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人潮已經漸漸散去了,原本遍地的攤位現在變得有些零落,為期七天的校園祭,將會在明天拉下謝幕的簾布。(.棉、花‘糖’小‘說’)


    但是在今天,所有的班級已經開始整理最後的物資,實在吃不完,或者用不掉的隻能是明天各班組織班會的時候,自己想辦法解決掉。


    納蘭青和李月兩人因為要忙活晚上的比賽,安琪也沒有讓他們兩個人留下來打掃班級。


    經過這幾天的磨合,安琪也已經越來越適應班主任這個職務,以前有些怯懦的地方逐漸改善,人變得越來強硬起來。


    在納蘭青想來,前段時間的泄題的事件,讓她感觸很深,讓她一下子成長了起來。


    “怎麽樣,小月月晚上有把握吧。“何秋晨虧有一副絕美的外貌,偏偏行事這麽粗魯,走到李月的旁邊皮笑肉不笑,趴著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說呢?“李月反問一句,一下子把何秋晨弄得啞口無言,手原本要搭在李月的肩上,被他抽身以後,隻能尷尬的停在空中。


    “就知道鬧。”納蘭青從後麵過來,對著何秋晨說道。


    “不對啊,剛才一直沒有看到你啊,去哪約會了,實話實說。”何秋晨剛才過來的時候隻看見李月一人在發呆,渾然沒有看見納蘭青的影子,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說完,納蘭青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出來。


    “切,你以為我像你啊,我去刺探敵情去了。”納蘭青的話也隻是說說而已,論敵情,李月知道的比他清楚的多,他說這一句話也隻是為了搪塞一下何秋晨而已。


    李月疑惑的看了一眼納蘭青,現在是晚上的七點,這幾天每個人好像都變的很忙,常常見不到人影,所以剛才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人去食堂吃的晚飯,而且他清晰的記得對於納蘭青的印象確實在四點鍾的時候,之後就一直看不見他的人影,直到剛才碰到何秋晨的後一秒,才有看見。


    “想什麽呢?馬上要比賽了,放輕鬆,放輕鬆。”納蘭青在四點時的情緒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看著李月沉重的臉色,上前安慰道。


    “嗯,知道了。”李月心中一暖。


    納蘭青見李月的麵色有些舒坦,便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他,李月和何秋晨以外,其他人都不在。


    “人,人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從昨天的晚上開始,你們一夥人就神神秘秘的。”


    何秋晨說道,明明昨天的形勢大好,這一夥人竟然不說慶祝一下,這就讓何秋晨很難理解,要知道以前的時候,隻要贏得了比賽,大晚上的指定會去慶祝一下的。


    納蘭青想想也是,確實最近都變了很多,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因為擔心著李月的事,再加上腳實在是累的走不動,所以才先回去,而李洋和左岸,一個去了紅杏樓,一個去了紅櫻桃遊戲廳,剩下的人他不太清楚。


    “奇怪,昨天走的早,今天李洋他我又一天沒有看見。”吵架的時候恨得咬牙,但是不見了,何秋晨又覺得想念,現在想來他已經一天沒有看見李洋的身影了。


    “誰在念叨我啊。”說曹操曹操就到,李洋剛過來就聽見了何求晨的念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一天不見人影。”何秋晨道。


    “公主不死,做伯爵的怎麽可能先死呢?”


    “你,假洋鬼子。”何秋晨不樂意了,又與李洋鬧上。


    兩人的玩鬧又要開始,納蘭青看著他們的動作,又怎麽會不知道好戲又要開鑼了,鬧騰了一會兒,男公關社的其他人也慢慢的過來,其他人到還好說,都是沒幹活的主,但是納蘭心妍可是氣喘籲籲的過來。


    她沒有納蘭青他們無良,在學校的時候她也一直是勞動模範兼學年第一。在老師們的眼裏,這一個學年第一可比納蘭青的學年第一來的要舒服的多。


    人已經到齊,離比賽的時間也越發的近了,納蘭青他們一行人走的是五角星大禮堂的後門。


    這也是為了納蘭青他們著想,因為即便是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點的時間,但是前麵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還有很多沒有買到票的人直接站在外麵,看著上麵的大背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估計會是站一個晚上。


