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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脫衣服!”那個男人會怎麽想?


    此刻,上官能人想到了蒼老師,小澤老師,高樹老師,武藤老師,吉澤老師……雖說做為一個純潔的少年,這些老師上官能人一個都不認識,但他仿佛突然被某位大神附體一般,腦子裏都是大量有關各種限製級的知識畫麵。


    “這……這不好吧!”上官能人雙腿並攏,雙手護在胸前,忸怩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劈啪——


    許靜茹太陽穴暴跳,臉黑的如同剛從非洲挖煤回來,握緊拳頭,眼神凶狠,充滿殺氣,咬著後槽牙:“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聽到這句話,上官能人褲襠裏涼颼颼的,好像許靜茹昨天就說過要照顧他一輩子的話,聽上去是好事,但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全身癱瘓被照顧一輩子,就算被美女照顧,那也太可悲了點。


    “那……那為什麽要我脫衣服?”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爆脾氣的許靜茹忍不住了,把藥酒墩在一邊,伸出手去脫上官能人衣服。


    嘿嘿嘿,小猴子,不要反抗了,姐姐會疼你的!


    雅蠛蝶……


    上官能人用力搖搖頭,把腦子裏的妄想甩出去,任由許靜茹把自己的上衣脫掉,露出有些青紫的上身。


    許靜茹的拳頭太硬了,就算上官能人的身體被三次改造,也有點經不住連續十分鍾的持續打擊。


    這一身傷讓上官能人得到一個教訓,在沒有達到c級拳腳以前,絕不能和許靜茹硬碰硬。


    望著上官能人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許靜茹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躺好!別動!”


    “哦。”被許靜茹扶著躺在木地板上,上官能人看到許靜茹把藥酒拿起來,打開塞子,倒了一些明黃色**在掌心。


    有些粗糙的雙手在身體上輕輕塗抹,上官能人疼痛中帶著一絲舒適,表情漸漸鬆弛下來,雖然許靜茹的雙手因為常年練功,變的非常粗糙,還有厚厚的老繭,從感知上來說不太舒服,但心裏的滿足卻無與倫比。


    有誰見過許靜茹這樣的母暴龍給別人抹藥酒嗎?沒有吧!沒有吧!沒有吧!


    上官能人閉著眼睛,許靜茹雙手劃過之處,明明像砂紙一樣的觸覺,傷痛卻仿佛在一瞬間消失了,非常奇妙。


    “轉過去!”許靜茹生硬的說道。


    “哦。”上官能人轉個身,趴在地板上,露出後背。


    許靜茹看了一眼,心裏嘀咕:正麵看上去跟排骨似的,背後卻挺寬厚的。


    粗糙的雙手把藥酒均勻塗抹在上官能人背後,用力摩擦幾下,以便藥效更好的吸收。


    塗抹完,許靜茹扣上瓶塞,問道:“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上官能人睜開眼睛,吐口氣,慢慢坐起來。


    “姐姐,謝啦!”


    “本來就是我打的,還說什麽謝?再說你快點好起來,下次交手我才沒有顧忌。”許靜茹冷淡的說道。


    上官能人心裏一哆嗦,滿頭冷汗:“姐姐,不是吧!一次我就扛不住了,再來一次我真會死的。”


    見上官能人哭喪著臉,許靜茹臉上重新浮出笑容:“嘿嘿,誰讓你這麽皮厚耐打、經久耐用呢!放心吧!下次出手姐姐會注意分寸的,這次隻是對你遲到的懲罰。”


    “讓我死了吧!”上官能人仰天而倒,哭道:“皮厚無罪,耐打有理,我要人權!”


    “你的命是國家給的,所以你的命是用來維護國家權利的棋子,在國家利益麵前,你要有隨時為之犧牲的覺悟,至於你個人的權利,下輩子投個好胎吧!”許靜茹冷笑道。


    “嗚嗚,我恨社會主義大鍋飯!”上官能人嚎啕大哭。


    見上官能人又在耍寶,許靜茹笑了笑,拍拍上官能人腦門:“別鬧了,有事跟你說。”


    “啥事?”上官能人一骨碌坐起來,臉上一滴淚都沒有。


    “……”


    許靜茹盤腿坐下,把藥酒放在一邊,看著上官能人的臉,沉聲道:“昨天下午,白玉堂被人打成重傷,四肢被打斷,下體被閹割,這輩子隻能在**了,他父親也遭到舉報,被〖警〗察帶走調查,罪名是以權謀私、收受賄賂、**百餘女性。”


    “啊!?”聽到這個消息,上官能人震驚了:“真的!?”


