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節 天生縱火狂不得不承認,諸葛亮的確有當山西煤老板的潛質,挖溝一道牆時,居然挖出一個淺層煤礦,雖然按照20世紀的劃分西而是河北省,當然,煤跟火有直接關係,也許這是諸葛亮縱火天分的橫向發展!荊州軍裏沒人認識這東西,隻是當作易碎的黑色石頭,用來築牆比土都不如,起碼土和上水後還能粘在一起,煤和上水碎得更快,挖坑的士卒們都把這些煤塊集中在一起運到後方當垃圾處理,幸虧被我視察進度的時候發現了!信都四周的樹都被袁譚為了利於防守砍伐一空,搞得老子十幾萬大軍和大量民夫每天做飯的柴火還要從遠處運過來,給後勤極大的壓力!八零後長大的可能還會知道蜂窩煤的製作過程和煤模的樣子,九零後的農村長大的也有可能知道,城市長大的看到煤可能會直接問為什麽不用液化氣?不過現在十幾萬大軍的做飯需求當然不可能臨時去打造煤模再去製作煤爐和蜂窩煤,等做好了仗都打完了!我要做的是煤餅,將煤塊砸粉碎,隨便用少量泥土和水將煤攪在一起,拍出個厚餅狀,再插上些孔曬幹,正好是夏天,一個下午就曬好,傍晚做飯的時候隨便找個灶將煤餅丟在柴火上,沒一會就燒了起來,煤耐燒,最多兩個煤餅丟進去就足夠做好十個人的飯菜,每天隻需少量柴火引燃即可,以後每天的幹柴用量可以減少八成,極大減輕後勤的壓力!眾將領看了盡皆稱善,隻有諸葛亮好奇,卷起袖子學著我先前的樣子自己做起來,不過他做出來的不是煤餅。


    而是搓成一個排球大的煤球,同樣在上麵插出許多地小孔,等到曬幹後又淋了點油上去,最後神秘西西的問我,這東西點燃以後用投石車丟到城裏會怎麽樣?汗,這家夥果然就是個天生的縱火犯!象信都這麽大的城,還有如此多的守軍,用油罐往裏麵丟那絕對耗不起,對方不是死人,有足夠的人手滅火。


    把全軍做飯的菜油丟光了都未必能把眼前的城燒掉!用火藥也不行。


    因為對方的弩車可以直接攻擊到投石車陣地,萬一射火箭過來,這兩樣東西都是沾點火就會炸,那是絕對的自殺行為,把投石車全部燒了,這仗基本就不用打了!如果僅僅隻是弩車還好點,畢竟弩車發射出去幾乎是直線飛行。


    把這些東西堆在土牆後麵可能對方還射不到。


    但投石車和強弩弓地射程是差不多地,弩弓完全可以拋射,萬弩齊發之下有一根箭落在這兩樣東西上麵那就是一場絕對的災難!而且萬一對方有樣學樣同樣用投石車拋油罐過來怎麽辦?燒到炸藥了那就真是爽翻天!而煤球淋了油後雖然沾火就燃,但起碼不會爆炸,稍微和投石車保持一點距離還是能夠保證安全的!而且煤球易碎,拋出去後在空中就有可能天女散花,空中沒散落地後也會散成一大片,幾十上百台的投石車一起拋過去可以引起城裏大規模火災!何況煤球又便宜。


