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離開訓練台走到了艾琳公主的前麵,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少女。


    “對不起,讓你失掉了兩位戰士!”


    “卻為我的軍法樹立了威信!”丁克淡淡一笑,眼中滿是狡黠。


    “您與眾不同。 ”艾琳公主也笑著說道。


    “有什麽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嗎?”


    “可是可以!不過,晚上……”


    “你……”艾琳公主臉頰通紅,咬咬牙說道,“我父親的使者來了,他……想見見您。 ”


    “您父親的使者?”丁克玩味地看著艾琳。


    “對!”少女下意識地躲避著丁克炯炯的目光,剛才那一幕同樣在她心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她怕丁克看出自己眼中不經意間流lou出的情感。


    哪個少女不懷春,艾琳公主今年剛好十七歲,正處於女人一生當中最美好那段時光,她同樣也憧憬著找到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隻是在她短暫的十七年的光陰當中,還沒有任何一個小夥子能夠讓這位學識淵博、極有主見的皮耶羅聯合王國唯一的繼承人看在眼中。


    即使那位奧蘭多王子也僅僅是她的朋友,朋友,僅此而已。


    她知道,這位王子別有所圖,隻因她是王國唯一的繼承人,娶了她,他將獲得一份助力,以便在王位的角逐中多一份勝算。


    她之所以要來找丁克。 隻因她地好友,也是對手的艾安娜公主和她有同樣的遭遇,需要一位強有力的駙馬助她登上王位。


    她識人的眼光也許並不好,但是她堅信,戴安娜公主看得上眼的,一定錯不了。


    經過不久前那場激動人心的拍賣會,她更加認定。 再也沒有比這個男人更適合成為她駙馬地人了。


    現在,那位名叫朱麗葉的公主已經離開。 意味著她地競爭對手又變成了戴安娜。 對付戴安娜就不那麽複雜了,因為她盡管比自己先認識丁克,但是舞會上第一個和他跳舞的是自己,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也那麽一點色迷迷的意味。


    如果能和他……


    一想到要發生的事情,艾琳就臉頰通紅,心跳得厲害。


    不過。 她來的時候已經打定主意,要像母親留給她的手冊中那樣,出奇製勝,俘獲這個男人。 因為當初父親和拉美西斯七世同時爭奪那位公主地時候,她的母親正是kao著這個方法讓這位富有責任心的男人不得不選擇她。


    為他生一個孩子,對為他生一個孩子!


    “好吧,我們一起去見你父親吧!”丁克點點頭說道,拉著滿臉驚疑的她向訓練營大門走去。


    公主沒有料到。 丁克知道要見的人正是他的父親,皮耶羅聯合王國的國王凱撒一世。


    艾琳公主趕緊跟了上來。


    為了跟上丁克的步伐,她似乎走得急了點,左腳一個不小心踩到一個小坑裏。 若非丁克牽著她,恐怕就要摔倒。


    “啊呀!”一聲嬌呼,艾琳公主整個人向丁克懷裏倒過去。


    一支沉穩有力地胳膊及時挽住了她的身子。


    “謝謝!”艾琳公主羞紅著臉向丁克道謝。 她還從來沒有和父親以外的男子這樣親密接觸過。


    “我的腳……”


    丁克好笑地看著懷中的少女,他已經洞悉了公主的小伎倆。 不過,他並不說破,小心地扶過艾琳公主,讓她坐到樹林邊地草地上。


    “疼!”當丁克放下艾琳公主的時候,她喊了一聲。 然後囁嚅地說道:“一定是崴到腳了!”


    “這可麻煩了!”


