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丫頭的酒吧生意一直很不錯。


    唐軍看了都有點嫉妒了。


    他坐在上次被那個老母豬調戲的位置上,晃蕩著兩條腿,悠閑地抽著香煙。


    不過打火機和香煙盒是死也不會那麽放了,全塞到了褲袋裏。


    省的又被人當鴨子!傳出去自己還做人不做人了?黑暗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三十歲出點頭的青年男子在看著唐軍。


    他叫呂操。


    欣欣的表哥。


    也是河北道上目前第一的人物。


    似乎出來走的人都喜歡短短的寸頭,但是呂操這個人看上去沒有什麽流氓氣,甚至有點儒雅的風味。


    放在桌子上的手有意無意的敲打著,一枚造型簡單大氣的白金戒指在他的中指上。


    燈光時不時的從他的臉上掃過。


    明明暗暗裏,他的眉頭緊鎖著,在思考著什麽。


    是的。


    他是想不明白。


    為什麽自己的妹子對這個家夥這麽推崇。


    丫頭今天下午風風火火的和他說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妹子這個樣子。


    這麽鄭重其事的介紹一個朋友來。


    不能夠怪他,唐軍的身份現在在北京並不被道上人了解。


    真正了解他的軍方人物也不可能和呂操的世界有任何聯係。


    而欣欣在沒有唐軍同意的情況下,是不會把他的真正身份說出來的。


    那兩個在中國很有名氣的名字,並沒有和唐軍這張臉掛在一起,一起深入人心。


    唐軍這個真正的名字。


    並不響亮。


    所以當欣欣要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呂操並沒有吃驚,他以為自己的妹子介紹個人跟著自己做事而已。


    多年的習慣讓很有點道行的呂操選擇了這種方式。


    妹子介紹歸介紹,用人嘛,還是由自己觀察的好。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拋開功績,拋開身份,唐軍在這樣的環境。


    這樣的氣氛下,的確不是什麽人物樣子,別說氣度了,風度都沒有一點。


    他等欣欣已經等急了。


    欣欣說帶她哥哥來地。


    怎麽還不來?呂操也觀察的不耐煩了。


    他覺得這個家夥也許身手不錯,但是好像很沒有城府。


    這樣的人他有。


    聽話就好用,不聽話還會給自己惹事。


    看來欣欣是被個帥哥迷了眼睛了。


    丫頭**了?想到這裏,呂操笑著站了起來,手插到了口袋裏向外走去。


    走到了門口,呂操想再看看唐軍的臉,他又回了個頭。


    多少年後。


    兄弟幾人說到這一個回頭的時候,都狂笑不已。


    話說當年操大爺驀然回首,刀痞子正在***闌珊處!錘地啊!笑噴!唐軍現在正撅著嘴。


    趴在吧台的麵子上。


    一隻爪子在不停地豎起中指,狠狠地頂著吧台,手機摔到了一旁,嘴邊一絲惱火地咬紋。


    很顯然,腮幫子氣的都鼓起來了。


    一副孩子樣。


    呂操不由得笑出了聲。


    聽到不遠處傳來地一聲低笑。


    唐軍心裏一動猛地一個回頭。


    呂操和他對上了眼。


    事後呂操自己也承認,唐軍認真起來的時候的確是換了個人一樣。


    看著這個小混子樣子地年輕帥哥,突然變了。


    整個人氣質上都變了。


    不是他娘的什麽王八氣概,就一點,眼神。


    眼神很亮。


    直刺人心底。


    呂操看地一愣,多年的江湖闖蕩,讓他知道,有這樣眼神的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很不簡單。


    他停住了腳步。


    嚴肅的轉了過來。


    唐軍心裏有點疑惑,但是他覺得這個家夥不錯,樣子很順眼,刀痞子於是舉起了杯子:“哥們。


    看毛啊?喝酒不?”呂操一笑走到了吧台前,隨意的點了點頭:“來一杯吧。”


    他身邊的幾個人又坐了下去。


    唐軍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下那幾個兄弟,嘿嘿一笑:“沒看出來啊,當你是個好人,沒想到是出來混的。


    別想敲詐我,我就帶一萬,喝光了沒有,也沒銀行卡。”


    正在打量他的呂操眼睛一跳……這個人是神經病?有這麽自來熟的嗎?難道?忍耐下心裏的笑意,呂操接過了酒杯,舉了起來:“兄弟如何知道我是出來混的?”對麵那個神經病眼睛直了,瞥了他一眼:“你這個人不爽快!帶兄弟的不是出來混的就是軍人,你肯定不是軍人。”


