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永遠的兄弟（上）
第二百九十章 永遠的兄弟（上）
當第三幢大廈上麵的字全部都顯示出來之後，幾個nv孩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都滿是古怪的表情，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揚，而一直挨著張揚站著的李可晴則是連耳朵根子都快羞紅了，直接將頭埋進張揚的懷裏，然後小手直接狠狠的在張揚的腰上扭了一把。
張揚忍不住倒ou了一口冷氣，我暈啊，這nv孩子的手段感情是天生的？這可是李可晴第一次對張揚實施家法啊，沒想到第一次就這麽熟練。隻是，我md比竇娥還冤啊！這真不是我做的，張揚看著大廈上麵的那行字哭無淚。
原本那行字不該是這樣的，張揚原本寫的是：“可晴，嫁給我好嗎？”就這麽幾個字而已，俗話說趁熱打鐵啊，張揚還琢磨著順便求婚呢，誰知道哪個天殺的給改成這樣了？看著上麵那行字，張揚咬牙切齒的將那個牲口罵了個體無完膚，要是讓老子知道了，老子非玩死你不可。
此刻大廈上麵的那行字是這樣寫的，前麵可晴兩個字倒是沒換，隻是後麵就徹底變了：“可晴，今天晚上我們去開房去吧，你在上麵哦。”在最後麵還帶著一個簡易的流口水的表情。
“行啊，張揚你可以啊夠牛，你這簡直就是白日宣哦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良久，譚語蝶才古怪的看著張揚說道，李可晴就像是鴕鳥一樣，藏在張揚懷裏不出來了，聞著伊人的發香，張揚鬱悶的說道：“我說，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們信嗎？”
幾個nv孩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倒是夏一月點點頭說道：“我信……。”張揚立刻大喜：“還是夏師姐你了解我啊！”
夏一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了，我當然了解你，所以我信你絕對能做的出這事來。”“噗嗤……”一聲，幾個nv孩都忍不住當場笑了出來，連藏在張揚懷裏的李可晴肩膀都抖動不已，顯然也在那裏笑個沒完。
直接伸出手在李可晴那豐腴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張揚才鬱悶的說道：“好吧，就算是我說的，你們想怎麽著吧？可晴我們晚上去開房好不好？”張揚幹脆破罐子破摔了，不要臉得對著懷裏的李可晴說道。
“天哪！我以前怎麽會認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的。”譚語蝶一拍自己的額頭，滿臉憋笑著說道。
“我宣布你們都是壞人。”張揚翻了個白眼，幾個大廈上麵的霓虹燈已經恢複了正常，雖然張揚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不過跟那幢大廈的技術人員絕對分不開關係，本來這種霓虹燈的控製程序萬年都沒有人關注，所以張揚設定好自己的程序之後壓根就沒留什麽後手。
反正張揚認為也不可能有人發現，誰知道就這麽不巧的被人發現了。nnd，等我有時間了，我每天找你玩。張揚心裏鬱悶的叫了一句，廣場上麵的氣氛經過了短暫的喧嘩之後，又恢複了吵雜的環境，不過大家都紛紛談論著剛剛的事。
張揚有些無奈，本來大好的氣氛啊，就這麽被人給你攪局了，更重要的是，張揚什麽都沒得到哇。廣場上麵還有很多各個公司裝扮的聖誕老人在那裏派送禮物，大家也都很快忘記了剛剛的事情，很開心的開始在廣場上嬉鬧起來。
時間很快過了淩晨，眾人都紛紛笑著互道了聖誕快樂，然後才在廣場邊緣各自分開了，隻是眾人跟張揚和李可晴分手的時候，顯然都是麵露曖昧的笑容。“姐姐，姐夫我就不送你們了，我的車就隻能坐一個人，我們明天再見。”林諾雪是最後跟張揚倆人分手的。
隻是林諾雪的笑容也很古怪，揮了揮手就向兩個人告別了，路邊就剩下了張揚和李可晴，張揚剛準備說點什麽，就發現李可晴的臉瞬間變得鮮紅，就仿佛一個人的紅蘋果一樣，不用想就知道，李可晴肯定是想到了張揚剛剛說的那些話。
