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眼睛
星際海盜手冊[重生] 作者：名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g13興致勃勃的調出黃毛和騎士長的屬性卡，開始分析，在它查看黃毛的能力時疑惑的咦了一聲。
【騎士長，黃毛的能力屬性降低了好多啊騎士長！】
然而奉威沒有閑心去管這些，在打了黃毛一拳之後他壓身滾到一旁，險險躲開黃毛踹過來的腳。
“操。”黃毛捂住左臉，鼻孔內流出暗紅的鼻血，他現在甚至有一些耳鳴，極其憤怒的盯著滾到一邊躲開攻擊的弱雞。
這不科學，上次他明明還把這個弱雞揍得起都起不來。
但是現在…
衝天的憤怒左右了黃毛的理智，他咒罵一句全然不顧一直在嗡鳴的大腦，猛地向奉威撲去。風聲從耳邊刮過，帶著黃毛略高的體溫。奉威按照g13的指示及時閃躲過去，餘光掃到黃毛動作的虛影，匆忙抬手擋住對方揮過來的拳頭。*相撞時他聽到黃毛的拳頭發出一聲脆響，狐疑的抬頭看了下黃毛的臉。
黃毛依舊是上次遇見時候的樣子，隻不過這麽幾天過去，再看看黃毛的臉總覺得有種違和感…
【騎士長！黃毛的身體能力數值正在緩慢下降中，現在他的等級已經和你差不多了！】g13分析完畢後將數值調到奉威麵前來，熒綠的細小光點漸漸構建出黃毛的迷你模型。
g13清了清嗓子，機械音裏帶著說不清的情緒【之前黃毛的狀態非常好，在流放星上算是混的很棒的類型。他的流放星後遺症的特性是……】g13的臉色變了變【x能力增強。】
奉威扭頭看了看黃毛的胯部，試探著伸出腳對準黃毛要害猛地踢上去，鞋尖撞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惡意的碾壓了幾下。在黃毛彎下身體慘叫的時候，揪準那一刻一個下勾拳狠狠擊打黃毛的下巴，下頷骨磕的奉威生疼。
黃毛的慘叫被生生扼殺，奉威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膝蓋，不緊不慢地開口：“弱雞？”
“嘔……”
奉威肚子上硬挨了黃毛一拳頭，張嘴的時候被怪風灌了一嘴的沙，他伸手屈起，肌肉暴起手肘撞上黃毛的腦袋。對方的脖子扭成了一個不正常的弧度，嘴巴張開流出口水，鼻血混著唾液從下巴上滴下來，被奉威小心地避開。
【哇騎士長你好狠啊……】
“跟了你？”奉威扯起黃毛的衣領看了會兒，麵上漸漸拉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你這個皮相，我還看不上。你這個屁股…”他唏噓兩聲把黃毛推在地上，抬腳踩上黃毛的胸口開始碾壓，全身的重力都壓到這隻腳上，“一看就知道沒搞頭，弱雞。”
黃毛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閃著白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奉威，要害處錐心的劇痛蓋過了身體上的其他痛苦，身體內部這幾天一直存在的不適感漸漸加劇，甚至給他一種輻射病再次襲來的錯覺。
他扭頭幹嘔著，無力的伸手捶打著踩在胸口的那隻腳，這一瞬間黃毛感覺那隻弱雞不再是之前可以隨意欺負的小男孩，更像是記憶裏那個恐怖的男人。
“這不可能…”他兀自搖著頭，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喘了幾口氣之後開始猛烈掙紮，“這他媽不可能！你這種一看就知道隻能賣屁股的家夥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有力氣打得到我。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便被一隻腳抵住，下半句話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裏，牙齒咬住舌頭一陣刺痛。
