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關一戰勝了,勝的艱難,一萬五千兵馬,除去沒有參與守城戰的八千人,幾乎是全部的葬(身shēn)城頭。就連八千匈奴騎兵,也是損耗大半,如此的損耗,可以是自打牧雲歌進入異空之中,第一次勝的這般艱險,損耗如此這般的嚴重。


    而近乎五千白馬義從的招撫,的確是令牧雲歌感到雀喜。二階番號兵種,招募所需的物資,可著實的令人怯步,傾盡上官家的流動資金,才組建了如此的騎兵,可見這支白馬義從,得以招募是多麽的不易了。


    牧雲歌雖然損耗嚴重,卻有白馬義從得以補償。可是上官天龍一戰損失的,卻是他在家中徹底的失勢。


    眼下上官家雖然控製代郡,不過隻有一萬五千三階兵種可用,也不足以與牧雲歌對抗了。一萬兵馬在治水塞,被韓猛與司馬子威狠狠的拖住,進退不得,令這一萬兵馬根本無法調動。


    而代郡天龍城駐兵,也要防備敵人來襲。進不可進,退不能退,如此進退不得的局麵,著實令人頭疼。


    一時間,上官家分成兩派,一派是以上官複為主,繼續支持上官複為異空之領袖。一派則是以上官複決策失敗,以不該幫扶顧家與牧家對敵為由,造成眼前的困境,故此提議罷免上官複領帥之權,希望由旁人代他,為異空新的領袖。


    上官家家主上官延,正端坐這家主之位,看著下方吵雜的眾人,一雙渾濁的老眼,暗中閃爍著精光,看向上官複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愧疚之意。


    而正是這一絲愧疚,也也讓上官複心中一冷,看來自己繼承家主的想法,恐怕是難以實現了。此時此刻的他,才明白為何顧乘風在最後一刻,會是那般的瘋狂,也理解對方那時候,心中是何等的悲戚。


    庭、延、千、秋四人,便是上官四位家主一輩,上官家能夠如此振興,乃是老一輩的苦心經營,當然也少不了四人,持家精幹的本事,才使得上官家延續至今。


    上官家組訓,能者居之,這可不是一句空話。若不然上官庭也不會尋求修道而去,沒有繼承上官家主之位。


    上官庭與上官延相差二十歲,這二十歲的年紀,眼下來看,卻是截然相反的樣貌,上官庭那一頭烏黑的黑發,與上官延、千、秋三人一筆,似乎是晚了一輩的家族弟子。


    看到二弟滄桑之貌,上官庭微微搖首,對於三位弟弟還真是有些心痛,心中更是無比唏噓,若是自己沒有離家出走,沒有巧遇那位修士,隻怕此時也如同他們,隻能等待生死的降臨,化為一杯黃土而已。


    “二弟,宣布吧,你也該歇歇了。”


    上官延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心中萬般的話語,隻能化為一聲歎息。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可去往異空,好好的修煉,屆時能夠延長壽命,便可看到上官家走的更遠。


    可是對於幾人的商議,上官延並不讚同,雖然此次上官複失利,但是家中子弟,也隻有此人可為領袖。至於他?真的可以麽?上官延心中持有反對,可惜此事無可奈何,隻能選擇沉默不語而已。


    “好,上官騰,今(日ri)你為家主,望你能率領我上官家,在異空興盛,望你好自慎重。”上官延一咬牙,直接拿出家中令牌,伸手遞給了上官騰。


    “這,”顯然上官騰也沒有料到,家主的寶座竟然落在自己的(身shēn)上,要知道上官家的家主,可與旁人家的不同,上官家家主在沒有損失,家族重大利益之下,完全可以自行做主,而且可以事後通報。


    這等權利比旁人家來的實在的多,而上官家的長老,也隻負責給予家主提供建議,而非否決家主處事的決定權。


    也就,上官家的長老,根本可有可無,整個家族都是家主的一言堂,由不得旁人去反對。長老隻在決定下一位家主之時,才有行使長老的權利。


    至於上官延的家主之位,還真不由其他人了算,這也可證明上官延,乃是自動選擇退位,其目的隻怕是為了彌補,上官複這一次的損失。


    “騰兒接受吧,這是你三位叔伯共同的決議。”上官秋微微一笑,衝著上官騰道。


    “藤兒,必定以家族為重。”


    見到四人同時點了點頭,上官騰雖然迷惑,但是也急忙上前,接過代表家主的令牌。


    “家主,眼下異空如此局麵,你打算如何處理啊?”上官蛟顯然是第一個發難之人,對於上官複他還心中存有敬畏,但是對於比自己還的上官騰,倒是沒有那絲敬畏之心了,更多的則是對於此事的不滿。


    “與敵交好。”


    “嘶”的一聲,眾人紛紛詫異,都打成這個局麵了,而且上官家與少林建立關係,你的還真是輕巧,能與牧家建立關係?你這是做夢呢吧?


    眾人紛紛詫異,就算上官秋也微微皺眉,本想開口話,卻見到上官庭嘴角露出一絲笑顏,心中頓時一動,不在啟口話,靜聞自己兒子的決策。


    “我家主,你的可是與牧雲歌交好?”上官蛟深怕聽錯了,衝著上官騰再次開口道。


    “為何不?”