張揚剛準備解釋一番，李可晴就紅著臉微不可聞的說道：“張揚……要不……我們過幾天好嗎？我……我那個來了。”說完之後，李可晴連耳朵都幾乎能紅的滴出血來，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幾次親密的接觸，但是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兩個人都保持著那最後的底線。
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張揚有些鬱悶，難道說自己流年不利，很顯然可晴都已經願意了，隻是很可惜，張揚正好趕上了，那也沒辦法了。“沒事，其實那句話真不是我寫的，不知道是誰將我寫的程序給改了，我本來是準備向你求婚的。”張揚忍不住伸出手將李可晴攬進了懷裏。
“啊？”李可晴愣了一下，然後就驚呼了一聲，接著在張揚的懷裏抬起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張揚問道：“張揚……你真的是想跟我求婚的嗎？”
“恩，當然了，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或許現在一點都不漫，但是張揚還是寵溺的捏了捏李可晴的小鼻子說道。
“我願意，我……我還怕你不要我呢。”李可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眼裏的柔情幾乎能把張揚融化了。
“我們回家吧，估計阿姨又該等急了。”張揚笑著說道。
“好。”李可晴乖巧的點了點頭，兩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向家裏走去。距離兩人幾十米之外，一輛車內，當看到張揚和李可晴上了車離開之後，一聲幽幽的歎息聲響了起來。
聖誕節早上，張揚早早的就爬了起來，這段時間他都已經養成習慣了，想睡也睡不著。隻是當張揚剛剛打開就充滿意外的看到，趙飛和李英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麽。
看到張揚出來，李英傑看了張揚一眼，開口道：“頭兒，張揚這邊已經沒什麽問題了，我請求歸隊，你讓我回去你說我能幹什麽？”李英傑開口道。
“等等怎麽回事？我怎麽聽不懂呢？”雖然隻聽了一句，張揚似乎明白了什麽意思，飛快的說道。
趙飛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李可晴和李淑芳的房間，這會兒還早，兩人都沒有起來，而且這房子裝修很豪華，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在臥室也聽不見什麽。趙飛想了一下然後才苦笑著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們幹的事情，就你也參與的那次，國際影響遠遠出乎了我們的預料，現在不管是美國還是那幾個相關的國家，態度都非常強硬。”
“所以，我們恐怕得徹底的消失了。”趙飛頓了頓，苦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張揚急忙問道，電視裏麵所謂的徹底消失都是殺人滅口，趙飛他們不可能被人殺掉吧？
“意思就是我們不能出現在部隊裏麵，也不能出現在國際雇傭兵場所裏麵，以前我們狼狽是一個雇傭兵組織，在國際上也很有名，但是美國政fu已經放出話來了，隻要我們出現，他們勢必要我們這些人到美國受審，我們的身份雖然是隱秘的，但是其實，一些情況，i知道是什麽情況，隻不過是苦於無法找到證據而已。”趙飛苦笑著說道。
張揚皺了皺眉頭：“既然他們沒證據，也不能對你們怎麽樣吧？”趙飛無奈的點點頭：“如果我們在國內的話，是不能怎麽樣，但是我們在國外是重點監視對象，所以隻要我們出現在國外，i會立刻動手，除非我們有很正式的身份，讓對方沒有辦法沒證據下手，但是我們在國內都是黑戶，而且就算是在國內不是黑戶，除非你像是明星一樣的公眾人物，或者多少有些影響力，否則的話，普通人，和黑戶沒什麽區別。”
頓了頓，張揚猶豫了一下問道：“教官，你的意思是，你們連軍隊也回不去了？”趙飛點點頭：“當然回不去了，別小看i的情報能力，如果我們這些麵孔出現在部隊裏麵，已經高度關注這事的i會立刻知道，而美國政fu就有了攻擊我們的借口。”
“軍籍呢？”張揚頓了一下問道。
