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甘脆家門口,魏大大突然有點惶恐:“你家裏。。。沒人吧?”


    “你先放我下來再說啊!”甘脆掙紮著從魏謝背上落了下去,這才道:“沒人,我媽去看我外婆了,過幾天才回來。”


    說完甘脆臉一紅,自己幹嘛把話說這麽清楚,好像在勾引魏大大這幾天抓緊時間來偷情似的。


    等甘脆開了門,魏謝走進去後,這才後知後覺道:“那你爸呢?”


    甘脆突然神sè一黯,幽幽道:“殉職了,六年前。。。”


    “啊,不好意思,我。。。”魏謝很有點想抽自己,突然覺得甘大jing官背後肯定也有故事,這些年肯定也不容易。


    盡管魏謝明白,每個人背後都有故事,關鍵就在於你是否有興趣去知道那些故事。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故事產生了興趣,或者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故事很好奇,那麽,結局是可以遇見的。


    沒想到甘脆卻是很快露出一個笑容:“沒什麽,我又不是那麽經不住打擊的人。。。


    這妞還真是幹脆,我喜歡!魏大大也笑了,一雙賊手不知不覺間探上了甘脆的小蠻腰。


    甘脆有點發懵,突然發現魏大大揩油的本事簡直比小妖jing還要爐火純青,頓時哭笑不得,紅著臉道:“幹嘛呀,討厭死了。”


    魏謝馬上提出了一個很有建設xing的提議:“你看,天sè這麽早。都還沒到午飯時間,不如。。。我們先做點飯前運動?”


    這上天給魏大大一萬個假設,他也絕對想不到。這個提議把自己推進了火坑裏,下場相當之悲慘。。。最起碼,比德國隊連進球還要慘!


    甘脆剛想反抗一下,小嘴已經被魏謝堵住了,然後感覺魏大大那一雙萬惡的黑手在自己黑背和翹臀上摸來摸去。


    略微掙紮了片刻後,甘脆果然很幹脆,含羞地,生澀地配合起來。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模樣,讓魏謝大為讚賞,暗爽不已。


    於是在幾分鍾後。甘脆被魏謝抱進了她地閨房內,兩人在**翻來滾去。


    大家都知道,魏大大有時候是一個單純而直接的人,他看問題的方式很簡單:既然人家姑娘叫你去她家,而且倆人都有那麽一手了。難道你去她家裏還和她談人生理想,或者是兩個人坐下來看偶像劇?這不是擺明了裝逼嗎?


    所以魏大大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遇到這種情況。就四個字解決:放開了搞!


    與之前地生死時速相比,這一次應該算是閨房之樂。魏謝很驚訝,受寵若驚,車內的戰鬥太過刺激,他還沒來得及去細細品味。但這一次,他在靜靜享受這份淡淡的感動之後帶來的水ru交融,然後離奇地發現,甘脆居然身懷一大名器!


    話說***界有一個古老的傳聞,人世間極品女子有七大名器。比如包露,身懷梨花帶雨;比如七七。乃是白玉老虎;比如甘脆,稱作環環相扣。


    這個名器的特點就是,越夾越緊。絲絲入扣,入木三分。讓與之**的男子無法自拔。


    專家都說過,男人也是會**的!


    魏大大平時很內斂,他一般不叫。但這次他憋不住了,那種仿佛被緊箍咒控製的強烈快感,兩人每動一次,他就忍不住呻吟一下。


    甘脆也越來越放得開了,感覺人生原來如此地美好。


    眾所周知,魏大大這個人物潛在的情緒是比較活潑地。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和甘脆一路從臥室戰鬥到了客廳,又從客廳殺入了浴室,本來魏大大一時熱血還想把戰場轉移到陽台上的,但甘脆怕被人看見,抵死不從。


    ~~~~~


    在又一次的**過後,兩人軟綿綿地倒在了**,甘脆突然死死纏住了魏謝:“我有五天假期,你就陪我五天好不好?”


    魏謝本能地覺得有點惶恐,道:“我還有點小事要去處理。”


    甘脆撒潑道:“你不是賣毛片嗎,哪有什麽事要做?”


    魏大大哭喪著臉道:“那我回家換套衣服行不行?”


    甘脆:“不行,這大熱天的,你就不穿衣服也沒事,反正也不出門!”


    魏謝一愣,問:“就算陪你,也不能五天都不出門啊?”


    甘脆:“出門幹嘛,我又不像別地女人那樣喜歡逛街,就呆家裏!”


    魏謝嚇了一跳,弱弱道:“我怎麽突然感覺,自己就好像一xing奴似的,被你軟禁起來了?”