然而奉威什麽都沒做，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毛。
黃毛被他笑的不寒而栗，臉上被刮的都是黃沙，躺久了便沒有力氣，癱在地上。
“再揍你就死定了。”黃毛說，“我老大以前是西區的地頭，別找死，”
他以為這樣的威脅應該會很有效果，哪知道奉威隻是哦了一聲，按照g13的指示衝著黃毛左臉的傷處再補了一腳，那股子狠勁把蹲一邊圍觀已久的罪犯驚到了下。
奉威手指交錯運動幾下，從籃子裏挑出一顆最小的礦石，施舍般的扔到黃毛胯間，冷笑兩聲：“那你就叫他來找我吧。”
黃毛感覺自己被嚴重侮辱了，他掙紮著想起來給奉威一點教訓，卻發現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一種熟悉的、滾燙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升起，黃毛驚恐的感受到了曾經日日夜夜幾近將他折磨到死的感覺。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處理，臉上突然被投了一層陰影。
黃毛抬頭，瞬間愣在了那裏。之前在家門口對他虎視眈眈的瘋子罪犯，此刻正充滿*的盯著地上的黃毛，眼神掃過黃毛身上的傷口，瘋子褲襠裏的帳篷竟然立了起來。
“不…”看著對方與自己平時如出一轍的眼神，黃毛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瘋狂的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瘋子抓住了肩膀，緊緊扣住手臂。幾聲脆響伴隨著劇痛，黃毛感到自己的胳膊被卸了下來。
他哀嚎著拚了死命的掙紮，張嘴一口咬在瘋子手上，緊接著駭然發現瘋子的帳篷立的更大，甚至順便伸手把黃毛的下巴也卸了下來。
地底深處的琥珀色眼睛裏泛著嘲弄，流放星的風刮過中心區凹凸不平的地麵，不知道停留在了哪個陰暗潮濕的角落裏。
【騎士長，那個黃毛的狀態很奇怪。】g13在奉威的腦海裏轉著圈，抓起小熒綠光點開始寫字【感覺像是又染上了輻射病一樣，但是奇怪啊，這種輻射隻能染一次的來著……】
“獎勵。”
奉威抱著手裏的籃子，皺眉不耐煩的打斷誇誇其談的g13，抬腳踢開地麵上的碎石。
g13歡快的聲音戛然而止，它靜默片刻後懨懨的調出了數據麵板，語音語調再次恢複了之前公式化的模式。
【支線任務-腎虛黃毛。
任務內容：揍倒黃毛，狂虐黃毛。
任務獎勵：隱形匕首一支。
任務失敗懲罰：被黃毛和跟著他的瘋子輪/奸。】
g13念完了任務內容後，奉威的麵前橫空裂開了一個口子，一把極其普通的匕首被送到裝礦石的籃子裏。
奉威伸手抓起匕首，拿到手上的一瞬間匕首的顏色開始消失，一眨眼後完全看不見匕首的蹤跡，隻有手心冰冷的觸感證明匕首的存在，奉威拋起匕首複又接住，這是一個好東西。
【騎士長騎士長，你還觸發了額外獎勵哦！額外獎勵-黃毛一輩子的汙點。要回去觀看嗎騎士長？】
“不用了。”奉威說，“沒興趣。”
手上似乎還留存著狠揍黃毛時的觸感，肚子剛剛被揍了一拳頭，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再疼奉威也不在意了。
從得知不能離開流放星的那一天開始，奉威便發了瘋似的到處尋找離開流放星的方法，他就是不信這個邪，離不開這個破地方。
然而……
奉威低頭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自嘲般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根本就沒有離開流放星的辦法，先行者們用血的教訓告訴他，這壓根是不可能的。
在中心區跑了太多地方，遇見的人也多，他太過偏激，無論什麽方法都要去試一試，為此差點丟了一隻手——還是惡狼出現的及時，把他撈回家的。
他抬頭看了看昏黃的天空，突然有點想念駕駛機甲的感覺。
【騎士長？】
“沒什麽。”
