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蘇航又在徐穎家裏洗了個澡，但是沒有換洗的衣服。
“毛巾和衣服我放在這裏了，是你上次來我家借宿時帶來的，沒有拿回去，我給你洗幹淨了。”徐穎在浴室外提醒道，“在洗衣機邊上哦。”
“哎呀，你有這麽喜歡我嗎？我留下來的衣服都沒扔還給我洗幹淨。”蘇航調侃道。
“快洗你的澡吧。”徐穎又好氣又好笑的說，然後推開門從洗手間出去了。
洗完澡後，蘇航換上了衣服，然後來到了徐穎的臥室門口，悄悄推開了門。
這會兒徐穎也換上睡衣躺在床上了，正在筆記本電腦上敲著什麽。
“說好的哦，什麽都不做。”徐穎淡淡的笑著說，蘇航點了點頭，於是徐穎從床上讓開了一些，給蘇航留出位置。
“啊……”蘇航在徐穎身邊躺了下來，然後枕在她的胸口看了看她手中的筆記本，“在寫什麽呢？都這麽晚了，早點睡覺了唄。”
“今天的工作報告，我又不像你是代理人，我們這些普通特工每天都要跟上級交代自己的任務內容的。”徐穎皺眉瞪了他一眼說，“而且還有一些交接工作。”
“辛苦了。”蘇航摸了摸徐穎的腦袋歎了口氣，然後在她邊上調整了一下姿勢，睡在了枕頭上說：“我有點累了，就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徐穎輕輕應了一聲，繼續敲著電腦，而蘇航眼睛一閉就馬上睡著了。
大概是由於他和凱撒的戰鬥消耗了太多體力導致他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這麽久以來他真正的放下心來好好的睡了一覺，所以晚上他睡得特別死，什麽都沒有做。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蘇航覺得懷裏一陣軟軟的，睜開眼睛一看，徐穎這丫頭不知道何時鑽到了他的毛毯這邊。本來兩個人各一床空調被各睡一邊，但是現在徐穎卻擠在他的懷裏，大概是因為已入秋季，夜晚還是有點冷的，所以徐穎下意識的鑽進他懷裏取暖。
“好香啊……”蘇航把臉埋在徐穎的長裏深吸了口氣，這丫頭身上的草莓和植物清香撲麵而來，讓蘇航整個人都精神了。
“嚶……”徐穎呢喃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臉枕在了蘇航的肩膀上，這樣她的小臉就正好麵對蘇航這邊，噘著嘴好像在索吻似的。
這個機會蘇航可不能錯過，他得意的一笑，然後用力吻在了徐穎那柔軟的唇瓣上。徐穎倒是沒有掙紮，但沒過一會兒，一隻小手“啪！”的一下拍在了他臉上。
蘇航這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看，徐穎睡眼朦朧的瞪著他。
“說好什麽都不做的呢？”徐穎有些委屈的咕噥道。
“抱歉，你撅著嘴湊過來了，我覺得不親下去有點沒禮貌，好像在說你沒有魅力似的。”蘇航笑著回道，“但是也隻親了一下而已，之前也已經親過了吧？”
“臭不要臉……”徐穎皺眉說，蘇航攤手道：“你這麽說我可有點冤枉，我晚上睡得好好的，一個美女突然鑽進了懷裏，而我還什麽都沒有做，我覺得我已經很克製了。”
“下意識的就湊過去了……”徐穎打了個嗬欠，然後揉了揉眼睛問道，“幾點了？”
“七點，應該還早吧？”蘇航輕撫著徐穎的秀笑著問，徐穎輕輕點了點頭，但還是從床上坐起了身，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嚶……”
“你出這樣的聲音是很危險的。”蘇航伸手輕撫著徐穎雪白的肩膀笑道。
“起床吧？”徐穎笑著問道，“我們一起吃早飯，然後開車去監測局，今天還要進行人員調配呢。你可是答應我的，這次歸隊之後會乖乖聽我的話。”
“親一下就聽。”蘇航笑著說，徐穎歪著腦袋皺眉道：“剛剛才親過了。”
“那是我親你啊，現在該你親我了。”蘇航抱起了胳膊笑道。
徐穎撇了撇嘴，但倒是沒有抗拒，而是湊到床前在蘇航嘴巴上輕輕叮了一口。
“好了吧？”徐穎笑著問，蘇航點了點頭，隨即徐穎拍了拍他的腦袋囑咐道：“你再睡一下吧，我先去洗漱做早飯，等早飯快好了你再起來也不遲。”