    那潛台詞就是我隻能夠是個痞子?氣的沒話說了,呂操拿起杯子灌了起來,然後丟在吧台上:“再來杯!”唐軍嘿嘿一笑:“喝酒還算不錯,晚上有事情嗎?”“你。


    你要幹什麽?”呂操是真的趕不上他跳躍性的思維了。


    刀痞子搖晃了下頭,手掃過身後的酒吧:“放眼這個酒吧裏,沒幾個我看的上眼的人物,你還不錯。


    我在等個混賬丫頭,反正沒事情,如果兄弟沒事情,我們就喝酒扯淡打發點時間吧。


    如何?”狂的可以啊。


    呂操笑了:“不怕你這個話說出來,酒吧裏這麽多人和你急?”“難道我說錯了?”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哪裏好笑,但是呂操發現今天自己的臉部肌肉不受自己控製,他無奈地搖了下頭:“看來你很能夠打。


    是幹什麽的?”“我?不幹什麽,喝酒抽煙把mm,看看風景遊遊河山。


    很舒服的。


    勸你個話,兄弟。


    你大概三十吧?額頭都有皺紋了。


    別想太多。


    過舒服點多好?”呂操聳聳肩膀:“對了,你剛剛說等個混賬丫頭,你女朋友?”唐軍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不,就是妹子,她說晚上和她哥哥來的。


    我那妹子德行呢。


    哈哈。


    等她來了,給你介紹下。


    那個漂亮,那個威猛。


    來。


    先喝酒。


    你叫什麽啊?”欣欣那個漂亮那個威猛?呂操哈哈大笑起來:“好啊,好啊。


    我姓呂!”“唐!”唐軍仰天幹了一杯,一把抓住了呂操的手忽然叫了起來:“我靠,兄弟。


    你已經結婚了?那算了吧。”


    呂操一口血忽然要噴出來什麽?這個家夥是要把欣欣介紹給自己當女朋友的,不是那種朋友之間的介紹?“奇怪什麽?男女之間哪裏有單純的友情?得了。


    還是我們喝酒吧,也不知道她那個什麽哥哥長什麽球樣呢。


    據說是個人物。


    我日。”


    唐軍齜牙咧嘴的對著呂操一笑:“來,喝,別客氣。”


    我和你客氣我是你養的。


    呂操咬牙切齒的舉起杯子一口灌下,然後對著唐軍:“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什麽?唐軍眼睛眨巴眨巴地愣了:“知道什麽?哈?欣欣?娘的,給大爺過來!呂。


    呃你等下啊,操,等你到現在。


    你個大忽悠!”忽然看到欣欣從門外進來了。


    唐軍大怒,丟了呂操撲了上去,一把拽過了欣欣,那手表舉到她麵前死命晃著:“呃?忽悠我啊?半小時了吧?瘋子呢?你哥哥呢?手機還關機。


    我。


    我踹死你!”說著說著,唐軍對著丫頭就一腳。


    又一個大腦門,看到對麵呂操目瞪口呆的,唐軍一隻手揪著丫頭的耳朵哈哈一笑:“見笑了,兄弟,我妹子長地不錯吧?嘿!誰叫你結婚了。


    欣欣,來,哥哥……”“哥哥。”


    呃……唐軍停了手,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欣欣和呂操,結結巴巴的:“你,你們?是你?”剛剛自己名字被這個混蛋說成了……呂,呃你等下啊,操。


    正氣的在哆嗦的呂操也傻了眼了:“你,你真不知道我是她哥哥?”大怒!“這麽說你知道我是誰,我卻不知道你是誰?”唐軍臉都歪了。


    想到自己剛剛要個人家介紹自己妹子什麽的,還好還沒胡說八道。


    我日。


    真***丟大人了。


    沉默了下,呂操忽然大笑了起來,笑地前俯後仰的,抹著眼淚指著唐軍:“欣欣,這小子有意思,有意思,不錯!哈哈。”


    “老大。


    娘的,酒吧外邊mm太多了,走啊,去看看。”