    見上官能人眼裏滿是震驚,還帶著一丁點小驚喜,許靜茹鬆了口氣。


    昨天許靜茹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有些害怕,怕上官能人會和這件案子有關,畢竟白玉堂昨天中午才雇凶傷人,下午就被人打斷四肢,下體閹割,上官能人怎麽看都有點脫不了嫌疑,但現在看上官能人反應,應該和這件案子無關。


    另外,上官能人祖上三代都已經被許靜茹調查了一遍,完全沒有任何不良背景,根正苗紅的三代貧農,從勢力方麵來說,對白玉堂完全形不成威脅。


    排除勢力威脅,在個人傷害方麵,上官能人的個人武力雖然不錯,但許靜茹和他交手之後,認為上官能人並沒有逆天的能力,可以做到肆無忌憚的把人打成重傷,法律麵前,他抵擋不住。


    沒有淩駕於法律之上的武力,也就做不到肆無忌憚行事,行俠仗義在現代這個法律比較健全的時代早已過時,你敢行俠仗義一個看看?你敢劫富濟貧一個看看?弄不死你丫的!


    熱武器時代,可不是靠幾手拳腳功夫就能蔑視法律的,有輕功也是渣,跑的遠照樣一槍撂倒,所以在洋鬼子入京的時候,華夏大地那些武功高強的義士完全擋不住洋槍大炮,百年恥辱,幾乎所有的武功都失傳了,要不然那些泰拳高手、柔道高手、空手道高手、跆拳道高手……等等高手,也不敢一個個叫囂自己天下無敵,不然隨便從華夏拉出個練武的,就能把他們揍趴下。


    武學落寞,無奈啊!


    “確實是真的。”既然排除了上官能人,許靜茹輕鬆了許多,笑著敲敲上官能人腦門:“那小子以後也不能對你怎麽樣了,至於昨天那幾個倒黴蛋,他們沒有兩三年也出不來,以後你就好好學習吧!”


    白玉堂這個壓在心頭的陰霾消散,上官能人心情放開了許多,本來那天心情煩躁之下打了白玉堂,他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心理準備,但能不被開除,還是不要開除的好,畢竟學校裏有他在意的人。


    想起那個人,上官能人心中黯然:真的不可能了嗎?


    “想什麽呢?”見上官能人突然就神色抑鬱,許靜茹秀眉微蹙:“不許對我有所隱瞞,不然抓你去警局,大刑伺候!”


    “呃……”上官能人苦笑:“姐姐,別嚇我好不好?我膽小,不禁嚇。”


    “你膽小?我看你膽子比誰都大。”許靜茹嘖一聲,這一打岔,倒是把剛才的問題忘了。


    “嗬嗬……”上官能人撓撓頭,從膽子上來說,他確實不小。


    許靜茹輕哼一聲,卻麵色一肅:“弟弟,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呃……”上官能人心中一緊:“姐姐,別這麽嚴肅好不好?我很緊張的。”


    “這件事很嚴肅,別打岔!”許靜茹瞪他一眼,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


    上官能人麵色一變,正襟危坐:“你說。”


    許靜茹盯著官能人眼睛,一字一頓:“以後不要和向貝貝接觸。”


    “什麽!?”上官能人麵色驟變,心跳加速,氣血上升,臉瞬間紅了:“為什麽!?”


    上官能人激動地反應出乎許靜茹預料,眉頭一皺:“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難道你和向貝貝有什麽關係?”


    “呃……”上官能人愣了,片刻後,滿臉黯然的低下頭:“沒有……”


    許靜茹愕然,這……這小子怎麽跟失戀似的?難道……


    想到這種可能,許靜茹睜圓了眼睛,似乎有些事也想明白了。


    難道白玉堂被打斷四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許靜茹喃喃自語,在想明白之餘,看著黯然的上官能人,心中又多了一絲疑惑:不應該啊!明明這麽平凡,那個小妖精怎麽會喜歡上弟弟?而且弟弟他反應,明明是被甩了,這又是怎麽回事?


    一個地下勢力的未來掌控著,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牛糞,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居然也能擦出火huā?


    等等……


    許靜茹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地下勢力的未來掌控者……普通少年……兩者如果結合,其後果……


    許靜茹忽的站起來!滿臉恍然之色,激動道:“原來是這麽回事!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小娘皮,這下讓我抓住你的弱點了吧!”


    “呃……”上官能人被許靜茹的狂笑聲驚醒,突然身體發冷:“姐姐,你說什麽呢?什麽小娘皮?不會是你的情敵吧!”


    嘭——


    “哎喲!”上官能人捂著腦袋上的包包,跪地痛呼。


    許靜茹氣的滿臉通紅,拳頭上還在冒煙:“你再胡說一句,我就送你跟白玉堂作伴去!”


    好狠啊!上官能人心裏一抖,腹誹道:母暴龍,你等著瞧!等我吸收到c級武功,你今天給我的傷害,我會連本帶利都還回去!


    “哼!”似乎猜到了上官能人的心思,許靜茹冷哼一聲:“是不是不服啊?不服就跟我打!你要是打贏我,我任你處置!”


    “這是你說的?”上官能人慢慢站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之色,雖然你比我高一個等級,但我是d級頂級,不一定就比c級的你差多少!而且我的身體素質比你強,我倒要看看,是你更強?還是我更強!


    見上官能人突然變的精神抖擻,鬥誌昂揚,許靜茹愕然間露出一絲冷笑:“沒錯,是我說的,是不是現在就想跟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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