徐穎的手藝還是沒得說，培根煎蛋加上一份熱騰騰的吐司，和餐館裏的一樣精致。
“幹嘛？為什麽你看起來心情比我還好？”見徐穎開心的哼著小曲，蘇航有些忍俊不禁道，徐穎隻是笑了笑並不回答，給蘇航的杯子裏倒了一杯低脂牛奶。
見狀蘇航也不追問，隻是低頭吃起了早餐，吃完早餐後兩人來到了監測局。
“好了，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和雲姐說一下你歸隊的事，還有餘俊明的調配問題，很快救出來。”徐穎叮嚀道，“你不可以亂跑哦。”
“我在食堂等你吧。”蘇航打了個嗬欠說，徐穎點了點頭：“那待會見吧。”
於是，蘇航向食堂走去，雖然他吃了早餐，但來點甜點還是沒問題的。而徐穎則是推開辦公室的門，向薑雲打了個招呼：“雲姐，早。我是來……”
但話還沒說完，薑雲就盯著徐穎促狹的笑了起來：“你今天看起來不一樣呢。”
“哪裏不一樣了？”徐穎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問，“明明就和平時一樣。”
“氣色特別好呢，臉色很紅潤。”薑雲捂嘴輕笑道，“這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啊。”
“才、才沒有！我們昨天晚上什麽都沒做！”徐穎頓時羞紅了臉。
薑雲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的問：“我們？你和誰？我都還沒問呢？而且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哎喲，這展可真快啊。”
“雲姐！”徐穎不滿的抱怨起來，“你不許套路我！”
“逗你玩的啦，大家都知道你和阿航之間的關係，這小子可以嘛，都已經在你那留宿了。”薑雲盯著徐穎調侃道，“那，時隔二十五年，你終於擺脫雛兒的身份了？”
“沒有！我說了我們晚上什麽都沒做！”徐穎埋怨道，“阿航他很累了，在我那休息而已！”
“可是說真的，你今天氣色明顯看起來特別好哦。”薑雲捂嘴輕笑道，徐穎低頭羞澀的咕噥道：“大概、大概是因為和阿航睡一起覺得很安心吧……”
薑雲的表情變得慈祥起來，她沒有調侃徐穎，而是歎了口氣道：“一個睡了這麽多年，果然還是希望有人能夠依靠吧？在別人的懷裏感覺也不錯，對不對？”
徐穎雖然很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薑雲柔聲道：“阿航對你來說扮演了所有的異性角色，他有的時候很可靠像是你的父親能夠給你安全感，有的時候很帥氣是你的戀人能夠讓你感覺到戀愛的患得患失，有的時候又很莽撞像是你的弟弟反過來需要你照顧。對於從小就在監測局長大的人，他就像是你家庭的全部一般。所以別想太多，跟著心走吧。”
“嗯……”徐穎輕輕點了點頭，“我今天是來說阿航歸隊的事。”
“嗯，批準了。”薑雲合起雙手托著下巴笑道，“另外，你們小隊晉升為高級精英小隊，你也晉升為監測局的精英特工，阿傑和若文暫時列入精英後備的行列。今天開始，你們就不需要頻繁的處理那些低級雜務了而是負責高級任務，在總部呆著等候上級調配吧。”
徐穎有些驚訝的問：“為什麽這麽突然？我們也沒立功，為什麽一下從低級外勤小隊提升到了精英部隊裏？果然還是因為阿航嗎？”
薑雲笑著歎了口氣說：“這也是對你的嘉獎，對你的眼光的肯定。你知道那個小子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嗎？他現在恐怕還不知道，但是所有代理人，所有國外的監測局都已經知道了他和凱撒的那場戰鬥，他們從日本監測局那獲得了資料。”
說到這，薑雲有些自豪的說：“一場勢均力敵甚至略占上風的戰鬥，他們是這麽形容的。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從暴君凱撒成名以來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不管是監測局還是各個勢力的代理人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他就像一場瘟疫，大家隻能躲著他。”
