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天地一魔神


    被“我”追及的那個忍者還沒有覺察到“我”已經來到他身後,我突的打出一 拳,這次隻是普通的拳法,沒有把他當場斃命。受到“我”的重擊,他的速度突然被迫停止,整個身體在空中做出明顯的震動,麵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毫無憐惜之意,雙手扳住他的身體猛的一個膝撞,強烈的疼痛頓時讓他痛暈過去。


    “我”嘿嘿笑了一聲,一手抄起他的身體,陡然轉過身往另一個方向奔去,手裏百多斤重的身體提在“我”手上就像小孩子的玩物一樣,電光般的速度使人絲毫看不出身體的重量對“我”有多大的影響。


    雖然隻是這兩次呼吸的時間,另一個忍者已經逃出很遠的距離了,大概有兩百米的距離。


    “我”毫不在乎的提著那個昏厥忍者的身體,迅速的追了過去,身影在樹林中飛快的掠動,等到隻出樹林,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十米了。


    “我”又發出另人膽寒的“呷呷”笑聲,正在逃跑的忍者聽到我的聲音,更是嚇破了膽一樣亡命的加速跑著。跟在後麵的“我”顯得十分悠閑,一副尚未盡全力的悠哉模樣,那抹殘忍的笑意又出現在嘴角邊,望著懷中尚未醒過來的忍者,笑容變的愈發燦爛。


    “我”一邊保持五米的距離跟在身後,一邊用手抓住昏了的那個忍者的一隻臂膀,眼中突然暴發出興奮的血芒,同時手中用力,鮮血飛濺出來,一條胳臂被“我”暴戾的扯斷。忍者暴出撕心裂肺的痛楚聲,“我”毫不在意的抹去濺在臉上的血,斷了的手臂上,五個手指尚在**。


    “我”哈哈狂笑,倏地將斷了的手臂向前麵的忍者投擲過去,正在逃跑的忍者隻聽到身後的同伴發出淒慘的喊叫,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突然聽到身後有破空聲,閃身躲開,反手抄在手裏。


    眼睛剛往手裏瞄去,前進的身體陡然打了個頓,將手裏的肢體拋開。


    看著手裏的忍者痛苦的扭動著,卻怎麽也無力掙脫,“我”更加的興奮了,仿佛看到獵物臨死前的掙紮就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我”突然擰住他的另一條胳臂,他驚駭已極的望著“我”,眼中『露』出乞求討饒的神『色』,見到我平靜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驚恐的大聲叫喊出來。


    “我”見他驚恐成這模樣,愈加的興奮,手中使勁,另一條胳臂也被“我”生生扭斷,這一次他暴發出更加淒厲的聲音。熱乎乎的鮮血不斷的流著,而連接在身體上的那兩個傷口更是血流如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不過在此期間他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他會感覺到寒冷,他會感到生命的流逝,卻無法挽回。


    他將承受極大的恐懼,會親眼目睹“我”把他的四肢像下零件一樣,一個一個的給卸下來,直到......


    就在“我”興奮的無以複加的時候,忽然發現快樂的源泉沒有聲音了,低頭望去,卻是因為再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咬斷舌頭自盡了。


    “我”嘿嘿冷笑,驟然加速,翻身從剩下的那個忍者的頭頂躍過,落在他的麵前。


    麵對我邪惡的笑容,他由衷的悔恨為什麽要參加這次任務,如果沒有參加這次任務,他就不會遇到更不需要麵對“我”這麽可怕的人。


    他看見“我”手中他的同伴的屍體,頓時再也忍不住的嘔吐出來,“我”嘿嘿的發出憨厚的笑聲,瞟了一眼手中殘缺不全的屍體,他的同伴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腿掛在身上,全身是血,缺口處的肉翻卷出來,說不出的惡心。


    “我”伸手將屍體扔到他麵前,他更是大吐特吐,吐完肚子中所有的東西才辛苦的停下來。


    “我”掛著邪異的笑容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隨著我不斷的邁近,他就要往後不斷的後退。


