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爐旁邊就是手紮,高鶴隨手交給冰煞,然後一個人開始繼續享受玄冰茶,靜靜的等著冰煞的表情出現。


    冰煞也是將信將疑的拿起手紮,隨手翻了幾下,猛然低低的驚呼一聲,開始從頭細細的的看起,再也不理會周圍的東西。


    連高鶴故意叫了幾聲想要打斷都沒有任何反應。


    和高鶴一樣,冰煞這一閱讀就不知道時間,從旁邊高鶴的角度來看,冰煞就維持著一個姿勢許久沒有行動,如果不是間或的做個翻頁的動作,還以為冰煞是個雕像。


    不過,過了不多長時間高鶴就有些坐不住了。


    冰煞好像和上次一樣,根本什麽都不管不顧,就地開始練起功來。


    這次雖然不像上次那回閉關那麽誇張,但是也是在閱讀之作心無旁鶩旁若無人的下意識的動作。


    看來是手紮不自覺的刺激修行者開始修煉,雖然對普通人來說是溫養身體的很好的東西。


    但是對修行者來說,讓人不自覺的進入練功狀態,有的時候實在是很危險。


    很快周圍的環境就好像進入了一個冰窟窿,整個庭院如同沐浴在冰雪中一般,迅速的蒙上了一層白色。


    天空中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起了雪花,甚至在高鶴的視野之內,全部都是一片雪花,這個庭院包括整個山頭,好像都被冰煞影響到,原本四季如春的庭院居然被硬生生的變成了冰雪世界。


    還好,紅泥小火爐一上咪不受影響,仍然維持著輕微的滾開狀態。


    在這樣的情形下,喝到嘴晨的玄冰茶水更加的美味。


    高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夠抵抗冰煞的這種嚴寒,而且現在看來。


    冰煞這種六親不認的冰寒可沒有因為是高鶴而網開一麵。


    連這座飛升者煉製的庭院都無法保持原來的溫度,但高鶴現在居然並不覺得的如何的難以忍受,反而在這種嚴寒的環境中更加享受那杯滾燙的熱茶。


    可惜,離開了泥爐,居然飛快的就變得有些冰涼,融洽地民算是在玄冰水的本味當中增加了一些茶味。


    冰煞好像完全沒有發現周圍的變化,仍然在不停的專注著手紮,仍然保持著很輕閑的翻閱動作。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給整個施造成了什麽樣的破壞,隻是一心一意的沉浸在自己的意識當中。


    一時半會之間,估計冰煞是不會回神了,高鶴也索性什麽也不幹。


    躺在旁邊,靜靜的觀察冰煞,自己體內真元風暴好像也開始劇烈的運轉,而且經脈內的真元流動也快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煞進入這樣的一個狀態而影響的。


    在冰煞的嚴寒中,高鶴甚至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真元的增加,難道非要在這樣的環境中,才能夠讓自己的真元有所寸進嗎?盡管庭院內如此的嚴寒,但是身下的搖椅卻沒有被影響,沒有出現那種因為嚴寒而變得脆的情況出現,仍然是很舒適的搖晃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鶴已經覺得有些餓了,冰煞仍然沒有停下來。


    高鶴帶的那些食物早已凍成了冰??子。


    沒有辦法補充食物。


    不過看冰煞手中的手紮,已經翻閱的差不多,想來應該是要完了。


    “你看書可真慢!”冰煞剛剛放下手紮,就聽到高鶴略帶著開玩笑的話語。


    隨即聽到一陣嘩啦抖落東西的聲音,轉頭一看,高鶴正從搖椅上站起身來,身上的冰淩破碎,落了一地。


    冰煞微微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周圍的環境變化已經看在眼中,站起身來,向著周圍長長的吸了口氣,周圍的冰雪瞬間化成了一道白氣,如同有生氣一般被冰煞吸入口鼻,被冰煞覆蓋的整個庭院也是飛快的恢複了原狀,高鶴身上的冰淩也消失無蹤。


    “原來如此!”站在原地半天,好像回味手紮當中的內容,半響才吐出一句。


    “什麽原來如此,有什麽心得,說說看!”高鶴看著冰煞又有突破,心中很是羨慕。


    “說了你也不懂。”


    冰煞知道高鶴的意思,而且從高鶴目光中的期待也看的出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這些東西,不用強求。”


    每次都是這樣的說法,高鶴很不明白,不管是冰煞,還是王辛,甚至智善大師都是這樣神秘的一套,誰也不肯教高鶴一些功法,到底是為了什麽?低頭看看手上的手紮,冰煞內心掙紮了許久,好像十分不情願一般,伸手還給了高鶴。


