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能人傻傻的笑著,向貝貝微微一笑,小腳丫從鞋子裏抽出來,伸進上官能人褲腿。


    “呃……”上官能人臉紅了。


    向貝貝笑了。


    又回到以前了嗎……真好。


    很快到了中午放學時間,張婷婷殺氣騰騰的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上官能人桌麵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我走!”


    “呃……”上官能人腦門冒汗,大班長,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是去醫院吧!”向貝貝昨晚在門口聽的真真的,拉著上官能人衣袖,微微一笑:“同學一場,也算我一個吧!”


    “不行!”看到向貝貝笑眯眯的樣子,張婷婷就來氣:“關你什麽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向貝貝抱著上官能人胳膊,緊緊貼在一起:“我們可是好朋友,好朋友有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再說這是去看望同學,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了?”


    “你……你……”張婷婷氣的說不出話來。


    上官能人苦笑,大班長,早說過了,你鬥不過向貝貝的。


    “咳,聽我說。”上官能人站出來做和事老,但兩女的目光都太淩厲了,讓他鴨梨很大。


    “我覺得吧!”上官能人拉著向貝貝的手,幹咳一聲:“大家都是同學,去醫院看望都是一份心意,多個人也好,要是大班長覺得份子錢不夠,我可以再拿一份。”


    張婷婷惡狠狠的瞪著上官能人,光是氣場就把上官能人嚇的一個哆嗦。


    “隨便你們!哼!”張婷婷看出來了,上官能人跟向貝貝就是一對狗男女!奸夫**婦!雖然很生氣,氣的要死,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本來拉著上官能人就是她費勁巴累求來的,要是惹惱了向貝貝,上官能人這奸夫肯定也麵上不好看,為大局考慮,張婷婷怒氣衝衝的選擇了妥協。


    政治是一種妥協,班長也是一種妥協,妥協黨,你傷不起啊傷不起!


    三人先後走出教學樓,看著前麵怒氣衝衝的張婷婷,上官能人擦擦腦門的汗,小聲對向貝貝說道:“貝貝,你說大班長今天不是吃錯藥了吧?”


    昨晚約定之後,上官能人對向貝貝的稱呼就變的親昵了,貝貝,這是向貝貝的小名。


    向貝貝看了張婷婷一眼,搖搖頭,認真地說道:“不是吃錯藥了,是沒吃藥。”


    “……”


    車棚,上官能人正要用鑰匙開鎖,向貝貝卻拉著他的衣袖,微笑道:“校外有車,要不要坐我的車走?”


    “好啊!”上官能人知道向貝貝每天都有勞斯萊斯接送,長這麽大,上官能人還從沒坐過勞斯萊斯,今天有機會,說什麽也不能錯過。


    “哼!”已經把車鎖打開的張婷婷重新把車鎖鎖上,走到兩人麵前,麵無表情的道:“同學一場,算我一個。”


    “……”


    向貝貝眼睛一眯,嗬嗬笑道:“大班長,人不可以太無恥。”


    張婷婷太陽穴暴跳,大有破罐破摔的架勢,嘴角僵硬的笑著,咬著後槽牙:“彼此彼此,跟你比起來,我做的還很不夠!”


    “哦?”向貝貝恍然大悟,上下打量著張婷婷,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就算你一個。”


    “哼!”張婷婷氣的跺跺腳,轉身朝校門口走去。


    上官能人滿腦袋問號,拉拉向貝貝衣袖:“你們打什麽啞謎呢?我怎麽一句沒聽懂。”


    向貝貝眯眼一笑:“一個大男人就別問我們小女人的私密話了,但你要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你想不想知道呢?”


    “呃……”上官能人擦擦腦門的汗,幹笑兩聲:“還是不了,咱們快走吧!中午時間可不多。”


    上官能人真心感受到女人心海底針,猜來猜去不明白。


    勞斯萊斯裏,氣氛有些詭異,向貝貝的司機兼保鏢,漂亮成熟的大姐姐坐在駕駛位,穩穩地讓車行駛在路麵上,上官能人坐在副駕駛位,哭笑不得。


    透過後視鏡向後看,向貝貝笑眯眯的,隻是笑的有點冷,張婷婷臉色依舊陰沉可怖,感覺到後視鏡的目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呃……”上官能人收回目光,擦擦冷汗,正襟危坐。


    原本和兩個校花同乘一車,是件倍兒有麵子的事,但上官能人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兩個校花就像天生的奧特曼和小怪獸,見麵除了打來打去,就是打來打去,向貝貝和張婷婷雖然不至於動手打架,但言語和精神上的互相攻伐卻比打來打去的奧特曼和小怪獸更可怕。


    流著冷汗,上官能人開始考慮一個問題。


    女人都是善妒的,心眼小的生物,開後宮真的合適嗎?貌似後院失火的後果很悲慘啊!