“我們這批人的軍籍都已經徹底銷毀了。”趙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失落和茫然，張揚也沉默了下來，他當然明白軍籍對趙飛他們這種人意味著什麽，那意味著就是生命。
“上麵不能沒有說法吧？”張揚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總歸該有個說法吧？“嗬嗬，沒關係，我們在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我們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每年國安部下屬的涉外情報局以及相關隱秘單位裏麵的特工百分之八十最後的結果都和我們一樣。”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說法，我們的檔案在國家紅檔案裏麵是有記載的。”趙飛說到這裏，似乎是鬆了口氣。
“就是那種幾千年之後沒準才可以解密的紅檔案？”張揚翻了個白眼，這種檔案即使有記載，有和沒有有什麽區別？或許對趙飛他們來說有區別，隻不過是個安慰而已。
“我這次是來通知他的，我們這幫人有家室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孤兒，李英傑父母還建在，所以我們的意見是他回家。”趙飛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回去能幹什麽？你說我們這些人，還能在這個社會上幹點什麽？”李英傑苦笑了一聲，他也沒想到傷好之後最後居然是這麽個結果。
“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至少從此我們就回歸了正常人的行列之內，最多了也就是被國安部監視十幾年而已，其他的，我們可以結婚，可以生子，你們不是一直盼著過正常人的生活嗎？”趙飛笑著說道。
隻是連趙飛自己也明白，這恐怕就是安慰而已。
“要不，你們沒事了，到我公司上班好了？這樣你們算是有正式的身份了吧？將來出了什麽事，i肯定也不能動你們。”張揚猶豫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開口說道，李英傑他們的身手毋庸置疑，不就是想要一個身份麽？聘請到自己公司給李可晴她們當保鏢不就成了？
趙飛愣了一下，接著他眼裏也閃過了一絲欣喜，飛快的點點頭說道：“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樣一來，隨著你的公司不住的擴大，我們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次數也會越來越多，到時候i就不能拿我們怎麽樣了。”
“對，就這麽說定了，教官你們幾個都來好了，可晴她們現在可是都沒保鏢的，大不了咱們一人配一個，而且……我們公司的那群美nv可都是單身哦。”張揚衝趙飛和李英傑眨了眨眼睛。
“啪”的一聲，趙飛直接在張揚的後腦勺上麵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笑著說道：“臭小子，敢調戲我們了，是不是欠收拾？別以為打贏了一個黑帶八段就牛bi的不行了。”
“那哪能呢，我再怎麽練也不是教官你們的對手啊，這事就這麽說定了，教官你們的工資肯定不能差了，一個月先拿一萬，然後按照公司的發展再上升怎麽樣？”張揚飛快的說道。
趙飛笑了笑：“給你小子幹活，工資之類的你看著給就行了，這些年，我們的黑收入也不少，我們也沒什麽花錢的地方。不過……還是謝了，你們公司能安排下這麽多人嗎？如果太緊張的話，你就幫忙安排幾個有家室的人就行了。”
“就還是上次我們見過的那些教官嗎？”張揚開口問道。
“恩。”趙飛點了點頭。
“沒問題，不就是十一個人嘛，我還養的起，以後咱星空集團將是世界第一公司。”張揚牛叉的說道。
“哈哈，行，你要這麽說了，那我就不推辭了，我們這幫兄弟就jiā給你了。英傑你什麽意見？”趙飛笑了兩聲，沒有說什麽虛偽的話。
“我沒意見，沒想到我收了個徒弟i，居然將自己的未來也收到手了，看來我不虧。”李英傑他們這類人，別看他們打仗很強悍，其實，一旦讓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們都很m茫，都不知道該幹什麽，這下有了事情和目標，更重要的是，跟那幫兄弟都在一起，李英傑也鬆了口氣。a