    甘脆一個翻身騎在了魏謝身上,發飆道:“你還真


    我就把你軟禁了,怎麽樣吧?”


    看著佳人那完美的**,那隨著話音晃動地豪邁胸部,魏大大很有點獸血沸騰,不禁滿腦子的甜蜜幻想。哇靠,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女王與男奴的故事?哥們兒這輩子也能碰上這種好事兒?太刺激了,太藝術了,太t毛片了!


    過來人都知道,一男一女私房中的樂趣,這與什麽男子氣概和女權主義無關,關鍵在於懂得享受這種情趣。因為大家都知道,一旦出了私房,彼此都得戴上麵具去應付那***世界。


    魏大大問道:“那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甘脆噗哧一笑,瞪著魏謝:“你還真把自己當犯人了,要打就打唄。”


    “我這就配合你入戲,哎,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幽默。”魏謝說著,就要起身拿手機。


    甘脆卻一把壓住了他,用一個無限惹火的姿勢俯身去過了魏謝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然後無比彪悍道:“得,既然你要入戲,那我成全你。就在這裏打!”


    魏大大一陣惶恐,先撥通了鍾原的電話:“原兒啊,這幾天哥們兒比較忙。先不能去報道了。”


    原哥聞言恐嚇道:“ri,你信不信我把你給辭了?”


    魏大大連忙道:“別啊,大家都出來讀書的,何必呢?你我兄弟情深似海義比天高,天上如此多嬌。。。我真有事兒,哎,人生啊~~!”


    “哦,我明白了,那你抓緊了過幾天去把那讚助拉下來。我說你小子悠著點兒,別被榨幹了!”


    原哥在那邊**道。一般來說,隻要這幾個牲口大歎‘人生啊’,那就表示他們被花姑娘纏住了,走不開。這基本上算是一個古老地暗號。


    魏大大很感激組織上的理解,又給李強打電話:“喂。大仙啊,我這兒出了點意外狀況。不如你就電話裏說說,到底你們怎麽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想輒。”


    李強語氣蒼老,似乎修為降低了一百年,歎道:“哎,怎麽說呢,就那天頻道想和她,那個,那個。。。合籍雙修,她不願意,還哭了。。。


    魏謝大吃一驚:“你不會真學書上寫的那樣搞什麽雙修**吧?別介啊,這事兒開不得玩笑。搞不好會弄死人地!”


    李強無限委屈,又有點不好意思道:“沒,我那天可沒跟姍姍談什麽修真大業。就。。:#


    魏謝納悶兒了:“不對呀,你們不是已經發展到手拉手偶爾還小擁抱一下嗎,按理說也應該水到渠成了啊?”


    李強馬上讚同道:“對啊,我當時也那麽想地。。。那天她還親了我一下,可誰知道後來會有變故呢!”


    魏謝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看著甘脆正目光直勾勾地凝視著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麽,問李強:“可能那天時機不怎麽對,你先說說,當時具體情況怎麽樣的?”


    李強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那天我們吃過晚飯,看了一場電影,然後我送她回去。哪知道到了樓下,她突然叫我送她上去,無量天尊,貧道當時那個激動啊。。。”


    手機裏明顯傳來李強吞口水的聲音,似乎一想到那畫麵就獸血沸騰,隨後他說:“你知道,她家不是本地的,那房子是租的,就她一個人。。。不衝動嗎?但貧道還是嚴守了君子之禮,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魏謝迷惑了:“那後來怎麽會出事兒?”


    李強:“你聽我說完,送她回家後,她叫我陪她坐一會兒。我當然求之不得啊,然後坐沙發上看球賽,她突然就倒在了我懷裏。。。不是貧道吹牛,當時我還是很有原則的,沒犯錯誤!”


    魏謝:“後來呢?”


    李半仙終於失去了一代大仙的氣度,爆出了粗口:“**,後來我也想不通啊!她突然就親了我一下,臉紅紅地,眼神兒好像勾引我似的。你說,我怎麽可能還忍得住啊?”


    魏謝一怔:“這不是擺明了有戲嗎?怎麽會出意外?”


    李大仙道:“對啊,按照你們以前傳授給我的經驗,我也覺著差不多了。所以我想都沒想,一下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然後一出手就脫她褲子。。。叫我走開!”


    魏大大也跟著哭了:“ri,別說她哭,連我都哭了。有你這麽猴急的嗎,你這麽來,有幾個姑娘不被嚇哭啊?”


    李強很迷惑:“不是你們說的,等到時機成熟,二話不說直接上嗎?”


    魏大大義憤填膺道:“就算上,那也得有點策略啊,哪能像你這麽粗暴啊?”