    “我”前進一步他就要往後退一步,每跨出一步腳的落地聲就好象一記重擊敲在他的心坎上,使他難受至極。


    終於他忍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奮起餘勇,高聲怒罵,揮起背後的忍者刀賭命似的全力的向我衝來。


    看著他驚人的氣勢,“我”隻是嘿嘿的憨笑著,刀臨近身體,驟起發威,伸出手去以血肉之軀牢牢的鎖住他的長刀,空著的另一隻手突然化為掌刀,驚鴻乍現,寒光一閃。


    他的頭顱“撲通”滾落地麵,嘰裏咕嚕的往旁邊滾去,頭顱上的那對眼,睜的大大的,顯然是死不瞑目,他怎麽也想不到,隻憑血肉之軀就可以比刀還鋒利的使其身首異處。


    頸中的熱血,像噴泉一樣“霍”的噴出來,竟有兩米之高。


    站立於血雨中,“我”伸出割破他頭顱的右手,纖長的手指個個白的跟玉似的,圓潤的手指令人以為“我”隻是個富家公子哥。每根手指竟都長出了盈寸的鋒利指甲,沐浴在晨曦中,閃閃發亮,竟沒有沾到一絲血跡。


    “我”忽然神情一變,好象想起了什麽,陡然轉身往回路掠去,樹木飛快的向後倒退。


    來到了原地,“我”徑直向老者原來躺的地方大步走去,走到那兒才驚訝的發現,老者已經不在了。


    忽然身後傳出蒼老的聲音:“你在找我嗎?”


    “我”嘿嘿的笑著慢慢的轉過身來,殘忍的笑意使老人眉頭不由的蹙在一塊,心中一陣緊張,看過“我”對待敵人的殘忍手段,他沒有任何把握“我”會對他比較溫和!


    『舔』了『舔』下唇,喉嚨裏發出“霍霍”的如同野獸般的喘息聲。


    老者頓時如臨大敵,緊張的擺開攻擊的姿勢,同時輕易不使出來的氣功,也全力催動,他知道不可以把“我”當人類看,“我”是不懂得絲毫憐惜的。


    全身的氣在他的催動下,充盈全身,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隻看他的氣收放自如就知道他已經浸『**』此道已經十數載了。


    麵對他調動蟄伏在體內的氣而催發的強大氣勢,“我”卻無動於衷,好似與我並無幹係。到是他被“我”噬血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大喝,全身的氣迅速運轉,雙手鼓脹的肌膚明顯是因為聚了大量的氣所致。


    看著他駭人的氣勢,“我”突然『露』出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閃爍著動人的異彩。


    剛一接觸到“我”的目光,他就麵目呆滯,行動緩慢,氣勁也在身體中停止流轉。他隨即眼中『露』出掙紮的神『色』。


    “我”忽然放棄對他的控製,卻於一刹那間爆發出無人能比的極限快速,老者也算是了得,馬上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迅速後退,可惜他退的快,卻沒有“我”進的快。


    重力的打擊在他的腹部,可怕的螺旋氣勁瞬間摧毀他護身的氣,老者當即發出一聲慘叫,吐出鮮血。


    “我”嗬嗬的怪笑起來,雙拳化掌緊緊的握在一塊,大力的掄向他彎曲的背部,這一擊一旦打實,即使他能不死,但得也去了半條命。


    “我”得意的瞧著老者,忽然一個趔趄,身體的力量迅速消退,轉眼間一幹二淨,血紅的眼珠流『露』出不甘的神『色』,唾手可得的勝利就這樣從手邊溜走。


    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砸起一片塵土,完美的身軀迅速的發出變化,逐漸回複到最初的我的形狀,眼珠也變回到黑『色』,鋒利的指甲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者驚駭未定,怔怔的望著我,看著我慘白的臉『色』是那樣的虛弱,傷痕累累的身軀根本看不出是剛剛無人可敵的魔神。