    “你……你背我回去,我有醫生。 ”艾琳公主小聲地說道。


    “在此之前,我還是給你推拿一下,不然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


    “好吧!你輕點。 ”


    丁克拉過艾琳公主受傷的左腳,拖掉她小巧的牛皮短靴。 他當然知道。 所謂的腳崴了,根本就是公主存心騙他。


    不過。 這樣**的事情撥弄著他的心弦,讓他不由自主地陪艾琳公主演這場戲。


    立即,一隻晶瑩雪潤的小腳很快就顯lou在丁克的眼皮下,艾琳公主羞得別過了臉不敢去看丁克,當丁克粗礪的大手撫上她柔弱腳踝地時候,艾琳公主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艾琳公主不免羞澀,不過為了抓住這個男人,她願意付出地更多。


    她轉頭看著丁克認真地替她療傷,感受著腳踝熱烘烘地舒服體驗,心裏突然希望這個時間能夠更加長久一些。


    “好了。 ”丁克滿意地把艾琳公主的小腳放了下去,順便還給她重新套上了牛皮短靴。


    “走走看。 ”


    艾琳公主扶著丁克小心地站了起來,試著用受傷地腳再去踩地,不過她馬上皺起了眉頭。


    “怎麽啦?”丁克驚訝地問道。


    “還是有些疼。 ”艾琳公主低頭輕輕地說道。


    丁克看了看公主的眼睛,想要捕捉那因說謊而局促不安的眼神,可惜公主始終低著頭,終究看不見。


    艾琳公主的頭幾乎快垂到了胸口,長長的秀發掛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前,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


    丁克忽然笑了,他半蹲下身體,突然右臂伸到了艾琳公主的腳彎處,左手攬住了她的細腰,一個使勁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啊!”艾琳公主象征性地驚呼著,又在丁克懷中掙紮了幾下。 很快便放棄了。 頭卻小鳥依人地kao在了丁克懷裏。


    “既然你還不能走路,那我抱你去見您的父親吧!想必他很願意見到這種情況地。 ”丁克微笑道,說完他大踏步地向著夏爾酒店的方向走去。


    艾琳公主沒有再掙紮,她把自己的頭埋在丁克的懷中,嗅著丁克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她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在發軟發熱。


    她為自己的謊言感覺到羞愧,但是這種情感轉瞬即逝。 很快又被內心激蕩、羞澀、期盼、灼熱地感覺代替了。


    不管艾琳公主內心如何的翻騰羞怯不安,從衛隊駐地到夏爾酒店地大門外。 丁克隻用了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就到了。 直到他站立到門口,門房趕緊打開門,艾琳公主才從這種迷亂中驚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雙臂已經挽住了丁克的脖子,這個發現讓她實在無地自容,加上守候在門口的侍女臉上那充滿曖昧的笑容,艾琳公主驚呼一聲。 飛快地從丁克懷中竄了下來,局促不安地低著頭。


    發現丁克正玩味地看著她。 小姑娘突然意識到穿幫了,飛也似的地跑進了酒店地大門,消失在花園的回廊盡頭。


    維蘭瑟負責設計的夏爾酒店延續了薔薇城堡的風格,以白色為主色調。 周圍被大片的花園、草地和樹林包圍著,到處都是盛放的鮮花。 在魔法燈的映襯下,猶如人間仙境。


    值夜的侍者領著丁克過了大廳,直接來到二樓左邊地房間,便告辭了。 顯然。 裏麵的客人特別吩咐過不準打擾。


    “請進!”


    門輕輕地打開了。


    一位騎士躬身退出了房間,拉上房門。


    “陛下!”丁克躬身見禮。


    “我就知道,那小丫頭會在你麵前暴lou我的身份!她每每談起你的時候,總會走神。 ”


    “我的榮幸!”


    “唔,兩位公主同時看上了一位年輕的子爵。 唔,命運之神總會搞一些惡作劇。 不過。 艾琳公主比戴安娜公主強那麽一點,她地父親更關心女兒的幸福。 而戴安娜公主的父親呢,雖然同樣關心女兒的婚事,但是卻不能像我一樣親自出馬,為女兒挑選佳婿。 ”國王摸了摸嘴唇上修剪得一絲不苟的花白胡子笑道。


    “您很有誠意!”


    “也請拿出您的誠意吧!”


