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兩個人,大眼等著小眼,坐在庭院裏一個晚上。(.棉、花‘糖’小‘說’)夏天北方的溫度也很高,白祖不客氣的將老板家的酒都拿了出來,一股腦拿到了院子的草坪上。兩個人似乎對於這這件事上心照不宣,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誰也不想說話。貌似除了這種做法,他們是沒有其他辦法解決,雖說讓她自己選擇走也是她自己的想法,但是老板的妻子卻又一次為了虛榮非得造成了這個後果。弄開了簪子惹得好不容易束起的魂魄又重新蘇醒,結果還危及自己,更可氣這些小賊,什麽都拿。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隻有死去才好不容易終於在一起,竟又各自離開了。


    白祖突然很納悶的問道,你怎麽看的見裏麵寫的是什麽,如果都能看見,那你們老板娘不就也能看得見麽。


    陳炎回答道,不知道,你探頭來看的時候可能沒注意,我認為一定是用了什麽你們道士的法子封存了這些文字進去,比如什麽陽性的材料,或者陽神的力量什麽的。


    話剛說完沒兩秒鍾,就見白祖掏出手機,陳炎忙問道,你要幹什麽啊。


    白祖不抬頭的翻著通訊錄,說,給劉禹亭打電話,讓他找到這小毛賊揍他們一頓好了,真的喪盡天良了。不過你別說,我是真的希望他們兩個可以一起去投胎,然後還在一起。


    陳炎喝了一口酒,慢慢道,你還是算了吧,劉禹亭那邊事情還不少呢,況且,你剛才說的我也想知道,他會不會等著她。你幫我算一下啊。


    聽到這句話,白祖來了精神,衝著陳炎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活了,這對於一個人的前世後世是沒法算出來的,算這個的代價那是參破天機對於一個人最終控製,那是要死人的啊,本來我就剩下十多年的活頭了,更何況,相比這個我還是更想算出來我的命到底怎麽回事。


    聲音越說越小,小到聲音他自己都聽不清了。[]而陳炎則一個大字躺躺在了草坪上說,別多想了,我們自從踏入這一行就沒法再回頭看以前的生活了,你變了,我變了,都變了。自從柳葉眉第一次帶我修行開始,我就知道我已經和別人不一樣了。我們幫著人們解決問題,明裏,暗裏,都是我們的責任。


    說到這,估計已經5點了,天都開始亮了,陳炎也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掏出手機給老板打了個電話。所有人都會感覺四點到五點是一個人睡眠好的很的時間段。而陳炎就是故意打的電話,二十多秒過去後,老板的聲音響了起來。陳炎立刻裝著很驚恐的語氣說,老板不好了,這妖精鬥的白師傅不相上下,這時候被那妖怪逃脫了,恐怕您還得在外麵待幾天啊,說著朝白祖使了個眼色,白祖立刻心領神會,裝著喘了幾口粗氣。


    那邊一聽,果然如兩個人所想,老板那邊什麽都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四個字,自求多福。換句話,回來了就給錢。


    兩個人就如同合作過多年一般,一個眼神就明了。陳炎笑著說,我倆是不是就適合做奸商,眼睛裏都是戲啊。說罷起身回了別墅,挑了一張幹淨的床脫了鞋就睡下了。而白祖就直接睡在了一樓的大客廳裏,還翻了條大毛毯出來,放在身下,軟乎乎的也睡了一覺。這兩個人一夜隻是抽煙喝酒,雖然沒有真的和那女鬼打鬥,也真的累了。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這兩個人碰頭垢麵的起來,又是一個長假。


    想到之前周末都很少有一個假期,陳炎很是欣慰,躺在一張大床上,軟的一塌糊塗,滿身的陽光讓他哈欠不斷。白無聊賴的又是一個下午,臨了,陳炎發現自己餓的一塌糊塗,就親自開了火,做了兩道菜。雖然沒有色,但是聞著味道是絕對的可以。


