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網絡登陸不了網站,今天把昨天和前天的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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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的壓軸寶貝,其實是一顆彩鑽,拍賣師講得很仔細,形容得天上少有,地上全無,很多的有錢人,都禁不住想要拍下來。


    從大家的炙熱眼神和熱烈的態度,杜震宇不難想象這顆鑽石的珍貴,不過他其實對這東西沒有什麽感覺。


    再好,也隻是一顆鑽石罷了。


    他一向對這類東西不是很感冒。


    原本,他也沒想過要拍下這顆鑽石,可最後或許是被大家的熱情所感染,又因為一位外國佬表現出勢在必得的決心,偏偏那位外國佬還來自遙遠的m國,於是,杜震宇便突然想到,或許這顆鑽石可以買回去找人切割製成若幹顆戒指。


    他家中的女人,大半都還缺少一枚定婚戒指,一號首長可是說過,等解決了教廷這個大麻煩,國家可以破例給他頒布結婚證書的。


    結婚怎麽可以沒有鑽戒?


    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廣告不也是這麽說的嗎?


    於是,他便拍了下來,最終的價格是兩千五百萬華夏幣,這個價格,遠遠超過了這鑽石應有的價值,不過杜震宇無所謂,既然想拍下來,那便不在乎錢。


    誰叫他現在錢那麽多,想花也花不完。


    拍賣會結束,杜震宇心滿意足,散場之後,杜震宇自然是不用付錢的,何光遠還得乖乖的送他離開。


    “準備一下,過兩天,我們一起去一趟r本。”杜震宇臨走時對何光遠道:“你不會沒空吧?”


    何光遠有些激動,連聲說有空有空。


    能和杜震宇一起去r本,何光遠可是喜出望外,在他看來,這是杜震宇信任和重視他的表現,能和杜震宇扯上關係,他做夢都要笑醒。


    不過杜震宇離開之後,他又皺起眉頭。


    此次去r本,他可以猜出杜震宇的目的,八成就是為那枚扳指的事情去報複山口組,一想到要與r國最大的黑幫作對,他就有些汗顏。


    但一想到有杜震宇同行,他又鬆了一口氣。


    自己不過是一個跟班,怎麽也輪不到自己親自動手吧?


    搭上出租車,杜震宇和龍霜兒坐在後排,直接準備回酒店。


    但車子開出沒多遠,便遇到了麻煩。


    一輛出租車跟了上來,而前麵那輛出租車,似乎也有意在攔截。


    龍霜兒的眼神變得有些冷,殺氣慢慢的溢出。


    杜震宇輕輕搖頭,對前麵的師傅道:“兄弟,趕緊停車吧,我們就在這裏下車。”


    “還沒到酒店呢。”司機一愣。


    杜震宇神色凝重的道:“後麵有人要追殺我們,我也不想牽連上你,畢竟,你是無辜的。”


    “啊!”司機通過鏡子觀察後麵的出租車,汗水都流了下來,卻又道:“要不我報警吧,現在這裏是鬧市區,想來他們應該還不敢動手,我不走偏僻的地方,總不會有問題吧。”


    “趕緊停車吧,你太小看他們的膽量了。”杜震宇笑道。


    司機還想堅持,一邊的龍霜兒冷聲道:“讓你停車就停車,哪來那麽多廢話。”


    她的聲音很冷,司機一聽,不由自主的便停下車。


    杜震宇付過錢,與龍霜兒下車,快速的穿進旁邊的一條巷子。


    這裏是一片胡同區,或許也是待拆區,人煙稀少,兩人進了巷子,很快便消失不見。


    幾分鍾以後,一行黑色西裝男衝了進來,大概有十多人,帶頭之人,正是先前在拍賣行與杜震宇搶奪玉扳指的年輕公子以及他的隨從。


    “人呢?”桑田植二臉色陰沉的問。


    一行人已經來到胡同裏麵,卻左右不見杜震宇的人影,很是生氣。


    一群人麵麵相覷,那位隨從擦了擦汗,道:“少爺,他們明明鑽進來了,我還不信他們能飛上天,要不我帶人去找?”


