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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勇最近很高興,看著躺在病**的舅舅,心裏愈發高興,但他並沒有把這種高興表現在臉上,反而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自己的舅舅。


    前些天,張勇被李顯彰打昏後,李賀發現自己的父親是個修真者,心裏就高興地不行,也看到了為兒子報仇的希望,這心情好,身體和氣色就好,李賀還從李顯彰那裏得到了一顆丹藥,服用以後,頓時感覺年輕了二十歲,滿身精力無處發泄,最後全都用到了自己養的那些小情人身上,李顯彰甚至說過,多努努力,總會為李家留下後人,這也讓李賀更加努力。


    但這卻鬱悶壞了張勇,原本他還打著吞並舅舅的財產,卻隨著李顯彰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全部計劃,但張勇這人,倒也有些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最近這段日子依舊在扮演他的好外甥角色,讓李賀對他也非常喜愛,尤其是李賀的老婆,中年喪子,一時沒了依靠,張勇的及時出現,便填補了她大半的情感寄托,幾乎就把張勇當成了親兒子。


    而且隨著李顯彰幾天前出門後就沒有了消息,讓李賀漸漸產生了不安的情緒,因為李顯彰在此之前不管做什麽,總會和他聯係的,但這次卻突然失去了聯係,很有可能出事了,這讓李賀陷入了焦慮之中,一有了心病,就會茶不思飯不想,幾天的時間,李賀就消瘦了許多,精神狀態更是糟糕之極,就在兩天前被送進了醫院。


    張勇得到消息後,也顧不得上課了,直接跑來醫院照顧舅舅,隻是李賀的狀態依舊不見好轉,甚至越來越差,這讓張勇急在臉上,喜在心裏,恨不能李賀早點死了才好,到時候那偌大的家產還不都是他的?


    終於在今天,李賀也許是對李顯彰失去消息絕望了,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命不久矣!便找來律師立下遺囑,等自己死後,自己所有的遺產都由張勇繼承,但同時在上麵加上了一條,張勇繼承自己的遺產後,一定要擔負起為舅媽養老送終的職責,並且每個月不得少於十萬的生活費,一旦張勇違反,這些遺產便會重新轉嫁給自己的老婆。


    麵對這份遺囑,張勇欣喜若狂,相比起李賀四五個億的資產,給舅媽每月十萬的生活費又算得了什麽?再說張勇這人有點劉備的氣質,很注重名聲,就算遺囑上沒有這條,他也會擔負起為舅媽養老送終的責任。


    忍著心裏的激動,張勇表麵卻依舊一副悲傷地樣子,並且依舊非常盡孝的服侍李賀於病床前,也讓李賀倍感欣慰。


    不得不說,張勇是個有梟雄潛質的人,這樣的人就算有所齷齪,也不會表現出來,未來總會有一番成就。


    但是就在中午,張勇去醫院買午飯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中醫把他攔了下來:“小夥子,有空嗎?”


    張勇看著這個老中醫,這老中醫一米七出頭的個子,身形挺拔,鶴發童顏,紅光滿麵,看上去頗有幾番隱士風範,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看著給人一種親切感,但在張勇看來,這老頭卻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您是?”張勇疑惑的問道。


    “嗬嗬,我隻是一個老中醫。”老中醫笑了笑:“小夥子,我注意你幾天了,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你小子的心性倒是不錯,有沒有興趣和我老頭子聊聊?”


    張勇心中一動,道:“老先生有命,小子豈敢不從,但能不能等我打完飯?我舅舅還沒吃午飯。”


    老中醫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嗬嗬笑道:“好,我就在二樓中醫科辦公室,到時過來找我。”


    “老先生且去,小子隨後就到。”


    給舅舅喂完了午飯,伺候舅舅睡著後,張勇就找到二樓中醫科辦公室,門是關著的,門口也沒有半個病人。


    張勇有些疑惑的敲敲門,就聽裏麵傳來老中醫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鎖。”


    張勇一推,門應聲而開,果然沒鎖。


    邁步走進來,張勇快速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個房間跟辦公室三個字根本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一張雙人床,床前擺放著一張電腦桌,老中醫正在玩鬥地主,除此之外,整個房間便空無一物。


    張勇忍著疑惑的問道:“老先生,您……”


    “等會兒,這局就快完了。”老中醫擺擺手,大叫道:“出2啊!快出2啊!攔著他,出2啊!艸!你麻痹的怎麽不出2啊!你真他**是個2!”