    對於白祖而言,每天都是訂餐,昨天肉段,今天燒茄子,明天再說。今天頭一次吃到家常菜,還是個男人做的,免不了還要嘲笑幾句,你是不是準備以後給女人當家庭婦男麽。


    陳炎說道,你要吃就吃,就閉嘴。這些東西都是我很小的時候學會的,當然還有一些時間我也在做菜,那都過了好多年了,反正我感覺自己做的還不錯。說著也開始吃了起來,在他看來,一周年假加上坑的假期,瞬間讓自己變成了毫無上進心的人,自己心裏都在嘲笑自己的心態為何變成這樣。


    一連休息了三天,也住夠了大別墅,兩個人才離開。回到了城裏,陳炎第一時間來到了公司找到了還在辦公室裏的老板。陳炎上前說道,老板,白師傅用了兩天的時間終於除掉了那個精怪,裏麵的到底是什麽我也不知道,隻是白師傅極為肯定的說已經結束了,也是累的不行。我看老板你可以回去住了。


    老板一聽,果真很高興,說道那我需要感謝白先生呢。


    陳炎誠懇的說道,香火錢您看著給,白師傅就是這麽說的。


    老板聽到這句話,也是猶豫不決,一方麵怕是自己給少了怕人嫌棄,也怕給多了,自己花的太多冤枉錢,於是對陳炎說,那你就去銀行幫我取十五萬塊吧,也不少了。想必白師傅也不會嫌棄我。


    陳炎一聽,誒喲,真的也不算很少了。說道,那好,老板我去找白師傅了。說完拿著銀行卡跑到了銀行急衝衝的取了錢送到了白祖的手裏。


    白祖也暫時沒有事,坐在屋子裏百無聊賴的看電視劇畫畫符咒等著賣,一見陳炎來了,連忙站起身來,伸手就搶過了陳炎手裏的錢回到了辦公桌上,就猶如變戲法一樣翻出了一台數錢的機器,一摞子一摞子的放了進去,就看著數字停留在一千五百,白祖咂咂嘴,隻有八萬給我啊,我還以為能多留些錢出來呢。


    那你要拿錢做什麽啊,陳炎有些好奇起來,對於他這麽一個職員,錢一部分留給自己,一部分留給家裏。而白祖,在他父親過世之後,家裏就沒有人還能聯係得到,唯一一個二舅還在,隻是個有著大額頭的中年人,口音哪裏都算不上,有點好笑。但常年都不在身邊,猶如古代遊者一般四處雲遊。


    白祖邊拿著自己的那份錢邊說,這大爺吧,額頭特光,都可以反光了,平時沒有別的愛好,就是算命算的特別好,他和我不一樣,他的身體就特別不好,功夫很弱,拿手的就是算卦和打卦。經常就是開著麵容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已經算是擦著天道的邊了。


    陳炎反問道,為什麽你不讓他算一下你家的命格呢。


    白祖回到了屋子裏收好錢,大聲說道,他根本算不到到底有了什麽問題,即便是算了出來他也不會說的,他年輕的時候,毫無節製,壽元一百三十,活活被他自己折到了八十壽元。你覺得他還會再多說什麽嗎。


    陳炎突然意識到,前幾天剛剛上大別山的時候,在白馬尖景區裏遇見的大額頭,就有著一口奇怪的口音,並說自己會有傷在身上出現,果然應驗,而且當陳炎說他騙人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於是就說道,前幾天他還在白馬尖。


    果然,白祖笑了笑,老頭子還沒過世,真不錯,我還是挺想見見他的。


    又說了幾句話閑聊調侃,陳炎離開了白祖的鋪子,回到了公司。老板笑盈盈的對著陳炎說,老弟啊,這次虧了你了,大哥下次請你吃飯啊。你明天接著來上班,你得繼續為公司增光添彩啊,這樣,我給你加點薪水,兩百怎麽樣,就這麽定了。下個月生效。


    老板說完留下了陳炎一個人在風裏搖擺,賣了命一個月才加了兩百,真的是幸好詐了老板那麽多錢,不然真的虧大了。不然,就以那天的危機程度,那就虧的是小命了,而且假期是真的結束了,不過好好工作還是不錯的。


    陳炎抻了抻懶腰,心滿意足的做回了小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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