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晚上7點多鍾的時候,劉禹亭一身休閑裝的來了,不過頭發還是一絲不苟的樣子,果然還是貴公子的樣子。[.超多好看小說]陳炎無奈的朝著白祖聳了個肩膀,白祖也報以一個同樣意思的眼神。可是劉禹亭作為一個比他們稍微年長一點的人,竟然用了一個擁抱作為打招呼,讓兩個人感覺有些驚訝。


    兩個人在一瞬間竟以為劉禹亭拋開了身份之外不過也是一個普通人,也願意和普通人一樣。劉禹亭擁抱過二人之後說道:“先給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我剛坐飛機到這,一共折騰了十多個小時啊。”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幾個人就近找了一家路邊攤,點了一些遼城最受人歡迎的燒烤串和紮啤後開始享受秋日夜晚的清涼,陳炎和白祖一人一大口紮啤,就是個清涼,況且陳炎就連最在意的“被炒”也暫時拋開了腦後。劉禹亭一個人就吃掉了三十多串肉,看得白祖有些吃驚,前倆月陳炎一個人的吃相就挺嚇人,現在又多了一個劉禹亭,這二人的食量簡直嚇人。


    等到劉禹亭吃的幾分飽時,抬頭擦了擦嘴,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一.好吃。”緊接著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二.簡單點說,我們下的那個墓是個唐朝的墳墓,是唐高祖其中一子,李元軌的墓。當年說這李元軌的死是因為被陷害連坐致死,是在押送的過程中就死了,在陳倉。然而後世的說法裏,他並沒有死,雖然他的墓可能有很多,也可能發現了軀體,但是我查了很多的東西,才知道這墓的目的一方麵是作為李元軌的一處墓地,而另一方麵,則是為了其中養的那個跳屍。”


    “可是他死的那個地方,離大別山遠得很啊。而且為什麽是給他的墓作為陪葬。而且那可是萬劫不複的做法啊。[]”白祖有些不明白。


    “個人感覺,朝廷裏想讓誰活著就誰活著。”陳炎咂了咂舌。


    “可是最大的重點是,我是被人放了消息說那裏有很多的東西,足夠賣出一個很大的價錢。而白祖是因為說有關於他身世的問題才卷入在裏麵。都是因為一個虛假的消息。”劉禹亭又拿起一串雞脆骨。


    “然後緊接著我就住院了,出院之後又開始有人追殺我。”陳炎已不在乎的說道。


    “而我,根本沒有找到是誰。這個真是匪夷所思。”劉禹亭的字裏行間充滿了一股子不可思議的無奈。


    白祖想到前兩個月那個該死的經曆就有些惡心,就給自己和二人倒了一大杯酒,自己則一飲而盡。陳炎和劉禹亭意識到白祖心裏的波動,想到了天道之理,也就都住了嘴。反倒是陳炎看向劉禹亭問道“說真的,你也少去盜墓了,雖然你們可能有會定穴的,有現代武器保證安全,可是天道。”


    劉禹亭聽罷,心裏縱使有些不快,但卻在表麵上毫無表現,陳炎說的是對,但他還是說道:“我沒有盜,這都是什麽社會了,我隻是隨團去旅旅遊。要是政府給我抓了怎麽辦。你可不能造謠啊,陳兄。”說著搖了搖酒杯,笑了笑。


    不過劉禹亭畢竟是不一樣的人,絲毫不為所動,說道:“然後幹嘛去。你們平時都幹嘛,唱歌還是去迪廳。”


    一旁的白祖一臉嚴肅的說道:“看書。”


    這一幕讓劉禹亭差點將正喝的酒吐出來,他問道:“看什麽書,搞得這麽嚴肅。”兩人不懷好意的一笑。


    結了賬,兩個人拉著劉禹亭大少爺回到了鋪子。當劉禹亭看見了一櫃子的古書時,他也有些打怵,雖然自己總是閱讀這種古書,但是這滿滿幾百本的書整齊的碼在了一起,真是讓人覺得世界是很殘酷的,而這也許就是自己沒解決這件事的代價,親自翻書。