    “我的誠意?唔,我現在的力量隻能許諾,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意義。 ”


    “如果是別人,我就不願意聽什麽許諾,但是您,我倒是願意聽聽。 我認為。 人和人之間的相待。 不在乎給與對方地幫助大小,關鍵是誠意地多少。 現在。 我親自到此,就是為了表明這種誠意的。 ”


    “既然您如此信任,我就直言不諱了。 現在地大陸,表麵平靜,但是暗潮洶湧,隨時都可能爆發戰爭。 而您和奧法三世陛下遭到了同樣的境遇,需要一位強有力的人來支持公主登上王位,然後呢,有希望他們的孩子順利繼承王位,以便延續王朝的血脈。 ”


    “不錯!”


    “那麽,就要找個野心不大,也在王國沒有根基的駙馬了。 而這個人又要有能力,又要誠信。 ”


    “這樣的人原本是沒有的,現在卻找到了。 ”


    “嗬嗬,其實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合作。 您的女兒可以順利繼承您的王位,而我呢,不用成為眾矢之的。 ”


    國王訕訕一笑,顯然是因為丁克洞悉了他的圖謀,有些尷尬。 他說道:“那麽,您又如何能證明您有這種能力呢?”


    “五十天!”丁克伸出五根手指說道,“我保證五十天後你就可以看到一支初具實力的騎兵隊伍!隻要您提供物質支持,我可以幫公主殿下訓練一支同樣的力量。 至於人數多少,全在於您。 ”


    對於丁克如此慷慨的支持,國王還有什麽話好說,他心裏已經下了決定:要為女兒準備一支強大的力量。


    “子爵閣下,您真的看重騎兵嗎?”雖然信任丁克。 但他心裏還是有這個疑問地,現在忍不住提了出來。


    “騎兵是最具威懾能力的戰士,雖然我訓練的不是那種威風凜凜的鎧甲騎士,但他們是絕對不敢輕易挑惹一支訓練有素的魔法弓騎兵。 哎,您不要這樣看著我,想必您已經知道我招募的那十五個草原獵人時用的那柄魔法弓了。


    “如果您願意地話,請明天來我的訓練營吧!不過。 不要像您地女兒那樣讓我難做,不得不處罰我的哨兵。 我的人數可不多。 哦,請別這樣看著我,您的威嚴會讓我語無倫次。 對,等會兒他們就會來報到,您問問就知道了。總之,您直接拿這個進入就成。 ”


    丁克給了國王一枚徽章,上麵刻著薔薇花。 正是新打造的夏爾山地領主的信物。


    國王拿在手裏細細把玩了一陣,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


    “子爵閣下,還請原諒,作為一國之君,每一次決定都牽扯著國家的安慰,人民地福祉。 現在,我還是請求您說說您之所以要打造這樣一隻軍隊的初衷吧!”


    “如您所願,國王陛下!”丁克欠了欠身說道。 “夏爾山地的領土之外是一望無際平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夏爾山地是一個易守難攻之地,盡管之前沒有誰會對這塊貧瘠之地生出興趣。


    “然而,如果真有人危害到夏爾山地的利益。 我們就不妨將夏爾山地看做一個堡壘,應該說,我正試圖將它建設成任何試圖與夏爾山地為敵的人眼中的堅不可摧的堡壘。 我這個人不喜歡無辜冒犯別人。 但是,別人一旦欺侮到我的頭上……”


    “這點已經得到了證明,那位倒黴地風蛇強盜團的團長喬納森先生就是最好的例證。 全軍覆沒,嘿!我要是凱撒一世,必定破格征召你為王室的軍事顧問,讓你在軍隊的建設方麵提供意見。 ”


    “那是我的榮幸!”丁克再次施禮,“我訓練一支魔法弓騎兵地目的不是為了要進攻,而是儲備一支擁有反擊能力的力量。 被動挨打,龜縮不前都不是一個領主該幹的事情。 再堅固的堡壘都有被攻下的一刻,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我不但要保護我領地上的人民和遠來的客人。 我還要保護領地商人的利益。 盡管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他們身旁。 但是,我有了一支機動性很強。 能夠到達任何一個地方作戰地部隊,就能對那些想要侵犯我地商人的利益地人形成威懾,在幹壞事之前,他們必須掂量一下,夏爾山地的領主會不會震怒之下,也像剿滅風蛇盜賊團那樣毫不留情地將他和他的同夥幹掉!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國王陛下。 戰事一起,想必沒有多少人能幸免。 雖然和平了幾十年,但是我們誰也無法保證戰爭永遠不會來臨,哦,現在,似乎暗流洶湧,隻需要一個導火索,戰爭就能打起來。 哎,到那時候,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犧牲了。