第二百九十章 永遠的兄弟（上）
當第三幢大廈上麵的字全部都顯示出來之後，幾個nv孩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都滿是古怪的表情，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揚，而一直挨著張揚站著的李可晴則是連耳朵根子都快羞紅了，直接將頭埋進張揚的懷裏，然後小手直接狠狠的在張揚的腰上扭了一把。
張揚忍不住倒ou了一口冷氣，我暈啊，這nv孩子的手段感情是天生的？這可是李可晴第一次對張揚實施家法啊，沒想到第一次就這麽熟練。隻是，我md比竇娥還冤啊！這真不是我做的，張揚看著大廈上麵的那行字哭無淚。
原本那行字不該是這樣的，張揚原本寫的是：“可晴，嫁給我好嗎？”就這麽幾個字而已，俗話說趁熱打鐵啊，張揚還琢磨著順便求婚呢，誰知道哪個天殺的給改成這樣了？看著上麵那行字，張揚咬牙切齒的將那個牲口罵了個體無完膚，要是讓老子知道了，老子非玩死你不可。
此刻大廈上麵的那行字是這樣寫的，前麵可晴兩個字倒是沒換，隻是後麵就徹底變了：“可晴，今天晚上我們去開房去吧，你在上麵哦。”在最後麵還帶著一個簡易的流口水的表情。
“行啊，張揚你可以啊夠牛，你這簡直就是白日宣哦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良久，譚語蝶才古怪的看著張揚說道，李可晴就像是鴕鳥一樣，藏在張揚懷裏不出來了，聞著伊人的發香，張揚鬱悶的說道：“我說，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們信嗎？”
幾個nv孩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倒是夏一月點點頭說道：“我信……。”張揚立刻大喜：“還是夏師姐你了解我啊！”
夏一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了，我當然了解你，所以我信你絕對能做的出這事來。”“噗嗤……”一聲，幾個nv孩都忍不住當場笑了出來，連藏在張揚懷裏的李可晴肩膀都抖動不已，顯然也在那裏笑個沒完。
直接伸出手在李可晴那豐腴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張揚才鬱悶的說道：“好吧，就算是我說的，你們想怎麽著吧？可晴我們晚上去開房好不好？”張揚幹脆破罐子破摔了，不要臉得對著懷裏的李可晴說道。
“天哪！我以前怎麽會認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的。”譚語蝶一拍自己的額頭，滿臉憋笑著說道。
“我宣布你們都是壞人。”張揚翻了個白眼，幾個大廈上麵的霓虹燈已經恢複了正常，雖然張揚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不過跟那幢大廈的技術人員絕對分不開關係，本來這種霓虹燈的控製程序萬年都沒有人關注，所以張揚設定好自己的程序之後壓根就沒留什麽後手。
反正張揚認為也不可能有人發現，誰知道就這麽不巧的被人發現了。nnd，等我有時間了，我每天找你玩。張揚心裏鬱悶的叫了一句，廣場上麵的氣氛經過了短暫的喧嘩之後，又恢複了吵雜的環境，不過大家都紛紛談論著剛剛的事。
張揚有些無奈，本來大好的氣氛啊，就這麽被人給你攪局了，更重要的是，張揚什麽都沒得到哇。廣場上麵還有很多各個公司裝扮的聖誕老人在那裏派送禮物，大家也都很快忘記了剛剛的事情，很開心的開始在廣場上嬉鬧起來。
時間很快過了淩晨，眾人都紛紛笑著互道了聖誕快樂，然後才在廣場邊緣各自分開了，隻是眾人跟張揚和李可晴分手的時候，顯然都是麵露曖昧的笑容。“姐姐，姐夫我就不送你們了，我的車就隻能坐一個人，我們明天再見。”林諾雪是最後跟張揚倆人分手的。
隻是林諾雪的笑容也很古怪，揮了揮手就向兩個人告別了，路邊就剩下了張揚和李可晴，張揚剛準備說點什麽，就發現李可晴的臉瞬間變得鮮紅，就仿佛一個人的紅蘋果一樣，不用想就知道，李可晴肯定是想到了張揚剛剛說的那些話。
張揚剛準備解釋一番，李可晴就紅著臉微不可聞的說道：“張揚……要不……我們過幾天好嗎？我……我那個來了。”說完之後，李可晴連耳朵都幾乎能紅的滴出血來，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幾次親密的接觸，但是關於這方麵的事情，兩個人都保持著那最後的底線。