    瘋子忽然撞了進來。


    所有人看著這個一口標準中國話地俄羅斯大漢,呂操疑惑地看著唐軍:“你?你的手下?”欣欣在一邊點點頭。


    一隻大拇指伸到了唐軍的麵前,呂操虔誠認真的對著唐軍:“兄弟,你才是個人物,我服了!”唐軍……“你好,唐軍!”“你好,呂操!”欣欣拖著兩個哥哥坐了下來,得意地笑著:“表哥,我這個哥哥不錯吧?”“呃,是不錯。


    哈哈。


    爽快人。”


    呂操古怪的笑著。


    唐軍哈哈一笑:“這樣也好,印象深刻嘛。


    呂哥據說是道上地一號人物?”搖了下頭。


    呂操淡淡地說道:“不瞞兄弟說,那是外邊兄弟抬愛。


    其實我隻是代表了家族出麵而已。”


    “恩,這個我理解,對外的話事人嘛。


    但是年紀輕輕能夠這樣已經不簡單了。


    觀看呂哥的處事氣度,絕對是個人物,假以時日必定是真正的大佬!”唐軍說的很認真。


    話事人?呂操心裏驚訝了:“唐兄弟到底是幹什麽地?話事人可是香港那邊的說法啊。”


    瘋子在一邊嘀咕著:“小強?”小強?唐軍瞪了對嘴的瘋子一眼:“出去。


    媽的,就你話多。


    向華強。


    嗬嗬,我叫他小強。”


    呂操真的呆了,轉眼看著欣欣:“丫頭,唐兄弟到底是什麽人你知道嗎?”欣欣眼睛裏調皮的神色一閃,咯咯一笑,點了點頭。


    唐軍也笑了,輕輕地砸出了兩個字:“龍五。”


    大驚失色。


    絕對地大驚失色。


    道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分量。


    和前段時間在東南亞的那陣驚濤駭浪。


    雖然隻是黑道事情層次上地以訛傳訛。


    但是一切都證明了這個人不簡單。


    龍五背後是什麽?是向華強的三合會勢力。


    是澳門賭王何氏家族的勢力,還有台灣三聯幫,還有加拿大的大圈……在黑道裏,這個名字是個傳說。


    紅的一塌糊塗的傳說。


    呂操手下的兄弟們嘴裏驚呼一片。


    呂操也傻了。


    徹底地石化中。


    唐軍聳聳肩膀:“真的,不相信?”“不,不,我相信。


    隻是……”看著呂操的猶豫和疑問,唐軍讚許地點了點頭:“欣欣是我的結拜妹子,剛剛和呂操兄弟的交往來看,呂操兄弟也絕對算是個爽快人。


    很不錯。


    我想交個朋友!”“咯咯,你們兩個難道不是朋友嗎?再說還有我呢。”


    欣欣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唐軍翻了下白眼:“恩。


    當我是放屁,行不。”


    “恩!”欣丫頭點點頭。


    哄堂大笑裏。


    呂操看著欣欣:“好啊。


    找了個這麽大的靠山,難怪和我說話越來越不客氣了。


    我說的嘛!龍五兄弟,一開始我還當丫頭是找了個帥哥地,哈哈。”


    欣欣臉色大紅。


    狠狠的對著呂操就是一腳。


    唐軍在一邊擦著汗:“呂操,你當我兄弟不?這麽嚇人會嚇死人地。”


    又是一片大笑裏。


    欣欣氣鼓鼓的憋到了一邊。


    呂操習慣性的敲打著麵前的桌子:“龍五兄弟。


    你有事情盡管說,能夠幫的,我一定幫,不能夠幫的,我也一定幫。


    就衝丫頭的哥哥,就衝你這兩個字。”


    能夠上位的沒有笨蛋的。


    同是黑道中人,呂操確定了唐軍的身份了,知道他的勢力,能夠幫一下這樣的人,絕對對自己的將來有很大得好處的。


    他說的很直接。


    但是也不虛偽,既然大家聰明人。


    呂操的眼睛裏,**裸的哪種目的一點也不掩飾了。


    賣命也幫了你,就衝你的人脈,他賭龍五這兩個字的價值。


    值!所以話說的賊漂亮。


    一竿子到底了。


    “好!”唐軍點了點頭:“江湖兒女嘛,直接點好,但是我們關係還不一樣,我們有欣欣丫頭這麽紐帶,不管你相信不,我絕對把欣欣當親妹子一樣看的。”


    欣欣眼睛有點紅了,膩著纏在唐軍的隔壁上傻笑著:“那當然,哥哥不疼我誰疼我?”呂操點了點頭:“我相信。”