    張勇:“……”


    總算是等老中醫打完這局,張勇卻不敢說話了,他總覺得這老中醫有點邪門,下意識的便決定靜觀其變。


    老中醫見張勇恭敬地站在一旁,沒有半分不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嗬嗬一笑:“小夥子,快坐,屋裏也沒張凳子,坐**吧!”


    “好的。”張勇往床邊一坐,道:“老先生,您叫小子來有何貴幹?”


    老中醫撫須一笑:“小夥子,你叫什麽?”


    “我姓張名勇,弓長張,勇敢的勇。”張勇恭敬地答道。


    “張勇?這名字很普通啊!”


    張勇苦笑道:“沒辦法,父母取的名字。”


    要說張勇對自己唯一有什麽不滿的,就是這個名字了,國內叫張勇這個名字的至少幾百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有些時候張勇也會埋怨父母,為什麽非要給自己取這麽個破名字,張天元、張啟明、張雄風,哪怕叫張小花也好啊!偏偏就叫了個張勇,真他xx個腿的。


    老中醫嗬嗬一笑:“張勇這個名字雖然普通了點,但還是挺不錯的,我說張勇啊!你今年多大了?”


    “老先生,我十八了。”雖然疑惑,張勇還是恭敬地答道。


    “十八……”老中醫閉上眼睛,似在思索什麽,張勇不敢打擾,靜靜地坐在一邊。


    良久,老中醫睜開眼睛,歎道:“大了點啊!要是再年輕個兩歲也好。”


    張勇心中一動:“老先生,小子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嗬嗬……”老中醫含笑擺手:“不說也罷,好了,你可以走了。”


    “這……”張勇皺皺眉,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似的,但老中醫已經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說什麽,站起來:“老先生,那小子告辭了。”


    “去吧!”老中醫微微一笑,看著張勇打開房門,一隻腿正要邁出去,卻突然收了回來,轉身撲通一聲跪在老中醫麵前:“求老師收我為徒。”


    老中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嗬嗬笑道:“張勇,你這是幹什麽?你青春年少,正有大把的美好年華,跟我一個老中醫有什麽好學的?快起來吧!”


    “不!老師不收我,我就長跪不起。”張勇五體投地的趴跪在地上,就在剛才要賣出大門的刹那間,張勇突然想起了李顯彰,這老中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李顯彰是那麽相像,張勇瞬間就明白過來,自己今天一定是遇到高人了,如果錯過這個機緣,這輩子恐怕就會平平淡淡的交代了,不甘平淡的張勇自不會放過天賜良機,無比心誠的趴跪下來。


    老中醫撫摸著雪白的胡須,沉默片刻,歎道:“可惜你已經成年,骨骼血肉已經定型,可塑性不高啊!”


    張勇聞言大急:“求老師不嫌小子愚鈍,收小子為徒!”


    又是片刻沉默,老中醫道:“把房門關上,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張勇大喜,連忙爬起來,把房門關上,順手還插上了插銷。


    老中醫嗬嗬笑道:“好個精細的小子。”隨即臉色一黯:“可惜啊!要是再年輕兩三歲,倒是也不能傳吾衣缽。”


    屢次三番聽到老中醫可惜自己年紀太大,張勇的心在滴血,隻恨自己晚了兩三年才認識老中醫,要不然又怎會有如此波折?


    “還求老師開恩,收下我這個愚鈍弟子,弟子願為老師養老送終。”


    聽到這話,老中醫眼睛一眯,嗬嗬笑道:“小子,咱們兩個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張勇心中一驚,隨即一喜:“老師果然有神通,還望老師不吝,傳授弟子神通。”


    “嗯……”老中醫想了想,道:“張勇,如果你再年輕兩三歲,老夫收你為徒未嚐不可,隻可惜你業已十八,卻是不好再傳吾衣缽……”


    “老師……”


    “別急。”老中醫擺擺手,道:“但老夫還有一門神通,卻是需要不好女色之人才可傳授,便是年紀大一些也傳之無妨,隻是習此功法,此生便要絕後了,你可忍受得了?”


    張勇大驚失色:“絕後!?”


