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空無一人,你給自己泡了一杯牛奶,嗬著氣坐在陽台上的沙發裏,隨手翻開著旁邊厚厚的書籍,春日的陽光懶散而溫暖的照在你身上道,你的寂寞我永遠無法看到;因為但我看見你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寂寞……附:這是我的神獸**豬,也是我們的信使,如有回音,請它一並帶回。”


    這個壞壞的傻小子,他怎麽知道我每天的生活狀態呢?


    慕容薇的嘴角洋溢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笑容。


    於是她提筆回了一封信,綁在**豬的尾巴上,然後親熱地用自己的麵頰碰了碰**豬胖乎乎的粉紅色的後背:“小豬豬,一定要把信帶到哦。”


    要是韓秋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很嫉妒**豬的:哼,色豬的豔福真不淺啊!


    係好信箋,她還興奮地從廚房裏拿出一大堆的食物,慢慢地喂**豬,她甚至都想把**豬留下來陪自己作伴,不讓它回韓秋身邊了,但考慮到**豬是信使,隨時都會來,這才下了決心。


    **豬吃飽喝足後,被慕容薇一直送到了大門口……


    此時,韓秋的寢室裏,已經有點天翻地覆的意思了。


    “寶貝呢?你把它藏到哪去了?”鍾一一中氣十足的吼聲回蕩在60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她的手上,還提了兩個碩大的口袋,塞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


    韓秋做了一個沉住氣的手勢,緩緩地說:“它出去散步了,一會就回來。”


    “切,你就吹吧!散步?沒人帶領,它一頭小豬豬怎麽可能找得到路?”鍾一一生氣地掐了掐韓秋肩膀上的肉,恨恨說道:“你到底把我的乖乖寶貝藏到哪裏去了?趕快給我交出來!”


    “真地散步去了。告訴你一個秘密。”韓秋裝作神秘地架勢。說道:“**豬不是一般地豬。它是認得路地。本來我要帶它去散步。但是它不願意我跟著。”


    “連吹牛都不會。難道寶貝還能說人話。跟你交流?難道它身上還裝著gp定位係統?”鍾一一越說越激動。差點就要拳腳相向了。


    這時。一個小個地。胖乎乎地聲音。從門外溜了進來。


    “寶貝。你終於回來了。媽媽想死你了!”鍾一一立即就放棄了對韓秋地討伐。一把從地上抱起**豬。精靈般地臉頰。不斷在**豬身上蹭來蹭去。看得韓秋直咂舌。


    “咦。這是什麽?”韓秋正鬼鬼樂樂盯著豬尾巴上地信箋。準備偷偷摸摸扯下來。卻一下子被鍾一一注意到了。


    她疑惑地取下**豬尾巴上地信箋。打開一看。幾行漂亮娟秀地字跡映入眼簾: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有知己掛心頭,當下便是好時節。”


    “這是誰寫的?”鍾一一滿臉狐疑地瞪著韓秋。


    韓秋滿頭冷汗,細細一看,放下心來,還好沒有署名。


    “也許是**豬在外麵散步的時候,別人覺得好玩,隨便寫了點東西係它尾巴上了吧。”韓秋一邊辯解,一邊不動聲色地將信箋拿了過來。心裏也在感歎:慕容薇還真是一個又懂事又內斂的女孩子,別看整天關在家裏,心態還是很好的。要是換一個人,現在多半已經瘋了……


    “別人覺得好玩?要是別人把寶貝抱回去了怎麽辦?”鍾一一想到這裏,一下子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義正言辭地對韓秋說:“我不管,以後絕對不能讓寶貝再單獨出去了,要不然我就要把寶貝抱走!”


    韓秋撓了撓頭,這事還有點棘手了,看來以後送信,不能選在白天了;得晚上去,鍾一一才不會來打擾。但是晚上去,會不會被慕容薇的母親抓現行啊?


    管他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管結果如何,總得試一試再說。


    事實證明,韓秋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豬體型小,動作靈活,反應很靈敏,而且有記憶地圖的技能。熟門熟路的,在慕容薇的家裏暢通無阻,還偏偏就沒被慕容薇之外的任何人發現。


    兩人的“飛豬傳書”,一度進行地非常順利……


    轉眼就到了最後一場小組賽的日子,容大又是客場征戰。


    這一次,跟過去的容大牲口浩浩蕩蕩,現在球隊的成績很讓人充滿期待,隻要拿下這場比賽,就穩穩地出現了。對手又是已經被掃地出門,軍無戰心的師大,似乎拿下這場比賽,問題不大。牲口們都在期待著與球隊共同慶祝出線的那一刻。


    當然,在看籃球比賽的同時,還能夠順便看看師大的美女……


    師大的籃球館,就出現了一件前所未有的怪事。


    “這到底是我們的主場,還是他們的主場?怎麽看著看台上的那麽多麵孔,都很眼熟?”容大的幾個球員湊在一堆交頭接耳。


    “他們都被打成馬蜂窩了,哪還有什麽戰意?我要是球迷,我也懶得來看這種球隊的比賽,純粹是給


    虐嘛。”


    “是啊,以前我們隊的比賽,也沒幾個人來看,現在開始贏球了,大家才來了興致。”


    “幹掉他們,順利出線,我們的球市會越來越火爆的!”


