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陪你,直到蘇白回來。”


    淩千夏說如此。


    小狐狸稍稍止住抽泣之後,將自己從淩千夏懷裏抽出身來,複又坐回貴妃榻。看看她道:“聽你剛才所說,似乎你對這裏,並不了解。”


    淩千夏點頭道:“完全沒有了解。”


    小狐狸點點頭,道:“如此,我便同你,說說。”


    據小狐狸所說,這裏,便是塗山界,淩千夏之前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這個界到底是另一個星球還是另一個時空。挺小狐狸說完才知道自己小說看多了,一個界便是一個聚集地的意思,說是一個國也差不多。隻是不是用城牆,而是用結界來防禦,所以稱為某某界。


    那暗花界自然也隻是一個界而已,隻是它從不和外族有交集,一直窩在西南邊陲,雖然神秘了些,倒也無害。以至於許多族群,都不知道有這麽個界的存在。


    近幾百年,暗花界突然就不安分了,開始有些動作。


    有些族群,不斷的減少人口。有些是一點點,有些很多,有些,就直接被滅了族。暗花界並不遮掩,也沒有抵賴,隻是大刀闊斧往那兒一杵,巨斧一揮,便殺開一條血路。


    不是沒有人想奮起抵抗,隻是,從未成功。


    暗花界的人,不知是天生的驍勇善戰,還是後天訓練得法,戰鬥力甩了其他族群不止十條街。


    打,打不過。那就跑吧。可是也跑不掉。


    也不知暗花界的人有什麽秘法,他們總是能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找到之後,更是圍追堵截,然後屠殺。


    許多族群害怕,四下裏逃散,紛紛逃到人間去了。有些安分的也就度日了,有些不安分的,就興風作浪,結果惹得和尚道士紛紛出來捉妖。連帶著那些原本安分度日的妖精,日子也不好過。


    淩千夏聽到此,頗有些愣怔:“這豈不是說,各路妖精鬼怪,和,人。都過不好麽?”


    小狐狸點點頭:“正是如此。”


    淩千夏道:“所有這些,都是因為,那個暗花界?”


    小狐狸點點頭。


    淩千夏道:“這個暗花界,突然的,要做什麽呢?”


    小狐狸無奈道:“關於這個,我們也不知道。”


    淩千夏道:“那,這個暗花界,有沒有宿敵之類的?”


    小狐狸道:“據說同百花界,勢不兩立。”


    淩千夏想了想,而後雙手一拍:“我知道了!就是……”


    話音未落,淩千夏身子僵直了一下,雙眼一翻,人就暈了過去。


    小狐狸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她,見她軟在自己懷裏,小狐狸緊張將她搖了一搖,喊了兩句“淩姑娘,淩姑娘。”


    淩千夏軟綿綿不理他。


    小狐狸伸手探了探她鼻息,尚有氣。


    小狐狸抬頭看向前方,雙目爆出精光。


    要說淩千夏為什麽好端端的突然暈了過去,這事兒,得回過頭來,說一說,淩千夏從月白那邊,逃回來的時候。


    卻說盧惜歸正惱怒著,就聽身後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嘿嘿,小白臉,這回你可惹了**煩了。”


    盧惜歸狠狠扭頭朝門外瞪了一眼,惡狠狠道:“現在才出來!方才你做什麽去了!此事既出,你我難免一死!”


    那粗獷大漢慢慢踱步進屋道:“方才?方才受用那**呢,嘿嘿,身子小小的,東西也小小的,真帶勁。”


    盧惜歸怒氣衝天道:“鳩噬天!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那粗獷大漢掏了掏耳朵道:“休養?”


    盧惜歸伸手掐了個訣兒道:“我先料理了你再說!”