那種馳騁天際，揮灑熱血，抗炮隨意亂轟，出門無比拉風，泡妞必須成功的感覺簡直不能再爽。
再仔細想想奉威甚至有點手癢，流放星的怪風憋足了氣刮過去，攜帶著的黃沙迷了奉威的眼睛。
現在終於理解父母的心情了，上輩子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偏要和自己作對，去當一個數學老師。
而現在這具身體的基因等級太差了。
北盟將人類的基因等級劃為幾類，s、a、b、c、d、e、f，相當於是變相的決定了這個人的社會地位。c級基因以上就可以駕駛機甲，成為一名戰士。上輩子的時候奉威生的好，s級基因讓他做什麽都暢行無阻，還有國家福利可以拿。即使是犯了叛國、販毒、聯係海盜這種‘多重罪’，也僅僅隻是被流放到流放星了而已，保住一條小命。
可是現在…
奉威看了看自己屬性板上大大的‘e’突然感到前途無亮。
【其實騎士長如果好好參加訓練是可以提升基因等級的……】g13看著這樣的奉威忍不住出言安慰到，【騎士長不要傷心，g13給騎士長的任務都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隻要騎士長照做就不會出問題…係統資料庫裏的某些藥品有提升等級的功效。】
奉威嗤笑一聲：“得了吧，隻要老子還在流放星，別說開機甲，開個車都不成，這基因等級要來也是沒點屁用。”
沿著牆角走過荒蕪的街道，奉威漸漸靠近住所。最近幾天他挖了礦後都會順道遛去找席德，教席德認字，順便拿食物跟席德換吃的。
昨天席德偷偷給奉威說了件事兒，以前經常來看病的幾個老鬼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突然不見了，認識的人找遍了中心區也沒找到他們的影子。
倒是有可能去參加政/府新開了基因項目了。席德如此判定道，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是從醫生那裏照搬過來的。
奉威走過拐角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難得是個有禮貌的壯漢，對著奉威道了個歉便匆匆跑到前麵去。
在他的前麵，一輛標有北盟獅首符紋的懸浮車飄在那裏，幾名工作人員一身隔離裝穿戴得整整齊齊，正拿著儀器掃描麵前排成長隊的壯漢。
威嚴無比的獅首雕工非常精細，它嘴裏叼著北盟的徽章，烏黑的眼珠像一個無底深淵，沉靜的注視著來往的行人，伺機而動。
在這個沒有秩序的地方，很少能見到罪犯們守規矩，更別提這樣安靜老實的站在那裏排隊。平常嘈雜無比、參加著各地方言口音的嗓門也不見了，一個個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小聲議論。
他們的情緒貌似非常激動，但是很顯然是強忍著的。汗水浸濕發達的肌肉，順著溝壑往下流動，低到地上。外圍的彪形大漢們駐守觀望著懸浮車門，有些人成功的被放了進去，他們那激動的心情連奉威都感受得到。而另一些沒有通過的則死氣沉沉的坐在路邊，與灰黃的流放星融為一體。
奉威站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也沒搞懂這是啥情況，隻當是沒有看見，低頭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兩個人議論的聲音。
“你知道不，據說在這個人體實驗裏活下來了就會被帶去首都誒！”
“呸瞎扯，輻射病後遺症你走得了？”
“沒事，這是改造基因的實驗，如果順利的話……”
活下來的人，可以，被帶去首都？
也就是說可以離開？
奉威猛地抬起頭來，淺綠色的眼裏爆發出一種光芒，他聽到這話瞬間急了起來，剛才傳來的聲音卻突然變小，聽不清楚。奉威急切的推開人群，尋找著剛才說話的兩個人，企圖得到更多的信息。
如果可以離開。
如果可以離開。
如果可以離開的話……
他咽了咽口水，幾乎不要命的奮力向前擠，礦石從籃子裏掉出來，在這種地方也沒誰有心情去撿了。
