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正傻乎乎地看著那個女人,奇怪著怎麽就她一個人。


    忽然那個女人一把就拉開了自己的外套。


    一張唐軍非常非常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天啊!是她?還能夠是誰。


    娘的,小強把老子賣了。


    丹妮小姐出現了。


    唐軍狼狽的立刻收斂起了自己那一臉**蕩而裝b的笑容,難堪地看著對方,然後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來,剛剛想說點什麽。


    “你的笑容很欠扁。”


    丹妮甜甜的一笑。


    但是眼睛裏全是怒火。


    然後掏出了防狼噴霧器。


    撲了過來。


    我日!唐軍嚇得光著屁股就跳出了水池子,一邊找衣服一邊大吼:“別鬧,別鬧。


    我是鬧著玩的。


    和小強串通好的。”


    你這個人真不是人,來了香港也不見我。


    電話沒一個,卻有時間找女人,還找八個?現在又賴到強哥頭上?還在忽悠人?丹妮火大了。


    上去就按下了按鈕。


    唐軍狗急跳牆的連忙一個跳起的前撲。


    用胸膛把對方噴出的殺傷性霧水阻擋住了,然後,直接把丹妮撲到了水池子裏麵。


    忽然下了水,丹妮被嗆的冒出了一大串的氣泡。


    什麽也丟了。


    小丫頭掙紮著剛剛一冒出了頭,就狂咳嗽了一陣子。


    然後立刻放聲大哭起來。


    欺負人。


    這個混蛋。


    外邊跟著等熱鬧看地向家兄弟。


    一聽裏邊哭了,幾個人忙撞了門進來。


    就看到唐軍躲在水池子的一個角落裏,隻露著個頭,眼睛在咕嚕咕嚕的狂轉著。


    何丹妮一身的水,淋的濕漉漉的站在水池正中央揉著眼睛在號啕大哭。


    唐軍一看到向華強進來了,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情了。


    勃然大怒站了起來:“你是人不?跟著我來,還陷害我。”


    你個**賊,需要人陷害麽?我隻是帶人過來而已。


    哪個王八蛋自己打電話的?向華強不屑的伸出手,指了下唐軍。


    唐軍低頭一看。


    水平麵上,自己的兄弟正在浪打浪。


    暈!唐軍隻好咬牙切齒的一下子鑽到水裏麵,可惜下去的速度快了點。


    一股水流正好衝到了他的鼻子那裏。


    嗆的眼淚鼻涕橫流。


    耳邊聽到幾個家夥在哈哈大笑。


    媽地。


    香港以後不來了!唐軍鬱悶的想到。


    $$$$$$$$$$$$$$$$$$$剛剛舒服了下,出來透個氣後正要回去繼續的劉大麻子被唐軍拖了出來,賴長河也出來了,奇怪地問道:“怎麽了,你去哪裏?”“哎呀,別廢話了。


    大哥,我們穿衣服。


    有事情。”


    唐軍翻著眼睛找理由。


    娘的,不在你這裏玩了。


    向華強憋著笑,帶著幾個兄弟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回頭拖過丹妮低聲說道:“現在不鬧,換了衣服你跟哥哥一起。


    我們抓他去,看他在香港能夠玩出什麽花招裏。”


    “好!”小丫頭猛點頭。


    崩了這個流氓才好呢!唐軍整著個臉和賴長河還有劉大麻子出了門。


    把向家給他的保鏢先趕走了。


    直接攔了掛出租。


    仰長而去。


    劉大麻子在車子上被搞地雲裏霧裏的:“兄弟,你怎麽了。


    老往後麵看?出什麽事情了?”“娘的。


    那個女人拉,**,我點小姐的,她進來了。


    還玩個屁啊,小強不是人。”


    唐軍惱火的嘀咕著。


    “哪個女人?”劉大麻子不知道什麽事情。


    他剛剛休息了,出來轉轉的,結果就遇到了唐軍要他走。


    賴長河大笑起來:“我知道了,還有誰啊,他香港的那個老婆拉。”