    那粗獷大漢將糙手往前一伸,便是一個停止的動作,不緊不慢道:“小白臉,你說你急什麽,真是,天天蹦躂蹦躂跟兔子似的,一戳你就生氣,真是的,有啥好生氣。你天爺我,自然有妙計。”


    盧惜歸惱恨不能行,怒道:“妙計!妙計!方才你若是出現,何用妙計!還能讓這幾個家夥跑了!沒收到元氣還丟了納元珠同了凡梳!連補天石都被人帶了走!我倒想問問,鳩噬天天爺您有何妙計能在這三千世界裏,尋到這二人蹤影!”


    鳩噬天依舊一副不疼不癢的樣子,撓了撓糾結在一起的毛發,慢悠悠道:“小白臉,你急什麽,昨晚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麽急?真是的,哎呀好啦好啦,還能沉住氣不能!還能愉快地玩耍不能!真是的。就告訴你,爺我前幾日要的那個妞兒啊……”


    “鳩噬天!”盧惜歸已經怒不可遏了,右手抬起作勢便要劈砍過去。


    “那個妞兒啊,她不一般。她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陰人。”鳩噬天突然嚴肅了起來。


    盧惜歸聽罷有些愕然,“此話當真?”


    鳩噬天摸了摸自己下巴,眯著眼又不正經起來:“爺都用過了,還能哄你是怎麽的。”


    盧惜歸頗嫌棄地看了一眼鳩噬天,道:“你啊,你早晚死在床上。”


    鳩噬天哈哈一笑道:“借您吉言!這可是爺我畢生夢想!”


    盧惜歸狠狠道:“整個暗花界的臉皮加起來,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鳩噬天哈哈大笑道:“謬讚了謬讚了!不知爺這條消息,足夠彌補不夠?”


    盧惜歸道:“她若真是個百年分的陰人,倒也夠。”說罷行至月白屍身旁,矮身摸上月白的頭,碩大的手掌整個包住月白的後腦勺,掌心隱隱泛出幽光。


    沒一會兒,盧惜歸驚愕抬頭,看著漫不經心掏鼻子的鳩噬天,語氣驚恐萬分帶了顫抖道:“沒、沒了。”


    鳩噬天眯著眼睛道:“沒了,什麽沒了?”


    盧惜歸顫抖著道:“就是,就是那個……”


    鳩噬天的手指還停留在鼻孔裏,卻反應了過來,眼睛瞬間瞪大睜圓,“沒了!”


    盧惜歸驚恐著點頭。


    鳩噬天也開始顫抖了:“怎麽會沒了?你,你搞清楚沒有!你!你!小白臉做事就是不行,閃開!我來!”


    說罷衝了過去,將盧惜歸一把擠開,伸開熊掌從百會穴正正包住了月白正顆頭顱,掌心幽光大盛。


    盧惜歸被擠開之後,自己爬了過來,吞了口吐沫,膽戰心驚問道:“果然,果然是我搞錯了吧。它還在,對不對?”


    鳩噬天驚恐轉頭看著盧惜歸,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盧惜歸怒道:“你他娘的倒是吱聲啊!說啊!快說老子學藝不精!說它還在!”


    鳩噬天耷拉著一張臉,哇得一聲就哭出來了:“沒了!真沒了!小白臉,我倆隻能提頭去見宮主了!”


    盧惜歸呆呆坐在地上,整個人動彈不得,慘白著一張臉道:“提頭去見?提頭去見算什麽。”他吞了口口水,仿佛回憶起什麽恐怖的畫麵。


    鳩噬天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盧惜歸用空洞而飄渺的聲音道:“就,上上次,我有些事情沒來成,來收元氣的是個新人,那新人帶著它返回暗花界的時候,被百花界那婆娘半道給截了,那人費勁千辛萬苦,折了條胳膊才回去,它似乎受了些驚嚇,狀態有些不穩定。宮主就……”


    “就啥?”鳩噬天抬著毛茸茸的大手擦了擦眼睛。


    盧惜歸轉頭直直地看著鳩噬天的眼睛,認真道:“就把那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抹了香膏油,抬到了,巴蛇大神的洞口……”


    鳩噬天聽罷,一句話沒說,兩眼朝上一翻,爽快地暈了過去。


    盧惜歸看著倒地的鳩噬天,一時也有點頭暈,遂一口咬上自己舌尖,噴了口血出來,伸手朝著鳩噬天臉上就是一耳光,“夯貨醒醒!你睡了的那小陰人,不是服侍月白服侍了五年麽!她說不定找得到它!”