然而奉威還沒來得及擠進去，就被一個人撞到了外圍，他踉蹌兩下差點摔倒在地。奉威咒罵兩句，抬頭看清撞開他的人的時候卻愣住了。
奉威隻來得及記住那一雙眼睛，或者說他認識那雙眼睛。
那是雙琥珀色的眼睛，裏麵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騎士長，黃毛的能力屬性降低了好多啊騎士長！】
然而奉威沒有閑心去管這些，在打了黃毛一拳之後他壓身滾到一旁，險險躲開黃毛踹過來的腳。
“操。”黃毛捂住左臉，鼻孔內流出暗紅的鼻血，他現在甚至有一些耳鳴，極其憤怒的盯著滾到一邊躲開攻擊的弱雞。
這不科學，上次他明明還把這個弱雞揍得起都起不來。
但是現在…
衝天的憤怒左右了黃毛的理智，他咒罵一句全然不顧一直在嗡鳴的大腦，猛地向奉威撲去。風聲從耳邊刮過，帶著黃毛略高的體溫。奉威按照g13的指示及時閃躲過去，餘光掃到黃毛動作的虛影，匆忙抬手擋住對方揮過來的拳頭。*相撞時他聽到黃毛的拳頭發出一聲脆響，狐疑的抬頭看了下黃毛的臉。
黃毛依舊是上次遇見時候的樣子，隻不過這麽幾天過去，再看看黃毛的臉總覺得有種違和感…
【騎士長！黃毛的身體能力數值正在緩慢下降中，現在他的等級已經和你差不多了！】g13分析完畢後將數值調到奉威麵前來，熒綠的細小光點漸漸構建出黃毛的迷你模型。
g13清了清嗓子，機械音裏帶著說不清的情緒【之前黃毛的狀態非常好，在流放星上算是混的很棒的類型。他的流放星後遺症的特性是……】g13的臉色變了變【x能力增強。】
奉威扭頭看了看黃毛的胯部，試探著伸出腳對準黃毛要害猛地踢上去，鞋尖撞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惡意的碾壓了幾下。在黃毛彎下身體慘叫的時候，揪準那一刻一個下勾拳狠狠擊打黃毛的下巴，下頷骨磕的奉威生疼。
黃毛的慘叫被生生扼殺，奉威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膝蓋，不緊不慢地開口：“弱雞？”
“嘔……”
奉威肚子上硬挨了黃毛一拳頭，張嘴的時候被怪風灌了一嘴的沙，他伸手屈起，肌肉暴起手肘撞上黃毛的腦袋。對方的脖子扭成了一個不正常的弧度，嘴巴張開流出口水，鼻血混著唾液從下巴上滴下來，被奉威小心地避開。
【哇騎士長你好狠啊……】
“跟了你？”奉威扯起黃毛的衣領看了會兒，麵上漸漸拉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你這個皮相，我還看不上。你這個屁股…”他唏噓兩聲把黃毛推在地上，抬腳踩上黃毛的胸口開始碾壓，全身的重力都壓到這隻腳上，“一看就知道沒搞頭，弱雞。”
黃毛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閃著白光，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奉威，要害處錐心的劇痛蓋過了身體上的其他痛苦，身體內部這幾天一直存在的不適感漸漸加劇，甚至給他一種輻射病再次襲來的錯覺。
他扭頭幹嘔著，無力的伸手捶打著踩在胸口的那隻腳，這一瞬間黃毛感覺那隻弱雞不再是之前可以隨意欺負的小男孩，更像是記憶裏那個恐怖的男人。
“這不可能…”他兀自搖著頭，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喘了幾口氣之後開始猛烈掙紮，“這他媽不可能！你這種一看就知道隻能賣屁股的家夥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有力氣打得到我。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下巴便被一隻腳抵住，下半句話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裏，牙齒咬住舌頭一陣刺痛。
然而奉威什麽都沒做，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毛。
