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給離異的老男人一個機會


    身體被大力抱住,腿上的電腦隨之滑向一側。


    喬伊沫急促呼吸,下意識的從後伸手攀向男人的肩,神情混亂。


    “現在,你再也沒有理由推開我了。”


    男人沉啞說完一句,大掌有力扣住喬伊沫的肩甲將她往後推了推,跟著,低頭封住了喬伊沫微微張開的雙唇。


    喬伊沫抽氣,眼瞳裏驟然掠過一片白光。


    像是要把喬伊沫吃了般瘋狂的吻著她,不放過一點美好的貪婪索要占有。


    喬伊沫從僵硬到手足無措再回到僵硬。


    腦子裏淩亂的意識仿佛也被男人激烈的吸食幹淨,喬伊沫一張臉異樣的漲紅,雙眼似烙鐵般紅彤彤的,額頭死死的擰著。


    窒息如火一樣熊熊將她包圍的前一秒,被牢牢封堵著的嘴唇和鼻息終於得到解放。


    喬伊沫打了個激靈,瞳孔凝結著厚厚的霧氣,本能的張著唇,狼狽又可憐的大口吐息。


    慕卿窨一隻手浮上喬伊沫的臉,克製不住滿腔濃情和……激動,不自覺的用力揉搓,低啞的嗓音隱藏著一絲戰栗,“喬喬,給你看個東西。”


    喬伊沫訥訥的盯著在她眼裏有些模糊的慕卿窨。


    慕卿窨將始終攥在另一隻手裏的文件舉到喬伊沫眼前,放在喬伊沫臉上的手,拇指指腹輕輕撫揉喬伊沫的嘴角,黑眸暗紅,灼灼凝著她,“看到了麽?”


    喬伊沫極慢的把目光移到慕卿窨手裏的文件上,視線在一陣混沌中慢慢的有了絲清明。


    看清文件上的字樣,喬伊沫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


    慕卿窨翻到最後,薄唇緊繃著,盯著喬伊沫的臉。


    喬伊沫看到最後的簽名,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


    “喬喬……”


    慕卿窨捏緊文件,“這一次我沒有食言。你,不開心麽?”


    慕卿窨最後一句說得很輕,聽著有些小心翼翼。


    喬伊沫抬眼看著慕卿窨,嘴唇動了兩下,整個人突然朝後栽了下去。


    慕卿窨心神俱裂,伸臂勾攬住喬伊沫,“喬喬……”


    喬伊沫雙眼半睜半闔,呼吸虛弱卻急促,一張臉紅得甚至能隱隱看到熱氣浮在上麵,額頭上全是汗珠。


    慕卿窨喉頭滾動,屏息,抬手覆上喬伊沫的額頭。


    觸手的滾燙讓慕卿窨心頭狠狠一沉。


    方才意識出離,竟沒發現她的異樣……


    ……


    經過一個多月的過度焦慮失眠,喬伊沫成功把自己病倒了。


    慕卿窨叫來私人醫生給喬伊沫查看,一量體溫,發現喬伊沫高燒近四十度。


    先前喬伊沫覺得心煩意亂,視線模糊,腦子不清楚,高燒沾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醫生給喬伊沫做了物理降溫,吃了退燒藥,輸上水。


    效果雖沒能立竿見影的起效,但能看出喬伊沫的情況在緩慢的好轉。


    確保一萬,慕卿窨讓傭人將醫生帶去客房留守。


    醫生離開房間,慕卿窨坐到床沿,一手輕捏住喬伊沫嬌小的手,嚴肅的神情瞧著有些泛冷,盯著強撐著不睡的喬伊沫道,“醫學院白念,那麽多的醫學書籍也是白看了。”


    喬伊沫臉還是很紅,望著慕卿窨的雙瞳,眼角含著水光。


    她覺得很不舒服,眼皮很重很沉,想睡覺。


    加上醫生給她開的藥以及輸的水裏估計都有睡眠的功效,所以喬伊沫此刻,真的是想睡想到爆炸。


    慕卿窨捏了捏喬伊沫的骨節,“睡覺。”


    喬伊沫閉閉眼,一行水光從她眼角滑了下去。


    手在慕卿窨大掌裏掙了掙,翻轉,指尖虛軟的在他掌心寫道,“再給我看看。”


    慕卿窨眼圈竟有些發酸,輕聲說,“你現在燒得這麽厲害,看得清麽?先睡一覺,等燒退了,你想看多少遍都可以。”


    喬伊沫搖頭,“我看不清,你說。”


    “不說。”


    喬伊沫擰緊眉,抬眼看他,眼眶裏全是亮盈盈的水花。


    慕卿窨盯著她,伸手在她眼角撫了下,扯扯嘴角,聲音拂入喬伊沫的耳膜,每個字都似沾著溫柔露珠,柔美嬌嫩的花瓣翩躚落在她的心尖,“喬伊沫,你願意給一個將近四十、左腿殘疾而且還……離異的老男人一次追求你的機會麽?”


    喬伊沫眼角隱忍不住的細細抽抖,她滿含淚水的雙眼死死盯著慕卿窨。


    那雙眼裏,暈著濃濃的幽怨、委屈、心酸以及,難以隱藏的心疼和眷戀。


    掌心傳來微微的癢意——混蛋!


    慕卿窨黑眸灼然一燙,赤紅看著喬伊沫。


    喬伊沫閉上雙眼,眼淚像是永遠也流不完般,不停的從她兩邊眼角滾落。


    慕卿窨望著喬伊沫難受抽搐的臉,握住喬伊沫的手放到唇邊,“我答應你,從今往後,不會再做一件讓你難過痛苦的事。喬喬,過去的幾年,委屈你了。”


    委屈?


    一句“委屈”,便能形容喬伊沫的全部心情了麽!?


    喬伊沫把臉轉到一邊。


    慕卿窨握緊喬伊沫的手。


    ……


    慕宅,後門。


    龍威將一手脫臼的林霰甩到等候在車旁的夜衠身上,寡涼盯著夜衠,“慕昰以為那晚他與林小姐做了有違倫理的事,以為林小當年懷的是他的骨肉。他雖憎恨林小姐竟敢膽大包天的把他的孩子當作陷害另一個女人的工具,但到底念及林小姐當年與他‘春宵一度’時是處女之身,所以沒有要了她的命,讓我放了她。你帶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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