    司機猛的回了頭:“厲害,先生生意肯定不小,在香港居然還有個老婆。”


    係啊,係啊,香港人有錢地去深圳包二奶的,這個鳥人跑到香港包二奶了?唐軍死要麵子地哼了一聲:“不說了,我們去半島酒店。”


    司機點了點頭,車子向著那裏開去了。


    劉大麻子驚訝的對著賴長河低聲問道:“是不是那位何家的?”賴長河笑著點了點頭。


    “那萬一得罪了,我們不是在香港要……”劉大麻子頭都混了。


    這對夫妻搞起來,出氣筒必定是自己和賴長河啊。


    唐軍耳朵尖,回了頭嚷嚷道:“放心,我不是怕她才走的,是她在那裏我玩個毛啊。


    我們換地方。


    娘的,劉哥,今天我帶你見識見識。”


    “幾位先生,半島和剛剛那裏也差不多。


    其實玩就玩特別的。


    我到知道個好地方。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司機忽然建議了起來。


    唐軍嘿嘿一笑:“哦,你拿多少提成啊?一個客人帶過去一百港?”呃……“這樣吧,反正你也熟悉香港,給你一千港。


    你帶我們轉幾個真正好的地方。


    別玩那些花花腸子。


    實在點。”


    唐軍大氣的把一千港丟到了對方的麵前。


    司機不好意思地一笑,點頭道:“好,幾位,那我要帶你們去個特別的地方吧。”


    “這麽說剛剛說的是假的了?”唐軍壞笑起來。


    司機幹幹的笑了笑:“老板,混飯吃,沒辦法啊。”


    一聽說有的玩,還很特邊,劉大麻子來了神:“怎麽個特別法子?”“你去了就知道了。”


    司機買起了個關子。


    唐軍回了頭對賴長河還有劉大麻子說道:“哎呀。


    問這個幹什麽。


    香港難道會有人動我們麽?對了賴哥,今天小強對我說,這個幾天有車子放過來。


    你和賴總聯係下,他要這邊就放。


    到時候劉哥?”看著唐軍個鳥人拖長了調子,手指頭做出了撚錢的姿勢,劉大麻子會心地一笑:“知道,放心吧。


    哈哈。


    今天不談工作,那個地方什麽時候到啊……”我日!急了?唐軍不知道,劉大麻子的確急了。


    他吃了藥。


    時間還沒過呢。


    現在不正在興致上麵。


    如果不是剛剛唐軍拉他了,他本來還要回去繼續的。


    他現在想死女人了,能夠不急麽?二十分鍾的車程而已。


    這裏叫“東洋之花”?車子停了下來。


    唐軍看了看司機。


    司機一笑:“兄弟。


    別看這個地方和剛剛你們玩的地方不一樣。


    檔次上好像差了點。


    但是你要知道,這裏的女人是真放的開的。


    價格也不算高。


    而且花樣多得很。


    隨便你啊。”


    哦?對哦。


    最賤的就是這些人嘛。


    唐軍恍然點了點頭,又丟了點錢給司機拉著後麵兩個人走進了那個大門。


    今天還真要見識下!一進門,先是三個女人跪下來,給他們換了鞋子。


    然後是立刻出來幾個和服女子,操著帶點怪異的口音。


    溫柔的扶住了三個男人,帶進了一個房間。


    唐軍還沒說什麽呢。


    對方又退下了。


    拉門再次打開,魚貫而入了幾個老娘們。


    賴長河眼睛直翻?老娘們幾個一個傳一個地,端上了點酒水,和菜,然後緩緩再次退下了。


    “忽悠人呢。


    我還當這裏特別的就是老娘們呢。”


