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腦袋,嘟囔起來:“真舒服,好久沒有這麽暢快地喝酒了。.你酒品還行啊,不像那誰,喝了幾碗就跑的無影無蹤。”


    葉長生打了個酒嗝,哼哼道:“呃,呃,我一直以為,喝多少是能力問題,怎麽喝是態度問題。咱雖然酒量不好,但是酒品絕對好!”


    謝飛燕聽得大樂:“哈,就你這沒喝過酒的人還敢說自己酒品好,真是笑死我了。”


    她當然不知道葉長生這一世未曾喝過酒,但是前一世還是喝了幾次的。


    兩個人一邊喝,一邊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不過兩個人都是頗為警醒之人,內心深處藏著不少秘密,保密的心思已經深入骨髓,因此說的大多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沒過多久,謝飛燕抱起酒壇子,往下倒的時候,便現一大壇子酒已經被二人盡數喝掉了。


    謝飛燕將酒壇子一丟,嗬嗬笑道:“哈,酒都被你喝掉了,你這個酒鬼!小酒鬼!”


    葉長生大怒:“你才是酒鬼,你全家都是酒鬼,女酒鬼!”


    謝飛燕亦是大怒,飛起一腳,將桌子踹飛,撲上來邊打:“你個小酒鬼,你敢罵我,看我打死你!”


    灑落的滿桌子都是的淋漓酒水濺起,將兩人從頭到腳淋的濕溜溜的。


    然後兩個喝的醉醺醺,滿身濕漉漉的酒鬼便扭打在了一起。


    由於靈力及神識混亂的緣故,兩個人隻是憑著肉身的力量在撕打,謝飛燕便差了葉長生不止一籌。不多時,葉長生便將謝飛燕牢牢按在地上,騎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將她兩隻手反扭了:“服氣不,哼,我忍你很久了,這次沒招了吧。”


    謝飛燕嘟嘟囔囔道:“趁人之危,欺負女人,真沒出息!”


    說著,她身子扭了一扭,回過頭來瞟了葉長生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先前扭打之時還不覺得,此時兩人都停了下來,葉長生便覺和謝飛燕肌膚相觸之處溫軟彈綿,異常舒服,再被她這麽一扭,一瞟,一聲哼,小長生立刻挺直了起來,頂在了她**之處。


    兩個人身子一齊僵了一僵,同時清醒了大半。


    謝飛燕忽然猛地跳起身來,將葉長生掀了個跟鬥,尖叫道:“你你你,你要死了你!”


    清醒過來的謝飛燕這才感覺出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酒水和泥土,有心以靈力催動水係法術清潔一下,但是渾身上下急運轉的靈力卻分明不聽話,於是氣哼哼地摸出手帕,在臉上擦了擦,冷哼道:“你死定了,等我功力恢複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葉長生雙手向後撐著地,坐在她腳下,卻是手腳酸軟,幾乎爬不起來了:“謝前輩,真是抱歉,適才喝多了一點,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


    謝飛燕也知道兩人都喝多了才會如此,看看手中的手帕已經擦的髒兮兮的,便將手帕丟到一邊,問道:“有毛巾或者手帕沒有,拿一個給我。”


    手,手帕?


    自從修仙有成以來,葉長生已經很久沒有摸過手帕或者毛巾了。\


    等等,手帕,葉長生忽然恍惚記起,自己儲物袋中還有一塊不知道什麽時候得來的手帕,隻不過那手帕好像有幾分不妥,為什麽呢?


    謝飛燕看到他神色有異,狠狠跺了跺腳,尖叫起來:“有手帕還不拿出來,看到我髒兮兮的,你很開心嗎?”