    “絕後。”老中醫點點頭,看著張勇陰晴不定的臉色,淡淡一笑:“各人有各人的機緣,老夫給你十分鍾考慮,若是願學,老夫便傳你神通,若是不願學,老夫則會消除你今日記憶,日後自不會有今日煩惱,你可好生思量。”


    十分鍾?


    張勇心中愈發掙紮起來,究竟是放棄日後香火,學習神通?還是放棄來之不易的機緣,做一個普通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九分鍾過去,老中醫說道:“修行之道,最忌瞻前顧後,看來你是與仙道無緣,罷了,做個普通人,富貴一生也未嚐不好,老夫這便消除你之記憶……”


    “老師!”張勇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來:“弟子願學!”


    老中醫有些驚奇的看著他,道:“你真的願學?哪怕放棄人間富貴,斷子絕孫?”


    “是!”張勇這種人,最重利益,相比起來,情~欲什麽的反而不那麽重要,這點從他果斷放棄張婷婷就能看的出來,說到底,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隻要有好處,讓他放棄一些東西,他絕對做的出來。


    老中醫沉默良久,道:“哪怕……做不成男人?”


    張勇身軀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之色,但最後還是沉聲道:“是!”


    話說到這份上,老中醫長歎一聲:“也罷!且起來坐好。”


    “多謝師父!”張勇大喜過望,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恭敬地端坐在一邊。


    老中醫看著張勇,含笑點頭:“張勇,在傳授你功法之前,老夫先要告訴你本門的來曆。”


    “師父請講,弟子洗耳恭聽。”


    “嗯。”老中醫點點頭,道:“為師乃是鎮東教三十六代傳人兼掌教,如今為師已是四百歲有餘。”


    “什麽!?”張勇震驚的看著老中醫:“師……師父,您……四百多歲?”


    “怎麽,不信?”老中醫撫須而笑。


    張勇搖搖頭:“弟子隻是不敢相信,人真的可以活四百多歲嗎?”


    “四百多歲又算得了什麽?”老中醫不屑的一笑:“想當年,鎮東教祖師爺可是活了一千八百多歲,隻可惜最後渡劫失敗,若不然,便是壽命無限的神仙人物了。”


    “!!!”張勇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老中醫歎口氣,道:“不提這些老黃曆了,張勇,雖然我答應收你為弟子,但因你年歲太大,卻是不能傳吾衣缽,隻能修煉旁門之術,若努力修煉,五十年內當能小成,日後若是再有些機緣,壽歲八百當是輕而易舉。”


    八百歲!?


    張勇突然熱血沸騰,如果真能活這麽久,就算做不了男人又怕什麽?


    “師父!”張勇再次跪下來:“還請師父傳我神通。”


    “嗬嗬,起來吧!”老中醫微微一笑,道:“既然我已答應,自會傳你神通,但在此之前,你卻是要做個手術。”


    “手術?”


    “沒錯,手術。”老中醫突然笑得有些**,張勇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當天晚上,張勇躺在手術台上,親眼看到陪伴了自己十八年的010被老中醫摘了下去,同時改造了**形狀,把他變成了一個‘女人’。


    第二天,張勇和老中醫消失了,也不知兩人去了哪裏,而張勇的父母和舅舅一家得知張勇失蹤,頓時一病不起,短短一個月之內,兒子和外甥以及父親先後離去,李賀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終於在病倒三天後,便一命嗚呼了,他一死,按照遺囑,本應該由張勇繼承的遺產也不得不歸了他老婆,但她老婆也因為張勇的失蹤,身心遭受重創,隻比李賀晚了幾天,就撒手西歸,到最後,偌大的家產便全部歸了張勇的父母,李賀一家,短短一個月之內就家破人亡,當真令人唏噓不已。


    這些事上官能人都不知道,此時他也沒心思去想那麽多,因為就在今天一早,他就感覺自己被盯上了,而且盯上他的人還不止一個,四麵八方,至少有十幾個人,四五股勢力。


    上官能人皺著眉,卻不知道這些王八蛋是哪來的?不過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沒有特異能力,上官能人倒是不太擔心他們會對自己造成傷害,但堂堂一個b級巔峰修真者,居然被這些螻蟻般的凡人盯上,上官能人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


    就在上官能人憋著爆發的時候,負責保護他的特種女兵卻發揮了作用,當天上午就抓住了兩個勢力,共計六人,經過嚴刑拷打,這六人交代了他們的目的,棒子國的樸仁勇懸賞千萬米金,要上官能人的命,他們就是兩撥賞金獵人,隻可惜還沒行動就被抓捕了。


    上官能人接到宋麗麗打來的電話,了解到這個消息後,直說了三個字:“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讓宋麗麗不知道上官能人的想法。


    上官能人能有什麽想法?堂堂b級巔峰修真者,居然有凡人要他的命,最可氣的,居然才懸賞千萬米金?上官能人差點被氣死:“老子難道就隻值一千萬米金?該死的棒子,你不是想玩嗎!老子就和你玩玩!”