黃毛被他笑的不寒而栗，臉上被刮的都是黃沙，躺久了便沒有力氣，癱在地上。
“再揍你就死定了。”黃毛說，“我老大以前是西區的地頭，別找死，”
他以為這樣的威脅應該會很有效果，哪知道奉威隻是哦了一聲，按照g13的指示衝著黃毛左臉的傷處再補了一腳，那股子狠勁把蹲一邊圍觀已久的罪犯驚到了下。
奉威手指交錯運動幾下，從籃子裏挑出一顆最小的礦石，施舍般的扔到黃毛胯間，冷笑兩聲：“那你就叫他來找我吧。”
黃毛感覺自己被嚴重侮辱了，他掙紮著想起來給奉威一點教訓，卻發現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一種熟悉的、滾燙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升起，黃毛驚恐的感受到了曾經日日夜夜幾近將他折磨到死的感覺。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處理，臉上突然被投了一層陰影。
黃毛抬頭，瞬間愣在了那裏。之前在家門口對他虎視眈眈的瘋子罪犯，此刻正充滿*的盯著地上的黃毛，眼神掃過黃毛身上的傷口，瘋子褲襠裏的帳篷竟然立了起來。
“不…”看著對方與自己平時如出一轍的眼神，黃毛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瘋狂的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瘋子抓住了肩膀，緊緊扣住手臂。幾聲脆響伴隨著劇痛，黃毛感到自己的胳膊被卸了下來。
他哀嚎著拚了死命的掙紮，張嘴一口咬在瘋子手上，緊接著駭然發現瘋子的帳篷立的更大，甚至順便伸手把黃毛的下巴也卸了下來。
地底深處的琥珀色眼睛裏泛著嘲弄，流放星的風刮過中心區凹凸不平的地麵，不知道停留在了哪個陰暗潮濕的角落裏。
【騎士長，那個黃毛的狀態很奇怪。】g13在奉威的腦海裏轉著圈，抓起小熒綠光點開始寫字【感覺像是又染上了輻射病一樣，但是奇怪啊，這種輻射隻能染一次的來著……】
“獎勵。”
奉威抱著手裏的籃子，皺眉不耐煩的打斷誇誇其談的g13，抬腳踢開地麵上的碎石。
g13歡快的聲音戛然而止，它靜默片刻後懨懨的調出了數據麵板，語音語調再次恢複了之前公式化的模式。
【支線任務-腎虛黃毛。
任務內容：揍倒黃毛，狂虐黃毛。
任務獎勵：隱形匕首一支。
任務失敗懲罰：被黃毛和跟著他的瘋子輪/奸。】
g13念完了任務內容後，奉威的麵前橫空裂開了一個口子，一把極其普通的匕首被送到裝礦石的籃子裏。
奉威伸手抓起匕首，拿到手上的一瞬間匕首的顏色開始消失，一眨眼後完全看不見匕首的蹤跡，隻有手心冰冷的觸感證明匕首的存在，奉威拋起匕首複又接住，這是一個好東西。
【騎士長騎士長，你還觸發了額外獎勵哦！額外獎勵-黃毛一輩子的汙點。要回去觀看嗎騎士長？】
“不用了。”奉威說，“沒興趣。”
手上似乎還留存著狠揍黃毛時的觸感，肚子剛剛被揍了一拳頭，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再疼奉威也不在意了。
從得知不能離開流放星的那一天開始，奉威便發了瘋似的到處尋找離開流放星的方法，他就是不信這個邪，離不開這個破地方。
然而……
奉威低頭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自嘲般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根本就沒有離開流放星的辦法，先行者們用血的教訓告訴他，這壓根是不可能的。
在中心區跑了太多地方，遇見的人也多，他太過偏激，無論什麽方法都要去試一試，為此差點丟了一隻手——還是惡狼出現的及時，把他撈回家的。
他抬頭看了看昏黃的天空，突然有點想念駕駛機甲的感覺。
【騎士長？】
“沒什麽。”
那種馳騁天際，揮灑熱血，抗炮隨意亂轟，出門無比拉風，泡妞必須成功的感覺簡直不能再爽。
