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給了我夜的眼睛,而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灰暗的了密室裏,除了牆壁上滴答滴答不但行走的大本鍾以外,整個房間,靜靜的,安靜的似乎能夠聽到人的呼吸聲。


    呼,吸,呼,吸。


    他奮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有人嗎?我這是在哪裏?”


    黑暗的空間中傳出了他的話語。


    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而且自己似乎也被什麽東西給束縛住了。


    他驚恐了,他驚恐的就想要大聲呼喊救命,可是正當他要呼喊的時候,他的手摸到了什麽東西,通過感覺他知道那是一個人的腳,一個女人的腳。


    他的職業讓他很確信這一點。


    使勁的撥弄幾下之後,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麗麗,麗麗,是你嗎?”


    一聲獨屬於女性的呻吟,從這個人的嘴裏發了出來。


    “老公,我們這是在哪裏啊?我怎麽感覺我的頭這麽疼啊?”


    突然,一聲尖叫從這個女人的嘴裏發了出來。


    “啊!”


    “老公,老公,你快救救我啊!”眼淚混合著鼻涕從這個女人的臉上滑落了下來。


    獨屬於男人才有的冷靜,在這一刻侵入進了他的腦海,他似乎聽到了些什麽東西,“麗麗,麗麗,你先冷靜一下,我一定會就你的!”


    “哢擦!”


    一種獨屬於房門打開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他立馬抬起頭,在他的斜上方,有一束光照了進來。


    一隻白色的手從門縫中伸了進來,在牆上按了一下。


    房間裏的燈被打開了。


    長時間呆在黑暗中的他,被這亮麗的光線一激,一時間睜不開眼,而且眼淚還不住的往下掉。


    待他適應了一下之後,他才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是一件簡陋的工作時,老舊的工作台,破舊的實驗設備,當然還有已經過期的實驗材料。可就是這樣,一個穿著白色連體工作服的男子,正在上麵忙碌的製作者什麽。


    他發現自己似乎被捆綁在一個椅子上,通過打結的方式它能夠看出來,這些個綁架自己的家夥都是一群非常專業的家夥。


    雙手,雙***叉捆綁,不得不說,真是個天才。


    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後,盡管看不清她的模樣,不過想必在這群專業人士麵前憐香惜玉,或許就是個笑話吧!


    他對著那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說道:“您好,我想知道您為什麽要綁架我們,我們家裏不富裕,而且從來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


    “您好,季先生,用這種方式邀請您,真是抱歉了!”一個很好聽的男性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邀請?”他迷糊了,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使得他沒有選擇打斷這個人的話語,他繼續傾聽下去。


    “是的,季先生,以正常的方式,我想您是不會理會我等的,所以我們用了一個非常不合適的方式,來邀請您!”


    “你會殺我嗎?”他問了一個它最關心的問題。


    “不好說!”工作服男子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一個投影儀:“或許您解答完我的問題之後,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哦?”說完便打開了投影儀。


    一陣黑暗過後,一間破舊的地下室裏,出現了一個穿著醫生製服,年紀不過四十幾許的中年男子。


    此時這個中年男子被蒙上了眼睛,獨自一人坐在這個地下室的正中間。


    滴答,滴答,滴答。


    持續不斷的滴水聲,通過光幕傳了過來。


    “我們在他的手腕處輕輕地割了一個小口,然後我們把一個滴水管拿了過來,告訴他人體的血量是自身體重的百分之七左右。”穿著製服的男子,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您是研究這方麵的行家,您能給我解釋一下視頻裏這麽做的原理嗎?”


    他稍微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語言:“心理暗示引起的條件反應,導致將滴水聲與流血過多聯係在一起,使得自體神經真的因此產生衰竭,最總引起死亡!”


    “非常的專業,非常的精確,謝謝您的解惑季先生,您可以活下去了。”


    他聽出了這人話裏的意思,追問道:“那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呢?”


    這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走上前來,用刀子割開了他身上的繩子,“那就看你給不給力了?”


    “你們還想讓我做什麽?”他很快便找到了事情的中心。


    “聽說您,不隻是一個醫生,年輕時還是一個有名的灰域領主!”那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打斷,“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讓我做什麽?”


    “不不不,季先生,不是我們想讓你做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工作服男子解釋道,然後把一份裝著資料的紙袋,扔給了他,“這裏有一些東西,我想您會很感興趣的!”


    他的智商很高,他知道自己的軟肋被這些人拿捏的死死地,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本,他打開了資料袋。


    “聯邦曆2003年9月15日。


    血色幫第一次在北城區捕捉適齡流浪兒13人,用於活體販賣人體器官,


    2003.09.15,19:35三十五萬血色黑金倒手。


    2003.09.15,00:37,大肆揮霍的血色幫眾開始分配黑金,但由於分配不均,於01:53,血色幫現任幫主殺害了一起做這件事的五個人,獨自占有血色黑金。


    2003.12.24,血色幫幫主再次捕捉適齡流浪兒25人,用於……


    2004.05.06,血色幫幫主,第一次嚐試從孤兒院中拉出孤兒,開始嚐試販賣人體器官。


    2004.05.07,血色幫幫主,第二次……”


    “聯邦曆2003年9月15日


    華陽城第一醫院,主治醫生馬克,在醫院的停屍間,第一次開始從三名流浪兒身體中取出器官。


    2003.9.16,主治醫生馬克,在醫院停屍間,第二次從四名流浪兒身體中……”


    他神情激動的翻閱著這些個資料。


    他似乎看到了兩個行走在人間的惡魔。


    “當法律在金錢和武力的踐踏下,已經無法給與人類應有的審判時,當正義的光芒已經被那些執法者踐踏時,當有人在蒼穹之下因為某些人的惡習而掩麵哭泣時,總會有一些人站出來,現在你擁有一個審判這些罪人的權利,你願意站出來行使這個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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