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首次交鋒（上）
“師兄，我要罰你幾杯，那麽久也不打電話給我。
傍晚，一間名為天藍的優雅中餐館裏，程可欣與一個年輕男子對立而坐。
年輕男子長得十分帥氣，一米八幾的健碩身材，五官分明，眸如晨星，嘴角處總是帶著一絲壞壞的微笑。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英俊瀟灑，且年少多金，哪個女人不喜歡？
年輕男子叫歐陽豪，是程可欣在美國讀書時的學長，二人同跟一個導師。
“丫頭，近來好嗎？”歐陽豪問道。
程可欣一愣，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從美國回來後，她好嗎？她不好，一點也不好。
“師兄，怎麽突然這樣問？”
歐陽豪輕歎一聲：“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為什麽要這麽傻？”
程可欣臉色慘白，嬌軀微微顫抖著，心裏堵得慌，“師兄，我……”
“想哭就哭吧，別為難自己。”
程可欣猛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將酒喝完，放下酒杯的同時，晶瑩的淚水也像斷了線的風箏般掉落。
歐陽豪抽出一張紙巾動作溫柔的替程可欣抹掉淚水。
緊張萬分的程可欣稍稍移開臉，“謝謝師兄，我自己來就行。”
歐陽豪一愣，以前的她可不會這樣。
她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
“你喜歡他嗎？”
程可欣搖頭，對未婚夫，談不上喜歡，有的隻是討厭。
“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還繼續這樣下去嗎？繼續過這種你不喜歡過的生活？”
“師兄，咱不談這個，對了，你什麽時候回國的？什麽時候走？”程可欣抹幹淚水，有意扯開話題。
歐陽豪雙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盯著程可欣：“丫頭，我回國是為了你。”
程可欣嬌軀一個顫抖，滿是不敢相信。
“我回來是為了你。”
程可欣臉色極不自然，“師兄，別……別跟我開玩笑了。”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
無言對對的程可欣低頭不語。
曾幾何時，她也喜歡這位師兄，喜歡跟他呆在一起，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是個回憶。
“錢對你來說真那麽重要嗎？”
程可欣搖頭，心亂如麻，師兄的步步逼緊，讓她想落荒而逃。“
歐陽豪深吸一口氣，“丫頭，跟我走吧，我們去美國，過我們喜歡過的生活。”
程可欣痛苦搖頭，“師兄，你別逼我。”
“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丫頭，這種事情不能拖，必須盡快解決。”歐陽豪打鐵乘熱，“你那個未婚夫我也了解一些，那種人，值得你為他付出嗎？他就是個人渣。”
“師兄，咱們換個話題吧。”
“不行，必須談下去，你愛不愛我？”
程可欣臉色慘白，神情痛苦，“師兄，你別逼我好不好？”
歐陽豪心一喜，丫頭還是喜歡他的，這是好事，自己隻需再加把勁，可能就水到渠成。
“你還想拖到什麽時候？再拖下去，你一輩子就完了，跟著那種人渣，你幸福可言嗎？”
程可欣狂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先走了。”
“丫頭。”
看著奪門而出的程可欣，歐陽豪的心一陣失落。
“欣兒，你回來了，對了，小豪下午來過，他有打電話給你嗎？”回到家後，柯啟雲問道。
程可欣看著笑容滿臉的媽媽，她心情更差，“我去洗個澡。”
柯啟雲愕然，女兒這是怎麽了？一臉不開心，難道又受葉無天的氣了？
“老程，你看這是怎麽回事？”柯啟雲向丈夫遞去求助的目光。
程培中看了女兒房門一眼，說道：“讓女兒好好冷靜下吧。”
柯啟雲心有不甘的坐到沙發上，“小豪回來就好，希望他能幫助小欣早點走出這困境。”
程培中放下報紙：“你很喜歡歐陽豪？”
柯啟雲白了丈夫一眼：“什麽話？不過他至少比葉無天要強很多，讓女兒跟著小豪有什麽不好？”