    “因此!”丁克凝視著凱撒一世的眼睛,太高了聲線,“一切企圖偏安一隅的想法在戰爭中都是幼稚的、可笑的,一旦踏入戰爭的泥潭,就沒有人能全身而退。 因此,我認為,任何一位領導者都必須盡快讓自己變得更強,將手中的長劍磨礪地更鋒利。 須知,我們刺穿敵人的胸膛,守護的不單是自己的生命,還有我們的家人,我們的同胞。


    “我要夏爾山地訓練的每一個戰士,是能獨當一麵的人物,絕非那種戰場上的消耗品。 我們要做的就是,每一次戰鬥都要以最少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


    “然而,”丁克歎了口氣,“我做的還不夠,恐怕是因為我能力有限,不足以承擔這樣高遠的理想。 不過,有理想總是好的,它能迫使人勇往直前,即使路僅僅走了一半,也總比那些碌碌無為,得過且過的人要強!”


    丁克的一番話徹底打消了國王心中最後的一絲疑慮,他kao在椅子上歎息著說道:“子爵閣下,你說的沒錯,五十多年的和平已經讓我喪失了所有的警惕,我也應該向您一樣,為我的子民地利益做最深沉的考慮。


    “在我看來。 您已經做的很好了!貧瘠之地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就有這樣的成就,難能可貴!我已經老了,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盡管您的話讓我心潮澎湃,想想吧,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那些馬賊啊強盜之類的。 一見夏爾山地地旗幟,無不退避三舍。 那是一種多麽大的成就,甚至能載入史冊!


    “子爵閣下!”老國王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我向您請求!是請求!不是一位國王地請求,是一位父親替他女兒發出的請求,請您務必應允!”


    “陛下,您請坐下。 您請坐!有什麽話您就說吧!隻要力所能及,定當效勞!”


    “閣下,您一定要答應我,幫助我的艾琳,即使不能順利繼承我的王位,也要保全她的性命。 ”


    “我答應您!正如我當初答應彌留之際的父親那樣。 ”


    “謝謝!”凱撒的眼眶有些濕潤,他別過頭去,輕輕拭幹了眼淚。


    丁克咬著嘴唇。 盡管覺得自己有些私心,但是他既然許諾了,當然不會逃避應有地責任。


    “哦,剛才我都在陽台上看見了!你抱了她,就做她的情人吧!”國王突然換了個表情,衝著丁克意味深長地擠了擠眼睛。


    丁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心想:老頭子變得真快。 難道這就是一位國王。 需要用不同的麵目展現在別人麵前,以掩飾他的內心?


    國王曖昧地笑笑道:“好了,我親愛的子爵閣下,我這裏已經沒有你的事了,不過我的女兒好像有事找你,她就在左邊的第一個房間,你不想上去和她談談嗎?”


    丁克懷疑這老國王之所以如此看重他,是不是認為他完全是可以幫忙延續血脈地種馬了。 一家人當然不用見外。


    在門口,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敲響了公主的門。


    聽到丁克的敲門聲。 老國王得意地回到座位上坐下。 耳朵則聆聽隔壁的動靜。


    咚咚咚!