    “欣欣丫頭隻介紹了你這個哥哥給我,可以相信你們的感情是最好的。


    所以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唐軍說道。


    正題來了。


    呂操豎起了耳朵。


    他的幾個手下自覺的向外走去。


    唐軍一笑:“全留下吧。


    呂操兄弟的死黨們,我相信!”有什麽比龍五的親口讚許更讓這些兄弟激動的?呂操也感動了:“好兄弟,謝謝你!”不錯,這句話,唐軍其實是給了他麵子了。


    不置可否。


    層次還是要分的,唐軍這麽長時間來也已經知道了這個道理,對下麵的小兄弟們施點小恩可以,不要太親熱了。


    他主要的隻要和呂操關係鐵就行了。


    “相信的過我,呂兄弟,你就把你現在做地生意好好地講給我聽下。


    如何?”唐軍叼起了個香煙來。


    欣欣在一邊乖巧的給他點上了。


    然後對著呂操猛點頭。


    呂操有點難堪地看著唐軍有點笑意的眼神。


    瞪了當麵通風報信的丫頭一眼,對著唐軍開了口:“正當的生意是這個酒吧,隔壁的一個餐廳這些。


    還有四個賓館。


    這是單純我自己的。


    黑道的範圍在河北全省都有點,一個大的物流公司運作著,是家族地產業,目前我主事,黑裏的其他生意就是黃。


    賭,毒那老三樣……家族的生意裏還有房地公司,還有……”“天下黑道全這樣子,拋開老三樣外。


    正當生意自然是走目前最來錢的。


    對不?至於服務行業。


    少不了你們的。


    什麽三教九流的客人也有,離開了黑道上的關係,就算開了個小麵攤都會時不時地有麻煩。


    而且越小的攤子還越麻煩。


    哈哈。”


    唐軍點了點頭對著對麵的呂操繼續問道:“你現在掌握著地是什麽?”“除了自己的直接產業外,我就負責掌握黑道上的生意。


    白道的生意是家裏父輩的事情。


    我不問。


    至於罩我們的關係,也是父輩之前的底子和我自己現在處下來地。”


    唐軍奇怪的問他道:“河北道上你們怎麽管理?”“其實說河北道上,也不全對,我們在各個城市的確有著自己的生意和地盤。


    而且道上我們說話也有用,但是並不是一家全占了。


    還有很多小的公司。


    我們吃菜他們喝湯,至於管理。


    那些分公司下屬的都有著正當業務。


    偏門是暗的。


    一個正手歸我父親他們管理,一個副手走我這裏走。


    表麵上他們沒任何聯係,但是暗地裏全是互相照應著。


    互相呼應著,”“你說的有點亂”唐軍的話讓呂操有點汗顏。


    唐軍繼續道:“你們黑道上的事情也就是以總公司分公司為幌子,以物流做連接。


    我估計你們在下麵的地盤上,也是和上麵一樣,帶著這些服務行業走黑的,有了事情就當地解決,上麵找白道,物流調兄弟,類似大圈的那種調人方案。


    是不是?”“恩,是的。


    不過現在不會再有那些事情了,我們所謂的黑也就是相對的,和你們那邊的不能夠比。


    這邊畢竟是首都附近,小打小鬧而已。”


    “這個地盤也不算小了,也不叫小打小鬧。


    起碼老三樣一年的利潤也是不小的。”


    唐軍盤算了下又問道:“開發生意如何?”“那個我不全了解,但是應該不錯。”


    呂操老實的回答道。


    他發現龍五知道很多,盛名之下無虛士。


    唐軍思索了起來,和老爺子談了,整合這些力量是必然的。


    但是必須要有相對的利潤才能夠帶動人。


    思考了下心裏的計劃,唐軍對著呂操認真地說道:“回家和你的父輩再商量下。


    全麵停了這裏所有的毒。


    如何?”啊?呂操又傻了。


    不僅僅他,其他的人也全傻了。


    隻有瘋子無聊地看著屋頂。


    唐軍拍了下呂操的肩膀:“你們一年銷售多少毒?進出後,善後的資本要用多少?賺的安心嗎?何況還是給自己人用。


    我想的沒錯的話,你們走這些貨,也就是拿提成,下麵其他的方來的散戶們到各個地盤上發對不對?”“這倒是,如果我們大批量的自己搞這個,早被抓了。”