房間裏，程可欣將自己脫光後跳進浴缸，卷縮在浴缸的她不斷想起剛才那些話，她該怎麽辦？師兄的出現讓她徹底慌亂起來。
內心不斷問自己，她喜歡未婚夫嗎？
自己不是一直都想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嗎？既然如此，自己又為什麽不下定決心？正如師兄所說，跟著葉無天這種紈絝，不可能有什麽幸福可言。
程可欣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直處事果斷的她沒想到也會有猶豫的一天。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整晚失眠的程可欣從**爬起，早餐也不吃便趕往公司，剛到公司門口，發現歐陽豪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那。
這一幕讓程可欣慌亂起來，大清早的，師兄就玩這一出，她該怎麽辦？
硬著頭皮向歐陽豪走去，“師兄，你這是幹什麽？”
“丫頭，送給你。”
程可欣很不自在的接過花：“謝謝。”
“中午有空嗎？一起吃飯。”
“我……”
“鈴鈴……”
後麵，響起一陣陣清脆的鈴聲，這鈴聲的響起讓程可欣更為心慌。
“嗬嗬，沒打擾你們吧？”說話間，推著自行車的葉無天來了。
歐陽豪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葉無天，都什麽年代了？這家夥還騎著這種老掉牙的自行車？
“我……”
程可欣想解釋幾句，卻被葉無天給硬生生打斷。
“沒關係，我先上去等鍾總，你處理完就上來吧。”
葉無天會一大早來公司，完全是因為鍾堅，對方今天來要公司看看，無奈之下，葉無天也得趕來，沒想到會遇見眼前一幕。
名義上，程可欣還是他的未婚妻，卻撞見別的男人拿著一大束花跑過來追求他未婚妻，麻痹的，這叫什麽事？
“葉先生，我想跟你談談。”回神過後的歐陽豪說道。
葉無天轉身看了歐陽豪一眼：“知道她是誰嗎？”
歐陽豪答道：“知道。”
“我說你不知道，她是我未婚妻，你想追求她，能不能不要這麽囂張？不要如此光明正大，給我留幾分薄麵行不行？”葉無天冷冷說道。
程可欣頓感不妙，想阻止，卻又不知該如何出口。
“你還知道你是她未婚夫？過去一年來，你都對她做了什麽？你配做她未婚夫嗎？”
“喲，看不出來，你倒是挺了解她的，怎了？你心疼了？我怎麽做需要你來教嗎？你他媽算什麽東西？”
“我沒權利要求你怎樣做，可我有權利追求她。”
葉無天冷笑道：“你是誰？”
“歐陽豪。”
葉無天指著歐陽豪問程可欣：“你喜歡他？”
程可欣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怎樣去回答。
葉無天見狀，心裏有些堵得慌，他談不上喜歡程可欣，但她的表現依然讓他難受。
程可欣此舉更是讓葉無天暗下決定，不屬於自己的，永遠都不可能屬於自己。
“你別逼她，是個男人你就放了她吧，讓她去追求屬於她的幸福。”
葉無天冷笑道：“她沒告訴你嗎？嗬嗬，那看來她也並不見得有多喜歡你，我已經將選擇權交到她手上了，你竟然還不知道？”
歐陽豪有些忍不住，葉無天的冷嘲熱諷讓他憤怒，“我警告你，再敢碰她一根汗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無天沉著張臉架好自行車，緩步向歐陽豪走去，距離對方約兩寸後停下，滿是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算哪根蔥？你算哪個雜毛啊？”
“夠了。”程可欣突然爆發，“你為什麽罵他？憑什麽罵他？”
葉無天冷笑了笑，苦澀的深吸一口氣，看向程可欣的眼神滿是失望，不屑，沒再說一句話，轉身扶著自行車慢慢離去。
望著葉無天的背影，程可欣很想說點什麽，但費盡全身力氣，都吐不出一個字。
呆呆看著葉無天那個背影，發現那個背影是那麽的孤獨、落寞……
她的心忽然一陣剌痛！
“做得好，丫頭，對這種人就不該客氣。”
歐陽豪高興萬分，看來丫頭心裏還是向著他的，這是好事。
程可欣轉身道：“師兄，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
“中午一起吃飯。”
“下次吧，中午可能沒空。”
手捧著花的程可欣快步向公司走去，進入公司大堂時，她將手中的鮮花放到前台，讓前台將這花處理掉。