    就地取材。


    不說要多少有多少。


    起碼做個上萬顆是不成問題的!立即號召大量人手開始製作煤球,而且還要多加土保證粘性。


    別還沒拋出去就散了,甚至奢侈點加入少量蛋清和煮熟的糯米,這兩樣東西通常是古代用來築城的粘合添加物!一邊做煤球,一邊挖坑築牆,等到牆築好了,幾千顆特製煤球也做好了!先跟城裏互拋了兩天石頭,中間每台投石車還都試拋了一顆沒著火地煤球試試拋射距離,反正城裏也認不出是個什麽東西!農曆八月中旬已經進入初秋,天幹物燥,一切準備妥當,挑了個豔陽高照地天氣,將抹了油的煤球全部裝上投石車,點上火,煤球相比油灌和火藥包唯一麻煩地方就是煤球要完全燒透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即使是抹了油也如此!躲在女牆後麵觀戰袁譚及一眾將領看了大驚,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對著傳令兵下令,“馬上讓大家準備好泥土和水滅火!快!快!!快!!!”開戰之前,防火措施是必須準備的,隨著傳令兵帶來的命令,大量的預備隊抱著沙包和水盆躲在城牆和房屋後麵做好了準備!“荊州軍怎麽這麽慢?”看著城裏的放火準備都做好了,荊州軍還沒丟東西進來,袁譚眾人百惑不解!正當他們等得不耐煩的一陣鼓響,唆唆唆地破空聲連續響起,壯觀啦,數百依然拖著白焰尾巴地火球鋪天蓋地地砸了過來,袁譚眾人躲在女牆後目光望著天空追隨著火球一起移動!“怎麽飛得比平常遠?”沮瘦首先發現不對頭了!同體積的煤球比石塊要輕得多,而且更壯觀地是已經有部分煤球受不了推進力和空氣阻力的相互擠壓在空中解體了,散成一片對著城裏罩了下來……“不好!”眾人的驚呼聲中,落下的煤球一下子籠罩了城裏近兩成的房屋,而比預料落點更遠的籠罩區域讓預備好的滅火隊措手不及,大量平民的木製或茅草房首先燃起衝天的火焰,驚慌失措的平民嚇得瘋狂的衝出房屋,造成的混亂進一步阻礙了救火隊的行動,沒能及時壓製的火焰開始向石木混合結構的富戶蔓延,更多的人陷入混亂中!袁譚嚇得癱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念叨著,“完了,全完了!”“主公!主公!”沮授瘋狂的搖著袁譚希望把他搖清醒過來,心裏大歎袁譚比起其父袁紹相差甚遠,袁紹每當臨戰不論形式多麽惡劣都有麵不改色的氣勢,怎麽虎父卻生出如此犬子?想得心中悲憤,沮授抬手狠狠扇了袁譚一個巴掌,“主公!”“你……你敢打我?”袁譚終於被打清醒過來,條件反射的就喊到,“來人,給我砍了他!”“主公!”田豐一把抱住袁譚喊到,“現在先想想如何退敵吧!敵人已經準備第二輪火彈了,而且他們的步兵和攻城器械已經集結,隨時都會衝鋒!”袁譚這時哪裏還有主意?暫且放過沮授,轉身抓住田豐問到,“先生有何辦法?快說!快說!對了,他們用火彈攻擊我們,我們還已顏色,在城裏征集油和陶罐,我們丟回去!”田豐和沮授看著白癡般望著袁譚,拜托,現在城裏到處起火,這時候去征集油豈不是火上澆油?而且城外的投石車分得比較散,不象城裏這麽集中,對方正在丟火彈的時候把油集中,這不是送給對方燒?田豐隻得耐心的解釋到,“主公!我等隻需以強弩放出火箭,在其火彈未上車之前點燃就可以了,此時收集油料實在過於危險!”袁譚也不弄明白為什麽,隻是一個勁的點頭,“好好!放火箭!快放火箭!”沮授接著建議到,“荊州軍今天能投,明日依然能投,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必須派軍隊出去盡量搗毀他們的投石車,不然城裏遲早會被燒個精光!”袁譚此時也顧不得沮授剛才扇了他一巴掌,依然一個勁的點頭,“好!好!顏良、文醜兩位將軍,集結城中騎兵,毀了他們的投石車!”顏良身上的傷早就結了咖,雖然還沒完全脫落,但活動起來已經無礙,也明白這樣死守下去遲早死光光,不如出城一搏!和文醜互相點了點頭,下城去集結部隊!在顏良和文醜去集結騎兵的當口,第二批燃燒的煤球又飛了進來,再次造成一片混亂,等到第三次的時候數量就少了很多了,部分堆著的煤球被城樓射下的火箭點燃,有的撲滅還能用,有的撲滅過程中就散掉了,有的撲都撲不滅,第三次投射得有點稀稀拉拉,甚至混雜著部分石頭。


    城中一陣鼓響,城門大開,顏良文醜兩人當先衝出,“陳平受死!”我抽出身上配刀,遙指城門,“殺!”除了一千仍護衛身邊的虎豹騎和典韋、劉愛雲,趙雲、太史慈、夏侯淵、許諸帶著早已準備好的四千虎豹騎策馬而出,直奔顏良文醜!荊州軍這邊隨著虎豹騎的衝鋒,躲在第一道牆後的弓弩手同時射出上萬支羽箭首先直撲袁軍騎兵,袁軍則是城樓上過千的床弩巨箭同時撲向虎豹騎,兩百多虎豹騎就此倒下,看得我心裏滴血,而袁軍的騎兵一下倒了近千。


    “保持陣型!保持陣型!跟上!跟住我!”以趙雲為鋒頭,太史慈和夏侯淵護衛兩側,以錐型直插顏良文醜的雙龍出水陣中央。


    噸位過重的許胖子騎著腿打顫的馬跟在後麵越拉越遠,哀號著叫到,“我日你們!不要丟下我……”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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