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孫仕那裏離開後東丈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南宋的都城,臨安府。


    玄鐵劍因為還在公孫仕的手中進行重鑄,是以東丈現在的後腰上暫時別著一把冒著寒光的寶劍,獨孤求敗的青鋒劍。


    離開了將近一年,龍女她們現在的功夫應該都已經上了軌跡,自己離開古墓的時候小龍女已經把玉女素心劍的劍招練成,隻需要小遙或者小青把玉女心經的內功心法練上來就可以助力龍女修煉完善她的玉女心經內功,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等自己回去的時候龍女即便沒把玉女心經練到頭想必應該也練得不底了吧。


    那自己此時正好可以試試手中這把青鋒劍,看它是不是真的能夠比擬絕情穀中的那兩把寶劍,也正好給她帶把趁手的兵刃,一把好的兵刃對戰力的提升肯定是隻高不低的,不止是她,兩姐妹東丈自然也要人手一把的。


    半個月後,臨安城,也就是後世的杭州。


    風塵仆仆的東丈走在熙熙攘攘的皇城街上,不同於其他城市,這裏有著很多的外國人麵孔,也就是古人所說的胡人,一個個金發碧眼的胡人在此行商,他們把珍珠瑪瑙帶到了這裏換走了我們眾多的絲綢與古製品,再回到自己的家鄉高價賣出換來的絲綢等物以此牟利。


    雖然也有些好奇他們是不是講的是後世課文上教的英語,但東丈知道現在自己沒有時間再顧其他,當下最緊要的事還是要趕緊找到材料回到蛇穀,況且自己那散裝英語還是不要露出來丟人了罷。


    是以沒有在理會街上的胡人,而是直奔城內最大的客棧打聽打聽有用的消息,不然睜眼瞎一個,任你本事再大你也不可能一路橫推莽到皇城吧。


    興安酒鋪。


    東丈獨自坐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伸手喚來了店裏的小二笑著問道“小二,這城裏道上能說得上話的都有誰啊?”


    審視了眼風塵仆仆的東丈,看到是個外地人,年輕小廝有些高傲的說道“客官想必不是臨安城中的人吧。”


    東丈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平靜的說道“是的話我還問你作甚?”


    察言觀色是每個店小二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隻聽語氣小二就知道麵前這位年輕的客官並不好惹,隻那雙平靜的眼神小二便看得有些心驚肉跳,逐變了個臉色連連諂笑著說道“那客官問小的可就問對人了,咱臨安城裏要說這個”


    小二豎起了根大拇指繼續說道“那就是北三街的南爺莫屬了。”


    斜眼看了一臉諂媚的小二東丈問道“我要找的是此道的地頭蛇,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你說的人是叫南爺是吧?”


    緊張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竟敢把手段殘暴的南爺比肩阿貓阿狗,這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小二又瞥了眼東丈腰後的長劍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小的哪敢騙您呀,再借小的幾個膽也不敢啊。”


    “嗯。”點了點頭東丈給小二扔去幾枚賞錢跟後繼續問道“他現在在哪?”


    開心的接過賞錢小二想了想說道“這個點南爺估摸著應該是在他自家的賭場玩樂著吧”


    “什麽賭場?”


    “平安賭坊。”


    “嗯,下去吧。”


    “好嘞,客官請慢用。”


    “嗯。”


    揮手支開小二,東丈摸了摸下巴暗自沉思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要想打探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了解這座城市的話,那最快的方式自然便是找這些道上混黑活的人是快的了,隻要是發生在這座城市的事他們都門清,第一手消息他們肯定都能摸到,很多最新消息甚至官家都不如他們靈通。


    南爺,陳浩南啊


    平安賭坊。


    位於都城繁華的十字路口,東丈站在一家喧鬧的店外由心的想到能在這個地段開賭坊的這個南爺背景很深啊。


    “小子,我看你在門口看了半天,到底玩不玩?要玩就趕緊進去,不玩滾!”門口兩個看門的打手橫眼對東丈唬道。


    東丈嗬嗬一笑“玩啊,怎麽不玩,你們南爺在裏邊麽?”


    “嗯?你小子莫不是來砸場子的?”另一名冷峻的打手雙目圓瞪著東丈說道。


    “哪裏的話,就是有些仰慕南爺隨口問問,哥們辛苦了,我進去耍兩把。”東丈給兩人扔去些酒水錢就要往賭坊走去。


    “等等,把兵刃取下來,賭坊規矩,得罪了。”接過賞錢,冷峻打手態度緩和了一些將東丈腰後的長劍扣了下來。


    “嗬嗬,理解,可千萬別弄丟了。”東丈直視這名神情冷峻的打手一字一頓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打手自己平時也是橫行街頭慣了,那可是天老大他老二,但此刻竟然不敢直視這名灰衣男子,自己想想也是覺得奇了怪了。


    等東丈走進店內,大大咧咧的打手問向旁邊的冷峻男子道“咋啦東哥,怎的為了幾個小錢對那小子態度這般好?這可不像你啊。”


    想起方才那雙猶如在看屍體的冷漠眼神,這個東哥不由打了個寒顫而後搖了搖頭說道“別說了,站好我們的崗,那個人,盡量別招惹他。”


    大咧男子不明所以,但一直以來自己都很佩服東哥,他說的話準沒錯的,逐就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東丈剛走進賭坊難聞的氣味便瞬間撲鼻而來,劣質的旱煙味,汗臭味,狐臭味,還有香港腳的,簡直就是五味雜陳的大亂燉。


    但東丈本人並沒有潔癖,更沒有像後世的很多奶油小生那樣誇張,一點點氣味就捏著鼻子矯揉造作的狂呼臭死啦,那種叫偽娘。


    環顧了下四周,這裏有四五個桌麵,玩什麽的都有,骰子、牌九,應有盡有,賭客們一個個都擼起袖子神情亢奮的盯著桌上的牌麵,有人歡喜便有人悲,贏錢的則開心得手舞足蹈猶如瘋魔,輸錢的則是雙目血紅失魂落魄的猶如行屍走肉,頻頻向身邊的人或賭坊的人哀求跪著借錢,尊嚴,嗬,在這裏是沒有的,總之這裏就是一個人性最醜陋的聚集地。


    東丈瞥了眼屋子的最裏頭,那裏還有一個隔間,兩名彪形大漢如兩個凶神惡煞的門神般守在了門口。


    眼睛一亮,東丈低著頭便往那兩名彪形大漢走去。


    一隻粗大的手掌攔下了走上前來的東丈,一名光頭壯漢虎聲說道“裏麵不對外開放,要玩出去玩!”


    “南爺在裏邊麽”東丈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齒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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