    好在兩個不怕事大的人也看出來劉禹亭沒有什麽少爺脾氣,但劉禹亭還是很無奈的翻著一本又一本書並且不停的抱怨。


    白祖家的書可以追述到造紙業剛剛誕生的年代,各種各樣保存的書經過各種各樣的處理確實稱得上是百科全書。三個喝了酒的大漢就不停的翻不停地看,陳炎和劉禹亭還好,對古文之類的還算是了解很多,可是白祖就不行了,初中剛畢業的他雖然從小就泡在這書堆裏,可惜他從小就不看,隻是畫符,造陣法,最多也就是讀了個《青烏葬經》和一本郭璞的葬經,也都是為了賺錢而讀的。所以看起來異常的費力。


    從前半夜到後半夜,再到太陽出來。三人精疲力盡的癱倒在鋪子的地上,幾百本書散落一地,劉禹亭做夢也想不到三個人的相聚是在吃烤串和看古書裏度過的,真的堪稱是奇跡和奇葩並列。除了篆體看不懂,繁體字之類的還是可以接受,陳炎站起身揉了揉眼睛,徑直的走出鋪子,陽光很刺眼,屋裏的劉禹亭看了看已經趴下的白祖問道:“你去幹嘛?”


    “買點包子,你要喝豆漿還是豆腐腦?”陳炎抻了個懶腰,聲嘶力竭的問道。


    劉禹亭不解,還是隨口說了一句:“隨意吧。”


    陳炎一聽這“隨便”二字,就走上了街,一口氣買了三十個肉包子和豆漿豆腐腦,提著一大袋子包子走回了鋪子。


    很顯然,即使可能是百科全書也沒有記載這所有事情,陳炎把包子和豆腐腦放在了桌上後和劉禹亭一起生拉硬拽的給白祖拉了起來,劉禹亭開始饒有興趣且衣衫不整的看桌子上的豆腐腦和豆漿,陳炎看著他的眼神,猜得到從小錦衣玉食的劉禹亭並不認識豆漿和豆腐腦,便用手抄起一個包子問道:“你沒吃過啊?”


    “沒有,這種東西隻有我父親還在創業的時候吃過。不過,這東西為什麽這麽好吃。”劉禹亭吃掉了一大口豆腐腦後讚不絕口道。自從來到了這,他才第一次吃到這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陳炎笑了笑,又是神來一指,指中了一個雞肉汁包。小市民的生活就是這麽自娛自樂,陳炎想到,但是一夜無果,這就說明這塊不規則玉石不是什麽很能用常理存在的東西,即使存在在某些記載裏,也沒有什麽方式去輕易找到。反倒是這些天,野仙們和薩滿巫師很消停,所有事情都沒法進行下去,並且對劉禹亭大少爺還是沒什麽了解,隻是人比較好相處。


    陳炎杵著下巴坐在辦公桌上,白祖身後的那個屋子他見到過卻從沒見白祖進去過,現在這鋪子亂成了一團,除了展櫃裏的東西沒亂,剩下的地方就沒有不亂的,書和垃圾遍地都是,他也懶得收拾,隻是不知道最近的倒黴運會不會有所轉變。果然,閑下來的生活還是一團糟,這一頓包子讓白祖吃壞了肚子,食物中毒。


    看著白祖口吐白沫的倒在了桌子上,劉禹亭反應倒是很快,直接撥了電話叫來了救護車,陳炎一鉚勁扛起來白祖就跑出了屋子送上了飛馳而來的救護車。這兩個人也同樣跟上了車,跑向了醫院。在車上時,劉禹亭搖了搖頭,問道:“你們兩個人平時也是這樣忙叨叨的嗎?”


    陳炎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從我到了大別山那天之後就都變了。”


    確實,一件接著一件的事讓陳炎腦子都疼,貌似從前那種很閑的生活已經一去不複返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而劉禹亭覺得的不一般則是,體驗了一下平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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