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張揚有些鬱悶，難道說自己流年不利，很顯然可晴都已經願意了，隻是很可惜，張揚正好趕上了，那也沒辦法了。“沒事，其實那句話真不是我寫的，不知道是誰將我寫的程序給改了，我本來是準備向你求婚的。”張揚忍不住伸出手將李可晴攬進了懷裏。
“啊？”李可晴愣了一下，然後就驚呼了一聲，接著在張揚的懷裏抬起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張揚問道：“張揚……你真的是想跟我求婚的嗎？”
“恩，當然了，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或許現在一點都不漫，但是張揚還是寵溺的捏了捏李可晴的小鼻子說道。
“我願意，我……我還怕你不要我呢。”李可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眼裏的柔情幾乎能把張揚融化了。
“我們回家吧，估計阿姨又該等急了。”張揚笑著說道。
“好。”李可晴乖巧的點了點頭，兩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向家裏走去。距離兩人幾十米之外，一輛車內，當看到張揚和李可晴上了車離開之後，一聲幽幽的歎息聲響了起來。
聖誕節早上，張揚早早的就爬了起來，這段時間他都已經養成習慣了，想睡也睡不著。隻是當張揚剛剛打開就充滿意外的看到，趙飛和李英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麽。
看到張揚出來，李英傑看了張揚一眼，開口道：“頭兒，張揚這邊已經沒什麽問題了，我請求歸隊，你讓我回去你說我能幹什麽？”李英傑開口道。
“等等怎麽回事？我怎麽聽不懂呢？”雖然隻聽了一句，張揚似乎明白了什麽意思，飛快的說道。
趙飛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李可晴和李淑芳的房間，這會兒還早，兩人都沒有起來，而且這房子裝修很豪華，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在臥室也聽不見什麽。趙飛想了一下然後才苦笑著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們幹的事情，就你也參與的那次，國際影響遠遠出乎了我們的預料，現在不管是美國還是那幾個相關的國家，態度都非常強硬。”
“所以，我們恐怕得徹底的消失了。”趙飛頓了頓，苦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張揚急忙問道，電視裏麵所謂的徹底消失都是殺人滅口，趙飛他們不可能被人殺掉吧？
“意思就是我們不能出現在部隊裏麵，也不能出現在國際雇傭兵場所裏麵，以前我們狼狽是一個雇傭兵組織，在國際上也很有名，但是美國政fu已經放出話來了，隻要我們出現，他們勢必要我們這些人到美國受審，我們的身份雖然是隱秘的，但是其實，一些情況，i知道是什麽情況，隻不過是苦於無法找到證據而已。”趙飛苦笑著說道。
張揚皺了皺眉頭：“既然他們沒證據，也不能對你們怎麽樣吧？”趙飛無奈的點點頭：“如果我們在國內的話，是不能怎麽樣，但是我們在國外是重點監視對象，所以隻要我們出現在國外，i會立刻動手，除非我們有很正式的身份，讓對方沒有辦法沒證據下手，但是我們在國內都是黑戶，而且就算是在國內不是黑戶，除非你像是明星一樣的公眾人物，或者多少有些影響力，否則的話，普通人，和黑戶沒什麽區別。”
頓了頓，張揚猶豫了一下問道：“教官，你的意思是，你們連軍隊也回不去了？”趙飛點點頭：“當然回不去了，別小看i的情報能力，如果我們這些麵孔出現在部隊裏麵，已經高度關注這事的i會立刻知道，而美國政fu就有了攻擊我們的借口。”
“軍籍呢？”張揚頓了一下問道。
“我們這批人的軍籍都已經徹底銷毀了。”趙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失落和茫然，張揚也沉默了下來，他當然明白軍籍對趙飛他們這種人意味著什麽，那意味著就是生命。
