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瑤插嘴問“什麽執念?你到說清楚,該不會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我沒來由的聯係到六大世家守護地獄血石的事,差點把白琉璃當成那個一千多年前因為紅顏而死的神,泓附表情古怪的向我們所有人看了一圈,說“他是和你們哪一個人在一起的?”


    我沒有動,身邊的人自動後退一步,唯獨留下我站在原地,泓附表情怪異的朝我一招手,問“是你?”


    我無奈的點頭,雖然白琉璃撒謊使了手段留在我身邊,我一個大男人怎麽也不和紅顏,女人之類的扯上關係。<strong>.</strong>


    泓附沉吟了一聲說“事情不太對勁,我給你也算一算。”


    我伸出手指要滴血,他身邊的葉行走到我麵前說“普通的算命不用滴血,你八字是多少?我替你算一算!”


    我看了一眼泓附遲疑的說出了自己的八字,葉行這邊嘀嘀咕咕的算起來,泓附一聽到我的八字眉頭一皺,似乎不用算已經察覺出一二。


    老道士曾說我是天生命缺活不過三天,想到這裏我的心一縮,更加好奇的盯住葉行,原本我是不相信這些的,經曆了太多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一些。


    葉行足足算了十分鍾,算好結果不太確定的看向泓附,泓附這時眉毛舒展,笑盈盈的問自己徒孫“算出來了?說出來聽聽。”


    我的雙眼盯住葉行的嘴,聽他緩緩說“我算出這位小哥是天生命缺,不可能長大成人的命格,不知是不是你說錯了八字?”


    他和老道士說的一樣,我麵色陰沉地說“我沒說錯,原先有一個老道士算的卦差不多。[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泓附眼睛一亮,忽然一隻手向我探過來,放在我胸口的位置上下移動,開始他麵沉似水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後來像是觸電一樣,他瞪大眼睛,驚訝的在我胸口一拍,痛的我倒退兩步。


    在我止住身形再去看他的臉,已經是極不友善的神色,對我厲聲大喝一聲“你身上也有一股類似神力的能量!”


    我以為他看出地獄血石的事,心虛了一把,結果說出這種事情,我一頭霧水,白琉璃身上有神力沒看他不高興,我一有神力他怎麽就不高興了。


    司馬瑤不合時宜的插嘴說“他該不會是上輩子是個女人吧?白琉璃守護一千多年,女人轉幾世胎投錯一次男人不是沒可能。”


    她的話說的我一臉黑線,還好泓附的眼睛不再看向我,也看覺不到敵視的壓迫感了,他沉默了幾秒鍾,手心裏露出剛剛給白琉璃算卦的銅幣說“我就親自給你算一卦,看看你是什麽。”


    我放鬆的心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怎麽感覺他這話怪怪的。


    泓附還是不肯要我的血,自己蹲在地上甩出一把銅錢,六枚銅錢其中一枚竟然立了起來,他不死心,重新拾起地上的銅錢,嘴裏念念叨叨再次往地上一拋。


    這次沒發生銅錢立起的畫麵,泓附的麵色卻更加難看,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快速的收起地上的銅錢也沒有打算第三次扔銅錢,奇怪的回答了司馬瑤的問題,說“你放心,他上輩子不可能是女人。”


    我想開口問問算卦的結果,泓附若無其事的看了四周一眼,忽然想到什麽,看向我說“你說有個老道士給你算過命,不知老道士什麽來路,或許是我要找的人不一定。”


    我心念一動,從身上掏出老道士死前交給我的遺物,低沉的說“老道士被你見過的鬼妖害死了,這是他給我的東西,說他的道友看見了會保護我。”


    泓附看見我手裏的東西沒有打算用手拿,不知所以的淡淡一笑,自言自語“這個老東西,有點意思。”


    我是聽的莫名其妙,泓附這話是認識老道士,老道士都死了也沒看出他有一點傷心的表情啊。無論如何人我找到了就不能輕易放過,我的爺爺很可能在月如煙的手上,他們是我唯一依仗的人。


    泓附向葉行比劃一個手勢,葉行拿到東西仔細看了看,滿臉驚恐的說“是老頭兒的東西!”


    泓附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葉行手的位置,對我說“我們會給老道士一個說法的,至於保護你嘛,要看看你會不會到處惹麻煩了,那樣的話,我沒那個閑工夫。”


    我一聽心中的大石頭放了下來,我的麻煩除了王顏靈和月如煙沒有其他,算不上是到處惹麻煩。


    和泓附相處一點時間他嘴裏不靠譜,做事風格奇奇怪怪的,不過給人感覺挺靠譜的,我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說“泓附,多謝!”


    之後司馬德不願意在陰暗的環境裏繼續呆下去,我們一行人才陸續到了地上麵,王家的人沒有威脅了,張老爺子就催促張河離開,我和泓附商量一起回去,比起司馬家和張河的關係我更相信張河,隱隱的感覺爺爺就在不遠的地方。


    我們離開司馬家之前,司馬德宣布了一個壞消息,司馬家的地獄血石不知怎麽的不見了,大家一下聯想到王顏靈,十有八九是他迷昏所有人乘機偷走的地獄血石。


    回到小縣城張河忙著打理家事,我呆在醫院陪父親,另一方麵方便和張河互通消息,早點知道關於王顏靈和月如煙的下落,最近幾天他們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發現一點他們的行蹤。


    還有就是白琉璃,他留在司馬家養傷,從司馬瑤那裏傳來消息,白琉璃半夜就醒了,不過非要來找我,司馬瑤一直報怨我是有什麽好的,吸引了白琉璃,白琉璃第二天就到了縣城裏,但是和司馬瑤一起來的,我以醫院不方便為由讓他們兩個一起住賓館,自己天天守在醫院。


    一個人坐在床邊無聊,意識模模糊糊的快要睡著了,我背後像是一陣陰風吹過,冷的我立刻抖擻精神,聽見腳步聲一抬頭整間病房裏除了依舊昏睡的父親什麽也沒有。


    我以為是自己錯覺,確認門關好了躺倒父親對麵的床上睡覺。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一沾到床像是瞌睡蟲,一下子睡著了,不一會兒在睡夢中意識再次活躍起來,我夢見我好像是朝西邊的方向走了一段很長的路,走的口幹舌燥,雙腿乏力,前方遠遠有坐青山,抬頭看了一眼,我抹一把汗水繼續朝前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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