    丁克在門上輕輕敲了幾下,門並沒有開。


    難道是不在?算了。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換了件裙子的艾琳公主俏生生地站在門口,略帶羞澀地看著丁克。


    她地裙子是那種粉紅色的,呈半透明狀。 領口很低,雪白的胸脯顯出了三分之一,凸起的兩點若隱若現。 丁克血氣上湧,一下子看癡了。


    “找我什麽事嗎?”艾琳公主輕聲說道。


    “這個,聽你父親說是你有事找我。 ”丁克笑著說道,他知道艾琳公主很有些喜歡自己,甚至為了得到自己的幫助,有些不擇手段了。 然而,他對此並不反感,因為他覺得這位公主很天真,很可愛。


    一位少女生澀的挑逗,讓他感覺特別有趣,甚至還有幾分期待,看她什麽時候會堅持不了。


    丁克這麽一說,艾琳公主頓時想起了什麽,她立刻點頭道:“是啊,是啊,我是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


    她一把把丁克拉進了房間,然後從牆壁的書架上拿了一本關於騎兵的書,攤在書桌上開始一個一個地向丁克提問。


    少女的計謀!丁克在心中說了一句。 當然,他絕不會拒絕,而是像之前那樣,打定主意陪這可愛的公主把戲演完,直到她這個主角喊停。


    丁克和她並肩坐在書桌前麵,艾琳公主翻開書頁指著其中那些密密麻麻地小字提出自己地疑問,這些問題並不深刻,但是丁克也隻能盡其所能地給與解釋,畢竟人家現在是在向他“求教”。


    不過這樣的問答過程對丁克來說實在枯燥無聊了一些,乘艾琳公主仔細在筆記上用鵝毛筆記錄地時候,他忍不住側眼看看這認真的少女。


    現在,連他都有些懷疑艾琳是不是臨時改變初衷了。


    難道是因為遺傳?艾琳也像她的父親那樣,說變就變?


    皎潔的月光透過書房的窗戶斜射進來,經過花瓶上一束冰雪玫瑰的遮擋,隻有幾束照射到兩人的身上。 其中一道剛好落到艾琳公主地臉上,隻見她白皙柔嫩的肌膚上微微泛起了紅暈,特別是那雪白晶瑩的耳垂在兩顆鑽石耳墜的映襯下顯得可愛極了。


    不過,丁克很快又將目光落在了這柔弱的肩膀上,這是將要肩負一個國家的肩膀,那麽柔弱,真擔心會被壓垮。


    丁克不禁生出幾分惻隱之心。


    不得不說。 他之前是渴望獲得皮耶羅王國的支持,並稍稍使人將他地想法透lou給西斯王國方麵。 希望兩者之間展開競爭,他好坐收漁利。


    此時此刻,他已經打消了任何牟利的想法,隻想為這香肩地主人承擔絕大部分的重量,讓她能保持她天真的一麵。


    一陣處女的幽香讓他感到躁動不安,一股莫名的火焰突然從心底冒起,呼吸頓時粗了幾分。


    正認真埋頭書寫的艾琳公主似乎有所察覺。 她停筆抬起頭來,驀然發現一雙灼熱眼眸,像是野獸。


    “你……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那你為什麽在房間裏點燃了合歡草?”丁克的聲音都有些變化。


    “你……你聞到了?怎麽可能,媽媽說,人是不可能分辨出這種味道地!”


    “對!普通人是聞不出來。 不過,我覺得你身上的處女香更誘人。 ”一邊說,丁克竟然湊到她脖子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嗯。 真香!”


    “你……你要幹什麽?”艾琳發現,丁克的雙手竟然搭在了她的腰上。 這下,她所有的計劃都被拋諸腦後,心中被一種奇異的恐懼感占據了。


    “真奇怪,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麽呢?”


    少女低下了頭:“我怕……我怕你被人搶了去。 我的國家需要你。 ”


    “是戴安娜公主?”丁克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艾琳像是觸了電。 渾身一陣**。


    她閉上眼睛,眼睫毛不斷地抖動著,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 “對,她比我優秀。 ”艾琳說道。


    “但是,你成功了。 ”丁克地嘴角泛起一個邪邪的淺笑,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他在主宰自己的意誌。


    “什麽……”艾琳公主尚未說完,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丁克吻住了。 而自己也被一雙強壯有力的手抱了起來,然後,她就感到自己暈暈乎乎的。 她記得自己掙紮了幾下,但是最後莫名其妙地放棄了。


    她覺得這個男人地舌頭那麽靈活。 帶著她的舌頭在舞蹈。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樣子。 竟然非常配合。


