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邵光由紐約飛到了拉斯韋加斯,住進了新世紀賭場酒店。他是以普通旅遊者的身份入住這裏的。嗅覺靈敏的新聞記者馬上聞風而至,來到新世紀賭場要求采訪邵光。


    邵光此次來拉斯韋加斯,一是為了對付托蒂,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給新世紀賭場酒店造勢,以圖恢複該賭場從前賭客盈門的局麵。所以,他很愉快地答應了接受記者們的采訪。


    賭場總經理亨特很會利用這次難得的宣傳機會,特意為他們提供了一間會議室。


    下午兩點半鍾,記者招待會開始了。


    在采訪中,有記者問道:“邵光先生,對於這家賭場酒店,我想您一定是非常熟悉的了,此次故地重遊,不知您有何感想?”


    邵光說:“現在這家賭場酒店非比往常,因為它已經換了主人,改由海外華人來經營。我是一個中國人,此次來到這裏,就很自然地產生了一種回家般的感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國人待人的原則是與人為善,所以,我相信每一個來到這裏的遊客都會有我這樣的感覺。”


    記者問:“邵光先生,聽說您的賭博技術是一流的,有許多媒體都稱您為‘賭神’,不知您是怎樣煉就這種賭博絕技的?”


    邵光說:“‘賭神’這個稱謂,是媒體對我的讚譽。我長這麽大,隻進過那一次賭場,並且非常幸運地贏了七億美元。隻憑這一次賭博經曆,我還不敢接受‘賭神’這個稱號。因為我這樣的經曆,也許每一個賭客都可以做到。”


    記者問:“請問您這次來到拉斯韋加斯,是否還會參與賭博呢?”


    邵光說:“拉斯韋加斯是世界聞名的賭城,我到這裏來遊玩,當然要入鄉隨俗,到一些賭場去玩玩了。”


    記者問:“聽您的意思,您好像要去很多家賭場顯示身手了?”


    邵光說:“是的,我喜歡嚐試不同的東西,那樣會使我產生新鮮感。對於新鮮的東西,我總是很感興趣的。”


    記者問:“對於您的賭技,有很多人感到好奇,我們想全程采訪您的賭博過程,滿足讀者和觀眾的好奇心,希望您能提供方便。”


    邵光說:“我接受你們的跟蹤采訪要求。”


    記者問:“請問您準備何時開始您的賭博行動?”


    邵光說:“從明天上午開始。”


    記者說:“那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天。”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邵光給威廉姆斯打去了電話。


    邵光說:“威廉姆斯小姐,我想知道在拉斯維加斯還有哪幾家賭場是屬於托蒂的。”


    威廉姆斯說:“還有三家,分別是芝加哥賭場酒店、邁阿密賭場酒店和慕尼黑賭場酒店。”


    邵光說:“明天上午,我就會去這幾家賭場進行賭博,給他們製造麻煩,逼托蒂派人殺我。”


    威廉姆斯說:“你這個方法恐怕不行。如今在拉斯維加斯的每一家賭場裏都貼有你的照片,你已經被列為了不受歡迎的人物,賭場保安是不會讓你進入賭場的。”


    邵光說:“會有很多記者隨我一起去的?”


    威廉姆斯說:“如果有記者隨行,那就會給托蒂的賭場帶來聲譽上的損失,繼而也會給他帶來金錢上的損失,這樣會惹惱托蒂的。”


    邵光說:“若能惹惱托蒂,那我就達到目的了。”


    11月5日,上午九點鍾,邵光在一群記者的陪同下,來


    到了芝加哥賭場酒店,想要進去賭博。可是,他們剛到酒店的大門口,就被幾個保安攔住了,拒絕他們入內。


    邵光說:“我想進你們的賭場玩玩!”


    一個保安說:“我認識你,你就是在金色夢想賭場贏了七億美元的那個家夥。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快點離開這裏。”


    邵光說:“我要見你們的老板,投訴你對賭客無理,讓他辭退你這個家夥。”


    保安說:“我是為了保護賭場的利益才這麽做的。我們老板托蒂先生是不會見你的,你快走吧!”


    邵光無奈地聳聳肩,對後麵的記者們說:“你們都看到了,他們拒絕我入內。”


    後麵的記者們都看到和錄下了這一幕。有一位叫路易斯的女記者為邵光打抱不平,她走上去與保安爭辯,卻被保安們推推搡搡地轟下了台階。


    邵光沒有辦法,隻得又趕往邁阿密賭場酒店,同樣也碰壁了。最後,他們來到了慕尼黑賭場酒店,結果邵光又被擋在了門外。


    就這樣,邵光和記者們折騰了一個上午,接連去了三家賭場,其結果都是碰了一鼻子灰。


    邵光不想再去其它的賭場了,他想讓輿論的槍口集中duizhun托蒂,暫時不想涉及其它的人。


    於是,他說:“記者先生們、女士們,今天上午,我想你們一定感到很失望,因為我沒能使你們得到有價值的新聞。”


    路易斯說:“邵光先生,這不能怪你,是那些賭場太可惡了。他們隻想讓輸錢的賭客進去,這種行為屬於歧視賭客。我們遇到的事,也是有新聞價值的。”


    邵光說:“如果再去其它的賭場,我想結果也會是這樣的。你們的時間都很寶貴,今天我就不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在後天,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為你們提供一個很有價值的新聞。”


    記者們紛紛興奮起來,問道:“是什麽新聞?”