    鮮血一直不斷的從老者嘴角邊流出,老者驚魂未定,楞楞的望著處在昏『迷』中的我,忖度一向自負的功夫在這個年輕人手裏不堪一擊,連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突然,老者眼中閃出一絲狠『色』,一拳向我的頭頂砸去,打到中途麵上又出現掙紮的神『色』,猶豫再三,忽然化拳為掌拍在我的背心,我身軀一震從口中嘔出一口淤血,臉上逐漸恢複了血『色』。人去樓空,隻有飄散在林中的血腥的氣味在講述著剛不久發生的一場慘烈至極的生死搏鬥,端的震撼人心。


    待我醒來之時,據老者所說已經是兩天後的傍晚時分了,塌塌實實的睡在**,『摸』著蓋在身上柔軟的被子,不由的吐出一口悶氣,那日的陰霾已經過去了。


    慈祥的老者很快端來一碗清粥,已經幾天沒進食了,乍聞到食物的香味,立即食指大動,頗想開懷大吃一頓。


    老者好象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慈眉善目的笑了笑,道:“你重傷初愈不適合吃太多東西,會對身體造成不良影響的。”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羞赧的道:“原來是這樣,我現在可以吃嗎?”


    老者笑眯眯的把粥遞給我,坐在床邊看我“唏哩嘩啦”的把一大碗粥吃個幹淨,我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把空碗還給老者,謝道:“真是太感謝您了,您的粥味道真不錯啊!”


    老者微笑著接過碗,道:“哪裏的話,一碗粥不用說謝謝了,還是年輕好啊,連吃飯都可以這麽帶勁,如果不是因為你不可以多吃,我一定會整鍋的粥都端來,讓你吃個夠。”


    我試著在被子中活動了下腿腳,發現絲毫無恙,掀開被子走下床來,老者看我下來並沒有阻止我,勸戒的道:“你雖然傷勢好了,但是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適合運動,你最好走動一下就回到**去。”


    我在試著走動的時候,已經感覺到身體的虛弱,四肢軟綿綿的沒有多少力氣,勉強的走出屋子,卻忽然發覺眼前的景『色』好熟悉呀,曾經在哪裏見過。


    我開口問道:“老爺爺,我這是在哪兒?”


    老者聞聲也走了出來,望著眼前的夕陽美景,忽然笑道:“連自己的學校都不認識了嗎,這是在學校的後山啊!好美的夕陽。”


    我立即想出這可不就是我們學校的後山嗎,難怪越看越眼熟。尷尬的拍拍自己的頭道:“看來我還沒有完全康複,竟連自己的學校都想不起來了。”


    老者開懷大笑,狀甚開心。我也跟著自我解嘲似的嗬嗬笑起來。


    突然,我想起一個當前對我很重要的問題,我已經消失了三天了,我的朋友們會不會以為我已經從人海中消失了,他們會不會報警,學校也沒請假,曠課這麽多節夠我被開除的了。


    老者瞥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擔心學校方麵的事?”


    我點了點頭,不知他說這個是什麽用意,難道......


    老者笑了笑道:“不用擔心,你的那些朋友們知道你在我這兒,我想學校方麵,她們應該會給你請了假吧。”


    我下意識的四周看了一下,道:“既然她們知道我在這兒,怎麽不見有人來看我。”


    老者道:“雖然你的朋友們知道你在我這,但是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來這兒。”


    我納悶的望著他,不知他怎麽突然口氣大了起來,即便是校長估計也不會這麽說的吧,我在心中猜測眼前老者的身份,他不就是在公園中打太極拳的老人嗎,難道他還有其他我所不知的身份?


    老者轉過身來,望著我道:“瑤丫頭,曾經跟你提過我吧?”


    我疑『惑』的道:“你是說語瑤姐嗎?”


    老者點點頭道:“對,就是瑤丫頭,她多次讓方行那小子向我介紹你,說你很有武學天分,讓我收你為徒。我大半輩子教過無數的徒弟,卻從未真正的收過徒弟,一是我要看他的天分二是我要看他的人品,可是直到今天,隻有你一個人合乎我的要求。”


    我傻傻的望著老者和藹的眼神,忽然福臨心至,跪地拜道:“師傅在上,請手徒弟一拜。”


    老者看著我拜了一拜,才彎身把我扶起來,滿意的道:“既然拜了師,想必你也知道師傅的身份了吧。”


    我樂嗬嗬的道:“那是當然,師傅就是校內格鬥係中傳說的神秘教練。”


    老者笑道:“瞎說,為師有那麽神秘嗎?”