    她渾身顫抖著,像觸電一般。 這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受撥弄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她的雙眼緊閉,呼吸越來越急促,任憑這個男人吻她,撫摸她。


    她也學著他的樣子探出了舌頭,和它糾纏在一起,試圖成為舞蹈的主角。


    她覺得他的手仿佛有種魔力,滑過她的肌膚時,心都被牽引著。 她立即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任憑它牽動自己的神經,帶著自己在崇山峻嶺間穿行。


    漸漸地,她感到一隻手攀上了她地胸脯,輕輕地撫弄著她。 燥熱地感覺從她身體裏升起,並隨著那隻手的動作一波波刺激著她地神經。 那隻充滿魔力的手掌又朝她腹部遊去,她本能地騰出一手捂住了那裏。 可她遲疑一下,立即就拿開了。


    一波一波地電流刺激著她的神經,終於席卷她的意誌。


    不知什麽時候,她發覺自己已經**了。 她不免驚慌失措,但是這不正是她期盼的嗎?


    終於,雙頰酡紅的少女全身心地投入了這場原始的祭獻,她要將最珍貴的東西奉獻出來。


    得到了默許,丁克順勢探了下去……


    轟地一下,她感到自己立即就要昏死過去。 但是這種奇異的快感變得那麽清晰,她渾身不安地顫抖起來。


    一種夾雜著恐懼的幸福感在她心中泛起了波瀾,讓她渾身酥軟,使不出力氣,她就任憑他的擺布——她願意為這個男人獻出一切,哪怕是靈魂。


    她已經感覺到什麽東西抵在她的腹部,她知道那是什麽。 別過頭去等待那一刻來臨。


    “親愛地,可以嗎?”丁克湊到她耳畔輕輕地問了一句。


    她沒有回答,隻是嬌羞地點點頭,將頭埋入他的胸膛,仿佛想整個兒融入他的軀體。


    盡管她做好了準備,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仍不免席卷了她的全部意識,然而她始終咬住雙唇。 一聲不吭,心甘情願地奉獻一切。


    “疼嗎?”他咬著她的耳垂。 聲音那麽輕柔。


    “嗯!”她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他停下來,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背,向母親地手略過嬰孩的肌膚,他就這樣和她摟在一起,久久地,仿佛時光都凝滯了。


    不知過了多久。 她才從這種痛苦中恢複過來。 她很感激這個細心地男人,聲如蚊蚋地說:“你真好。 ”然後主動親吻他的臉頰,動作雖然生疏,但包含熱情。


    這種刺激燃起了他最原始的熱情,一切都由本能做主。 丁克的動作變得瘋狂起來。


    她輕輕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便舒展開來,發出那種歡愉的呻吟。 她盡情地享受這種從未經曆的快樂,展開自己所有的感官。 任憑一波波地快感刺激自己的神經,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呻吟出來。


    靜謐的天地裏正演奏一首動人的曲子,要是能把它記下來,就成了一首神曲。


    她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象空氣一樣,知覺變得異常敏捷。 感官的力量似乎增強了一倍。 整個世界像是隨著她的心境不斷地起伏。


    她所看到過的那種上空翱翔著漠然、孤獨、陰鬱地世界,被一種蔚藍、透明、無邊無際的空間替代,彌漫著太陽的金光,鮮花的熏香。


    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未來,那已不再是嚇人的禁區,而是像母親的懷抱那麽溫柔……


    突然,她渾身一悸,如同被電流擊中,那感覺持續幾秒。 又從雲端跌落。 悵然若失……


    她深情地抱住他,感受著他地心跳。 聆聽著他的呼吸,就這樣長時間地緊緊貼在一起,恨不得立即就合為一體。


    過了不知多久,臥室裏的**稍稍平息了下來,已經好幾次步入愉悅巔峰的艾琳無力地伏在丁克的胸口,俏臉上洋溢著全是滿足的幸福笑容。


    丁克愛憐地輕撫著她光滑的背脊,那裏布滿了**時刻滲出的汗水。 他隱隱有些後悔,不,應該說是一種負罪感。 他有些奇怪,自己竟然沒能抵擋住**,幹了不該幹的事情。


    現在,連他自己都回憶不起當時是被什麽主宰了自己的意識,讓自己地自製力降到了冰點。


    不過,當他地主觀意識重新占據頭腦的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為這事兒承擔起責任。 懷裏地女孩子需要他的憐惜,需要他的嗬護,盡管他不知道朱麗葉那裏如何交代。


