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不想這四人怎麽會像他們詢問洪炎的事情,心裏有鬼之下瞬間有些慌神,但是轉瞬之間回過神來,略作好奇的問到:“最近不是都說他是退學嗎?我都三天沒看見他了,他還欠我很多錢呢,我還想找到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在哪裏。[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是嗎?不過我怎麽聽說他的退學跟你兩有關係。”李洋微微一笑,用手指指鄭智和陳鑫兩人。


    “怎麽可能啊?誰四處造謠,我要告他誹謗。”陳鑫心理素質比之鄭智要差很多,他心有所慮,難道我和鄭智把洪炎藏在倉庫的事情已經被這幾個人知道,那我們做的事情豈不是,他的眼珠子四下亂轉,額頭已經細汗密布。


    鄭智和陳鑫因為家庭的關係,在學校無法無天慣了,但是他們也有忌諱,對於學校四大公會頂端的人物,他們都會選擇退避三舍,因為這幫人不僅能力遠超過他,連家室背景都碾壓著他,所以現在麵對納蘭青四人的逼問,他們兩人心中還是充滿了忌憚。


    “你們真的不打算說實話嗎?”阿凱在納蘭青的示意下,走到路的旁邊,麵對著一塊大的岩石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上麵,隻聽見“啪”的一聲,那一塊岩石塊瞬間四分五裂。


    陳鑫和鄭智見此情景,往肚裏深咽了一口痰,早就知道他們這幫人都是怪物,以前因為家中的千叮萬囑不去招惹這幫人,現在想起,家中的話果然都是至理名言。


    “如果你們再不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們會不會如眼前的岩石塊一樣。”納蘭青冷冷的說道,對他們兩個好言相勸肯定是不可能知道想知道的東西,唯有威逼,這也是他和李洋商量過的主意。


    “不不,我們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們。”鄭智和陳鑫被納蘭青一恐嚇,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身子發抖,顯然很害怕,連眼睛也不敢直視眼前的四人。


    “那還不快說。”


    “洪炎晚上應該會去紅杏樓打工吧?因為我們好幾次看到他在那裏工作。如果你們去那裏找的話,就可以找到了。”陳鑫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


    “紅杏樓。”納蘭青故作喃喃,“哪裏的紅杏樓。”


    “就一個紅杏樓,從校門出去一直往北走就可以看見那個大牌子了。[.超多好看小說]”鄭智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我和陳鑫現在可以走了嗎?”


    “還不可以,我想再問一下洪炎退學是不是與你們有關係。”納蘭青繼續明知故問道,他心中已經篤定,但是表現出來的還需要是自己的一無所知。


    “沒有,真的沒有,他退學的事還是我聽班級裏麵的人說的。”鄭智看納蘭青的眼神冷厲,不敢直視,隻有低著頭。


    “都說的是真的。”


    “真的,不敢有所欺瞞。”


    “恩,那你們走吧。”


    一聽納蘭青說放過他們,兩人連滾帶爬的離開這裏。也虧現在是社團活動的時間,沒有人在校門口活動,要不然被人拍下照片,放在網上,又是一件大新聞。


    等兩人屁滾尿流的離去,納蘭青才轉頭對著李洋說道:“派人跟著他們了嗎?”


    “恩,早已經跟上了。”


    納蘭青點點頭,“那我們也走吧,是該去紅杏樓看看了。”


    “不過,我感覺看他們的樣子,說的似乎是真話,我們為什麽還要跟著他們?”阿凱扭著頭,有些不解的說道。


    “所以說你太天真啊!”何秋晨剛才裝了太久的狠劣的表情,這時候放鬆下來,正好阿凱說出這話,略帶輕笑道。


    “說的你很懂一樣!”昨天被何秋晨咬了,李洋現在還印象深刻,這時候忍不住嘲諷道。


    “哼!何秋晨不想和你說話,並拋了一個白眼給你。”


    “對了,伯爵,紅杏樓那地方你去過嗎?”納蘭青打斷他們的胡攪蠻纏。


    “沒有,我父親說那地方太過肮髒,不讓我踏足一步。”李洋想了想,他倒是挺想去那種風月場所展示下自己的淵源的品酒知識的,可惜他們家的家教很是嚴格絕不允許讓他踏入這種風花雪月的世界裏麵。


    “阿凱和公主去過嗎?”


    “切,那種勾欄之地,這麽尊貴的人我怎麽可能去過啊。”


    “果然是女人。”納蘭青和李洋兩人得出這一個結論,隻有女人的回答才是如此的矯情。


    “什麽意思啊,照你們說話的語氣是不是說,不去那裏就不是男人了,那老夫今天晚上還真要去了。”


    何秋晨感覺這三個人,打算今天晚上就證明自己是一個男人。


    “那倒不用,我們相信就是了。”納蘭青笑道。


    而何秋晨則聽了這一句話感激涕零,終於有人承認他是一個男人了,還是自己的死對頭承認的。


    “對,相信你是女人。”


    不過李洋在後麵又補上一句話,何秋晨立馬調轉方向,一張大口直接咬向李洋。


    “你屬狗的啊。”


    而何秋晨像是不認輸似得,汪汪的叫了兩聲。


    “果然屬狗的,而且還是雌狗。”


    李洋的一句話,讓原本打算消停的何秋晨一口咬在李洋的身上。


    隻聽見一聲狼嚎響徹天空,驚得鳥飛絕。


    “現在看來,我們幾個都沒有去過樣的場所,顯然我們不宜貿然的前去。”


    “為什麽?”