    脆突然狠狠掐了一把魏謝地腰,瞪了他一眼,那眼裏流氓,你到底在說什麽呢?


    魏大大連忙解釋道:“沒,我沒耍流氓,這關係到我一朋友的終身幸福。”


    “喂,魏哥,你跟誰說話呢?”李強聲音很焦急,又道:“魏哥,千萬得幫幫忙啊,姍姍都幾天不理我了,電話也不接,哎。。。兄弟我終於明白什麽叫做肝腸寸斷度ri如年茶飯不思了,現在我就是這樣。。。”


    魏謝:“這好辦,她既然還沒跟你提分手,說明她心裏還是有你地。你得豁出去。拿出認錯的態度,要誠懇一點,買一束花跑她樓下道歉去。她要還不搭理你。你就抱把吉他天天去她樓下唱《征服》~~!”


    甘脆忍俊不禁,噗哧一笑,很快又怕被李強聽到似的,捂住了嘴。


    “行得通嗎這?”李強有點遲疑。


    魏謝一時腦子發熱,罵道:“我ri啊,你不試過怎麽知道?不是我吹,當年玩你魏哥我為了給人道歉,什麽暴風雨裏站一天一夜直接站進了醫院急診室,什麽殉情地事情都做過。。。跟你說,這種事兒錯過就錯過了。要再晚幾天可能就真沒法子挽回了,別後悔一輩子。。。”


    甘脆嬌軀微微一震,傻傻地看著魏謝,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行,那今晚她下班我就去等著!”李強一咬牙豁出去了。


    魏謝終於笑了笑:“加油。你有個很大的優勢,對那姑娘是真的一片癡心。隻要拿出你地誠意來,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嘿嘿。好。”李強傻笑起來,不容易啊,被魏大大安慰幾句,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魏謝突然補充了一句:“不過在這之前,我推薦你先看幾部毛片去。”


    李強一愣:“看那幹嘛?貧道從來不看那些,一大堆道書還看不過來呢。”


    魏謝破口大罵道:“cāo,就因為你沒看過,所以才那麽二!你自己想想,萬一那姑娘剛原諒了你,要和你**一下。你又把人家嚇到了,那該怎麽辦?”


    李強:“哦,也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魏謝:“所以啊,這種事兒一定不能太衝動。就跟你們修真一樣。得先練氣築基,再慢慢修成金丹,反正就那麽回事兒。。。”


    李強:“好,我懂了,完全懂了。魏哥,麻煩推薦幾部很有‘學習xing’的片子成不?”


    這時候魏大大猥瑣地笑了笑,肥水不流外人田,說:“你去夕照街,有一家碟中碟音像店,你跟裏麵那位美女說,要幾部可以學習的藝術片。。。。


    甘脆臉刷一下紅了,都不好意思再這麽看著魏謝,而是俯下身子,趴在了他胸口,把俏臉死死地擋住了。


    李強:“魏哥,我還不是很有自信啊,萬一我學不會怎麽辦?”


    魏謝死的心都有了,皺眉道:“這麽說吧,給你一句口訣:一親,二摸,三再脫。。。己去看著毛片琢磨,千萬別著急,一步一步慢慢來。。。


    李強似乎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吧,我試試,有什麽不懂的我再給你打電話,千萬別關機呀你。”


    掛斷電話,甘脆就嬌嗔道:“你這都教人家一些什麽呀,那人一聽就小孩子,這不是荼毒青少年思想嗎?”


    魏謝一愣,笑道:“還青少年?那人年紀比你還大!”


    甘脆眼裏突然閃著一串淚花:“這才第一天就嫌人家老了?好,我就老處女了,怎麽樣吧你?”


    魏謝崩潰了,隻歎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喻地,忙哄道:“別,別生氣啊。我意思是說那家夥都二十四五了,不小了。至於咱們家小翠花嘛,怎麽看都青chun年少風華正茂啊,看得我那是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


    甘脆別過頭去,不理魏謝,但那臉sè怎麽看都緩和了許多。


    魏謝對這種場麵見識過無數次了,心想就算你要生氣,也得把衣服先穿上啊。現在倆人都這麽赤條條的,不是給哥們兒機會犯錯誤嗎?


    於是魏謝側身摟著甘脆地纖腰,嘴在她耳邊哈著氣輕唱著‘牛大大,你地媳婦兒叫小翠花’,然後很意外地發現,也許是因為剛才聽到了那些**的話,這個很有點悶sāo的大jing官又有了生理反應。


    當下魏大大也不客氣了,就這麽側著身子,緊緊貼著甘脆光滑的後背,然後抬起了她一條修長的**,讓殺氣騰騰地小魏乘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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