    葉長生頓時打了個冷戰,適才思索之事頓時忘到了九霄雲外,從儲物袋中將那粉紅色的手帕摸了出來,遞給謝飛燕。


    謝飛燕接過手帕,摸出一隻小鏡子,對著鏡子將臉蛋上的泥汙擦去,隨口道:“你這手帕材質不錯,是以千年火蠶絲摻雜著千年冰蛾絲製成,好像還有些其他效果。”


    葉長生這才恢複了幾分力氣,站起身來,找了張椅子坐下,道:“這是我無意中得來的,好像的確是有些其他效果,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謝飛燕收起小鏡子,又用手帕將兩隻纖纖玉手擦得幹幹淨淨,皺眉道:“都是你,搞得我渾身上下這麽髒。”


    葉長生苦笑道:“明明是你先來打我的,現在又抵賴。”


    經過一場豪飲,兩人的關係似乎隨便了很多,再無之前的客套之感。


    謝飛燕微微一笑,道:“這手帕歸我啦,放在你那裏也是浪費,唔,神識和靈力似乎恢複一些了,我看看這手帕有什麽效果。”


    說罷,她便將剛剛凝起的神識向手帕透了進去。


    葉長生直覺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哪裏有問題,衝上去想搶過手帕,隻不過,恢複了些許神識及靈力的謝飛燕哪裏是醉意未散的他能夠匹敵的。


    謝飛燕身子輕輕一扭,便躲開了他的一抓,輕輕皺了皺鼻子,道:“嗯,甜甜的香味,真好聞,這手帕倒也有趣。”


    甜甜的香味?手帕?


    葉長生身子打了個踉蹌,剛剛站穩,便聽到了這句話,隨後他也嗅到了一陣甜香,便覺一股熱流自小腹向上騰了起來。


    這手帕,似乎有催情的作用啊!


    想到這裏,葉長生慌忙取出清心寶玉,按在額頭,然後向謝飛燕望去。


    便見謝飛燕將那手帕放在鼻端,用力嗅著,嬌媚無倫的臉蛋上泛出一抹鮮豔的粉色,兩隻明眸也變得水汪汪的。


    葉長生暗道:“壞了壞了!”不待清心寶玉將自己騰起的欲火壓下來,便撲上前去,想要用清心寶玉給謝飛燕解了那催情之香味。


    卻不想謝飛燕雖然渾身燥熱,但是身手仍在,一腳便踹在他手上,將那清心寶玉遠遠踹飛了出去,旋即一把抓住他手,按在了他後背,將他反被壓在椅子上:“小弟弟,你太吝嗇了,一隻手帕也舍不得送給我,枉我送了那麽多好東西給你呢。”


    葉長生情急之際,卻是說不清楚:“快把那那香味有問題。”


    謝飛燕又用力嗅了一嗅,忽然皺起眉頭:“這香味好像有點熟悉,呃。嗯。。。。”


    壓抑已久的情火被這香味所引,從小腹之處騰起,向四肢百骸湧了過去。旋即謝飛燕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用力一拉,便將葉長生緊緊擁了起來。


    葉長生適才用清心寶玉隻是解了一部分催情香味的欲火,便被她將清心寶玉打飛,然後按在椅子上時,又吸了不少香味進去,此時便終於無法控製自己,亦是伸出雙臂,將謝飛燕柔軟滑膩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在她臉上拚命親吻了起來。


    霎時間,雷動天火,甘霖普降。


    兩人渾身上下的衣服在極短的時間內被撕扯的幹幹淨淨,沒有多少**,便劍及履及。


    葉長生隻覺自己被一團極為溫熱柔軟之處緊緊包裹著,舒服地長長吐了一口氣,旋即無師自通般摟著謝飛燕完美的嬌軀,快動作了起來。


    謝飛燕則是皺起眉頭,輕輕呻吟了一聲,緊緊摟著葉長生後背的雙手在葉長生背上抓出十道血痕來。


    她身下,幾朵小小的梅花在燦爛盛開。


    不多時,男人和女人的呻吟聲,撲哧撲哧的水聲以及啪啪的撞擊聲快響了起來,房間中彌散著一股,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當然,如毒蠍子以及媚娘那般私生活糜爛的女修又另說了。


    葉長生正睡得舒服,被賴長天猛地驚醒,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那廝已經掉頭離去。


    臂彎上,謝飛燕輕輕呢喃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卻是仍然未醒。


    隻不過,她嬌軟滑膩的身子仍然和葉長生緊緊貼在一起。


    葉長生便立刻按捺不住,身子一翻,將她壓在身下,一口咬在粉紅色的蓓蕾上,腰部用力,兩人便又結合在了一起。


    謝飛燕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輕輕呻吟著:“啊,輕點,輕點,真是便宜你了。”


    葉長生一邊狠一邊道:“以後不許再叫小弟弟了聽到沒有!”