    賴長河拍了下胸脯。


    劉大麻子搖晃著腦袋。


    讚歎著:“高啊,高明。


    上酒水的是老娘們,馬上出來的是漂亮妞。


    一對比之下。


    我們不是感覺更好了?”唐軍嘿嘿笑著點點頭,吐了個煙圈:“有意思,有意思,劉哥還真他娘的有道行,我們還想不到呢。


    既然酒水上了,我們就先吃飽了再幹吧。


    嘎嘎。”


    這個時候轉進了一個女人。


    恩,長的確不錯了。


    穿著和服,卻又不穿的整齊了。


    娘的故意搞的淩亂著,一看就想到叉叉圈圈了。


    唐軍惡意的掃著對方身體上下。


    “幾位先生,請先用。


    我們的美女們。


    馬上就到了。


    知道貴客來臨,她們正在打扮。


    請多擔待。”


    “那你坐下來,陪我喝吧。”


    唐軍一把拉過了對方,看上去是個經理哦。


    我就喜歡有點檔次地。


    %%%%%%%%%%%%%%%%%%%東洋之花的外邊停了掛車子。


    車子裏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拿起了電話:“強哥。


    龍哥他們去了東洋之花。”


    向華強直翻眼睛:“去了那裏?那片是你的盤吧。


    你叫兩個進去看著點,有事情立刻打電話來。”


    掛了電話,向華強沉思了會。


    他兄弟看了他一眼,叫丹妮先出去。


    然後問道:“怎麽了?”“那個場子一直很不舒服。


    雖然阿黃每次收數全沒問題。


    但是最近有消息查下來。


    和日本那邊地道上有點關係。


    出來吃飯的,也無所謂。


    規矩你守好就是。


    但是總是感覺很詭異。”


    “你覺得哪裏不太好呢?”“阿清啊,你不覺得,最近暗地裏事情多了點麽?前幾天那邊附近場子的老鬼差點被砍了。


    老鬼的場子裏不知道誰進了四號。


    他一查沒查出來,但是沒幾天就被一些不認識的伏擊了。


    現在還在查,但是居然沒人知道那些人是哪裏的。


    阿黃也說自己場子裏麵四號多了。


    抓到個轉手的,再往上查就沒了。”


    向家老二納悶了:“你就懷疑?他們開了幾年了吧。


    不是最近才有事情的麽?”“老板誰也沒見過。


    就是幾個經理常常換而已。


    場子開一百年也無所謂。


    那能夠代表什麽?可是不知道他老板什麽樣子。


    全是經理出來和阿黃打招呼。


    我就留了心。


    派人去查了查。


    發現有幾天,一些他們道上的人進出過。”


    “暗樁!”向家老二眼睛一閃。


    向華強點了點頭:“是啊,我就擔心這個。


    可是聲色場子進點道上地也無所謂的事情。


    但是他的老板到底是誰呢?反常即為妖。


    那些那邊道上的進去場子的時間,和我們這邊出事情的時間幾乎一樣。


    所以我開始懷疑了。”


    “希望阿龍別鬧事情就行。”


    向華強又加了句。


    兩個兄弟苦笑著互相看了看,向家老二說道:“大哥,其實你打電話去,要阿龍今天鬧一下吧,他的身手也不吃虧,我們正好探探底如何?”“恩。


    也行。”


    向華強剛剛要拿起電話,電話卻響了起來,一接起來那邊就聽到阿黃的聲音。


    焦急地說道:“強哥,龍哥在裏麵打架了。


    我兩個進去的兄弟報的信。


    怎麽辦?”操!這個混蛋,又什麽事情?向華強一咬牙:“帶幾個人去暗裏保護下阿龍帶的兩個人,什麽也別暴露,至於他,你別問了。


    我馬上到。”


    “是。”