    阿凱有些不惑。


    “這是因為每一個場所都有他自己獨特的磁場,尤其是像夜場這樣的地方,更是後麵有人,而且越大的夜場後麵的勢力越大,有些甚至是我們明麵上的一些勢力也不趕輕易招惹。”李洋解釋道。


    納蘭青心中想的正是這些,黑//道和白道是兩個不同的部門,以納蘭家的勢力雖然不懼怕任何的黑//道,但是麵對黑//道暗地上的動作,他還是不厭其煩的,所以他希望以最省的辦法去做最大的事,以節省下不少的麻煩,這是一個弄權者必須要學會的東西。


    “那你現在想要怎麽辦。”李洋向納蘭青問道。


    “去尋找同盟。”納蘭青微微一笑。


    “同盟,誰啊。”何秋晨問道,他怎麽不知道納蘭青身邊這麽一號人物,而且聽納蘭青說的,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


    “那我們幾時去紅杏樓。”李洋問道。


    “晚上吧,不過我總感覺到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麽事情。”納蘭青眉頭微皺,尤其是和鄭智兩人說完話以後,這種感覺就異常的強烈。


    “你們好啊!”四人正要離開,突然看見一個金發的少年突然出現。


    這一個人,納蘭青認識,正是他的同班同學,李月。


    “有事嗎?”


    納蘭青現在沒空搭理他,隻想快點找到左岸,因為他知道現在隻有左岸能夠幫助到他。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李月笑容璀璨,那一雙金色而深邃的眼睛,讓人覺得眼睛後麵有無盡的空間。


    “那又怎麽樣。”


    納蘭青現在沒有空搭理李月,隻想快點的過去。


    “沒怎麽樣,我隻想幫一下忙,對於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我很感興趣。”


    “但是我沒有興趣理你。”納蘭青淡漠的路過。


    隻是李月一個手伸來,如同幻影一般。


    納蘭青見過李月打敗陳鑫兩人的時候,絲毫不敢大意,一個閃身,躲過李月的攻擊。


    但是李月卻不依不饒,手上落空,腳上一個飛腳“咻”地一聲踢向納蘭青,光聽風聲,就知道這一腳下腳絕對不輕。


    納蘭青不敢硬接,靠著石牆,一個跳躍站到石牆之上。


    “轟。”


    李月一個飛腳直接踢碎石牆,那濃烈的黑煙讓人發嗆,但是從石牆的損壞程度上看,也可以知道李月這一腳的強悍。


    “逃了。”


    李月不等濃霧消失,就已經知道納蘭青已經離開,一起離開的還有何秋晨三人。


    “看來事情不像表麵的那麽簡單啊。”


    李月微微一笑,看著手上的那一個戒指,“青”。這一個戒指就是他剛才跟納蘭青打鬥的時候,從對方的身上順手牽羊得來的。


    “這個人好強。”阿凱道。


    “嗯。”


    納蘭青點頭道,想到剛才的景象還有一些後怕,幸好剛才他跳的及時,如果慢上一拍,剛才的攻擊就要徹底的打在他的身上,那時候肯定要傷及肋骨。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需要去找一個人,到時候我們男公關社見。”


    納蘭青衝著李洋三人說道,就沿著另一條路走了。


    關於左岸的動向,納蘭青曾經特意的調查過,每到下午的時候,左岸都會選擇在高中部a座的樓頂,而且風雨無阻。


    “你果然在這裏。”


    納蘭青爬上高中部a座的頂樓,還真看見了左岸,隻見他靜靜的躺在那裏曬著太陽。


    “有事嗎?”


    左岸略帶倦意的眼神看著納蘭青,似乎很好奇他的找來。


    “我隻是過來想問你,你上次給我的答複呢?”


    納蘭青問道。


    “忘了。”


    左岸這話並不是無所謂的話語,而是真的忘記了,因為他的記憶隻有半天的時間,一過半天就會忘記自己學習過的和承諾過的事情。


    “哦,果然是白癡。”


    納蘭青說道。


    “切,不在乎了,反正是從小被說到大的。”


    左岸一點也無所謂,這一個稱呼他早已經習慣,也懶得去計較了。


    “其實我今天找你並不是因為那一件事,而是有其他的事情想求你幫忙。”


    納蘭青也躺在左岸的身邊。


    “什麽事啊。”


    左岸回答道,用疑惑的眼睛看向納蘭青,在他殘缺的記憶中,似乎很少有事情難得到納蘭青。


    “你去過紅杏樓嗎?”


    “沒有,怎麽了。”


    “那沒事了。”


    納蘭青心中有些失望,在他想來,與黑//道有過接觸的左岸應該去過那種地方的。


    “我雖然沒有去過,但是我認識裏麵的老板娘。”左岸話鋒一轉。


    納蘭青聽到左岸這麽說喜出望外,這是他一直期望的一件事,隻要有認識的人,那麽損傷會減少很低。


    “我希望你幫我。”納蘭青懇求道。


    “為什麽?”左岸奇道。


    “因為你欠我一個人情。”


    兩人的目光相互對視,想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點什麽,良久,一笑。


    “我幫。”


    左岸起身,其實現在他的頭發比以前要好了很多,起碼從五顏六色變成了一個顏色了,雖然是紫色的,但是總算有了很大的變化。


    在納蘭青看來,今天的左岸與上次的左岸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他的白癡之名還是白癡。而流氓之稱從未被洗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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