    鳩噬天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一個扭腰就從地上翻起身來,喜不自禁道:“對呀,小白臉就是小白臉,腦子就是好用,走走走,我們去找那小陰人。啊,爺今天是絕境逢生,一定要好好犒勞那小陰人!小白臉你看,平時多認識幾個姑娘多重要!”


    小白臉冷冰冰看著他道:“你若是不認識這麽多姑娘,我們根本就不會陷入絕境。你哪兒那麽多廢話!快點趕路,被宮主發現就不得了了!”


    這二人出了門便直奔鳩噬天的宅子去了,隻盼著能在蛇女發現此事之前,先行一步找到遺失的物件兒,將功抵過是想都不敢想了,唯獨盼望著能稍減刑罰罷了。


    二人轉瞬間便到極其偏遠的地界兒,尋到了一所仿佛鬧鬼的老房子,破敗不堪。


    推門進屋,便是一張床榻映入眼簾,盧惜歸嫌棄道:“進屋便是床,這還真是你的一貫作風。”


    鳩噬天不以為意道:“除了美人,天爺這裏從不歡迎其他任何人,既然如此,那還要其他亂七八糟那些東西做什麽。”


    盧惜歸環顧四周道:“對,也沒人願意來。除了一張床是真正的精致奢華,旁的地方,簡直是乞丐窩。”


    鳩噬天哈哈大笑道:“天爺我進屋便是上床,下床便是出門,我還要管其他用不到的地方作甚?其實床就是天爺我的家!”一麵哈哈大笑,一麵朝床榻走過去。撩開垂下的輕紗,伸手捏了個訣兒,那床榻之上的姑娘,便悠悠轉醒。


    鳩噬天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一把將小姑娘攬入懷中,也不顧姑娘身無寸縷,也不管旁邊還有男人,直直將胡子拉渣的一張臉狠狠在姑娘平展展的胸前磨豆腐似的磨了幾圈。形象粗鄙,動作粗魯,盧惜歸忍不住道:“你這夯貨,小柳兒才多大歲數你便如此折騰她。”


    小柳兒自打被擄了過來,便已經死了一顆活人的心,整日裏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再不想著能風風光光做個花魁,嫁個好人家。


    開始的時候她也是一心尋死,寧死也不願在這鬼窟受辱,隻是,幾次三番尋死被發現之後,得到的是更加慘烈的抽打和房事。


    慢慢的,小柳兒連尋死的心,都沒了。她隻任著鳩噬天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對他聽之任之,還能少些皮肉之苦。


    再者說,她也開始慢慢領略到了男女之事的一些好處所在,也沒那麽抗拒了。


    反正是出不去了,她想,那便****吧,能快活一日,便是一日。


    所以,當她聽到除了鳩噬天還有第二人的腳步聲之時,並沒有太多訝異,她甚至沒有費神去回頭看一眼,鳩噬天將她一把拉到懷裏之時,她以為又是一場*盛宴的開始,隻是舒服的將頭稍稍朝後仰去,眯著眼。


    加多一個人,又不是沒有過,不過是開始疼痛些,一會兒,還能更舒爽些,她甚至有些隱隱的期待著。


    直到盧惜歸那句“你這夯貨,小柳兒才多大歲數你便如此折騰她”一出口,她才覺得不對勁,猛然睜開雙眼,倒映在自己眼裏的這人,不是自己曾經暗暗思戀已久的盧惜歸,又是誰!


    【扒衣見君節快樂】


    【最近在考慮把開頭重新寫一遍,要不要做著事情,還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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