    “你拿著吧,我又看不懂,沒什麽用處。”


    高鶴推回了冰煞的手,這倒不是他矯情,確實是手紮裏麵的很多東西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意義。


    “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珍貴嗎?”冰煞的臉色也有些變化,很是古怪的看著高鶴,高鶴從來沒有看到冰煞露出過這樣的神情,當真是十分的稀罕。


    不管怎麽能,能讓冰煞露出這個表情,對高鶴來說,手紮的價值就已經足夠了:“隻是一個飛升者的日記而已,不用那麽誇張吧?”“啪!”,估計高鶴輕描淡寫的貶低這本手紮的價值讓冰煞受不了,掄著手紮狠狠給了高鶴一下,隨即馬上發現手上拿的是什麽東西,趕忙收回來仔細的觀察。


    冰煞一向對什麽東西都沒有這樣的看重,從這個動作就可以看出來,這本手紮在冰煞心目中的地位如何。


    但高鶴反倒有些不明白,既然有這麽珍貴,那麽收藏在她自己身上,不也是最好的事情嗎?怎麽還會有推辭的情形出現?“小說中不是經常有人為了什麽絕秘秘笈要群起圍攻秘笈的主人,隻是為了搶奪秘笈嗎?怎麽東西送到你手邊你居然看看就不要了?”高鶴實在不理解冰煞的邏輯。


    “我已經看過了,很多東西都記到了腦子裏,拿不拿這本書,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麽重要。”


    冰煞還是把書推了過來:“這本東西,在你手上,應該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為什麽?”高鶴不明白追問著,但冰煞死活不再說三四碼,總是打這種莫名其妙的機鋒,高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這個院子不錯啊”!看高鶴把手紮收起來,冰煞打量著周圍的景色:“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高鶴點點頭,念頭一動,在庭院當中憑空出現了一座小樓,冰煞扭頭看了看高鶴:“也好,你也終於有個像樣的可以裝東西的法寶了!”一時間高鶴沒有吸明白是怎麽回事:“什麽裝東西的法寶?”“這個。”


    冰煞環繞一圈,指著這個巨大的庭院:“你想要存放的東西就放在這個院子裏,然後把整個院子收到體內,勉強可以逄是個裝東西的法寶了。”


    在地上走了兩圈:“嗯,以後可以不用帶行軍帳蓬了,你這個院子挺好。”


    還有這個作用?高鶴一直以為隻是個院子而已,不過這樣的好東西,也確實對難得,難為自己一路上跋山涉水披荊斬棘殺到這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這麽個安慰大獎也不錯。


    更何況,這種規模的園林,放到現代社會當中,那簡直就是用等量的最大額鈔票一張一張的壘起來的。


    這還不長,等冰煞在書房參觀一番完,麵色冷靜的告訴他,這裏的書有很多都是孤本,即便是在那個修行者的古老門派當中,也不見得會有這麽多保存完全的珍本。


    在研究曆史的人眼,這些可比用金頁子裝訂的都要珍貴。


    另外,那些原本就存在的各種家具,都是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原裝外星木材古董,防腐防潮防塵防火,好東西,能用這種東西的,現在就算不是胖子漢斯那種級別的,也至少掌握控製了一個星球某項業務的超級富豪,如果以後高鶴需要應酬,這些可都是真金白銀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再有,那本手紮的珍貴之極,還在於它可以讓攜帶手紮的人不自覺地進入修行狀態當中。


    高鶴現在沒有特別的修行方法。


    但是,他體內的真元卻是在修行者的時候沒有任何跡象的。


    不像是冰煞,隻要進入狀態,周圍肯定是一片冰雪,現在的修為不科學沒有到那種無痕無跡的境界,在這裏還好,如果回到部隊,一定會出大問題。


    冰煞之所以把手紮歸還,除了有其他原因外,這個也是原因之一。


    但高鶴相信冰煞,絕對不會僅僅是為了這個才歸還手紮的。


    最後,冰煞參觀完這些,才宣布這次過來將軍的命令。


    因為高鶴在暴徒作亂的時候優異表現,趙奇將軍他們協調了軍事法庭以及督察外之後,他們同意高鶴的刑期不變,但改為開放式服刑。


    至於服刑地點,就是在這顆星球上,協助那些軍人們建立簡單的基地,並完成一毓的星球拓荒任務。


    冰煞臨出發的時候,接到了趙奇將軍的特別通訊,冰煞笑著把將軍的意思轉達給高鶴。


    這次是服刑,老老實實的服刑,叫高鶴再也有什麽休假的念頭!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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