    “趕緊找,要是這件事情辦砸了,回去你們都要剖腹謝罪。”桑田植二扯著嗓子罵道。


    大家分開,三五成群的在胡同裏麵穿行,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槍,大家神色警惕。


    突然,一位老伯出現在巷子裏,看到眼前一群提槍的男人,老伯想要躲開,卻已然不及,被一名年輕男子衝過去,直接扭斷了脖子。


    一行人繼續在巷子裏穿行,很快,便又有兩名無辜者死在他們手上。


    這些人出手狠辣,沒有半分人性,每次遇到人,都不問青紅皂白,上去就下狠手。


    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似乎有些驚懼,低頭便要離開,一行人衝了上去。


    結果,那中年男子忽然笑了一聲,身體突然加速,衝進了人群,接著這群黑衣人便被放倒在地,每個人的喉嚨,都被捏破。


    秒殺。


    幾秒之內,一行人便悄無聲息的死在現場,沒有出現驚叫聲。


    這人,自然便是易容之後的杜震宇。


    殺了眼前這些人,杜震宇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很快又


    又消失在巷子裏。


    另外一條巷子,幾個黑衣男子有些不耐煩的四處搜索,都已經累得直喘氣,可依然一無所獲,他們從首領那裏看過杜震宇和龍霜兒的照片,剛才在拍賣行外,他們也遠遠的躲在車子裏看過兩人,自然是認得的,斷然不會認錯。


    可問題是,到現在為止,他們真的沒有找到杜震宇兩人。


    哎喲一聲,走在最後麵的黑衣人突然慘叫一聲撲倒在地,然後不再動彈。


    一群人將他扶起來,一摸鼻息,一人神色一震:“死了。”


    一行人再次麵麵相覷,放下同伴,幾人背靠著背,用槍指著四周,神色警惕。


    噗!


    一聲異響!


    其中一名黑衣人仰天便倒,他的額頭一隻血洞赫然正沽沽的流著鮮血。


    先前死的那人,後頸部被石頭破開一隻大洞,而這個,傷口卻在額頭。


    視野所及,根本就沒有人。


    幾人毛骨悚然,都覺得格外的詭異,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背心,一個個亡魂皆冒,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們開始往巷口撤退。


    可每行到幾步,便有一人死亡。


    最終,餘下的兩人突然一聲大叫,不要命的回身便跑。


    這種死法,太挑戰他們的極限,讓他們的膽色為之一寒,再沒有半分戰意。


    他們也是高手,可在真正的高手麵前,什麽都不是。


    這一點,直到現在,他們才真正明白。


    龍霜兒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兩道勁風從身後傳來,有涼風襲到他們的脖子,兩人陡然轉身,抬手便開始射擊。


    可惜,他們的麵前,依然空無一人。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沒有來得及有什麽反應,便感覺脖子被人捏住,接著,哢嚓兩聲,幾乎同時響起,他們的脖子被龍霜兒捏破,萎頓再地,再沒有一絲生氣。


    收好槍,龍霜兒的身影一晃,再次消失在巷子中。


    這樣的場景,時不時的出現。


    十分鍾之後,一起過來的十多人,都悄無聲息。


    站在原地等候消息的桑田植二皺起眉頭,對身邊的中年隨從道:“怎麽回事?他們怎麽還沒出來?”


    “我感覺有些不妙,少爺,我看,我們還是先回車上吧。”那中年隨從有些不安的道。


    “怎麽,你怕了?”桑田植二冷哼一聲:“他們隻有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女的,你覺得,我們山口組這麽多高手,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們?”


    中年隨從苦笑道:“我是為少爺的安危著想,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桑田植二固執的道:“哼,咱們山口組的東西都敢搶,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本少爺非要奪回扳指不可,至於他們,哼,我會讓他們死得很慘。”


    “是嗎?”