    呂操說道。


    “那就是,你們想做,但是現在家大業大的,不值得了。


    不做吧,卻又覺得可惜了。


    畢竟有這個市場在。


    可是,你們難道沒想過?那些散戶進你們場子雖然給了錢,但是萬一出事了,倒黴最大的是你們的場子!他們一個人死也就死了算了,你們呢?”呂操怎麽不知道這麽道理呢?但是原因太多了。


    他無奈地看著唐軍:“是這個道理,可是利益動人心,拿了好處的人畢竟多了去了。


    我說停,上麵也不肯啊。


    也很難停這東西。


    何況這些總要發,如果我們單獨一家停了,他們還是找其他人。


    而且我們還無故和人家結仇了。”


    “我知道這個道理。”


    唐軍微微一笑:“四川的人來的吧?”看著呂操驚訝的樣子,唐軍豎起了三根指頭:“雲南地,福建的,四川的,三大貨源而已。


    據我想來雲南和福建你們不會接觸的,那就隻有四川了。


    我現在這樣和你說吧。


    你做兩件事情。”


    “一,四川這裏的毒品貨源你組織。


    直接給我!”呂操頭都昏了。


    他娘的。


    什麽意思啊,不是說不搞這個嘛?“二,河北道上再有搞這些的,給我滅了他們!”撲通!四周倒了一地。


    唐軍嘿嘿笑了起來:“看欣欣麵子上。


    送你們家族一場大富貴。


    全力吃下四川出河北地所有貨源,然後轉交給我,該多少錢多少錢。


    具體價格我和你再商量。


    反正足夠你發了。


    這樣保證了四川那裏毒梟的財路,也不結仇了。


    至於下麵的小魚蝦們,呂操你別告訴我你治不了他們。”


    “不,不。


    龍五兄弟,我現在頭已經昏了。


    你到底什麽意思啊?”呂操不解地看著唐軍。


    “這不簡單嗎?明和你說,雲南福建香港金三角那裏進大陸地貨源已經被我們全麵控製了!四川這裏的我不熟悉,但是我想到了欣欣這裏!瘋子之前已經問了欣欣了。


    你們搞不搞這個。


    如果搞的話。


    我就知道肯定是四川的貨源了。


    按你們的江湖地位出麵,總代理這裏的毒品貨源,他們巴不得呢。


    對不?”他的話不就是把天下大半地毒品貨源給拿下了嗎?呂操驚的臉都變色了,這個牛人這麽大的胃口想幹什麽?“壓下他們的價格。


    然後給我,我自然會給你們好處的。


    但是前提就是你們在境內再也不銷售這個東西,而其自己場子和地盤上不許搞這些。


    誰搞這個你搞誰!”呂操站了起來:“說真心話,如果真和你說的這樣子,反正是賺錢,之前我們還是反手了拿個小提成而已,現在直接代理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兄弟隻想問問,你要這麽多貨幹什麽?你說得你們是誰?還有,龍五兄弟,我畢竟不是完全說了算地,這個事情我要和家裏人商量,至於你說的限製地盤上的一切毒品活動,說真話,我們的代價一定不會小的。


    我怎麽和家裏說呢?”“哈哈!”唐軍也站了起來,指著呂操:“你呀,你簡單的算下,如果你把整個河北這邊的量拿了下來,就算我給你半成的總提成,你認為會有多少?”“而且!”唐軍神秘的把頭靠了過去,一隻手指著上麵:“我保證,如果你們再幫忙打擊地盤上搞這些的。


    你們從此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不要再忙著洗屁股了,我幫你們把以前的髒屁股直接切掉。


    沒有任何的麻煩!”這個炸彈砸的!他手指著上麵是什麽意思?以後不會有任何的麻煩?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洗白了就這麽簡單?呂操現在看唐軍的眼神已經當他是個瘋子了。


    如果不是龍五這兩個字不像假的。


    他都要拔槍了。


    饒是這樣,呂操的臉也很難看了,他冷下了臉:“兄弟,這樣的玩笑開不得。


    你……”“怎麽?一年下來這麽多的流量,而且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你還不滿意?”呂操鼻子歪了,他忍耐不住了,狠狠地瞪著唐軍:“兄弟我是直爽人,不是為什麽利益,我現在隻想問一句,你憑什麽這麽牛?你拿什麽擔保?我回去怎麽匯報?”“我隻問你下,如果我說的一切是真的,你幹不幹?你家裏幹不幹?”唐軍一字一句地問道。