薑雲轉向了徐穎笑道：“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和他對抗，不說能夠擊殺他，至少能夠將他逼退，而且是靠一己之力！假使能夠配合監測局部隊或者其它勢力的代理人，甚至有可能徹底擊敗凱撒！這個‘世界的公敵’！”
“阿航他……真的做到了？”徐穎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語道，“可是，那為什麽……”
“你還不明白嗎？”薑雲慈愛的看著徐穎，“你們兩個現在是互相需要的狀態，阿航他雖然是很強大擁有和暴君凱撒對抗的實力，但是在監測局高層眼中他反而是個威脅。因為他的不穩定性，沒有人能控製得住他，所以這麽長時間監測局都沒有對他委以重任。你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話，現在監測局的高層會做什麽嗎？會把他和暴君列為同等級的威脅。”
“那也太過分了吧？難道……他們要對阿航起剿滅行動嗎？”徐穎難以置信的問。
“可能不至於，畢竟他有和暴君匹敵的實力，但肯定會想辦法派人盯住他的行蹤。”薑雲搖了搖頭道，“但是現在不一樣，我已經告訴了上級你們兩人的關係，在知道你能控製住他之後，監測局才做了這個決定。”
“所以，其實是想利用我控製住阿航？”徐穎皺眉不滿的問，薑雲沉吟著說：“也不能這麽說吧，你從小在監測局長大，又任勞任怨的完成了這麽多任務，所以監測局知道你是值得信任的，而隻要阿航和你在一起，他也值得信任，所以上級才決定晉升你們。”
薑雲說著，站起身摸了摸徐穎的腦袋：“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阿航現在正在關鍵時刻，他有任性妄為的能力，而你要引導他走上正途，不要讓他成為下一個暴君。”
徐穎沉吟著，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好孩子。”薑雲慈愛的笑道，“更何況，你們倆不也是兩情相悅的嗎？成為精英部隊後你不用那麽辛苦，而且每天就有更多時間陪阿航了，這不是很好嗎？”
“嗯……我盡量吧。”徐穎咬著下唇回道，這會兒也算是喜樂參半。
而蘇航這會兒來到食堂打算吃點什麽甜點，徐穎的手藝是好，但那早餐的分量還是太少了點，不夠支撐他的體力消耗，因此他盯著早餐的菜單沉吟起來。
這時候，一個人猛地從後麵撈住了蘇航的肩膀，蘇航皺眉看了一眼。
“我記得你好像是那個……”蘇航看著麵前這人有些驚訝，這是他之前和肖恩戰鬥的時候在操控室內記錄下了整場戰鬥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他一下想不起來了。他還記得這個人也是代理人，但因為不太擅長戰鬥，最終在監測局做了個文職，不參與到戰鬥裏。
“陳龍啊！”對方也不介意，驚喜的笑道，“真是好久不見了！你的事已經傳遍代理人和監測局內了！好家夥，暴君凱撒！我是說，擊敗天王肖恩已經很可怕了，凱撒！那個世界公敵凱撒，三年來都沒有人能奈他何！所有想與他為敵的勢力，結局都隻有慘敗！”
說著，陳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盯著蘇航仿佛在看著什麽英雄人物：“而你……居然單槍匹馬的將他擊退了！我居然認識這麽厲害的家夥！”
“來個什錦炒麵吧。”蘇航向食堂的師父回道，食堂的大叔笑道：“好嘞！來一份大的特殊什錦炒麵！給擊退了暴君凱撒的英雄的特殊套餐！”
