“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師父。”


    “那就好,”我點點頭伸出手,“重新認識一番。我叫君子衣,今年二十歲,浙l江省杭l州市第一刑警大隊重案組成員。”


    “原來是警察啊,太年輕了!”他感歎了一句,伸出手與我相握,“師父在上,徒弟淩空聞,二十一歲,淩空派唯一傳人,與湘江趕屍人同承一脈。”


    “好了,走吧,不然就追不上大部隊了。”拍拍他的肩膀拿回自己的東西沿著小路前進。


    “別啊師父,我幫你拿吧,反正我比你大,怎麽也得照顧你。”


    “好啊,”還真以為我是客氣的人是吧?既然你要拿當然得給你,我也樂得自在。


    “不是吧,”空聞苦著一張臉看著又回到手裏的行李,“師父你還真不客氣。”


    “嗯,當然。”我擺擺手,“快點。”


    “哦,知道了。真是不見外啊!”


    行了大半天的山路,夜裏我們找了一片比較寬敞的草地露宿。


    空聞和風雨大哥拿著行禮在搭帳篷,我則拿著手機左右晃蕩。


    今天進入山林兩個小時以後旅遊團所有的人手機都沒有信號了,現在手機唯一的用處就是聽聽歌,玩玩本機遊戲,外加一個照明。也難怪侯俞會租用衛星電話。


    但我還是不死心,在四周試著信號。原因是就在剛才我拿出手機時看到了漣城發來的短信。


    短信內容是一個叫涪陵旅館的資料。


    涪陵旅館,於2002年開張,生意紅火,旅館有老板幫手一共三個人。


    2007年春末,一夥冒充旅遊團的強盜入室殺人,老板三人慘死,強盜無故失蹤,無從查起。


    就這麽點資料?!


    看到這條短信後我就去找侯俞借用衛星電話。但看我拿著手機找信號就知道一定是無功而返,事實也確實如此,當時侯俞是這樣說的:“想打電話訴苦嗎?衛星電話是我租的,我沒有義務借給你用。”


    嗬嗬,我簡直想要糊他一臉血,可是我能怎麽辦?


    真是,隨便旅遊都可以遇到這樣到處是磁場的地方。


    “師父——”


    “啊!”突然一直手搭在肩膀上,正處於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被嚇了一跳,收起手機沒好氣的問,“有什麽事嗎?”


    “帳篷搭好了。”


    特別想給那張無辜的臉一巴掌,“哦,知道了。”


    “師父你在幹什麽?”


    “手機沒信號,就試試。”


    “哦,那……”


    “子衣,快過來!”風雨大哥架著烤架突然朝這邊喊到,“哦,來嘞!”繞過空聞我朝著風雨大哥走去。


    “真是的……有兄弟沒徒弟……”身後的空聞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什麽,等我到風雨大哥身邊時他也到了。


    坐到風雨大哥身邊,接過他遞過來的已經串好的雞翅,放在火架上,我看著他說:“風雨大哥,我們見鬼了。”


    “我們見的鬼還少嗎?是筆仙還是碟仙?”他將木柴折斷,加進火裏,毫不在意的反問。


    “風雨大哥——”我現在沒空和你開玩笑,“我們昨天住的那個旅館,看到的老板和打下手的幾個人,都是鬼,他們不是人。”


    風雨大哥折柴的手一頓,笑了笑:“那也隻能說明我們遇到鬼了,還能說明什麽?”


    不是內行人,就是不懂內行事。想到這裏我略微難過,恍惚之後立馬有打起精神來:“那你就沒想過我們為什麽會遇到他們?他們是慘死的厲鬼,有那麽容易放過我們嗎?”


    “師父你……很特別……”空聞猶猶豫豫的開口。


    我很特別?我回頭看向空聞。


    空聞吞了吞口水,說:“師父,我發現你身體有一股非常強大的陽氣和一股陰氣,很多鬼害怕過重的陽氣的,他們不會主動招惹這一類人,我想是因為師父你的原因我們才能安全出那個旅館。”


    我身為陰冥司身體中有陰氣很正常,可是陽氣——隻有銀子才會有啊。


    “子衣?”風雨大哥輕輕的喚我,我回神看向他,“啊?”


    “想什麽呢?”


    “沒什麽。”我敷衍的笑了笑,低下頭看著跳動的火焰。


    我的預感果然沒錯,這片林子不對勁。


    夜裏當所有人都回到帳篷裏時,外麵開始刮起嗚嗚的風,太過於詭異的氣氛,我怎麽也睡不著。


    回頭看著旁邊已經酣睡的風雨大哥和空聞,輕歎一聲,而後開始想銀子。


    若是我早點明白自己的責任,當初在古墓裏是不是就可以和他並肩作戰了?


    人啊,總是失去時才知道珍惜。


    我在混亂的思緒裏漸漸入睡。本以為一覺好夢到天明,沒想到卻被一聲尖叫驚醒。睜開眼睛看時間才淩晨三點而已。


    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卻沒想到尖叫聲一直持續不斷,最後是又哭又叫:“啊!!啊——啊!血!血!啊!啊!救命啊!啊——”


    我真想說一句,這位大姐,你精力這麽好,尖叫有用嗎?怎麽不跑?


    不情不願的披了襯衫離開帳篷,深山裏的氣溫比城市冷,一陣風吹過,整個人都在打顫。


    我們到的時候那裏已經圍滿了人,但是大家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我和風雨大哥剝開人群,走進去看,幾個大膽的人也跟了上來。


    隻見燈光所見之處,滿地的鮮血,一個女人**著身體縮在角落裏,她的身上也滿是鮮血。


    我看著女人覺得略帶喜感。


    女人嘴角還粘著白色的液體,尚未凝固,脖子上的青紫也是剛剛弄上去的。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剛才在幹什麽,可是就是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她的情郎不見了,隻留下了滿地鮮血。


    我蠻想問一句,你看清楚和你做的人的樣子了嗎?怎麽他成了滿地血水時你才尖叫?


    不過這些隻是惡趣味的調笑,重點是我們遇到了大麻煩——女人的帳篷裏有非常重的陰氣,一定有什麽東西來過,然後殺了男人。


    “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空聞調侃道,我曲肘抵了他一下,警告道,“閉上你的嘴,別亂說。”


    “先問問她吧,她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好。”風雨大哥皺了皺眉。


    (天津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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