    呂操大怒:“如果是真的,我當然幹,販毒還不被抓。


    而且洗幹淨了所有過去!我幹!家裏也一定幹。”


    “證據我會拿的。”


    唐軍見他說幹了,淡淡的丟了一句,然後看了下瘋子,又回頭對著呂操:“不怪你。


    是我這樣子被你問了,你也會急的,對不對?”呂操勉強冷靜了下來,點點頭,坐了下來,但是他心裏卻再次翻起了驚濤駭浪。


    對麵的龍五說地這樣,到這個地步了。


    居然能夠這樣說?這麽肯定?他到底什麽後台?疑惑!很疑惑!呂操有點擔心地看著他,難道這個家夥是來套話的?自己一開始被龍五兩個字迷糊了,難道他……而那個瘋子剛剛又出去了。


    越想越不對頭,呂操猛地站了起來。


    烏黑的槍口對準了唐軍,冷冷地看著他:“你!到底是誰?”欣欣已經覺得氣氛不對了,她剛剛一直沒有說話,她對唐軍是完全信任的,可是呂操不了解啊。


    一看忽然翻臉了,欣丫頭嚇地站了起來:“你幹什麽?”呂操的臉一冷:“閉嘴!你帶的好人!你們幾個趕快出去看著外邊!媽的。


    今天就算載了,我也要滅了他!”他的幾個兄弟互相看了看。


    連忙衝了出去。


    呂操恨恨道:“怪不得剛剛要我兄弟們也留下。


    你他娘的,這樣好在外邊埋伏人手是吧?”“不會的!不會的!”欣欣急的尖叫了起來。


    呆呆地看著唐軍。


    她被呂操的話說地嚇破了膽,更傷透了心。


    如果真的是他說的那樣。


    那唐軍他?可是兩邊都是自己最相信的哥哥。


    她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唯一希望的就是唐軍沒有忽悠人。


    她傻傻地看著唐軍,聲音有了點嘶啞:“哥哥,你和我說,你……”“你個頭啊。


    你家這個呂操大姨媽上頭了。


    操。


    我沒事情做了?來忽悠你們?”唐軍哭笑不得地看著眼睛裏淚水都要滴下來了的丫頭。


    呂操哼了一聲:“你再裝?你到底是誰?”呃……唐軍忽然看著欣欣:“對了丫頭,你沒告訴他我另外一個身份吧?”欣欣一愣:“你。


    你不是不許我說嗎?”呂操頭都昏了:“你又什麽身份?”唐軍翻著白眼:“怪不得,欣欣你告訴他吧。


    笨蛋一個,保險都沒打開呢。


    鄙視你。”


    呂操傻傻地看了下手裏的槍,保險開著啊?不好!他在轉移注意力!嚇地呂操後退了一步,唐軍動也沒動,對著他齜牙咧嘴的:“小樣,神經病。”


    今天真的要吐血了,也不知道誰是神經病。


    簡直要抓狂了的呂操聽到欣欣在和他說到:“表哥,他還有個身份是中國軍刀。


    是上次那個……”“什麽軍刀。


    什,什麽?他?”呂操瘋了,嘴巴張的老大的,呆呆看著自己的妹子。


    那個掛了日本人,還發了視頻的那個狂人?龍五?唐軍?軍刀?唐軍火大了:“忘記和你說了,瘋子是狼牙的人。


    我還是nina集團的老總。


    不相信拉到。


    等等有人證明的。”


    “誰?誰證明?”氣的吐了口氣。


    唐軍向後一靠:“瘋子去帶小強了,還有幾個好朋友。”


    小強?向華強?可以肯定唐軍絕對沒開玩笑了,呂操慢慢地把手裏的槍放了下來,嘴巴裏還在不死心地問道:“你真的沒騙人?”“好像我沒騙你,你不舒服?”呂操這個時候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對麵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到底什麽目的?他是在是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


    如果他知道唐軍是奉旨出來混的話,大概真的要徹底昏迷了。


    外邊傳來得了腳步聲,欣欣很聰明,連忙趕了出去,生怕有什麽誤會。


    瘋子的大嗓門已經嚷嚷起來了:“娘的,想打架?”麵對麵坐著的唐軍和呂操頭上一道道黑線全下來了。


    門開處。


    向華強,成硯,賴長河,小雷,走了進來。


    欣欣一把瘋子拽了進來,又吩咐外邊的兄弟們把著門,然後回身關上了門。


    唐軍嬉皮笑臉的拽過了向華強:“呂操,這是向華強,認識不?”媽的,周潤發的賭神片子裏地龍五。


    誰沒見過。


    呂操的臉都紅了,點了點頭。


    向華強莫名起碼地看著唐軍:“阿龍,你他娘的搞什麽搞?”事情不提了。


    唐軍壞壞地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誰?”“你去死吧。”


