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片華夏革^命的發源地。《~~(_《~~》)在華夏這片土地上,曆^史教育可謂是從很早的時候,便開始了。


    從小學時候的那些個曆^史偉人的故事開始,到那些在華夏革^命戰爭中犧牲了的英雄,紅色教育就沒有離開過華夏的教育體^係。


    當然,這不是說華夏的教育體^係有問題。隻是華夏特殊的國情而已。政^治教育,在每一個國^家都存在,隻是表現形式有所不同而已。有的國^家講求的是潛移默化,不會將那作為一門課業來對待,譬如在大洋彼岸的m國便是如此。


    而華夏雖然將那貫穿在整個教育的體^係之中,卻是少了幾分效果。現在的華夏,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確實是有些差強人意。


    不過,即使如此,從小就開始接^觸到的名詞,其中蘊含的神聖意味卻是讓人無法摒棄的。


    踏入西江省,蕭永竟然隱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當年,蕭衍山三兄弟追隨太祖,便是曾在這西江省的崗山,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也是華夏革^命最初始的時候,那段最為艱難的時日。


    所以,作為蕭家人,蕭永心裏對這崗山,卻是有幾分別樣的意味。或許談不上什麽心裏的聖地,但幾分敬意還是有的。老一輩人,或許也有做過錯事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他們,華夏也就不是如今的樣子。現在的國情,也許不能夠讓人滿意,也會有各種天^怒^人^怨的事^件發生,可比起那些年代的民^不^聊^生,也算是有了大的改進。


    寧為太平犬,不為亂離人。


    太平雖然算不上是盛世,但那離亂之苦卻是難以忍受的。


    “怎麽了?”


    徐倩見蕭永神色有些怪異,不由問道。


    “嗬嗬,我爺爺曾經也在這裏呆過。所以,感覺有些不同。”


    蕭永望著遠處那高^聳的山峰,眼睛裏有一種徐倩看不懂的東西。


    “嗯。”


    徐倩點點頭表示理解。


    “同學們,大家站好了。待會兒咱們就要進山了。想必大家也知道,這裏是華夏革^命的搖籃、聖地,所以希望大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亂扔垃^圾,待人要謙和有禮,千萬別讓咱們江浙大學,被人看輕了。”


    既然答應了梁薇,做這一次活動的隊長,蕭永也隻能夠負起這個責任了。


    大家排好了隊,蕭永也不再浪費時間了。便領著所有學^生沿著山道上去。


    崗山雖然算不上什麽雄奇的名山,可是在險峻上麵,卻不輸於那些聲名在外的名山大川。


    蕭永準備從黃洋界入山,說起這黃洋界,乃是崗山的一大險處,曆來有陰陽兩界的分界線的傳說。而太祖也曾在一首詞中提到:“到處鶯歌燕舞,更有孱孱流水,高路入雲端。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說的便是這黃洋界的險峻。


    黃洋界實則是崗山五大哨口之一,而且是尤為雄險的一個哨口。


    這哨口的得來,卻是當年在革^命戰爭之時,革^命軍在這崗山為根據的大片山域地帶,修築了五個進山的崗哨。這五大崗哨如五個衛士,將崗山這座堡壘環衛其中。


    黃洋界哨口由三個防禦工事和一個瞭望哨構成,三個工事分別阻擊當時的西江剛寧地區和南湖方向的敵人,可謂是一把利刃,護在崗山的南部。


    山路有些艱難,不是想像中那般容易攀登。本來蕭永是征詢過他們的意見,如果是不願意爬山,自然是可以乘坐那進山的纜車,可是自打見了這崗山的雄偉,這些平時頗有些嬌生慣養的大學^生們,卻有了想要親自爬上去的意思。


    這樣一來,蕭永也不願意多說什麽。他可是不在意這些許的坡度,而徐倩溫胖子等人也是習練武術的,體力也足以支撐。


    進山的石階,呈一種之字形分布,也便於人們入山。腳踩在那青石板上,感^悟著這山峰的俊偉,卻是有一種獨特的感受。


    忽然,蕭永卻瞥到了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怎麽會來這裏呢?這不是大一年級才來的麽?


    蕭永心裏有些疑惑,不過,這畢竟是他人的事務,他也不便於多加理會。


    “胖子,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受^不^了^了啊?嘿嘿,叫你小子囂張,現在萎了吧?”


    溫胖子額上滲出了顆顆豆大的汗珠,齜牙咧嘴的樣子,作為和他一直鬥嘴成了習慣的覃耀,怎麽會忘記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來擠兌一下他呢。


    “小四兒,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溫胖子咬咬牙,瞪著覃耀,低聲吼道。


    “嘿嘿,俺好怕怕哦!胖子,你不要讓人家失望哦!”