    一路考慮著這個問題,等到了醫院門口,反倒越想越糾結,眉毛都擰成麻花了。


    “幹什麽呢?”見上官能人心不在焉,已經走下車的張婷婷敲了敲車窗:“還不下車!”


    “呃……”上官能人扭頭看到車窗外張婷婷那張沒好氣的臉,滿臉苦笑:“就下,就下。”


    “嗬嗬,別著急,先坐一會兒。”背後傳來向貝貝的笑聲,上官能人正要開車門的手頓住了,感覺到背後陰冷地氣息,冷汗從腦門冒了出來。


    向貝貝打開一罐八寶粥,用塑料勺盛了一勺,送到上官能人嘴邊,微微一笑:“中午沒吃東西,肚子都餓了,來,吃點八寶粥,墊墊肚子。”


    “呃……”上官能人感動萬分,張嘴吃掉八寶粥,眼淚都要下來了:“真好吃。”


    “嗬嗬,那就多吃點。”向貝貝又盛了一勺。


    車外,張婷婷臉都黑了,抄起手裏的大西瓜,就要朝車門砸過去。


    “下車吧!”向貝貝手一抖,突然收起八寶粥,笑眯眯的打開車門,衝高舉西瓜的張婷婷笑了笑:“大班長,你這是幹什麽呢?”


    張婷婷呆住了,知道自己又上了這狐狸精的當,惡狠狠的瞪她一眼:“你管我!”


    大西瓜放下來,提著走進醫護大樓。


    望著張婷婷一步一跺腳的樣子,向貝貝眯眼一笑,衝車裏的上官能人道:“大能人,出來吧!”


    上官能人摸摸向貝貝手一抖,灑在臉上的八寶粥,欲哭無淚。


    ……


    骨科,301病房,當上官能人看到白玉堂的瞬間,內心真的震驚了。


    這……這還是白玉堂嗎!?


    這個全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形容枯槁、雙目無神的人真的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帥氣騷包的白玉堂嗎?


    那雙眼睛仿佛失去了靈魂,沒有絲毫聚焦。


    病床前,白玉堂的母親形容憔悴的把尿包裏的尿水放到尿壺裏,衝三人擠出一個笑容:“對不起,你們先坐,我出去一下。”


    三人誰也沒說話,默默地目送白玉堂的母親走出病房,心情各有不同。


    “很複雜是嗎?”向貝貝拉著上官能人的手,輕聲道:“沒想到他會有這種下場是嗎?”


    上官能人麵色沉重的點點頭:“確實沒想到,幾天沒見,完全認不出來了。”


    向貝貝微微一笑,柔軟的手在上官能人額前撫過,輕聲道:“當初如果那些人得逞了,躺在這裏的就是你。”


    上官能人‘猴’軀一震,眼神複雜的看著白玉堂,長歎一聲:“萬物有因即有果,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白玉堂,雖然我有些同情你,但這一切卻是你咎由自取啊!”


    張婷婷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聽到上官能人這句話,他轉過身來盯著向貝貝,語氣透著一絲沉重:“是你幹的吧!”


    “你說什麽?”向貝貝微微一笑:“我聽不懂。”


    張婷婷深深凝視她一眼,輕呼一口氣:“好吧!我明白了。”


    張婷婷是個聰明的女孩,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上官能人卻麵色一變,望著向貝貝,眼裏閃過一絲震驚。


    感覺到上官能人心緒變化,向貝貝眼睛一眯,微笑道:“不喜歡我嗎?”


    “呃……不是。”上官能人搖搖頭,臉色漸漸恢複正常,伸出手,和向貝貝的小手交叉在一起,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喃喃道:“有個這麽在乎我的女孩,我該高興才對。”


    同樣有些話,還是說明白比較好。


    向貝貝微微一笑,偎在上官能人身旁,急促的心跳漸漸恢複正常。


    一直注意這邊動靜的張婷婷,嬌軀輕輕顫了一下,扭頭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白玉堂的母親很快回來了,因為這是兒子受傷住院後第一批來看望的人,白玉堂的母親既感動又心酸。


    現如今兒子這樣,每天隻能靠流食維持生命,據大夫說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偏偏這時候老公又因為職務犯罪被雙規,家裏的資金一下子被凍結,現在看病的錢都是她跟娘家人借來的,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何曾想到會落到今日這般地步。


    如果不是白玉堂還活著,還需要人照顧,白玉堂的母親早就崩潰了。


    上官能人看出來了,雖然白玉堂和他老子都不是東西,但至少他母親是個好女人,落到如今局勢,誰也不想的。


    受不了這種氣氛,上官能人對兩女道:“你們先陪阿姨聊著,我出去一下。”


    張婷婷沒反應,向貝貝輕輕點頭:“去吧!沒事就回車裏,我們很快過去。”


    “嗯。”上官能人點點頭,心情沉重地走出病房。


    剛出門,卻和一個人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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