上去公司後，程可欣左右看了看，隨後朝葉無天的辦公室走去。
敲門，程可欣推門走了進去，站在葉無天麵前。
葉無天將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神情冰冷道：“有事？”
“我……”
程可欣心中其實有千言萬語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葉無天仍舊沒好臉色：“想說剛才那事？”
“你生氣了？”
“非常生氣，不過，我現在不想談，沒什麽事出去吧，鍾總很快就會到。”
“事情不是那樣的。”
葉無天極不耐煩的打斷，“是怎樣都跟我沒什麽關係，那是你的事情，我隻關心你什麽時候簽那份協議，這公司，我今天會是最後一次來。”
程可欣美眸微紅，他將她當什麽？洪水猛獸？想避開她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挺不錯的，好好考慮吧，看得出來，他挺喜歡你，第一次選錯了，第二次就不要再選錯。”
程可欣後悔了，她實在不該進來。
半個小時後，鍾堅帶著他的兩個助手來到公司，在程可欣的帶領下，先是看了公司一遍，然後幾人又在會議室裏商討合作的詳細事宜。
“葉先生，改天有機會我們再好好喝一頓，跟你喝酒，實在太過癮。”鍾堅笑道。
“嗬嗬，不好意思，讓鍾總見笑了。”
“你謙虛了，這麽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佩服的人。”
葉無天笑笑，沒再說什麽，沒完沒了的拍著馬屁，什麽時候是個盡頭？
“鍾總，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介紹完後，程可欣笑道。
鍾堅認可地點點頭，“嗯，我也相信，能跟程小姐與葉先生合作，過程一定會非常愉快的。”
“鍾總，中午我作當，不知鍾總可否賞個臉？”
鍾堅搖動拒絕：“今天不行，我還有點事，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們已經合作，以後有的是機會。”
鍾堅在公司呆了很久，臨近中午方才離開，葉無天與程可欣親自將對方送到公司樓下，以借此體公司對他的重視。
“師兄，我要罰你幾杯，那麽久也不打電話給我。
傍晚，一間名為天藍的優雅中餐館裏，程可欣與一個年輕男子對立而坐。
年輕男子長得十分帥氣，一米八幾的健碩身材，五官分明，眸如晨星，嘴角處總是帶著一絲壞壞的微笑。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女人的克星，英俊瀟灑，且年少多金，哪個女人不喜歡？
年輕男子叫歐陽豪，是程可欣在美國讀書時的學長，二人同跟一個導師。
“丫頭，近來好嗎？”歐陽豪問道。
程可欣一愣，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從美國回來後，她好嗎？她不好，一點也不好。
“師兄，怎麽突然這樣問？”
歐陽豪輕歎一聲：“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為什麽要這麽傻？”
程可欣臉色慘白，嬌軀微微顫抖著，心裏堵得慌，“師兄，我……”
“想哭就哭吧，別為難自己。”
程可欣猛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將酒喝完，放下酒杯的同時，晶瑩的淚水也像斷了線的風箏般掉落。
歐陽豪抽出一張紙巾動作溫柔的替程可欣抹掉淚水。
緊張萬分的程可欣稍稍移開臉，“謝謝師兄，我自己來就行。”
歐陽豪一愣，以前的她可不會這樣。
她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
“你喜歡他嗎？”
程可欣搖頭，對未婚夫，談不上喜歡，有的隻是討厭。
“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還繼續這樣下去嗎？繼續過這種你不喜歡過的生活？”
“師兄，咱不談這個，對了，你什麽時候回國的？什麽時候走？”程可欣抹幹淚水，有意扯開話題。
歐陽豪雙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盯著程可欣：“丫頭，我回國是為了你。”
程可欣嬌軀一個顫抖，滿是不敢相信。
