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閣下,我立刻回去準備我們能夠調用的戰艦,隨時等待您的一聲令下!”太空陸戰隊特別行動組長,少將軍銜的克魯勃向趙奇將軍一個立正敬禮,說出了上麵的話。


    木長老和馬力特長老已經在會議剛剛結束的時候,就離開了會場。


    不知道他們回去是先和長老會商量,還是先找殘鳳和柏瑟斯求證。


    不過這些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高鶴有能力可以在一定的範圍之內找到屬性晶石,而且趙奇將軍也答應,如果營救高鶴成功,可以讓高鶴專門為他們出幾次私人性質的任務。


    綁架高鶴的那些人當中,兩個長老都沒有認識的人。


    不過這不要緊,那些人修為那麽低,根本不值得他們注意,但協會當中那麽多人,誰也無法預料也許會有幾個認識的人出現。


    修行的人士之間,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交流的閉門造成的。


    兩個長老臨走的時候,都向趙奇將軍要了兩份高鶴被綁架時的錄影的拷貝。


    “將軍,他們會幫忙嗎?”漢默將軍目送兩個長老登上他們的飛行器,有些有心忡忡的問旁邊的趙奇將軍,他也是關心則亂,高鶴是他的愛將,現在下落迷茫生死不知,自然有些患得患失。


    趙奇將軍也看了看已經起飛的飛行器,長長的出了口氣:“一定會的,晶石的**,不是他們可以經受的。”


    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邊走邊說:“就算是這些修行人士,也不是完全獨立於塵世存在的,他們也沒有到那種不受外物**地境界。


    雖然世俗的東西不一定能夠打動他們為我們辦事。


    但是,他們總也還是有他們的軟肋的。”


    高鶴的眼皮好象很沉重,一點都抬不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在朦朧中,聽到一個很是熟悉而且讓人不由自主感覺到親切的深夜在耳邊不停的重複“你累了,好好休息!”,不知道為什麽,隨著這個聲音,高鶴的腦子也立刻覺得昏昏沉沉的,越來越疲憊,眼皮更加好象掛了兩個超重地鉛塊,再也抬不起來。


    不過,高鶴畢竟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種戰士,普通的這種催眠術,怎麽可能讓他徹底的陷入沉睡。


    精神疲憊的刹那,心底經過訓練已經恍如天生的本能立刻有了警覺,沉睡中的高鶴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隨著絲絲血跡的沁出,大腦立刻恢複了清醒。


    眼皮還是張不開,好象被粘住了一樣。


    恍恍惚惚聽到有人低低地“咦”了一聲。


    聲音很熟,但聽不清楚什麽人。


    “他好歹也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特種兵,你用這樣地辦法就想讓他就範,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另一個聲音,聽不出是誰。


    “廢話!要不是老板怕影響他的感知能力,我才不會用這樣低級的方法。”


    前一個聲音狠狠地發泄。


    高鶴的身上被重重地打了一拳。


    不過高鶴這會身體好象不是他自己的,能感覺到對方在碰自己,但是並沒有疼痛的感覺。


    “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被老板知道,這麽長時間還搞不定,我們兩個也別想好過。”


    另一個聲音著急的催促:“用徹底控製地辦法,就算影響了他的感知能力也沒辦法,這是老板吩咐的,到時候讓老板自己後悔,千萬別和我們扯上關係。”


    “不行!”前一個熟悉的聲音很堅持:“最好不要,老板最看重的就是他的能力。


    為此還犧牲了那麽多高級的臥底,如果我們把他弄的喪失了那種能力,老板會扒了我們的皮。


    我想,我們還是請示一下老板比較好。”


    高鶴聽出來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最開始綁架自己時候的那個白領。


    另一個聲音聽不出來,不知道是誰。


    聽他們的意思,好象想要催眠自己。


    隻是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好象被深度麻醉了一樣,無法進行任何的活動。


    兩人爭執了一會,最後還是白領的建議占據了上風。


    請示一下老板,最多是被當場罵兩聲辦事不力,可是如果把整個事情搞砸,那就不是這麽輕鬆的下場了。


    片刻後,高鶴聽到了那個蓋司.薩肯特的聲音:“這個駱駝,還真是麻煩。


    算了,還是讓我用傀儡手加上滅心指來施為吧。”


    過了片刻,高鶴再次聽到了蓋司.薩肯特的一聲:“可惜,本來你還是個很好的聊天對象。”


    兩道說不上冷還是熱的氣息從兩個太陽穴傳進來,瞬間傳遍了高鶴的全身,最後停留在腦袋上,緊緊的包裹住高鶴的大腦。


    因為被麻醉還是別的原因,高鶴感受不到痛苦,連冷熱都不知道。


    想要調動體內的氣息,但卻發現十分困難,兩種氣息現在被什麽東西困住一樣,舉步圍殲,隻能在身體內緩慢的流轉,一點都沒有之前的那種圓轉如意的感覺。


    從太陽穴上擠進來的氣流好象要使勁的鑽到高鶴的大腦當中。


    說的沒錯,確實是擠,不知道是這種手法的特殊,還是高鶴身體的異常情況,兩個貼在高鶴太陽穴上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把手上的氣息擠到高鶴的腦袋中來。