    上官能人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太善良了,總是會讓一些癩皮狗以為自己這頭獅子是一隻小貓,誰都敢過來咬兩口,真是不知死字怎麽寫!


    當天晚上,上官能人出手了。


    修真者為什麽恐怖?就因為修真者可以殺人於千裏之外,誰知讓你死的不明不白,誰也查不出蹊蹺,樸仁勇為了兒子,居然公然買凶殺人,其罪當誅!


    淩晨,上官能人左手摟著已經陷入深度睡眠的張婷婷,右手掐訣念咒,開始施法了。


    “樸仁勇!1963年7月9日生人,三觀不正,五倫盡毀,當誅!”


    誅字一出口,遠在千裏之外的棒子國某個房間裏,正摟著兩個女明星睡覺的樸仁勇突然麵現痛苦、驚恐之色,在夢中,他正置身於一處修羅場,無數舉著寒光閃閃冷兵器的殺神踏著重重的步子,朝他殺了過來。


    麵對如此血腥暴虐的戰場,樸仁勇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隻在數息之間便被無數刀兵加身,如果隻是一刀了結的話,樸仁勇也不會很痛苦,但這些兵刃竟是一擊之下隻砍掉了樸仁勇身體的一小部分,比如耳朵、鼻子、手指、腳趾……


    樸仁勇最後根本就是被削成了人棍,受到千刀萬剮之刑,無比痛苦的死去,而隨著他在夢中的死亡,現實中的身體也沒了呼吸,漸漸變得冰冷,等到第二天,兩個女明星醒來後,發現樸仁勇早已經死去多時了,頓時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之後,偉大的棒子國國防部長樸仁勇因心髒病,於家中與世長辭的消息便被棒子媒體報導出來,舉國節哀……


    隨著樸仁勇一死,高額的懸賞金也沒了著落,於是殺掉上官能人的這條懸賞便被自動取消了,隻一天,上官能人就化解了對普通人而言的必死之局,修真者,當真可怕。


    而樸仁勇的死,也讓某些有心人對上官能人的可怕再次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首長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整整一天,走出來之後,在中央高層之間下達了一份秘密通告。


    “啥?”陳國衝的別墅裏,上官能人聽到這個消息,驚訝道:“要把我的軍銜提到上將?”


    “是啊!”陳國衝眼中帶著一絲欣慰和羨慕嫉妒恨:“你小子,才十八歲就成了上將,古往今來也沒有比你更年輕的上將了。”


    “嘿嘿……”上官能人調笑道:“嫉妒了?”


    “哼!”陳國衝喝口茶,壓壓心頭的鬱悶,道:“雖然知道你小子有本事,可也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那麽厲害,這棒子國離四九城上千裏,你居然……”


    “哎!爺爺,您別汙蔑我啊!”上官能人連連擺手:“這事兒可不是我幹的,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啊!”


    “我說什麽了?”陳國衝一臉奸笑:“乖孫子,爺爺可什麽也沒說啊!”


    靠!


    上官能人知道自己不打自招,幹笑道:“我也什麽也沒說呢!”


    “是嗎?”陳國衝嘿嘿一笑,也不廢話,道:“回頭你去趟中南海吧!唉!一下子就多了兩顆金星啊!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才剛入伍呢!”