“我回來是為了你。”
程可欣臉色極不自然，“師兄，別……別跟我開玩笑了。”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
無言對對的程可欣低頭不語。
曾幾何時，她也喜歡這位師兄，喜歡跟他呆在一起，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是個回憶。
“錢對你來說真那麽重要嗎？”
程可欣搖頭，心亂如麻，師兄的步步逼緊，讓她想落荒而逃。“
歐陽豪深吸一口氣，“丫頭，跟我走吧，我們去美國，過我們喜歡過的生活。”
程可欣痛苦搖頭，“師兄，你別逼我。”
“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丫頭，這種事情不能拖，必須盡快解決。”歐陽豪打鐵乘熱，“你那個未婚夫我也了解一些，那種人，值得你為他付出嗎？他就是個人渣。”
“師兄，咱們換個話題吧。”
“不行，必須談下去，你愛不愛我？”
程可欣臉色慘白，神情痛苦，“師兄，你別逼我好不好？”
歐陽豪心一喜，丫頭還是喜歡他的，這是好事，自己隻需再加把勁，可能就水到渠成。
“你還想拖到什麽時候？再拖下去，你一輩子就完了，跟著那種人渣，你幸福可言嗎？”
程可欣狂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先走了。”
“丫頭。”
看著奪門而出的程可欣，歐陽豪的心一陣失落。
“欣兒，你回來了，對了，小豪下午來過，他有打電話給你嗎？”回到家後，柯啟雲問道。
程可欣看著笑容滿臉的媽媽，她心情更差，“我去洗個澡。”
柯啟雲愕然，女兒這是怎麽了？一臉不開心，難道又受葉無天的氣了？
“老程，你看這是怎麽回事？”柯啟雲向丈夫遞去求助的目光。
程培中看了女兒房門一眼，說道：“讓女兒好好冷靜下吧。”
柯啟雲心有不甘的坐到沙發上，“小豪回來就好，希望他能幫助小欣早點走出這困境。”
程培中放下報紙：“你很喜歡歐陽豪？”
柯啟雲白了丈夫一眼：“什麽話？不過他至少比葉無天要強很多，讓女兒跟著小豪有什麽不好？”
房間裏，程可欣將自己脫光後跳進浴缸，卷縮在浴缸的她不斷想起剛才那些話，她該怎麽辦？師兄的出現讓她徹底慌亂起來。
內心不斷問自己，她喜歡未婚夫嗎？
自己不是一直都想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嗎？既然如此，自己又為什麽不下定決心？正如師兄所說，跟著葉無天這種紈絝，不可能有什麽幸福可言。
程可欣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直處事果斷的她沒想到也會有猶豫的一天。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整晚失眠的程可欣從**爬起，早餐也不吃便趕往公司，剛到公司門口，發現歐陽豪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那。
這一幕讓程可欣慌亂起來，大清早的，師兄就玩這一出，她該怎麽辦？
硬著頭皮向歐陽豪走去，“師兄，你這是幹什麽？”
“丫頭，送給你。”
程可欣很不自在的接過花：“謝謝。”
“中午有空嗎？一起吃飯。”
“我……”
“鈴鈴……”
後麵，響起一陣陣清脆的鈴聲，這鈴聲的響起讓程可欣更為心慌。
“嗬嗬，沒打擾你們吧？”說話間，推著自行車的葉無天來了。
歐陽豪像看怪物似的看著葉無天，都什麽年代了？這家夥還騎著這種老掉牙的自行車？
“我……”
程可欣想解釋幾句，卻被葉無天給硬生生打斷。
“沒關係，我先上去等鍾總，你處理完就上來吧。”
葉無天會一大早來公司，完全是因為鍾堅，對方今天來要公司看看，無奈之下，葉無天也得趕來，沒想到會遇見眼前一幕。
名義上，程可欣還是他的未婚妻，卻撞見別的男人拿著一大束花跑過來追求他未婚妻，麻痹的，這叫什麽事？
“葉先生，我想跟你談談。”回神過後的歐陽豪說道。
葉無天轉身看了歐陽豪一眼：“知道她是誰嗎？”
歐陽豪答道：“知道。”
“我說你不知道，她是我未婚妻，你想追求她，能不能不要這麽囂張？不要如此光明正大，給我留幾分薄麵行不行？”葉無天冷冷說道。
程可欣頓感不妙，想阻止，卻又不知該如何出口。
“你還知道你是她未婚夫？過去一年來，你都對她做了什麽？你配做她未婚夫嗎？”
