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驚醒所有人,沒錯,按程序,警視廳的人是可以不讓除陳金之外的人跟著,但是,唯獨律師除外,律師是可以理直氣壯的跟在身邊的,這也是規矩,誰都不能破壞。


    當事人要求有律師的陪同下接受問訊,這是最合理不過的理由,警視廳的人也沒有辦法阻止,現在這麽多人,雖然說身份地位貌似都不強,可總是有點身份的人,他們可不敢隨便明目張膽的撒野。


    在等律師過來的時候,陳紫晨又打了兩個電話回去催,不過有些事情都是需要時間的,倒是陳金拉住了她,搖搖頭,“沒事,你還怕我吃虧啊!”說著,還衝她眨眨眼。


    陳紫晨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了,那些秘密的東西都知道了不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倒是鬆了一口氣,反而叮囑他,“不要亂來啊,鬧大了可就壞事了。”


    一個完全可以放心的律師來後,陳金就和他去了一旁的問訊室,而陳紫晨他們就等在外麵,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進了問訊室,有律師在,三個問訊的警察一時間也沒有太多的辦法,那律師可不是吃素的,而且外麵還有人等著呢,除非他們不想活了,當然,陳金是外國人也是很大的一個因素,那是很容易鬧成國際糾紛的,那樣的過錯他們背不起,就算是給他們再多的好處都沒用。


    當中一個警銜較高的冷冷的盯著陳金,問道:“昨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什麽地方?”


    陳金心想你已經死定了,嘴裏卻輕鬆的答道:“就在酒店裏,而且當時有龜田君等人在場。”


    那家夥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四個多小時都是?”陳金聳聳肩,“從七點半開始,就是簽唱會,那時候人更多,一直到十點,之後我們就在酒店裏聊天吃宵夜。”


    “那你剛剛還說在一直在酒店裏,這不是前言不搭後語嗎?”那個家夥好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立刻精神抖擻的質問起來。


    陳金嘲弄的一笑,淡淡的接了一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三個人的死亡之間都是在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我想,我剛剛的回答好像也沒有任何問題。”


    那家夥一指陳金,怒不可遏,旁邊一個拉了他一下,“橋本君,請息怒!”還衝他使了個眼色。


    這個叫橋本的家夥恨恨的瞪了陳金一眼,卻是突然問道:“聽說你之前是偷渡客?”話裏充滿了不屑和嘲弄。


    陳金臉色一變,立刻毫不客氣的一句很經典的英語國罵,“法克尤,這關你他們的屁事,我要告你,”一個眼神過去,還不等同樣變了臉色的橋本說話,那個律師立刻醒目的接道:“對於你們剛剛對我當事人的誹謗,我方保持追究的權利,還有,請不要問與案件無關的事情。”


    給人罵了貌似也沒辦法找回場子,畢竟是他自己先挑釁的,真是把他給氣壞了,忍不住倒是對那個律師吐槽了一句,“八嘎,你可是日本人!”


    叫做山下的日本律師倒是沒有追究他罵人,隻是撇撇嘴,“對不起,我是個很公正的律師。”這話道貌岸然得緊,差點就把橋本給憋成了內傷。


    剛剛拉了橋本一下的那個家夥看到他差點要暴走,趕緊拉著他坐下,貌似隨口問陳金,“池田等三位記者突然死亡的事情你怎麽說。”


    陳金也懶得給這些家夥好臉色,“怎麽說,管我屁事啊,誰死了都來找我,我又不是閻王爺。”


    那家夥臉色一變,厲聲道:“可他們之前和你發生過衝突,這就是證據。”陳金笑了,對旁邊的律師說到,“山下君,請你記住,他說的是衝突,但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實是他們在搗亂而已,我並沒有做出任何不妥的行為。”


    又轉頭對那個家夥冷笑一聲,“按你的說法,這些天和我發生衝突的可不少,為什麽他們都沒事,或者說,要是他們都有事情,是不是也得栽在我頭上。”


    最後依舊轉頭對那律師說道:“山下君,如果他們依舊是這麽胡攪蠻纏的話,我想先離開了,我還有事情呢?”