    杜震宇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兩人霍然轉身,像是見鬼一般的看著杜震宇。


    杜震宇看著兩人,笑眯眯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找上來,看來,今天你是死定了,把扳指交出來吧,那不是你能要的東西,就算你再有錢,也不能要。”桑田植二真的很二,直到現在,還覺得自己穩操勝卷。


    杜震宇苦笑道:“你腦子裏裝的是屎嗎?難道你就不想想,你派了那麽多手下進去,為什麽都沒有出來?”


    桑田植二笑道:“他們很快便會出來的,你們支那人,真的很狡猾,不過沒有用的,今天遇到我,你就死定了,他們出不出來,都一樣。”


    “他們永遠也不會出來了,因為他們都死了。”龍霜兒站在兩人的身後,冷笑道。


    兩人再次轉身,終於臉色變了,慢慢的退到牆根站定。


    桑田植二臉色變得鐵青:“你們殺了他們?”


    “所以,我說你腦子裏裝的都是屎。”杜震宇笑道:“你們小r本,個個都笨得跟豬一樣,與你們鬥,還真沒有半分成就感,反而覺得是對智商的泄贖,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就是反抗,然後被我們殺死,一條就是老實交待,是誰讓你們來搶扳指的,為什麽要搶,然後還是死,當然,都是死,死法卻不同,我希望你們選擇老實交待。”


    “做夢,給我去死吧!”桑田植二咬牙道,然後迅速的朝龍霜兒撲了過去。


    他想得很美,吃柿子照軟的捏,先把龍霜兒控製住,然後再威脅杜震宇交出扳指,他就沒有想過逃走,因為他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不得不說,他選對了,與杜震宇比起來,龍霜兒的確很軟,可惜,對他而言,卻是塊硬骨頭。


    那中年隨從很有默契的沒有動,而是警惕的盯著杜震宇,他也覺得少爺對付龍霜兒,綽綽有餘。


    可一聲慘叫從他身後傳來,轉過頭,他的臉色變得有些激動。


    龍霜兒轉眼之間,便已經將桑田植二踩在腳下,後者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一把匕首出現在龍霜兒的手上,她將匕首放在桑田植二的咽喉處。


    “現在,說吧。”杜震宇好整以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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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種就一刀殺了我,哼,我大r本帝國的勇士,不畏懼任何威脅。”桑田植二很英雄的叫道。


    然後杜震宇點點頭。


    接著,桑田植二就沒再叫了——龍霜兒的匕首刺破了他的喉嚨,此時,桑田植二的咽喉處正往外流著鮮血,他試圖用手去堵,手卻動不了,沒有一絲力氣,他想叫,也叫不出聲,所以,他隻能無比震驚和悔恨的瞪著龍霜兒。


    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龍霜兒會動手。


    不是還有問題要問的嗎?


    雖然橫豎是個死,可這種死法,是不是太冤枉了一點?


    你至少,也要多威脅幾句,或者先暴打我一頓,然後人家也才好意思什麽都告訴你們啊!


    杜震宇看著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你聽到了,是他自己想死,不能怪我們,你呢?想死嗎?不要以為,你可以像他死得那般痛快,我可以讓你在死之前,先慘叫三天三夜,你信不信?”


    桑田植二不怕死,可他怕折磨。


    橫豎都是死,還堅守什麽?


    既然桑田植二都死了,他自然也不怕被組織的人說成是叛徒,誰能知道是他告的密呢?或許是桑田植二呢?


    “我們是山口組的人,這次是受青木會長的命令,一起來拍那枚玉扳指,他叫桑田植二,是青木社長的獨子,也是山口組的接班人。”


    人一旦妥協,果真是不會有保留,會很徹底。


    “很好,可你們為什麽要這扳指?”杜震宇問。


    中年男人苦笑道:“桑田說過,他父親曾經告訴過他,這扳指,對一個人會非常重要,隻要能拿到這枚扳指,便可以和對方談判,至少可以勒索許多的好處。”


    杜震宇立即就明白了,搞了半天,這青木會長是想敲詐他啊!


    “給我一個痛快吧。”中年男人閉上眼睛。


    杜震宇點點頭,龍霜兒的匕首,從中年男子的頸部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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