“喲，看不出來，你倒是挺了解她的，怎了？你心疼了？我怎麽做需要你來教嗎？你他媽算什麽東西？”
“我沒權利要求你怎樣做，可我有權利追求她。”
葉無天冷笑道：“你是誰？”
“歐陽豪。”
葉無天指著歐陽豪問程可欣：“你喜歡他？”
程可欣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怎樣去回答。
葉無天見狀，心裏有些堵得慌，他談不上喜歡程可欣，但她的表現依然讓他難受。
程可欣此舉更是讓葉無天暗下決定，不屬於自己的，永遠都不可能屬於自己。
“你別逼她，是個男人你就放了她吧，讓她去追求屬於她的幸福。”
葉無天冷笑道：“她沒告訴你嗎？嗬嗬，那看來她也並不見得有多喜歡你，我已經將選擇權交到她手上了，你竟然還不知道？”
歐陽豪有些忍不住，葉無天的冷嘲熱諷讓他憤怒，“我警告你，再敢碰她一根汗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葉無天沉著張臉架好自行車，緩步向歐陽豪走去，距離對方約兩寸後停下，滿是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算哪根蔥？你算哪個雜毛啊？”
“夠了。”程可欣突然爆發，“你為什麽罵他？憑什麽罵他？”
葉無天冷笑了笑，苦澀的深吸一口氣，看向程可欣的眼神滿是失望，不屑，沒再說一句話，轉身扶著自行車慢慢離去。
望著葉無天的背影，程可欣很想說點什麽，但費盡全身力氣，都吐不出一個字。
呆呆看著葉無天那個背影，發現那個背影是那麽的孤獨、落寞……
她的心忽然一陣剌痛！
“做得好，丫頭，對這種人就不該客氣。”
歐陽豪高興萬分，看來丫頭心裏還是向著他的，這是好事。
程可欣轉身道：“師兄，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
“中午一起吃飯。”
“下次吧，中午可能沒空。”
手捧著花的程可欣快步向公司走去，進入公司大堂時，她將手中的鮮花放到前台，讓前台將這花處理掉。
上去公司後，程可欣左右看了看，隨後朝葉無天的辦公室走去。
敲門，程可欣推門走了進去，站在葉無天麵前。
葉無天將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神情冰冷道：“有事？”
“我……”
程可欣心中其實有千言萬語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葉無天仍舊沒好臉色：“想說剛才那事？”
“你生氣了？”
“非常生氣，不過，我現在不想談，沒什麽事出去吧，鍾總很快就會到。”
“事情不是那樣的。”
葉無天極不耐煩的打斷，“是怎樣都跟我沒什麽關係，那是你的事情，我隻關心你什麽時候簽那份協議，這公司，我今天會是最後一次來。”
程可欣美眸微紅，他將她當什麽？洪水猛獸？想避開她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挺不錯的，好好考慮吧，看得出來，他挺喜歡你，第一次選錯了，第二次就不要再選錯。”
程可欣後悔了，她實在不該進來。
半個小時後，鍾堅帶著他的兩個助手來到公司，在程可欣的帶領下，先是看了公司一遍，然後幾人又在會議室裏商討合作的詳細事宜。
“葉先生，改天有機會我們再好好喝一頓，跟你喝酒，實在太過癮。”鍾堅笑道。
“嗬嗬，不好意思，讓鍾總見笑了。”
“你謙虛了，這麽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佩服的人。”
葉無天笑笑，沒再說什麽，沒完沒了的拍著馬屁，什麽時候是個盡頭？
“鍾總，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會非常愉快。”介紹完後，程可欣笑道。
鍾堅認可地點點頭，“嗯，我也相信，能跟程小姐與葉先生合作，過程一定會非常愉快的。”
“鍾總，中午我作當，不知鍾總可否賞個臉？”
鍾堅搖動拒絕：“今天不行，我還有點事，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們已經合作，以後有的是機會。”
鍾堅在公司呆了很久，臨近中午方才離開，葉無天與程可欣親自將對方送到公司樓下，以借此體公司對他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