    邵光說:“請恕我暫時保密。在後天上午九點鍾,請你們到新世紀賭場酒店,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記者們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都麵露失望之色,隻得耐心地等待後天的到來。


    與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們分手之後,邵光走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吧裏。他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所以想吃點東西。


    這個酒吧裏的顧客並不多。


    邵光向侍者要了一盤點心和一瓶紅酒,坐在一張桌子前慢慢地吃喝起來。


    忽然,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金發女郎向邵光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這個女郎長得很漂亮,隻是化妝得有些妖豔,她的嘴唇紅紅的,就像是鮮血的顏色。


    女郎說:“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邵光感覺這女郎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殺氣,這使他感到有些不安。他仔細地看了這女郎兩眼,卻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


    邵光朝侍者招了招手,讓他給女郎拿來了一個酒杯。


    女郎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說:“先生,我不會白喝你的酒,我們可以那樣……”


    邵光問道:“你說的‘那樣’到底是怎樣?”


    女郎笑了一下,說:“還能怎樣?就是上床嘛!”


    邵光笑著說:“這可真劃算,想不到我還會碰到這樣的豔遇。”


    女郎說:“我很能喝酒的,如果不信,咱們可以一對一瓶的喝。”


    邵光想了想,說:“我的酒量不行,半瓶就會醉。不過,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再給你要一瓶酒。”


    女郎說:“我叫邁安娜,我喜歡和男人熟悉了之後再上床,所以,你得陪我多喝點酒。”


    邵光說:“如果我喝醉了,可就什麽事情都幹不了了。”


    邁安娜曖昧地說:“到時候,你想幹什麽,我可以幫你嘛!”


    “那好,咱們就一醉方休!”邵光向侍者喊道:“侍者,再拿兩瓶紅酒來。”


    一個多小時後,邵光喝得爛醉如泥,他搖搖晃晃地摟著邁安娜走出了酒吧。


    邁安娜說:“我住在拉斯維加斯北部的金殿俱樂部,我們去那裏吧!”


    邵光仿佛還有一絲清醒,說:“不行,那裏太遠了,我現在就想和你上床,你要陪我去新世紀賭場酒店。”


    邁安娜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同意了邵光的意見。


    二十幾分鍾後,他們走進了新世紀賭場酒店邵光的房間。


    剛一進屋,邵光就把邁安娜撲倒在了**,渾身上下胡亂地摸了起來。邁安娜被他搞得氣喘籲籲,不由得呻吟了幾聲,忽然,她奮力推開了邵光,說:“我先去一趟衛生間,你在**先等我一會。”


    邵光被她掀倒在**,臉上一個勁地傻笑。


    邁安娜進了衛生間,過了十幾分鍾,她才走出來。這時,邵光仰麵躺在**,好像已經睡著了。


    邁安娜麵露冷笑,伸右手從長筒襪裏抽出來一把細長的匕首。她走到床邊,舉起匕首,duizhun邵光的心髒猛地刺了下去。


    就在這時,邵光忽然睜開眼。他一側身,躲過了刺來的匕首,同時飛快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邁安娜的右手腕,手上使勁一yongli,竟將她的腕骨捏斷了。


    邁安娜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床邊。她試圖用左手去搶匕首然後接著去刺殺邵光。邵光卻搶先一步,把匕首奪到了手裏,並且將匕首指向了邁安娜的咽喉。


    “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邵光惡狠狠地問道。


    邁安娜不說話。


    邵光冷酷地一笑,將匕首尖端指向了邁安娜的麵頰,說:“你如果不說實話,你這漂亮的臉蛋從此就要毀掉了。”


    邁安娜露出懼怕的神色,說:“請你不要劃破我的臉,我把事情都告訴你——是布魯克派我來殺你的。”


    邵光一愣,他仔細想了想,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邵光問道:“布魯克是誰?他為什麽要殺我?”


    邁安娜說:“布魯克是金色夢想賭場的股東,他持有20%的股份。你使賭場損失了七億美元,並且使賭場被迫賣掉,他恨死你了。所以,他就派我來殺你。”


    邵光說:“這麽說,你是被他雇傭的殺手了。”


    邁安娜說:“我不是被雇傭的。布魯克是撒旦教的教主,我是他手下的一名教徒。他對我說,你不敬拜撒旦,是我們的敵人。殺死你就是對撒旦表示最大的誠意。”


    邵光說:“你怎麽會這麽愚蠢,竟然被布魯克欺騙和利用。”


    邁安娜大怒,說:“你不可以對我們教主不敬。”


    邵光不再理睬她,心想這個女人中毒太深了,真是不可救藥。


    該怎麽處置這個殺手呢?他忽然想到了威廉姆斯。


    (多謝朋友們對《都市邪醫》的支持與厚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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