    山下會意的點點頭,不理對麵三個家夥都要暴走的樣子,用非常公式化的語言說道:“如果三位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我想我的當事人應該可以離開了。”又聳聳肩,“等你們下次找到比較確切點的證據再來聯係我們好了。”


    “不行!”之前的那個橋本終於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指著陳金,“他是嫌疑犯,必須扣留四十八小時。”


    這次不是陳金,而是山下律師樂了,冷笑道:“請注意你的措辭,我的當事人陳金先生根本不是嫌疑犯,他有足夠的證據和證人證明他的清白,同時,按著法律,你根本就無權扣押我的當事人,一分鍾都不行。”


    橋本怒了,卻沒有絲毫辦法,陳金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任由他欺負,眼珠子一轉,厲聲道:“很好,從現在開始,你的當事人在案情沒有弄清楚的時候,不得離開他的住所,更不準從事任何的公共活動。”


    不知道是這廝蠢呢,還是不得已而為之,他這話就把他的底賣了個幹淨,很明顯是給人收買了的,就連山下律師都聽得出來,毫不客氣的訓斥道:“八嘎,你這個蠢貨,真是把我們日本人的麵子都丟進了,難道我剛剛還說的不夠明白,我的當事人是完全擁有自由行動權利的全權自由人,不管是你還是日本政府都沒有任何理由和權利對他的人生自由進行限製。”


    橋本一臉的狠戾,看樣子打算進行破釜沉舟的某些卑鄙行為了,雖然陳金不怕,可要是鬧大了總歸是麻煩,正要利用魔功做點什麽,門外的走廊卻是傳來蹭蹭蹭的腳步聲,眨眼間就到了門口,然後門就給大力的推開。


    為首的是兩個日本人和一個中國人,陳紫晨,陳國寶他們也跟在後麵,最先一個已經貌似警銜蠻高的家夥已經首先走上來一部,衝橋本他們嗬斥道:“八嘎,誰給你們下的命令把外賓帶到警視廳來的。”


    而那個中國人卻已經和陳金打招呼了,“你好,陳先生,我叫張東文,沒受驚吧,實在是抱歉,來得遲了一點。”又開始大包大攬,“你放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陳金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幹嘛的,不過人家來幫忙,他當然得客氣一點,“謝謝你,張先生!”他一邊說著話,卻是一邊施展魔音,全力發動,突然在橋本身上來了一下。


    於是,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了,麵對那個高階警官的質問,低著頭的橋本突然掏出他身上的配槍,連續給那個高階警官開了幾槍,直到把彈夾裏的子彈打剩下一顆子彈為止,而最後的一顆子彈自然是把他自己爆了頭。


    事發突然,幾乎所有人都傻了,眼見得橋本和那個高階警官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陳金雖然是清醒的,卻也一副驚愕莫名的神情,直到高階警官帶來的一個下屬,還有高階警官旁邊的那個貌似是日本政府官員的隨身保鏢也飛快的掏出槍來對準了剩下的兩名警員,大家才真正的清醒過來,卻依舊是震驚和茫然。


    那兩個和橋本一起的倒黴鬼傻眼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麽多雙眼睛看著,真正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他們倆的同謀之罪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算是警察局或者說日本人自己的事情了,張東文首先和那個日本官員打了一聲招呼,帶著陳金他們一行人趕緊離開了,而那個家夥給人家如此丟人的一幕,哪裏有心思挽留。


    上了車,陳紫晨隻是瞪了陳金一眼,她何等聰慧,又明白陳金的底細,哪裏還不知道是這個壞蛋幹的,不過,看在他擋在她的麵前,沒讓她看到那種恐怖的場麵,也有舍身保護她的意思,這次就放過他了。


    直到回到酒店裏,大家都驚魂未定,畢竟是那麽暴力和血腥的場麵,陳國寶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人那裏見過那個,一個個都會回房間暫時休息。


    陳紫晨這時候卻是開始質問陳金,表情嚴肅,手掐著他腰間的軟肉,“真是太膽大妄為了,之前還跟你說過不讓你胡來,你就是不聽。”


    陳金嘿嘿一樂,把她擁進懷裏,貌似半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他們不是一直想給我找點麻煩嗎,今天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我也得讓他們頭疼頭疼不可,甚至,如果順利的話,對方隻怕要脫層皮。”


    陳紫晨卻不在乎這個,恨恨的掐了他一下,一句嗬斥道:“胡鬧,要是出了意外怎麽辦,如果剛剛那個家夥發了狂的亂開槍呢,而且,如果他沒有自殺,是不是會留下什麽證據呢?”


    陳金輕輕的拍了拍她嬌媚的臉頰,很肯定的點點頭,“放心好了,你也知道我不是莽撞的人,就算是一開始出了意外,我也有應對的措施。”


    “那就是你擋在我的前麵?”陳紫晨皺了皺眉,貌似很不滿意他的回答。


    陳金笑著搖搖頭,“那是最後的預案,最起碼,我不能讓你受傷了不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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