    這樣就立馬出現了新的商機,一些腦子轉的快的人,立馬聯係開發商,預訂了上千個小的的折椅凳,事後據統計,當天晚上賣折椅凳的人銷量差不多是一個班級兩天的營業額,這讓不少營業額不夠班級抱憾。


    索性也沒有一個班都沒有做成做這個生意,因為腦筋轉的快的隻不過是幾個聰明的學生而已。


    當然上麵的隻是周邊的新聞,與現在或者以後的納蘭青等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隨著人流的進場,李月率先脫離了納蘭青這邊,走到台上去,等候著詹姆士的過來。


    說是布置會場,其實整個會場並沒有添磚加瓦,也沒有大興土木,隻是在四周放了四個幻想器。


    不過已經見識過幻想器神奇的人不由的對這次比賽充滿了興奮感,想要看看幻想器還能帶給他們什麽新的驚奇,不過在納蘭青等人還有李欣蘭那邊的人看來,這些無關重要,因為幻想器起到的也隻是一個遮掩的作用。


    時間到了晚八點四十五,今天外麵的天氣倒是月明星稀,如果沒有其他情況的話,絕對是約會的好天氣,但是今天學校中的所有男女放棄了這樣好的機會,選擇坐在五角星大禮堂的外麵或者裏麵,去看這一場在他們眼裏將會是龍爭虎鬥的比賽。


    另一邊,詹姆士姍姍來遲,走到了台前,與李月麵對麵。


    沒有主持人,誰也沒有上來,上麵的顯示牌就是開始的號角,隻要上麵的數字顯示成“九”這個數字,那麽今天的比賽也就將開始。


    “李老師叫我教訓一下你,我也沒有辦法。”詹姆士走到李月的麵前輕聲說道。


    “放心,這並不會如願。”沒有多少時間了,李月可不敢和詹姆士靠的這麽近,心理學的看家本領就是催眠術,而詹姆士的催眠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麽靠近,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嗬嗬。”詹姆士隻是笑笑,並沒有繼續上前。


    底下納蘭青有些沉默,目光往李欣蘭那邊看,想不透她到底要做什麽。


    “咚”鍾聲響起,比賽立馬開始,隻是場上的景象讓人有些好奇。


    詹姆士笑笑的站在那裏,而李月卻在上麵輕歌曼舞,看他的雙手似乎是要跳脫衣舞。


    “哥哥,這是怎麽一回事。”納蘭心妍很是不解。


    “一上場就被詹姆士催眠了,看來小月月的提防度還不夠哦。”


    安傑特又恢複了以前那種紈絝的態度,看著李月在上麵搖晃跳舞的樣子,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經常和詹姆士混在一處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安雅特聽到安傑特的話,臉色變得凝重,他不是在擔心李月,而是在想如果自己麵對詹姆士的時候,又該如何,但是沒有任何頭緒,因為詹姆士的能力太過詭異。


    “哥哥,李月哥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吧。”納蘭心妍很是不惑,這是怎麽一回事,看台上的李月好像正在跳舞,不是在比賽?


    納蘭青哪裏說的上,他隻感覺李月有些不對勁,從這裏可以看見李月現在的眼睛都是迷離的。顯然不是正常的眼神。


    “中了催眠術。”李洋開口說道,把納蘭青嚇了一跳。


    “催眠術,不是說催眠術需要一個懷表搖擺,才能使用的嗎?”納蘭心妍還是一個孩子,而且銀藍學校連高中的課程裏都沒有心理學的課程,更別提初中部了,她所知道的催眠術也隻是電視上那些拿著懷表搖晃,外麵的人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不是真被催眠了。


    “理論上說是要一些道具的,但是有一些心理學大師卻可以在舉手投足之間把人催眠。”李洋曾經閱讀過這樣的書,所以他知道,一般剛出師的人才需要借助道具,如同懷表之類的,但是真正的大師,並不需要。


    但是也並不是說那些大師就可以用這種技法為所欲為了,畢竟,你想要催眠一個人,並不是說催眠就可以催眠的,而且是要另一個人的心處在高度的集中之下,不管是緊張,還是害怕,隻要精神集中,達到了一點,那麽那些催眠師大師就可以把人催眠。