    “您別羨慕我,您自己不也是上將嗎!”上官能人笑了笑,道:“再說您可是實打實的將軍,有統兵權的,我卻隻是一個空有軍銜,沒有實權的閑散將軍,您還有什麽好羨慕的。”


    “十萬雄兵也比不上你一根指頭。”陳國衝說了一句讓上官能人頗不好意思,也頗為得意的話。


    “哪裏哪裏,其實應該能頂我兩根指頭的。”


    “……”


    將上官能人的軍銜提升為上將,首長在上官能人抓住達賴的時候就有這個心思了,隻是上官能人剛升了少將不久,要是貿然提升到上將,未免太過兒戲,但是這一次,上官能人於千裏之外讓棒子國防部長死於非命,如此可怕的實力,足以讓首長寢食難安。


    不能成為朋友,也絕對不能成為敵人,更何況上官能人已經被籠絡住了,首長沒理由不多給他一些好處。


    錢財,上官能人不看重;


    權力,好像也不太看重。


    想來想去,首長還是覺得動感情上下手,把上官能人提為上將隻是第一步,在上官能人得知自己成為上將的時候,首長已經給華北軍區的司令梁國棟下達指令,要他務必保護少上官能人家人的安全,必要的情況,可以先斬後奏。


    梁國棟接到首長的親自指示後,頓時滿頭冷汗,不敢相信上官能人居然這麽被首長重視,那隻是個十八歲的小毛孩子啊!


    雖然心中震驚、疑惑,但首長的命令必須遵從,梁國棟立即下達指令,把軍區內身手最好,偵查和反偵察能力最強的兵種派了出去,暗中保護上官能人家人的安全。


    不過在保護之中,卻發現有人也在暗中保護上官能人家人的安全,後來一查才知道,暗中保護上官能人家人的都是兄弟盟的人,這讓梁國棟心中一驚,慢慢地倒也釋然了。


    從此以後,上官義他們有了兩股勢力在暗中保護,基本上可以免除上官能人的後顧之憂了,當然了,如果未來上官能人突然發了狂,他的家人也會成為政府約束他的枷鎖。


    有些時候,家人會成為受保護對象,卻也會成為人質,怎樣理解,全在一念之間。


    兄弟們總部,向貝貝得知軍區的人暗中在保護上官義他們,眼睛一眯,曼妙的嬌軀坐在轉椅上,小腳丫輕輕用力一旋,身體一圈圈的旋轉,最後麵對落地窗,望著窗外景色,嗬嗬一笑:“看來老公現在混得很好啊!但被國家的人保護,總是有些不牢靠。”


    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向貝貝眯著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


    紛擾之中,時間來到了9月29日這天,今天,是北大一年一度的迎新生國慶晚會,上官能人作為表演節目的一員,從中午就被柳依然抓了壯丁,讓他先表演了一下準備的節目,上官能人本想來個斧頭幫的曲子,但麵對柳依然嚴肅的態度,最後還是規規矩矩的彈奏了一曲《臨江仙》,唱了一首《滾滾長江東逝水》。


    在變聲法術的作用下,上官能人唱的和楊洪基老師幾無二致,甚至音域更加洪亮廣闊,柳依然聽完之後,整個人都沉浸其中,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怎麽樣?”看著柳依然愣愣的樣子,上官能人笑道:“還行吧!”


    柳依然深吸一口氣,一挑大拇哥:“厲害,我是真沒想到你不但琴彈得好,歌也唱的這麽好,簡直就是專業……不,不專業的唱的還好聽。”


    “過獎。”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道:“回頭給我個一等獎就行,話說一等獎有獎金沒?”


    柳依然噗哧一笑:“你這貪財鬼,又不是盈利性質的晚會,哪有什麽獎金。”


    “沒獎金啊?”上官能人一臉失望:“唉!這些天的努力居然沒有回報,虧大了。”


    “嗬嗬,好了。”柳依然笑道:“你這大老板還在乎這點蠅頭小利?你的節目壓軸應該沒什麽問題,今天的出場順序我就幫你安排好了……”


    柳依然拿著記事本把上官能人的出場順序排定好,道:“好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晚上記得早點來,別遲到。”


    望著柳依然快步離去的背影,上官能人歎口氣:“念完經打和尚啊!”


