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七日早,我們進入神農架已經有四天了,現在就住在查理·愛德華伯爵的古堡裏麵。(.)


    那天古堡的外麵暴雨來襲,和十月二日過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比那次雨下的還大,雷打的更響,但是李洋和阿凱卻在古堡外麵的森林裏麵,所有的通訊工具因為雷電打到了通信塔上,都失去了信號,除了屋中哪一個古董的電話,但是卻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


    外麵糟糕的天氣把這一個古堡變成了一個密室一般的存在,誰也無法出去,誰也無法進來,而且那一天誰都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事情,或許有些人感覺到了危險氣息,但是卻不能做出任何的動作。


    那一天哥哥,李月,公主三人正在vence老師的病房裏看望vence老師到底怎麽樣了。


    納蘭心妍低頭看著自己許久沒寫的日記,淚水不由的落了下來,時間已經很久了,但是有些人卻不能再回來,她現在隻能抱著所有的回憶,想著那些離去的人們。


    “你們怎麽在這裏。”


    vence悠悠的醒來,眼睫毛一顫一顫,閃著晶瑩,看著自己眼前這三個熟悉的麵孔,驚訝的說道。


    納蘭青三人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巧,先是有些意外,接下來又是特別的歡喜,圍在vence的床榻的一側,看著眼前的麗人。


    昨天醒來的時候,vence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當時她就很奇怪自己怎麽會在這裏,但是當時還有些奈不住精神上的疲憊,再加上聽從屋裏照顧她的人的話,把藥吃了下去,就重新昏昏沉沉的睡去,直到現在才真正的好過來。


    卻沒有想到一睜眼就碰到了納蘭青三人,便詢問起為什麽自己會在這裏,而且他們又怎麽在這裏。


    納蘭青考慮到vence剛剛複原,隻是先讓她坐好,然後慢慢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vence。


    當時的情形現在聽來,vence自己都有些怕怕的吐吐舌頭,顯得小女人的樣子,心中卻懷揣著僥幸的心理。(.$>>>棉、花‘糖’小‘說’)


    “vence老師,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有你怎麽穿著道士的衣服。”


    何秋晨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好奇,忍不住問道,而這個問題其實也一直在納蘭青和李月的心中,即便剛才何秋晨不問,他們也會詢問,隻是現在被何秋晨搶了先而已。


    “你們真想知道。”


    vence的臉色變得嚴肅,從她的樣子,納蘭青三人不難看出這是一件不能輕易的告訴別人的事情。


    但是納蘭青三人卻很想知道,越是奇怪的事情,他們三人越是想知道,這和大眾化的心理一樣,那種隱藏在所有人心中那種獵奇和探秘的心理。


    他們三人如同小狗一般,狂點其頭,眼睛中滿是希翼。


    “嗬嗬,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vence被納蘭青三人的樣子逗樂,輕笑了一聲。


    說實話,現在的vence沒有了在學校時候的那種**女的樣子,多了一絲文靜,幾天沒受到陽光的洗禮,讓她的膚色變得有些蒼白,但是更增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尤其是現在一聲輕笑,如同百合花開,清新,純潔。


    “你們知道老師的中文名字嗎?”


    納蘭青三人這時候如同專心聽講的小朋友一般,狂搖他們的頭,其實在偵探協會中應該有備案的,但是那些事一般都是李洋和納蘭心妍在做,現在兩個人都不在這裏,他們也就不知道了。


    “老師姓陶,單名一個媛,是茅山宗的一百零八代傳人。”


    vence看著納蘭青三人張大嘴巴吃驚的樣子,又忍不住問道,“茅山宗你們知道嗎?”


