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你說的那隻肥羊呢?我們等了兩天,還不見人影,你不會是有膽子吃了我們的回扣卻來,蒙我們吧!”一群凶惡的大漢將妖精酒吧的侍應生孫茂義圍在了酒吧外麵的一個小巷。


    “大哥!我膽子再大也不敢誆騙你們啊!要不這樣我先將回扣還給你們,就算是最後那隻肥羊去了惡龍,我也當是孝敬各位大哥的如何?”孫茂義看著圍成一圈的大漢,十分無奈道。


    “小子!你以為這樣事情就算是完了嗎?沒有人敢戲弄我們惡龍的人!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什麽人是不能招惹的!給我打!”大漢一揮手,一擁而上的一群肌肉男將孫茂義摔倒在地上。


    “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何必這麽斤斤計較?”孫茂義坐到地上,一臉驚恐的大喊,隻是那一臉的驚恐竟然給人一種搞笑的成分居多。


    “打!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無數簸箕大的拳頭朝著孫茂義的頭臉上砸了過來!


    “別打啊!打人傷身體,打臉傷自尊啊!”


    劈裏啪啦!


    “都說了不要打臉啊!我···我靠臉吃飯的啊!”


    劈裏啪啦!


    “四海之內····!”


    “皆兄弟····!”


    劈裏啪啦!


    “呀!哇!啪!擦!”


    孫茂義怪叫著跳了起來,雙手亂舞著,原本一身全黑的侍者服裝被他扯掉丟在一旁,露出一身排骨。


    “阿達!阿達!”


    擺了幾個姿勢,一臉青紅的孫茂義不停的擺弄著奇怪的姿勢。


    看著如猴一般跳動的孫茂義,一群大漢愣了愣。


    半響才道:“繼續給我打!”


    劈裏啪啦!


    一頓老拳之後,似乎也出夠了起,大漢們停止了對孫茂義的毆打。


    “記住!你說的那隻肥羊給我三天之內找出來,否則可不是打你一頓這麽簡單了!哼!我們走!”一群大漢漸漸遠去。


    原本像一條死魚一般趴在地上的孫茂義掙紮著爬了起來。


    呸!


    狠狠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孫茂義撿起地上已經破掉的侍者服飾,蹣跚的朝著酒吧走去。


    高高腫起的臉頰早已看不清楚孫茂義臉上的神色。


    隻是那緊緊的握起的拳頭和臉上不隻是鼻涕還是眼淚的東西,讓他顯得並不是如他表現的那樣的脫線和不在乎。


    那不過是一種生存方式罷了!


    表現的脫線和咋呼,看似無用,但是卻更容易滿足那些人一種高人一等的心態。


    毆打的時候也不會太過於下狠手,許多致命或者脆弱的地方都不會多去招呼。


    反而你若是表現出一幅寧死不屈的摸樣,那隻是自己找死罷了!


    這不過是一種社會底層的生存技巧。


    在誇張虛浮間體現的卻是一種沒落的不甘心和無了奈何!


    孫茂義是這樣一個可悲的小人物。


    麵對惡勢力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隻能想盡辦法博得這些人一笑,心中的舒爽,對他也自然不自覺不會那麽的絕對!


    “小孫!你又被惡龍的人打啦!”這樣的問候嘲笑和看戲的意思多過於問候。


    “哪裏哪裏!我隻是和惡龍的各位大哥交流了一下感情而已!”孫茂義盡管已經被打的看不出臉上的表情,但是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語氣,就好像剛剛被群毆的不是他一般。


    “那看來你和惡龍的那些大哥的感情還真是不錯啊!”有人仍然不放棄的調笑道。


    “那是!”


    孫茂義的語氣似乎很得意。


    “哈哈哈哈!”


    酒吧內聽見他們對話的酒客都一陣大笑。


    一切都似乎是那麽的風淡雲輕,那麽的自然。


    孫茂義顯得十分輕鬆的走進酒吧的後麵倉庫,若無其事的走進雜物間,然後將雜物間反鎖起來。


    一小瓶藥水和一塊鏡子被他從角落裏扒拉了出來。


    一麵呲著牙一麵自己給自己擦著藥水,昏暗的燈光輕輕的如同薄紗一般將他籠罩著。


    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物!


    真的會如此的麻木?


    真的就沒有了任何的夢想?


    放下手中的小鏡子和藥水瓶,孫茂義撿起了雜物間地上的一把早就殘破的仿真槍,放在自己的眼前瞄了瞄。


    “啪!啪!”


    如孩子般嘟囔著,孫茂義就這樣躲在自己的世界裏,幻想著自己就是那縱橫星際的狙擊之神,將阻礙在自己麵前的敵人一一粉碎。


    惡龍船廠坐落在這座城市的一條廢棄的老宅子中間。


    雖然比起特萊雅的地址,那個垃圾場好了些,卻也沒有好上多少。


    事實上,如他們這樣的地下船廠,是無法在船廠星占據到什麽太好的地皮的!比起那些正規的船廠,他們無疑要顯得規模小多了。


    其實不要看惡龍這麽的囂張跋扈,其實也不過是一群集結起來的地痞流氓罷了,那些真正的大船廠他們是不敢招惹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每一筆生意對他們而言都是彌足珍貴的!


    這也是他們會去找孫茂義的原因。


    船塢裏一張鐵凳子上坐著的一個滿麵刀疤的就是惡龍的廠長,刀疤蔡,不過一般人們將他稱呼為刀疤豺,因為他就像豺狼一般的貪婪凶狠。


    大馬金刀的坐在鐵凳子上的刀疤豺看著跪在地卻還咳著血的麻子臉大漢,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所謂輸人不輸陣。


    自己在和特萊雅的賭局中勝了!


    但是就因為這個蠢貨,就因為麵前這個不中用的家夥,搞得好像是自己輸了一般。


    “廢物!咳什麽咳!”一腳將還在咳嗽的麻子臉踢開,刀疤豺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特萊雅將自己的手下打成重傷,那就是在狠狠的抽自己的臉麵,這讓自己以後如何在地下船廠混下去?


    “大餅!鐵錘!你們帶上二十個人跟我走!”


    刀疤豺轉過那張醜惡的臉對身後的一個光頭大胖子和一個精瘦的大漢道。


    “我們去找那個臭娘們算賬!”


    還是一句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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