    謝飛燕咬著鮮豔的小嘴,嘟囔道:“我就叫,小弟弟,小弟弟,啊。。。。。唔”,卻是被葉長生吻住了。


    大半個時辰後,終於雲收雨歇,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低聲細語。


    葉長生撫摸著她滑膩的肌膚,輕聲問道:“為什麽是我?昨天你是故意的吧。”


    謝飛燕在他胸口用力咬了一口,歎道:“我忍了一百年了,今天終於將自己送了出去。自此以後,便無需顧忌太多了。”


    葉長生用力捏了捏她的高聳之處:“不要答非所問,快回答!”


    謝飛燕格格笑了起來:“你真要聽嗎?”


    葉長生點了點頭。


    謝飛燕悠悠地道:“那是因為,你是這些年來,我見過的,未來最不可預測之人。”


    葉長生心中一動:“什麽意思?”


    謝飛燕道:“譬如徐崢,他修習《血雨烈殺典》,在築基後期之前便施展出兩敗俱傷之招,以血肉祭煉天魔化血神刀,我便知道,他此生最高成就,便僅限於築基期大圓滿了。再譬如徐毅,修習《天木聖典》,即便有充足的丹藥、靈穀,以他的資質,修為最高可能達到金丹後期,如果沒有大氣運、大福緣,他此生都沒有進階元嬰期的希望。”


    “銀霜仙子天生神魂不全,雖然得聚魂丹恢複了神智,但是她此生的修為亦如徐毅一般,不會突破金丹後期。媚娘和婉霞則是各自修習了《六欲魔典》中的一篇,媚娘資質太差,隻靠玄女元陰篇吸取修士功力,能達到金丹初期便是她的造化了。婉霞外柔內剛,甚有心計,資質也不差,或許有生之年能夠衝入元嬰初期。”


    “落霜仙子天生福緣,來頭極大,又有劍宗鼎力支持,再加上幾樣了不得的神通,如無意外,她此生成就當會過劍宗宗主劍無常。”


    劍宗宗主劍無常已經是元嬰後期修為,乃是實打實的大秦修仙界第一。而秦落霜竟然可能會過她,那麽,便是說秦落霜可能會進入化神期了。


    葉長生這一驚非同小可,目瞪口呆地望著懷中玉人。


    謝飛燕微微一笑,道:“怎麽,你不信麽?”


    葉長生搖搖頭,道:“我隻是驚訝而已,並沒有不信。那麽我呢,你看我會達到什麽修為?”


    謝飛燕忽然在他身上蹭了蹭,伸手向下,捉住了他的要害,呢聲道:“姐姐又想要了。。。。。。”


    便是鐵人也禁不住她這麽一握,葉長生立刻翻身上馬,再次動了起來。


    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在男人和女人喘著粗氣的呻吟中,被折騰的幾乎散架的木床終於安靜了下來。


    葉長生在謝飛燕臀部用力拍了一記,道:“快說!”


    謝飛燕還在大口地喘著氣,渾身上下雪白的肌膚上彌散著一股粉紅色,望上去極為誘人。


    良久,謝飛燕才滿足地歎了一口氣,將腦袋枕在他胸口,道:“真好,真舒服,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葉長生道:“我問你,你覺得我將來能達到什麽修為。”


    謝飛燕哦了一聲,道:“你和秦落霜一樣,是少數幾個我所看不透的人。你身上,隱藏著太多的秘密,你的未來,在我的眼中,一片混沌。而秦落霜則是這數千年來,唯一一個闖過殺劫幻境的修為,她的未來也幾乎是一片混沌。”


    葉長生心中一動,問道:“你能看到我多少秘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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