    如果開始不是李月太過在意詹姆士的催眠術,引得自己思想高度的緊張,集中。那麽他現在也不會陷入詹姆士的催眠之中。


    現在的現場有些沉悶,詹姆士笑笑的站在旁邊,而李月在上麵跳起了舞蹈,但是不得不說李月的舞蹈很是糟糕。


    台上這樣的情況讓現場頓時大失所望,安奈不住自己心神的一些人已經站起來謾罵,覺得自己付錯了錢,進來看這種即無聊又惡心的節目,折殺了自己的時間。


    還有一些人已經打算離場,但是又覺得自己花了錢,挺不劃算的,畢竟裏麵的票價被炒得很高,心中有些無奈,人又坐了回來。


    發生這樣的情況,外麵的人就有些幸災樂禍,他們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花冤枉錢進來看,一夥人更是起身離開,原本摩肩擦踵,喧嘩的地方,一下子變得空曠,留下來的也隻是一些覺得晚上無聊的人。


    “已經引起不滿了。”厲婉兒看著底下的人群,臉色淡然,她也覺得這場比賽開始的有些無聊。


    另一邊,納蘭青也看不下去了,李月的外套已經脫下,如果再脫下的話,整個人都要變成裸體了。


    他把視線轉向李欣蘭,很好奇她真的願意自己的弟弟受這種侮辱嗎?


    隻是詹姆士卻無動於衷,臉上笑著,說不出是討厭,還是什麽,幸虧他的手上沒有蘋果,要不然看過《死@亡筆記》的人還以為他就是裏麵的死神呢?


    另一邊,李月則在台上,聚精會神的看著鍾表,他不能讓詹姆士發動催眠術。


    “九”鍾表到了九的時候,李月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驅身快速上前近身戰來打擊詹姆士,隻還為等他走進,眼前一片漆黑,渾然沒有想到這裏會突然停電。


    他看到自己的姐姐李欣蘭走到台上,看著她的櫻桃小口說出,因為停電的原因,今天的比賽延遲。


    沒來由的他舒了一口氣,走下台去。


    納蘭青正好過來,說今天還早,而且男公關社因為明天舞會的關係要做舞會前的演練。


    隻是令他感到無奈的是,男公關社隻有一個女的,而且現在正被納蘭青霸占著。但是練習還是要開始,麵對著無話的左岸,兩人在男公關社中翩翩起舞。


    一直到了很晚,身上大汗淋淋,他坐在納蘭青家裏開來的跑車裏麵。


    麵對著溫熱的洗澡水,渾身粘乎乎的李月正待脫衣進浴池裏,耳邊又聽見“啪”,“啪”兩聲,他的麵前再一次變得一片漆黑。


    終於他忍不住大吼道,“怎麽又停電了。”


    一說完,他愣住了,這哪裏是納蘭青的家裏,而是在五角星大禮堂的擂台之上。


    台下的觀眾也是一愣,剛才還在跳舞脫衣的李月聽到詹姆士的兩個擊掌聲,不僅不跳舞了,還喊出了如此吵鬧的喊聲。


    一下子觀眾忍不住了,滿場嘲笑李月的醜相。


    納蘭青聽了覺得尷尬,他已經確定李月剛才中了催眠術,但是他剛才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突然喊出這一句話。


    李月看著自己異樣的舉動,哪裏還不明白,看著自己已經脫到一半的內衣,又把它穿了回去,臉成醬色,這一下丟人丟大了。


    “什麽時候。”


    “嗬嗬,一開始。”詹姆士笑笑。


    “一開始。”李月想到了開始的時候,猛然想到自己被詹姆士碰到的那一刹那,“開始的指令是時鍾變到九點的時候。”


    “嗬嗬,沒有枉費我曾經教你,一下子就知道了。”


    “你為什麽堅信我會看時鍾。”


    “因為你在提防我,所以你希望抓住開始的那一秒,防止我使出催眠術。”心理學的戰爭不單單是理論,和催眠術,更重要的是把握住對方的心理,為自己的下一步做準備。


    “那為什麽又放過我,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可能就已經輸了。”


    “嗬嗬,因為你是李老師的弟弟,讓她丟人可不好。”


    “是嗎?那我還倍感榮幸,但是你會為你現在的選擇付出代價的。”李月身子一頓,立馬上前,長踢而至,雖然詹姆士的心理學很厲害,但是腿腳上的功夫卻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明知道如此,詹姆士真會如他所願嗎?但是看詹姆士驚訝的樣子又不像是假裝。


    李欣蘭在台下麵無表情的看著台上的比賽,對於她來說,現在的比賽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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