    此時張婷婷也加入了學生會,這次晚會她也要參與其中,剩餘的時間張婷婷不在,上官能人並沒覺得寂寞,林羽依這妞兒可一直在他身邊呢!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迎新生慶國慶晚會也終於開始了。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各位領導,金秋送爽……”主播專業的一男一女兩名主持人走上舞台,用非常老套的報幕方式說了一大通沒營養的話,搞的台下眾人昏昏欲睡,好在兩位主持男的帥,女的靚,台下那些宅男腐女也可以盡情的意yin一番。


    “下麵有請土木工程係楊菲菲同學表演小提琴獨奏,掌聲有請。”


    呱唧呱唧的掌聲中,一名二十來歲,長相頗為清秀的女生穿著黑色長裙,拿著小提琴走上台,演奏了一曲悠揚動聽的小提琴曲。


    還別說,這位女同學的小提琴拉的還是很有水平的,上官能人坐在台下聽著小提琴曲,不知不覺打了個哈欠。


    “比你差遠了。”林羽依坐在他旁邊,小聲說道。


    “嗬嗬……”上官能人笑了笑:“馬馬虎虎。”


    節目一個接一個,畢竟不是專業的,上台表演的男女同學更多的還是一種自娛自樂的心態,隻要不像春晚那樣,期望不是太高,節目還是很不錯的。


    時間流逝,很快到了後半段,這時候上官能人接到柳依然的電話:“上官,快到你表演了,快到後台來。”


    “知道了。”掛斷電話,上官能人對林羽依道:“快到我表演了,我先去後台了。”


    “好。”林羽依點點頭,微笑道:“加油。”


    比個o了的手勢,上官能人起身去了後台。


    此時後台的工作人員正緊張而有秩序的忙碌著,上官能人一到,張婷婷迎了過來:“老公,怎麽才來啊!都等你半天了。”


    上官能人嗬嗬一笑:“我這不是來了嗎!還要等多久?”


    “再有兩個節目就是你了,來,我帶你過去。”張婷婷拉著上官能人的手走到一個休息的空地坐下,然後給他按摩肩膀放鬆。


    感覺到周圍望過來的目光,上官能人微微一笑:“今天怎麽這麽好?”


    張婷婷輕哼一聲:“我哪天不好了?”


    “也是。”上官能人笑了笑,道:“好了,別累著你,晚會結束了你還有任務嗎?”


    “有吧!還有很多善後工作要做,今天恐怕要很晚了。”張婷婷說道。


    “那我等你。”


    “嗯。”


    “太晚了咱們就去吃個宵夜,來四九城這麽久了,好像還沒出去吃過吧!”


    “是吧!不過外麵做的又沒你做的好吃。”


    “嗬嗬,偶爾嚐嚐這裏的小吃也不錯,主要是體驗一種氛圍。”


    “也是,那咱們去哪吃?”


    “再看吧!你想吃什麽?”


    “烤肉吧!”


    “行……”


    兩人跟著一句句的聊著,很快前麵一個節目結束了,張婷婷立即拉著上官能人的手,道:“老公,到你了,跟我來。”


    “好。”上官能人抱著琴,和張婷婷一起走到出台口,這時候前麵表演完節目的同學正走過來,看到上官能人,激動地叫了一聲:“哇!上官能人,你也要表演節目嗎?”


    “是啊!”上官能人含笑點頭,道:“你表演的不錯,我剛才都看到了。”


    “真的嗎?”這位女同學很激動。


    “是啊!孔雀舞跳的很不錯。”


    “我……我跳的是街舞。”


    “……”


    “下麵,有情心理學係的學弟,萬眾期待的民族英雄,上官能人同學登台獻技,大家尖叫歡迎!”


    隨著主持人的**報幕,台下頓時一片瘋狂地喧嘩和尖叫聲,尤其是那些女生,瘋狂地大叫:“啊——上官能人!我愛你!”


    在掌聲和尖叫聲中,上官能人抱著古琴走到舞台上,依舊是那一身白底金邊的漢服,隻是酒葫蘆和折扇不見了,手裏的古琴古色古香,隻可惜上官能人頭發太短,不能把頭發紮起來,要不然他現在肯定是個純古風古韻的大帥哥。


    最近這段時間,隨著上官能人不斷地穿著漢服出入公共場所,在偶像效應下,很多家裏有錢的同學都學著上官能人穿起了古裝,男女都有,現如今北大校園不但建築很有古典風韻,就連這裏的人也都頗具古風,而且不止北大校內,就連校外也慢慢開始流行起了穿漢服,現如今在四九城街頭,十個裏麵總能看到一兩個穿著漢服的青春男女,成為了四九城一景。