    即便是高鶴在這種類似深度麻醉的情形下,仍然是感覺到腦袋仿佛被擠爆一樣的痛苦。


    高鶴的大腦好象要被源源不斷擠進來的氣息生生的壓縮,顱腔內也好象充滿了這種外來的氣息,正在緩慢的占據高鶴大腦的空間。


    劇烈的疼痛讓各偶合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腦袋如同萬針攢刺的痛苦,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緩解哪怕一丁點,高鶴看不清楚自己的臉色,不知道自己的臉變成了什麽顏色,不過用想象的也可以知道。


    一定是青紫的。


    劇痛讓高鶴體內的氣息好象受到了什麽刺激,努力的試圖擺脫那種好象進如粘稠的膠質當中一樣的蝸牛速度。


    剛剛在體內遊走一圈的氣息並沒有發現高鶴這兩股糾纏在一起的特殊氣息,好象所有試圖在高鶴的體內尋找修行氣息地人都麵臨這樣的境遇,高鶴的體內,沒有任何修行的痕跡。


    腦袋越來越痛,體內的氣息也掙紮的越來越厲害,連高鶴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氣息怎麽會是這樣地一種狀態,怎麽會運轉流暢的突然進入一個如此粘稠的介質當中。


    隻是,疼痛本能的會讓全身的精力更加集中地用來抵禦這種非人的折磨,體內的氣息也不例外。


    一定是那個蓋司.薩肯特做的手腳,不然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高鶴在半睡半醒之間,從心底深處發出了自己最惡毒的詛咒在那個家夥的身上。


    痛苦高鶴可以忍受,但是,從他們說話的內容當中,高鶴已經可以猜出,這個家夥的什麽傀儡手加上滅心指會造成什麽效果。


    滅心指以前在地震事件中高鶴見識過,那是讓人喪失一定時間內地記憶的。


    而傀儡手聽名字,也知道不是什麽用來療傷的東西吧。


    他們催眠自己,無非是想讓自己服從,而這個家夥的最後施為。


    加上他可惜的語調,想來應該是把自己從根本上變成他的奴隸。


    從高鶴在還沒有成為高鶴之前的靈魂狀態,就本身連生命主宰的壓迫都沒有妥協過,怎麽會屈服與蓋司.薩肯特這個貌似紳士,但麵善心惡的家夥吧。


    現在雖然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但高鶴還是要用盡全力反抗。


    體內的氣息好象也因為高鶴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不屈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


    雖然在粘稠的介質當中暫時還無法做到和平常一樣流暢。


    但是,後麵的壓力越來越大,把前麵的氣息壓縮的越來越緊。


    慢慢的氣息也變得如同外界的介質那樣的粘稠。


    密度的增大,也讓前進的力量更加的強大,終於氣息也在一陣的掙紮後突破了介質的滯留,用比開始還要快上兩倍的速度,向著高鶴的腦袋行去。


    兩個太陽穴上,外麵的那種壓迫的氣息還在源源不絕的擠進來,腦袋越來越疼痛。


    這種比起開顱鋦腦也不渝多讓的痛苦除了讓高鶴強烈的痛恨時間為什麽不過的快些外,剩下的就是對蓋司.薩肯特的深深詛咒以及全力調動體內氣息過來抵抗的意誌。


    終於,氣息接觸到了那一層緊緊包著高鶴腦袋的那層好象是保護性的氣息。


    突然的接觸,好象點燃了一個巨大的火藥桶,看不見的氣息爆炸在高鶴的腦袋上突然毫無征兆的發生。


    “轟”。


    高鶴的腦子裏一陣劇烈的轟鳴,整個腦子變得麻木不仁,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


    而此刻正坐在高鶴的頭頂不遠的蓋司.薩肯他,則也仿佛被那個看不到的爆炸突然的波及,雙手根本沒有來得及有任何反映,就被巨大的力量猛然的彈開。


    隨即,兩隻貼在高鶴太陽穴的手指,如同觸電一般的顫抖抽搐開來,一陣劇痛沿著手指直傳到腦中。


    十指連心,真的是一點讀沒有錯。


    蓋司.薩肯特第一件事情根本不是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是好象被千斤的巨錘砸到手指一般,兩手把大拇指藏在手心當中,再也顧不得什麽狗屁風度,中箭的兔子一樣蹦跳起來。


    可能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老板這樣的模樣,旁邊負責保護同時學習的白領和剛剛的另外一個家夥,強忍著自己臉上快要笑出來的表情,把自己目光中的笑意硬生生的憋回腦子裏,然後換成同情加上關心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老板。


    蹦跳一陣,然後又瘋狂的甩了幾下手掌,這才把那種突如其來的痛苦擺脫,蓋司.薩肯特自己知道,剛剛的突然一下子,好象居然有些流淚的感覺。


    就算修行再久,修為再高,這種人類的本能也不是說克服就能夠克服的。


    狠狠地盯了一眼對麵看著自己的兩人,被自己的困元針法控製住的人,就算是修為比自己高上一倍,也不見得就能夠馬上調動自己的真元進行反擊的,何況自己剛剛還小心地查探過一番,高鶴的體內沒有一點修行過的痕跡。