“啊，多謝了。”蘇航笑著回道，他的心情其實很平靜，因為他一開始就知道結果會這樣，這也是他的計劃和目的，隻是這麽快就傳開了倒是讓他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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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和衣服我放在這裏了，是你上次來我家借宿時帶來的，沒有拿回去，我給你洗幹淨了。”徐穎在浴室外提醒道，“在洗衣機邊上哦。”
“哎呀，你有這麽喜歡我嗎？我留下來的衣服都沒扔還給我洗幹淨。”蘇航調侃道。
“快洗你的澡吧。”徐穎又好氣又好笑的說，然後推開門從洗手間出去了。
洗完澡後，蘇航換上了衣服，然後來到了徐穎的臥室門口，悄悄推開了門。
這會兒徐穎也換上睡衣躺在床上了，正在筆記本電腦上敲著什麽。
“說好的哦，什麽都不做。”徐穎淡淡的笑著說，蘇航點了點頭，於是徐穎從床上讓開了一些，給蘇航留出位置。
“啊……”蘇航在徐穎身邊躺了下來，然後枕在她的胸口看了看她手中的筆記本，“在寫什麽呢？都這麽晚了，早點睡覺了唄。”
“今天的工作報告，我又不像你是代理人，我們這些普通特工每天都要跟上級交代自己的任務內容的。”徐穎皺眉瞪了他一眼說，“而且還有一些交接工作。”
“辛苦了。”蘇航摸了摸徐穎的腦袋歎了口氣，然後在她邊上調整了一下姿勢，睡在了枕頭上說：“我有點累了，就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徐穎輕輕應了一聲，繼續敲著電腦，而蘇航眼睛一閉就馬上睡著了。
大概是由於他和凱撒的戰鬥消耗了太多體力導致他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這麽久以來他真正的放下心來好好的睡了一覺，所以晚上他睡得特別死，什麽都沒有做。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蘇航覺得懷裏一陣軟軟的，睜開眼睛一看，徐穎這丫頭不知道何時鑽到了他的毛毯這邊。本來兩個人各一床空調被各睡一邊，但是現在徐穎卻擠在他的懷裏，大概是因為已入秋季，夜晚還是有點冷的，所以徐穎下意識的鑽進他懷裏取暖。
“好香啊……”蘇航把臉埋在徐穎的長裏深吸了口氣，這丫頭身上的草莓和植物清香撲麵而來，讓蘇航整個人都精神了。
“嚶……”徐穎呢喃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臉枕在了蘇航的肩膀上，這樣她的小臉就正好麵對蘇航這邊，噘著嘴好像在索吻似的。
這個機會蘇航可不能錯過，他得意的一笑，然後用力吻在了徐穎那柔軟的唇瓣上。徐穎倒是沒有掙紮，但沒過一會兒，一隻小手“啪！”的一下拍在了他臉上。
蘇航這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看，徐穎睡眼朦朧的瞪著他。
“說好什麽都不做的呢？”徐穎有些委屈的咕噥道。
“抱歉，你撅著嘴湊過來了，我覺得不親下去有點沒禮貌，好像在說你沒有魅力似的。”蘇航笑著回道，“但是也隻親了一下而已，之前也已經親過了吧？”
“臭不要臉……”徐穎皺眉說，蘇航攤手道：“你這麽說我可有點冤枉，我晚上睡得好好的，一個美女突然鑽進了懷裏，而我還什麽都沒有做，我覺得我已經很克製了。”
“下意識的就湊過去了……”徐穎打了個嗬欠，然後揉了揉眼睛問道，“幾點了？”
“七點，應該還早吧？”蘇航輕撫著徐穎的秀笑著問，徐穎輕輕點了點頭，但還是從床上坐起了身，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嚶……”
“你出這樣的聲音是很危險的。”蘇航伸手輕撫著徐穎雪白的肩膀笑道。
“起床吧？”徐穎笑著問道，“我們一起吃早飯，然後開車去監測局，今天還要進行人員調配呢。你可是答應我的，這次歸隊之後會乖乖聽我的話。”
“親一下就聽。”蘇航笑著說，徐穎歪著腦袋皺眉道：“剛剛才親過了。”
“那是我親你啊，現在該你親我了。”蘇航抱起了胳膊笑道。
徐穎撇了撇嘴，但倒是沒有抗拒，而是湊到床前在蘇航嘴巴上輕輕叮了一口。
“好了吧？”徐穎笑著問，蘇航點了點頭，隨即徐穎拍了拍他的腦袋囑咐道：“你再睡一下吧，我先去洗漱做早飯，等早飯快好了你再起來也不遲。”