    阿黃掛了電話回頭吩咐了起來。


    $$$$$$$$$$$$$$$$$$$$$$$$$$$唐軍現在很憤怒。


    剛剛和那個日本娘們調情的時候。


    外邊走進了幾個女人。


    唐軍漫不經心的眼睛一掃。


    什麽?他立刻渾身的火上來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她。


    居然是她?站在那裏的女人做夢也沒想到。


    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他。


    那個女人張口結舌地站在那裏,忽然想到他幫助自己做地廣告,幫助自己報的仇。


    甚至還幫助自己介紹了個工作。


    因為自己的女朋友看著,他沒辦法再怎麽幫助,但是他甚至還表示了點歉意。


    那個把她從曾經的黑暗裏帶到光明裏的男人,現在正死死地看著自己。


    而自己有好地路不走。


    卻還是走到了這條路上。


    女人的心裏百轉千回。


    羞愧,難堪。


    還有種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看到自己墮落後的那種無地自容。


    王麗的眼淚流了下來。


    唐軍怒到了極點,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感覺不錯的。


    起碼之前錯不在她,可是現在呢?自己對她的幫助沒有任何的私心在裏麵。


    沒有一點點要求在裏麵。


    連男人對漂亮女人的那種本能的想法都幾乎沒有過。


    這種單純的付出卻換來這種無情的辜負,這最讓人發狂!想到她曾經哀求婉轉的跪在自己的身邊,頭伏在自己的膝上哭訴被人欺騙和侮辱。


    說著自己的夢想,說著自己對命運的不甘心。


    還清楚的記得她那副可憐而值得人同情的樣子。


    然後在事情解決後,她的那種感激,那種煥然一新的樣子。


    自己甚至都為她自豪。


    覺得沒幫助錯了人。


    甚至自己還有點小小的成就感。


    可是現在再看看她的樣子,一臉風塵色!好好的中國女人穿著和服。


    走著碎步。


    放著苦一點,但是很實在的人生路不走。


    卻情願走這樣的路?!你的表演就學到了這裏?你就是學著怎麽表演出來賣的?大家看到這個場麵都有點愣了,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唐軍忽然狂笑了起來:“你們知道麽?我聽過有個笑話和自己很像,哈哈。


    上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女生,十年後,我偷偷地沒說名字發短信給她說很想他了,她卻回給我幾個字,包夜五百,先給錢。”


    劉大麻子剛剛要點這個妞,一聽唐軍這麽說,他驚訝地問道:“阿龍,是你的同學?”“不錯。


    我還幫助過她。


    給老子死過來。


    你不是自己賤麽?給老子爬過來!老子現在做大哥了。


    叫我龍哥!過來。”


    唐軍的眼睛泛著凶光,一把甩開了自己懷裏的那個日本女人,惡狠狠地盯著王麗說道。


    王麗哭泣著,緩緩跪了下來,渾身顫抖的向唐軍爬了過來。


    眼淚直流。


    唐軍一把拉起了她的頭發,看著那張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神采的臉咆哮道:“看看你的眼睛,裏麵還有什麽?什麽也沒有了!你和老子說過的話呢?”“龍哥,對,對不起。”


    女人忍著疼嗚咽著說道。


    她知道唐軍的脾氣和手段,感受著他真正惱火的時候發出的殺氣,忽然這個女人叫了起來:“龍哥,你殺了我吧。


    求你了。


    我求你了。


    我對不起你。”


    甩手一個大耳光,唐軍冷冷地說道:“殺你?髒了我的手。”


    “先生,先生,別打了,我換人,我換人。”


    那個日本女人不知道死活的上來拉住唐軍。


    完了。


    賴長河在心裏歎息了一聲,同情地看著那個日本女人。


    果然。


    唐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摔了出去。


    砸到了拉門上。


    脆弱的拉門嘩啦一下子破碎了。


    外邊聽到喧嘩聲音。


    一下子衝進了幾個男人。


    大吼著:“誰鬧事情?”唐軍猛地站了起來,操起麵前的小桌子就砸了過去:“去你媽的。


    來啊。


    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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