    可是,剛剛自己的雙手居然被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炸開,這是什麽原因?對於未知的好奇,是大概有。


    更何況是修為已經到了一定程度的蓋司.薩肯特,如果能解開高鶴身體內地這個秘密,說不定也能夠解開高鶴身上那種神奇的感知能力的源頭。


    再次把手伸到了高鶴身上,氣息在高鶴的體內迅速而周全的遊走一遍,完全地確定,高鶴的體內沒有一絲修行的痕跡,更加沒有修行的氣息。


    這才放心的把手放開,開始皺眉思考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們也看到剛剛的情形了,怎麽說?”遍尋不得其解,蓋司.薩肯特問對沒地兩個屬下。


    後麵說話的那人搶著開口:“老板剛剛好象隻是一招失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隻要重新再來一次就好。


    晾這個駱駝也沒有那種實力能抵抗老板的手段。”


    這口吻,完全是一副拍馬屁的語氣。


    蓋司.薩肯特眉頭微微一皺,什麽話也沒說,揮揮手讓他出去。


    那人看了看老板的臉色,馬上明白自己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老板,這個家夥在你施為的時候,僅僅是開始的時候呻吟過一聲。


    雖然在現在的情形下他也不太可能感覺到更多的痛苦,可光憑這一點,就比以前的所有人都厲害。


    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硬漢。”


    白領沒有評論老板的行為,卻轉向了誇獎高鶴。


    “那你到底怎麽看?”蓋司.薩肯特並不在意白領誇獎高鶴的語氣,反而很是鄭重地問他。


    “我看過這個家夥,他從來沒有修行過,相信老板也能確認這一點。”


    對麵的老板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同意他的說法,白領繼續分析:“那麽剩下的可能就是他的那種神奇的感知能力了。


    這是我們從來沒有人有過的能力,也從來沒有這種能力修行的功法。


    能夠彈開老板你的雙手,而且還能讓老板你小小的吃虧,估計是用力太急,導致他那種未知能力的反擊造成的。”


    “你的意思呢?”蓋司.薩肯特並不因為自己的失敗被屬下看出來而感覺惱火,反倒很認真的向他請教。


    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領導應該有的胸襟,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你為什麽可以領導這個如此隱秘的組織中如此眾多的高手。


    “如果要穩妥的話,我建議先暫停對他下手,觀察一段時間後再說。”


    白領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自己老板的眼睛。


    蓋司.薩肯特深沉的恩了一聲,沒有什麽表示。


    過了好一會,才對白領吩咐:“你也先出去,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樣的決定,白領二話不說,直接走向門外。


    看了看仍然躺在原地昏迷不醒的高鶴,蓋司.薩肯特狠狠地歎了口氣:“要怪就怪你出現的不是時候吧,現在我已經沒有時間等著研究清楚你的能力了。”


    走到高鶴的頭頂後麵坐好,再次把雙手的拇指搭到了高鶴的太陽穴上。


    高鶴已經昏迷失去意識,這才蓋司.薩肯特的氣息異常順利的再次進入高鶴的大腦。


    昏迷中的高鶴沒有任何的反應,如同一個打開了所有防禦的堡壘,讓敵人毫無抵抗的進入了自己的核心地帶。


    在蓋司.薩肯特的猜想中,應該是剛剛的突然反擊,讓高鶴的那種能力失去了所有的能量,這才導致對第二次的施為毫無抵抗。


    這次施為遠比第一次要順利很多,可以說,經過第一次強力的突破之後,後麵的道路已經是一片坦途。


    並沒有消耗多少時間,高鶴的眼皮已經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而張開。


    “你叫什麽名字?”“高鶴!”高鶴隻知道如實的回答,目光中已經再也沒有了那種清明,代之一種麻木的服從。


    “你的代號是什麽?”“駱駝!”“你的軍銜?”“中尉!”“你的部隊番號?”“貝塔星域特種部隊第四大隊第四小隊!”多虧了行刑者部隊在成立的時候,並沒有改變高鶴部隊的番號,所以這次回答才沒有任何的問題出現。


    “你的主人是我,牢牢的記住!”“是,我的主人是你,牢牢的記住!”“你的主人是誰?”“主人是你!”高鶴呆滯地回答。


    “你將堅決地服從我的任何命令!”“我將堅決地服從你的任何命令!”“你將隻服從我一個人的命令!”“我隻服從你一個人的命令!”“好了,駱駝!現在起來,看清楚,這是一塊叫做超級能源晶石的東西,你的任務激素幫我找到更多的能源晶石。”


    蓋司.薩肯特自己的語氣中也有一絲惶急:“現在告訴我,哪裏還有這樣的東西?”高鶴呆滯的看了蓋司.薩肯特手中的綠色晶體一眼,隨後腦袋左右看了幾遍,右手伸出,指向了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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