徐穎的手藝還是沒得說，培根煎蛋加上一份熱騰騰的吐司，和餐館裏的一樣精致。
“幹嘛？為什麽你看起來心情比我還好？”見徐穎開心的哼著小曲，蘇航有些忍俊不禁道，徐穎隻是笑了笑並不回答，給蘇航的杯子裏倒了一杯低脂牛奶。
見狀蘇航也不追問，隻是低頭吃起了早餐，吃完早餐後兩人來到了監測局。
“好了，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和雲姐說一下你歸隊的事，還有餘俊明的調配問題，很快救出來。”徐穎叮嚀道，“你不可以亂跑哦。”
“我在食堂等你吧。”蘇航打了個嗬欠說，徐穎點了點頭：“那待會見吧。”
於是，蘇航向食堂走去，雖然他吃了早餐，但來點甜點還是沒問題的。而徐穎則是推開辦公室的門，向薑雲打了個招呼：“雲姐，早。我是來……”
但話還沒說完，薑雲就盯著徐穎促狹的笑了起來：“你今天看起來不一樣呢。”
“哪裏不一樣了？”徐穎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問，“明明就和平時一樣。”
“氣色特別好呢，臉色很紅潤。”薑雲捂嘴輕笑道，“這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啊。”
“才、才沒有！我們昨天晚上什麽都沒做！”徐穎頓時羞紅了臉。
薑雲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的問：“我們？你和誰？我都還沒問呢？而且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哎喲，這展可真快啊。”
“雲姐！”徐穎不滿的抱怨起來，“你不許套路我！”
“逗你玩的啦，大家都知道你和阿航之間的關係，這小子可以嘛，都已經在你那留宿了。”薑雲盯著徐穎調侃道，“那，時隔二十五年，你終於擺脫雛兒的身份了？”
“沒有！我說了我們晚上什麽都沒做！”徐穎埋怨道，“阿航他很累了，在我那休息而已！”
“可是說真的，你今天氣色明顯看起來特別好哦。”薑雲捂嘴輕笑道，徐穎低頭羞澀的咕噥道：“大概、大概是因為和阿航睡一起覺得很安心吧……”
薑雲的表情變得慈祥起來，她沒有調侃徐穎，而是歎了口氣道：“一個睡了這麽多年，果然還是希望有人能夠依靠吧？在別人的懷裏感覺也不錯，對不對？”
徐穎雖然很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薑雲柔聲道：“阿航對你來說扮演了所有的異性角色，他有的時候很可靠像是你的父親能夠給你安全感，有的時候很帥氣是你的戀人能夠讓你感覺到戀愛的患得患失，有的時候又很莽撞像是你的弟弟反過來需要你照顧。對於從小就在監測局長大的人，他就像是你家庭的全部一般。所以別想太多，跟著心走吧。”
“嗯……”徐穎輕輕點了點頭，“我今天是來說阿航歸隊的事。”
“嗯，批準了。”薑雲合起雙手托著下巴笑道，“另外，你們小隊晉升為高級精英小隊，你也晉升為監測局的精英特工，阿傑和若文暫時列入精英後備的行列。今天開始，你們就不需要頻繁的處理那些低級雜務了而是負責高級任務，在總部呆著等候上級調配吧。”
徐穎有些驚訝的問：“為什麽這麽突然？我們也沒立功，為什麽一下從低級外勤小隊提升到了精英部隊裏？果然還是因為阿航嗎？”
薑雲笑著歎了口氣說：“這也是對你的嘉獎，對你的眼光的肯定。你知道那個小子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嗎？他現在恐怕還不知道，但是所有代理人，所有國外的監測局都已經知道了他和凱撒的那場戰鬥，他們從日本監測局那獲得了資料。”
說到這，薑雲有些自豪的說：“一場勢均力敵甚至略占上風的戰鬥，他們是這麽形容的。你知道這代表什麽嗎？從暴君凱撒成名以來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不管是監測局還是各個勢力的代理人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他就像一場瘟疫，大家隻能躲著他。”