    劉教練輕聲咳了咳:“大家不要輕敵,理工大學就是榜樣。我們從他們手裏幾乎已經奪走了出線的名額,我不希望在最後一刻,把到手的門票雙手奉送回去。”


    劉教練此言一出,大家都閉住了嘴不說話。是啊,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而最可怕的武器就是輕敵,世間不知有多少悲劇,是由輕視和傲慢引起的;別的不說,單是容大贏下的比賽,多多少少都有些對手不重視不了解,輕敵傲慢的緣故。


    “不能輕敵,把每一場比賽都當成決賽打!”韓秋一臉嚴肅,重複了一句。


    所有人暗暗點頭,大家互相擊掌勉勵。


    就連李天縱這幾個敗在韓秋手下很不服氣的老油條,都主動伸出手跟韓秋碰了碰。難得的板凳生涯,讓他們重新考慮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當然,冥頑不化者也是有的,薑起就擺明了不願意跟韓秋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夏言冰則是一直像個陌路人一般坐在一旁,漠視隊友間的一切交流,不但沒與韓秋擊掌,連教練的主動握手,他都懶得搭理……


    因為他對自己打替補,感到很不滿意,雖然表麵上,他表現地毫不在乎,但內心深處,他上場作戰的**,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有這麽一個遊離於整體之外的天才球員,劉教練感到很是頭疼。這種人要是用好了,能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但要是他心裏產生抵觸了,非但不會對球隊有幫助,反而會害了整隻隊伍。


    準確的說,夏言冰就是一柄雙刃劍。


    對於這種武器,一定要謹慎使用,最好是使用前,先磨煉磨煉……


    “隊長,你就這麽肯定,容大會拿到另外一個出線權?”看台的最頂端,站著幾個身材頎長,麵容肅穆的人。


    “我不但肯定他們能出線,還敢肯定他們會走得很遠。”林沐風毫不遲疑地說道:“如果他們能迅速磨合,能找到一個強力的中鋒,或許我們在容城地區最大的對手,就是他們了。”


    “不可能吧,容大這麽弱的隊伍……”幾個牲口麵麵相覷。他們深知,這個科大曆史上最年輕的傳奇隊長,心高氣傲,多數人球隊和球員,是入不了他法眼的,絕少聽到他親口誇讚某隻球隊,或是某個人。


    但是最近一陣,從他嘴裏聽到的關於容大和韓秋的評價,已經越來越誇張了……


    師大的休息室裏一片沉寂,戰績差成這個樣子,看得出來,幾乎沒有幾個人,還有打比賽的**和熱忱了。


    “大家這麽沉悶幹嘛?都熱鬧起來!”師大的教練啪啪地鼓了掌給大家提氣:“我們就把這場比賽當作告別賽了,球隊裏有些人,這場比賽後,就要永遠的退出師大校隊這個集體了,難道大家不想走得風風光光的?”


    教練的這番話起了一定的效果,幾個大四的老鳥有點心潮澎湃的意思:“教練,我今天一定要打滿全場,以此來告別球隊,來紀念我的大學生涯!”


    教練點了點頭:“好吧,今天調整下陣容,全都讓大四的兄弟們上吧。”


    他特意對著球隊裏的頭號球星王宏元,做了下思想工作:“宏元,你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這場比賽,你看是不是……”


    “我本人倒是沒意見。”王宏元攤開雙手,聳了聳肩:“但是韓秋的實力你們也是看見了,要是我不上,不知他會有多猖狂。既然是送別,如果輸得太難看,是不是反而不美了?”


    話音一落,整個休息室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


    “是啊,那個家夥太變態了,連王宏元的防守都不管用,要是換我們上,豈不是……”


    “算了,得分後衛這個位置還是別動了,省得丟人……”


    “是啊,我好歹也在籃球隊混了四年了,不能臨到頭了被羞辱一番,晚節不保……”


    幾個大四的老鳥正在推托,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


    “你們在怕什麽?不就是一個大一的新生麽?不就身體素質變態點麽?至於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麽?你們不去,我去!”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師大的超級老油條,萬年的鐵板凳。


    之所以是超級老油條,是因為他現在正在讀大六,也就是說,留了兩級……


    對於這樣的老油條,還有什麽事情看不淡的?


    “送你們一句話: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離一天四更的600越來越近了,我很激動,大家激不激動?


    如果大家也激動的話,就請趕快投票,早一天到600,就多一4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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