    丁克覺得,自己仿佛總在惹這位高傲的公主生氣。 無論是抄襲事件,還是決鬥事件,又或者失約事件。


    難道真有一位神靈在推動自己的命運之輪嗎?他注定要虧欠她。


    “你的心跳得很有力啊!”艾琳仿佛察覺到丁克在走神,撫摸著他的胸膛低聲呢喃地問道。


    丁克衝懷裏的女孩子笑笑,沒有說話,隻是將她摟地更緊了。


    近距離聆聽丁克的心跳,初為人婦的艾琳在他的懷中感覺到格外的安心和幸福。


    她成功了,她完全是按照母親留給她的手冊做的。


    艾琳的母親在女兒剛滿三歲的時候得知自己換了不治之症,於是便偷偷寫下了一篇教導她如何成長的手冊,同時也夾雜著一些自己的故事,以便讓女兒在她離開的日子裏可以生活得盡量幸福。


    對於母親的關愛,艾琳非常感激;對於母親的那些好辦法,她也切實施行。 這確實為她帶來了不少便利,戴安娜公主常常被她算計,想必這次也能讓她占據上風吧!


    “哦,是嗎?那讓我也要聽聽你的。 ”丁克笑著說道,湊到少女的胸前,順勢就咬住她左胸的蓓蕾,弄得她嬌聲連連。


    “啊!不要了,你太壞了!”艾琳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身體開始扭曲起來,逗得丁克又是一陣燥熱。 不過,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艾琳初經人事,讓他放過這隻楚楚可憐的小羊羔。


    然而,少女的身體有非常強大的**力,盡管他極力克製,但是手還是忍不住撫摸著那高聳的乳峰,享受她們富有彈性的溫柔。


    看到懷中的佳人在他的逗弄下成了誘人的尤物,眼中閃耀著炙熱的光輝,丁克心裏異常滿足。


    艾琳睜開春情四射的眼睛,抓住了丁克作惡的大手哀求道:“丁克……丁克,我……我……你……你……噢……噢……”


    不過,呻吟再次代替了哀求,掙紮的手也顯得無力了。


    稍微滿足的丁克在她紅唇上親吻了一口說道:“好的,我的小羊羔。 ”


    聽到丁克這樣的調笑,艾琳突然又重新縮回到他的懷中沉默下來,仿佛有什麽心事。


    丁克多少有些明白少女心中的想法,他kao在艾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隻要你認為合適,我就向您父親提親。 無論如何,我將竭盡全力為你訓練一支強大的軍隊,保護我的小羊羔以及她所關心的任何東西。 ”


    少女驀然揚起了腦袋,臉上全是驚喜地神色。 她原本擔心兩人之間的關係進展得太快,對彼此的感情沒有太大的信心,不過丁克的承諾打消了她心底最後一絲疑慮,整個人都歡快起來。


    再聰慧的女人在愛情麵前都會患得患失,何況這樣一個僅僅十七歲的少女呢?


    她伸出雙臂用力攬住了丁克的脖頸,主動地送上了纏綿的熱吻以表達內心的感激,同時把嬌軀緊緊貼住愛人。


    這次輪到丁克受不了挑弄了,意識就要被下半身主宰了。


    艾琳羞澀地說道:“丁克,你是不是還想要啊?”


    這還用說!


    丁克一臉苦笑,對於其他男人來說夢寐以求的事對他有時也是種痛苦,他總不能不顧惜少女嬌柔的體質。


    看著丁克無奈的表情,艾琳俏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呢喃道:“媽媽說過一種方法……我想……我想應該可以……可以幫你!”


    方法?什麽方法?丁克疑惑地點了點頭。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隻見艾琳把身子向下縮了過去,不大工夫,丁克就喜歡上了這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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