    覃耀幾步越過了溫胖子,轉身向他做了個鬼臉。


    蕭永搖搖頭,這兩人還是如此,自從入校之時,這兩個家夥就像是那天生的對頭一般,始終是不對付的,不過,貌似這兩人就是那歡喜冤家,越打鬧這感情還越好了。


    “你們兩個就不要再鬧了,成什麽樣子!”


    笑罵了兩句,蕭永的目光卻是移到了那不遠之處的黃洋界哨口。


    依他的目力,自然是看清了這黃洋界上的草草木木。


    “大家加把勁兒,上了這黃洋界就好了。”


    鼓勵了一句,又看了一旁的徐倩,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這些天,他一直在和徐倩喂招,徐倩在真氣的應用上麵,卻是有了長足的進步,體力也好了許多。


    “怎麽,累不累?”


    蕭永關切的問道。


    “不累呢,這麽好的天氣,能夠出來爬爬山,可是一種享受呢!”


    徐倩嫣然一笑,不在乎的道。


    蕭永苦笑,平時也是少有陪徐倩去哪裏玩,一直以來,修^煉都是占了大部分的時間。不過,這卻是怪不得任何人。想要得到一些東西,自然是要付出一些的。天經地義的道理,沒有什麽可以怪^罪的。


    很快,一行人就登上了黃洋界。


    果然,三道工事依舊挺^立在山崗上。一種無形的肅殺之氣,從那由山石構成的堡壘中,散發出來。仿佛可以讓人重新一覽那曾經的金^戈^鐵^馬、血灑疆場的壯景。


    原本黃洋界上麵的工事,在當時的反圍剿戰爭之中,已然被民軍給擊毀了,現在的工事是在華夏建^國之後,由當地的政^府重新修複的。


    即使如此,那經曆了血與火的洗禮,自然而成的氣質,卻是不會因為山石的老舊而改變。


    山崖邊上,幾顆散碎的杜鵑花在綻放著,那紅似血的花瓣,在春風中搖曳,似乎在述說著當年那驚心動魄的血戰。


    “哇,老大,你看迫擊炮!”


    蕭永看著那杜鵑花入了神,卻被溫胖子的喊叫^聲,給驚醒了。不由搖搖頭,這家夥一天到晚,除了一驚一乍的,就不會別的東西。


    不過,蕭永也被那放置在石台之上,鏽跡斑斑的迫擊炮雕塑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種型號的迫擊炮,是當年革^命戰爭時期的老家夥,威力小不說,還容易炸膛。可是就算是如此的貨色,在當時的革^命軍內,也是難得一見。聽老^爺^子說,別說什麽步^槍 了,就連那漢陽造的老套筒,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甚至還有一些背著大刀,手執長矛,就敢發起衝鋒的存在。


    這迫擊炮顯然是後來人仿製的,那外表的鏽跡也是通^過一些特殊手段給做出來的。


    “老大,你說這會是以前用過的迫擊炮麽?”


    覃耀撫^摸了一下那冰涼的炮管,問道。


    “嗬嗬,哪裏來得這麽多迫擊炮給你看。隻是後來的仿製而已,或者說,這隻是一件雕塑。”


    蕭永搖搖頭,他雖然也不是什麽軍事迷,但是這炮身之上,卻是少了一種作為殺^人利器的殺氣。當然,作為一種曆^史的見證,放在這裏也不為過。


    “額……好吧。胖子,來我們在這迫擊炮前合一張影吧!”


    雖有些失望,這迫擊炮不是真品,覃耀還是拉著溫胖子,要和這仿製品來一張照片留念。


    “好。”


    溫胖子也幹脆,摟住覃耀的脖頸,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


    蕭永按下快門,一張具有‘曆^史’意義的照片,就這樣誕生了。


    在黃洋界上盤桓了幾十分鍾,一行人又開始向著山裏行進。他們必須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那上段鄉。那裏是計劃之中的老區義診的第一站。


    沿著山路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那稀稀落落的村落,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一個中年漢子迎了過來,以一種帶著濃鬱的西江一帶口音的話問了蕭永這群人的來意。最後方才知道,原來此人竟然是上段鄉的鄉長,而這次的義診,也是有江浙大學的領^導和崗山市溝通^過的。


    中年漢子名叫張^海峰,是土生土長的崗山人。


    “這次真是要感謝你們了。”


    張^海峰一次次的表示著感謝,每年江浙大學醫學院的義診活動,可不是定在哪個地方的。難得輪得到這裏,張^海峰也是極為興^奮的。


    這些年,身在山區,崗山的發展受到了嚴重的限^製,很多地方,甚至都還沒有脫離貧困縣,更是麵^臨著缺醫少藥的困難境地。


    (八月來臨,更新會比較讓大家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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