    小強對著唐軍就是一巴掌:“鬧什麽鬧。


    來之前高叔叫我轉告你,早點死到香港去下,五叔也找你有事情呢。”


    呂操尷尬的插嘴道:“這個,這個誤會了啊。”


    長河奇怪地看著他:“什麽誤會了?”瘋子也呆呆地看著呂操。


    欣欣沒好氣的捏了呂操下。


    唐軍嘎嘎大笑:“他誤會我是臥底啦。”


    “你本來就是啊。”


    向華強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唐軍氣地破口大罵:“我日你相信不?他誤會我是臥底來抓他的。


    **。


    那個臥底是之前的事情,你提毛啊你?”呂操一頭的霧水,但是好歹肯定了唐軍不是針對他的。


    心裏卻還是一團的疑問。


    可是又不好意思問。


    唐軍才不急呢,一把又拽過了欣欣。


    然後一個個介紹了起來。


    一聽是唐軍的妹子。


    向華強他們全怪笑了起來,這麽多哥哥在呢。


    小強他們全是出來跑的人,第一次見麵,自然是連忙翻起了腰包。


    看著麵前支票上的,中國人民香港支行,然後數額是一大串零。


    欣欣臉都紅了,死也不肯要。


    唐軍硬塞到了她的手裏:“操。


    不要白不要,哪天沒錢了,再和他要。


    娘地。


    記得啊。


    丫頭有時間單獨請我這個哥哥去找幾個妞就行。


    嘿嘿。”


    向華強直了眼睛:“真,真是你妹子?不是馬子?”欣欣大羞:“真是妹子啦。


    不相信你問瘋子哥。”


    呂操……鬱悶死,沒人當我存在?“對了,阿龍。


    今天要我們趕到北京幹什麽?”小強抓住了唐軍問道。


    長河陰陰地:“分贓?”成硯的眼睛也亮了。


    唐軍一人一腳笑罵道:“一天到晚的想錢啊。


    呂操啊。


    這下相信了?那我們就先談你的事情吧。


    來。


    大家先坐。


    欣欣,你坐我旁邊。


    免得有人又拔槍,我好拿你檔子彈。”


    丫頭吃吃地笑聲裏,呂操紅了老臉:“不怪我,誰叫你話說不清楚?”在兄弟們的好奇裏,欣欣咯咯笑著把剛剛的事情說了次,哄堂大笑裏,呂操也放開了,把之前唐軍在酒吧的德行又講了出來。


    向華強笑的錘地:“你小子,你這樣子忽然和人家說這個,誰不懷疑?怪你自己不好。”


    笑著笑著,小強把唐軍之前的醜事全翻了出來。


    長河自然是不甘落後,你一句他一句的。


    欣欣膩在唐軍身上已經要癱了。


    忍無可忍的錘了頓桌子,唐軍好歹控製了整個房間的氣氛,惱火地看著呂操:“你小子幹不幹?”向華強在旁邊也嚴肅了起來:“我保證他說的全是真的。


    我們這裏已經開始整合了。”


    呂操點了點頭:“各位大佬,兄弟肯,可是兄弟還要回家說啊。


    能夠不能夠請……”“沒問題,我們直接陪你去說,至於規矩,我相信你知道,話不出門,爛在這裏!”唐軍接過他的話頭,然後自己的手指著心口那裏狠狠的捅了下,又愛憐的揉了下欣欣的頭:“呂操啊,不是這個丫頭,我也不會想到你們。


    嘿嘿。


    你們兄妹先回家和他們說說,明天我等你們電話就是。


    如何?”呂操點了點頭,他猶豫了下,又伸出了一個指頭,向上指了指,試探著問道:“龍五,我也跟著強哥叫你阿龍吧。


    嗬,上麵是指?”唐軍猶豫了下,低聲說道:“上麵再沒上麵了。


    我什麽也沒說。”


    上麵再沒上麵了?最大?難道這個世界瘋了?呂操這次是真的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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