    上官騰鄭重的開口,算是徹底讓眾人喧嘩,紛紛言語上官騰無智,這不是孩過家家,看來這上官騰並非家主明智之選。


    靜聽眾人開口,上官騰並未話,如此沉穩更是讓上官庭暗暗點頭,手指輕輕敲擊扶手,那沉悶的之聲,頓時傳((蕩dàng)dàng)眾人耳畔,令眾人側首看向上官庭,見到此人嘴角帶笑,眼中已經露出了警告之色,眾人紛紛心中膽寒,不敢在開口亂嚷嚷了,靜等上官騰的解釋。


    “諸位,我們去往異空,所求為何?”


    眾人紛紛皺眉,心中更是暗道:這用得著你,不是所求真氣,然後衍生為靈氣,為的就是那些功法典籍,為的就是強(身shēn)健體,為的不就是長生而已麽?


    “長生?我不知道能不能到達那天,也不知道異空有沒有如此的機緣?不過我知道眼下,我們爭的便是修行靈氣的資源,確切的便是靈石,大家知道損耗靈氣,或者進步修為境界,所需的靈石便是最主要的物資,可是代郡有麽?代郡有的隻是駿馬坐騎,可以招募騎兵而已。”


    “家主,沒有兵怎麽征戰天下,怎麽獲得靈石?”


    “那些散客呢?為何他們能夠以一己之力,謀得大量的靈石,若是按照人數的計算,眼下我們上官家的所有人,根本無法與那些散客無法相比。難道我們家族所有子弟,都不敵那些平民玩家?”


    “這,”


    “是啊,我們都錯了,一開始發展的方向就錯了,我們上官家以何起家?”


    著這裏,上官騰看向四位家族長老,帶著精光的那雙眼眸,令四人也是紛紛一愣,隨即眼中皆是一亮。


    “商業,歐陽家尚可以服飾斂財,支援家族在揚州的爭雄之事。我們呢?我們卻舍棄所長,攻其所短,竟然放棄我們最為擅長的優處,這是我們整個家族,決策的是失敗點,也鑄就成了今(日ri)的局麵。”


    一時間,上官延雖然心中有些不滿,卻不得不長喘一口氣,暗自對上官騰感到看重,暗道此子絕對不凡,看來大哥的推舉,不是沒有道理可言,也並非是回來,看自己的笑話來了。


    “故此,我決定,上官複選擇複活於交州。”


    “這?”上官複沒想到,這上官騰剛上台,便把自己流放了。曾經的耳聞,令他看向上官庭,果然上官庭臉上,也是升起了不悅之感。


    “大哥,你可不是流放,(日ri)後家族所有的盈利,將會全力支持你,你到達交州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全力謀獲領地向海邊進取,隻要我們能到達海岸,便可以組建水軍,成立海上貿易,建設我們三國時代大航海之路。”


    到這裏,上官騰眼中全是激動之(情qing),衝著眾人高聲開口道:“雖然不能與他們在中原爭勢,但是將滿足我們修煉的需求,不爭一地,隻爭其利,這便是我們上官家發展的目標。大哥,你可願為我們家的先鋒官麽?”


    “呃,三,家主,我上官複願為先鋒,隻要三弟信我。”上官複也被自己三弟的目標所震撼,心中更是湧起了激(情qing),願意成為先鋒,開創如此盛事。


    “信?哈哈,大哥笑了,我們上官家乃是整體,家主隻不過是決策人罷了,(日ri)後咱們上官家的規矩也要改改了。眾人所籌,眾人所建,隻有容納所有人的意見,我才能時刻的警醒,才能做出最為明智的判斷。記住上官家不是一人之家,而是我們大家所組成,為的便是後代子孫,為的便是謀取一家的整體利益,故此家主不分你我,你我任何一人,皆是家主。”


    這一番話得眾人紛紛點頭,重新凝聚了上官家所有人之心,就連上官蛟也不得不搖頭,暗道自己與三弟無法相比,也許,也許上官家交給三弟所帥,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二哥。”


    “呃,怎麽了三弟?”上官蛟一愣脫口而出,剛想改口已經是來不及了。


    “二哥,不必拘謹,還記得咱們時候,學古人結拜之事麽?我永遠記得那句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便是我們共同的誓言,也是我此生寧記之語。”


    上官騰的一句話,算是讓四人紛紛互相看了一眼,想到時候四人玩耍結拜之事,還真是升起懷念之心,一時間,兄弟四人的心更近了。


    “當然記得,我上官蛟亦是如此之心。”爭權?奪利?在這一刻,四人全沒有了這般心思,是啊,誰是家主不一樣,都是在為整個家族,奉先自己一份力量,何為爭名奪利,做好自己不就是了。


    “二哥,我知道你深悉商事,故此家族資金,自今(日ri)之後,全數交給你,由你籌謀劃策,為我上官家獲利,而我便做個閑人,倒是有勞兩位哥哥了。”


    雖然上官騰故作狡黠的一笑,但是眾人沒有任何的反感,更是升起這是上官騰的明智,乃是用人唯賢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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