    同時有很多國外的攝影記者把這些畫麵拍下來,發回國內電台或報社,標題大多是《天朝重現強漢風采,民族自信不斷提升》,通過四九城街頭越來越多身穿漢服的男男女女,讓現在的外國人了解現如今天朝人越來越強的民族自信,同時也著重報到了引起這股風潮的原因,上官能人這個始作俑者在沉寂幾個月之後,重新成了西方媒體的頭版頭條。


    上官能人一身白底金邊漢服,腰懸酒葫蘆,手握折扇的瀟灑形象讓無數國外少女見了,紛紛尖叫萬分,而有些外國男人也定製了一身漢服,結果穿著去上學或上班後,引起了女同學和女同事的一致好感和追捧,甚至有一些女人自動獻身,讓第一個吃螃蟹的穿漢服外國男人享盡豔福。


    受此影響,現在有越來越多的外國男人穿起了漢服,一時間成為時尚界的風向標。


    這些上官能人並不太在意,此時他把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舞台上,一張四方地毯鋪在地上,上官能人抱著古琴端坐下來,琴架支起來,把古琴固定好,上官能人雙手放在琴弦上,閉上雙目醞釀了一下情緒,突然睜開眼睛,十指輕輕撥動琴弦,古樸大氣的《臨江仙》響起。


    隨著琴音響起,台下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靜靜地豎耳傾聽,在上官能人撥動第一個琴弦之後,很多對樂器有所了解的人紛紛點頭,別的不說,隻說這琴曲就是專業級別的。


    隨著前奏結束,上官能人張口唱起了《滾滾長江東逝水》,低沉的男中音頓時讓現場所有人震驚萬分,隨後便爆發出來瘋狂地尖叫聲和歡呼聲。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符寂滅,現場又是一陣瘋狂地掌聲歡呼聲,很多女生瘋狂地大叫:“上官能人,我愛你!”


    麵對這些示愛的女生,上官能人站起來,給了台下一個飛吻,在又一輪瘋狂地尖叫聲中,抱著古琴緩緩走下舞台。


    剛到了後台,張婷婷和柳依然都迎了上來,柳依然興奮地給了上官能人一拳:“上官,幹的太漂亮了!今晚你肯定是第一名。”


    “有獎金嗎?”


    “你又來了。”


    柳依然笑罵一聲:“別走啊!雖然沒獎金,獎品還是有的。”


    “好吧!”上官能人聳聳肩:“總比白幹強。”


    張婷婷激動地道:“老公,真沒想到你唱的這麽好,你什麽時候學的美聲啊?”


    “這還用學?”上官能人搖搖手指,嘖嘖道:“老婆,你要知道,你老公可是天縱奇才,什麽東西都是一看就會,所謂生而知之,說的就是我了。”


    “老公,你臉皮倒是比以前更厚了。”


    “……”


    上官能人的壓軸節目一登場,後麵還有幾個節目頓時失去了光彩,匆匆表演完就下台了,晚會也進入了最後的頒獎階段,上官能人的自彈自唱毫無疑問成了一等獎,獎勵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外加一張一等獎證書,總共加起來也不到一百塊。


    晚會圓滿結束後,上官能人先開車把林羽依送回了家,然後回到學校門口等張婷婷。


    張婷婷隨著學生會的人一起把後續的工作做完,離開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


    柳依然本來想組織學生會的同學去外麵搓一頓,邀請張婷婷的時候,張婷婷有些羞澀的道:“我就不去了,我老公在門口等著我呢!”


    “哦~~~~~”柳依然拉個長音,調笑道:“有老公的女人真幸福啊!”


    “依然姐~~~”張婷婷嬌聲不依。


    “好了好了。”柳依然笑道:“快去吧!別讓上官等久了。”


    “嗯,依然姐,有時間我們請你吃飯。”


    “好啊!不如就明天吧!反正明天也放假了,怎麽樣?”柳依然問道。


    “行。”張婷婷點點頭:“明天中午吧!中午依然姐去上官能人商廈三樓,我請依然姐品嚐那裏的美食。”


    “三樓美食?”柳依然突然有流口水的跡象,趕緊擦擦嘴角,興奮道:“說好了啊!不許反悔。”


    張婷婷嘻嘻笑道:“不會啦!那可是我老公開的店,依然姐你就敞開了吃吧!”


    “哈哈,婷婷,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讓姐姐親一口。”柳依然抱著張婷婷就啃。


    “哎呀~~~~”


    周圍那些雄性生物熱血沸騰了。


    “流鼻血的,趕緊止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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