    我接道:“有,當然有,好多人都隻聞你老人家的名,卻因為您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所以老看不到您。”


    老者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說我神秘,我不是神秘,而是為了發展格鬥係各部忙活了好幾年,現在總算可以忙裏偷閑,你不是經常可以在公園看到我嗎 。”


    我興奮的道:“我雖然是經常看到您,可那時我可並不知道您老人家是誰,還以為隻是一般的太極拳愛好者呢。”


    老者歎了口氣道:“我們確實有師徒的緣分啊,那天要不是你的及時出現,為師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我忽然想到那些人並不是中國人,據我猜測應該是日本的忍者,禁不住好奇心問道:“那都是些什麽人啊,看起來好象是日本的忍者。”


    老者道:“你猜的不錯,是日本的忍者,忍者就像是中國的各大武術門派,在歲月的流逝中逐漸的從世界上消失了,但是沒有完全消失,留下了最後的鬼忍一脈。”


    我皺了皺眉道:“鬼忍?”


    “對,鬼忍。它是忍者的一支,它的存在也是曆史悠久了大概有數百年吧,鬼忍一直都是隱藏在暗地裏,幹收買人命的勾當,發展到現在,隻要有人願意出一筆可觀的錢財它就會幫助出錢的人完成心願。”


    我好奇的問道:“如果觸犯法律呢?”


    老者嗬嗬的笑道:“在他們眼裏是沒有法律的,像他們這種古老而又嚴密的組織,法律是無法觸及到他們的。可以說他們是活在法律之外的人。”


    我“咦”道:“他們和老師有仇嗎,為何那天有鬼忍追殺老師呢?”


    老者從容的笑了笑道:“並不見的和他們有仇,他們才會來刺殺你的,你應該知道學校研究所發生的盜竊事件吧。”


    我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曾經來調查的那個警官找過我,據說這是國家級的寶物,盜竊案已經引起國家領導的重視,準備在近期內將這個東西從學校轉移出去。”


    老者正容道:“你知道的還蠻多的嗎,沒想到連小日本也一邊對我們國家的寶物垂涎三尺。”


    我驚道:“您是說,這些鬼忍是衝著這個寶物來的。”


    老者歎了口氣,感慨的道:“是啊,那天晚上要不是剛好被我碰上,國家的財產就要受到嚴重的損失了。”


    我想想那天的四個鬼忍,功夫的確強的可怕,又善於隱藏躲避,要不是老師的意外出現,真的有可能寶物已經被他們所得啊。


    老師歎了歎道:“唉,現在學校裏看似風平浪靜的,其實內藏殺機,連國外的敵對勢力都已經出動了,其他躲在暗處有覬覦之心的勢力,怕都是蠢蠢欲動了。”


    我道:“難道國家就不想辦法采取一些措施嗎?”


    老師道:“難道讓國家出麵清剿那些暗中的勢力嗎,就算是這樣,也隻能抓些小魚小蝦米,真正的大魚哪這麽容易抓。不過國家也派出了大量的武裝力量安『插』在北京城內,這樣也使那些不法勢力有所顧忌,即便咱們學校,國家也出動了大量的警備力量暗中維護學校的師生的安全。”


    “哦,”我安心的道,“既然國家出動了這麽多的力量,那這個國家級的寶物可以高枕無憂了。”


    老師臉上現出憂慮的神『色』,道:“唉,要是這樣簡單就好了!國家的這種措施能防止敵人大規模的武力出動,但是就像那天晚上的四個鬼忍,國家布置的力量在這方麵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那怎麽辦,師傅?”我擔心的道。


    老師現出堅定的神『色』,道:“這個時候就需要像我們這樣的愛國的武術家們為國家做出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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