“上麵不能沒有說法吧？”張揚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總歸該有個說法吧？“嗬嗬，沒關係，我們在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我們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每年國安部下屬的涉外情報局以及相關隱秘單位裏麵的特工百分之八十最後的結果都和我們一樣。”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說法，我們的檔案在國家紅檔案裏麵是有記載的。”趙飛說到這裏，似乎是鬆了口氣。
“就是那種幾千年之後沒準才可以解密的紅檔案？”張揚翻了個白眼，這種檔案即使有記載，有和沒有有什麽區別？或許對趙飛他們來說有區別，隻不過是個安慰而已。
“我這次是來通知他的，我們這幫人有家室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孤兒，李英傑父母還建在，所以我們的意見是他回家。”趙飛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回去能幹什麽？你說我們這些人，還能在這個社會上幹點什麽？”李英傑苦笑了一聲，他也沒想到傷好之後最後居然是這麽個結果。
“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至少從此我們就回歸了正常人的行列之內，最多了也就是被國安部監視十幾年而已，其他的，我們可以結婚，可以生子，你們不是一直盼著過正常人的生活嗎？”趙飛笑著說道。
隻是連趙飛自己也明白，這恐怕就是安慰而已。
“要不，你們沒事了，到我公司上班好了？這樣你們算是有正式的身份了吧？將來出了什麽事，i肯定也不能動你們。”張揚猶豫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開口說道，李英傑他們的身手毋庸置疑，不就是想要一個身份麽？聘請到自己公司給李可晴她們當保鏢不就成了？
趙飛愣了一下，接著他眼裏也閃過了一絲欣喜，飛快的點點頭說道：“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樣一來，隨著你的公司不住的擴大，我們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次數也會越來越多，到時候i就不能拿我們怎麽樣了。”
“對，就這麽說定了，教官你們幾個都來好了，可晴她們現在可是都沒保鏢的，大不了咱們一人配一個，而且……我們公司的那群美nv可都是單身哦。”張揚衝趙飛和李英傑眨了眨眼睛。
“啪”的一聲，趙飛直接在張揚的後腦勺上麵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笑著說道：“臭小子，敢調戲我們了，是不是欠收拾？別以為打贏了一個黑帶八段就牛bi的不行了。”
“那哪能呢，我再怎麽練也不是教官你們的對手啊，這事就這麽說定了，教官你們的工資肯定不能差了，一個月先拿一萬，然後按照公司的發展再上升怎麽樣？”張揚飛快的說道。
趙飛笑了笑：“給你小子幹活，工資之類的你看著給就行了，這些年，我們的黑收入也不少，我們也沒什麽花錢的地方。不過……還是謝了，你們公司能安排下這麽多人嗎？如果太緊張的話，你就幫忙安排幾個有家室的人就行了。”
“就還是上次我們見過的那些教官嗎？”張揚開口問道。
“恩。”趙飛點了點頭。
“沒問題，不就是十一個人嘛，我還養的起，以後咱星空集團將是世界第一公司。”張揚牛叉的說道。
“哈哈，行，你要這麽說了，那我就不推辭了，我們這幫兄弟就jiā給你了。英傑你什麽意見？”趙飛笑了兩聲，沒有說什麽虛偽的話。
“我沒意見，沒想到我收了個徒弟i，居然將自己的未來也收到手了，看來我不虧。”李英傑他們這類人，別看他們打仗很強悍，其實，一旦讓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們都很m茫，都不知道該幹什麽，這下有了事情和目標，更重要的是，跟那幫兄弟都在一起，李英傑也鬆了口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