薑雲轉向了徐穎笑道：“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和他對抗，不說能夠擊殺他，至少能夠將他逼退，而且是靠一己之力！假使能夠配合監測局部隊或者其它勢力的代理人，甚至有可能徹底擊敗凱撒！這個‘世界的公敵’！”
“阿航他……真的做到了？”徐穎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語道，“可是，那為什麽……”
“你還不明白嗎？”薑雲慈愛的看著徐穎，“你們兩個現在是互相需要的狀態，阿航他雖然是很強大擁有和暴君凱撒對抗的實力，但是在監測局高層眼中他反而是個威脅。因為他的不穩定性，沒有人能控製得住他，所以這麽長時間監測局都沒有對他委以重任。你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話，現在監測局的高層會做什麽嗎？會把他和暴君列為同等級的威脅。”
“那也太過分了吧？難道……他們要對阿航起剿滅行動嗎？”徐穎難以置信的問。
“可能不至於，畢竟他有和暴君匹敵的實力，但肯定會想辦法派人盯住他的行蹤。”薑雲搖了搖頭道，“但是現在不一樣，我已經告訴了上級你們兩人的關係，在知道你能控製住他之後，監測局才做了這個決定。”
“所以，其實是想利用我控製住阿航？”徐穎皺眉不滿的問，薑雲沉吟著說：“也不能這麽說吧，你從小在監測局長大，又任勞任怨的完成了這麽多任務，所以監測局知道你是值得信任的，而隻要阿航和你在一起，他也值得信任，所以上級才決定晉升你們。”
薑雲說著，站起身摸了摸徐穎的腦袋：“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阿航現在正在關鍵時刻，他有任性妄為的能力，而你要引導他走上正途，不要讓他成為下一個暴君。”
徐穎沉吟著，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好孩子。”薑雲慈愛的笑道，“更何況，你們倆不也是兩情相悅的嗎？成為精英部隊後你不用那麽辛苦，而且每天就有更多時間陪阿航了，這不是很好嗎？”
“嗯……我盡量吧。”徐穎咬著下唇回道，這會兒也算是喜樂參半。
而蘇航這會兒來到食堂打算吃點什麽甜點，徐穎的手藝是好，但那早餐的分量還是太少了點，不夠支撐他的體力消耗，因此他盯著早餐的菜單沉吟起來。
這時候，一個人猛地從後麵撈住了蘇航的肩膀，蘇航皺眉看了一眼。
“我記得你好像是那個……”蘇航看著麵前這人有些驚訝，這是他之前和肖恩戰鬥的時候在操控室內記錄下了整場戰鬥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他一下想不起來了。他還記得這個人也是代理人，但因為不太擅長戰鬥，最終在監測局做了個文職，不參與到戰鬥裏。
“陳龍啊！”對方也不介意，驚喜的笑道，“真是好久不見了！你的事已經傳遍代理人和監測局內了！好家夥，暴君凱撒！我是說，擊敗天王肖恩已經很可怕了，凱撒！那個世界公敵凱撒，三年來都沒有人能奈他何！所有想與他為敵的勢力，結局都隻有慘敗！”
說著，陳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盯著蘇航仿佛在看著什麽英雄人物：“而你……居然單槍匹馬的將他擊退了！我居然認識這麽厲害的家夥！”
“來個什錦炒麵吧。”蘇航向食堂的師父回道，食堂的大叔笑道：“好嘞！來一份大的特殊什錦炒麵！給擊退了暴君凱撒的英雄的特殊套餐！”
“啊，多謝了。”蘇航笑著回道，他的心情其實很平靜，因為他一開始就知道結果會這樣，這也是他的計劃和目的，隻是這麽快就傳開了倒是讓他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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