再仔細想想奉威甚至有點手癢，流放星的怪風憋足了氣刮過去，攜帶著的黃沙迷了奉威的眼睛。
現在終於理解父母的心情了，上輩子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偏要和自己作對，去當一個數學老師。
而現在這具身體的基因等級太差了。
北盟將人類的基因等級劃為幾類，s、a、b、c、d、e、f，相當於是變相的決定了這個人的社會地位。c級基因以上就可以駕駛機甲，成為一名戰士。上輩子的時候奉威生的好，s級基因讓他做什麽都暢行無阻，還有國家福利可以拿。即使是犯了叛國、販毒、聯係海盜這種‘多重罪’，也僅僅隻是被流放到流放星了而已，保住一條小命。
可是現在…
奉威看了看自己屬性板上大大的‘e’突然感到前途無亮。
【其實騎士長如果好好參加訓練是可以提升基因等級的……】g13看著這樣的奉威忍不住出言安慰到，【騎士長不要傷心，g13給騎士長的任務都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隻要騎士長照做就不會出問題…係統資料庫裏的某些藥品有提升等級的功效。】
奉威嗤笑一聲：“得了吧，隻要老子還在流放星，別說開機甲，開個車都不成，這基因等級要來也是沒點屁用。”
沿著牆角走過荒蕪的街道，奉威漸漸靠近住所。最近幾天他挖了礦後都會順道遛去找席德，教席德認字，順便拿食物跟席德換吃的。
昨天席德偷偷給奉威說了件事兒，以前經常來看病的幾個老鬼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突然不見了，認識的人找遍了中心區也沒找到他們的影子。
倒是有可能去參加政/府新開了基因項目了。席德如此判定道，雖然有很大的可能是從醫生那裏照搬過來的。
奉威走過拐角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難得是個有禮貌的壯漢，對著奉威道了個歉便匆匆跑到前麵去。
在他的前麵，一輛標有北盟獅首符紋的懸浮車飄在那裏，幾名工作人員一身隔離裝穿戴得整整齊齊，正拿著儀器掃描麵前排成長隊的壯漢。
威嚴無比的獅首雕工非常精細，它嘴裏叼著北盟的徽章，烏黑的眼珠像一個無底深淵，沉靜的注視著來往的行人，伺機而動。
在這個沒有秩序的地方，很少能見到罪犯們守規矩，更別提這樣安靜老實的站在那裏排隊。平常嘈雜無比、參加著各地方言口音的嗓門也不見了，一個個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小聲議論。
他們的情緒貌似非常激動，但是很顯然是強忍著的。汗水浸濕發達的肌肉，順著溝壑往下流動，低到地上。外圍的彪形大漢們駐守觀望著懸浮車門，有些人成功的被放了進去，他們那激動的心情連奉威都感受得到。而另一些沒有通過的則死氣沉沉的坐在路邊，與灰黃的流放星融為一體。
奉威站在旁邊觀望了一會兒也沒搞懂這是啥情況，隻當是沒有看見，低頭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兩個人議論的聲音。
“你知道不，據說在這個人體實驗裏活下來了就會被帶去首都誒！”
“呸瞎扯，輻射病後遺症你走得了？”
“沒事，這是改造基因的實驗，如果順利的話……”
活下來的人，可以，被帶去首都？
也就是說可以離開？
奉威猛地抬起頭來，淺綠色的眼裏爆發出一種光芒，他聽到這話瞬間急了起來，剛才傳來的聲音卻突然變小，聽不清楚。奉威急切的推開人群，尋找著剛才說話的兩個人，企圖得到更多的信息。
如果可以離開。
如果可以離開。
如果可以離開的話……
他咽了咽口水，幾乎不要命的奮力向前擠，礦石從籃子裏掉出來，在這種地方也沒誰有心情去撿了。
然而奉威還沒來得及擠進去，就被一個人撞到了外圍，他踉蹌兩下差點摔倒在地。奉威咒罵兩句，抬頭看清撞開他的人的時候卻愣住了。
奉威隻來得及記住那一雙眼睛，或者說他認識那雙眼睛。
那是雙琥珀色的眼睛，裏麵充滿了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