    納蘭青三人表情木楞,搖搖頭,這樣一個生僻的名字納蘭青他們確實不知道。


    茅山宗是以茅山為祖庭而形成的道教派別。它宗承上清派,是上清派以茅山為發展中心的別稱。它的實際開創者是陶弘景。而後茅山宗的弟子又被稱為茅山道士。(來自百度百科,想準確了解的人,自己找去,小一這裏隻是用來借用一下,要不然總不會讓所有的道術都屬於小一原創吧)


    但是這個宗派在科技高速發展的現在早已經銷聲匿跡,原因很簡單,就是違背了科學的原理,所以在時間的長河裏慢慢的被封殺掉。


    即便是現在在國家的圖書館裏也很難找到這方麵的東西,卻沒有想到現在有一個活生生的道士出現在納蘭青三人麵前。


    如果是以前的何秋晨很想上前去問一句,“老師你是古代穿梭過來的嗎?“


    但是他現在終究沒有上前,經曆過這麽多離奇的事件,而且有些還發生在他的身上,他在難說出不信兩字。


    “那老師你又在森林中做什麽,而且又為什麽會受傷在地。”


    納蘭青已經有些意識到那天的那一團黑霧是什麽東西,但是還是希望vence這個專業人士能夠告訴他。


    “那天,老師隻是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鬼怪而已,沒有想到那隻鬼怪太過強大,沒能收拾的了,反而讓自己受傷。”


    vence簡簡單單的說道,好像那一次快死的人不是她一般。


    看著身後顫顫抖抖的李月,納蘭青無奈的一歎,何秋晨直接對著他大喊,“這有沒有什麽鬼,你怕個什麽啊。”


    何秋晨這邊剛說完,隻聽見天花板上,“當當”的聲音作響。


    “鬼啊。”李月一喊,就昏迷了過去。


    這樣的情況,看的屋中裏麵的其他三人目瞪口呆,外麵在下雨,而且是暴雨,天花板上有聲音,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人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三人再想說什麽都顯得多餘,隻能無奈的看著窗外,外麵的雨一直在下,而且越來越大,雖然電閃雷鳴已經停了下來,但是這磅礴的大雨,打在地上,摧倒繁花枝節,雜亂的聲音,讓聽的心慌。


    把李月隨便扔在旁邊的椅子上,納蘭青哪都不想去,心情隨著外麵的雨打聲變得越來越煩躁,何秋晨因為想去喝水,推開門,就出去了,房間裏隻剩下他,vence和昏迷的李月。


    “你這幾天是不是感到一絲怪怪的。”


    vence一改剛才的隨意,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臉色的轉變之快讓納蘭青感到驚愕,這個女人會七十二變。


    “應該沒有吧?”


    “真的沒有,比如晚上會夢遊什麽的,或者第二天起來,精神恍惚。”


    聽到vence這麽說,納蘭青倒是一驚,這幾天還真有一點,就像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就有所感覺自己的不正常,變的特別容易生氣,開始他還以為是下雨的關係。


    但是現在聽vence說來又不是這樣,再加上前幾天納蘭心妍跟他說的在他身上發生的怪事,更讓納蘭青心生不解。


    外麵的雨聲依舊,天空忽明忽暗的,時不時的雷聲響起,雷公和電母不甘寂寞,重新到來。


    納蘭青在vence的房間中呆了很久,但是具體說了什麽事情,誰也沒有聽見,唯一的當事人禮樂依舊昏迷。


    等到李月醒來的時候,納蘭青和vence的話已經說完,他正好借此向vence告辭,和李月一塊推門出去。


    底下的人一個個的無事可做,最後在華雨楠的提議下,開始玩起了牌紙,但是這一大堆人能一起玩的牌紙,納蘭青還真的沒有見過,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帶著李月一起加入了裏麵。


    <e檔,裝二篇>


    “王子,你說伯爵為什麽喜歡每天拿著一個玻璃杯盛著葡萄汁硬當做是酒。”


    “公主,你聽過什麽叫做裝二嗎?”


    “聽過,就是拿著一些別人不在行的東西,在那裏炫耀,其實自己也什麽都不懂,因為二比一大,別人不懂所以是一,也就一心一意的被二騙了。”


    “對,就是這樣,伯爵現在的樣子就叫做裝二。”


    “哦”


    何秋晨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洋一眼,自己走到鋼琴麵前,是這樣的嗎?


    ps:心情不好,工作膩了,等著被炒,年底待命,來年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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