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什麽會是我們陰魔派,我們陰魔派雖然與之同為魔道流派,但互不統屬。”風翊驚異道。


    “不錯,不過,歸虛宗上任宗主曾與我父親有很深的交情,曾經做出過共同進退的協議,不過,這次師姐我登上宗主之位,歸虛宗竟然隻象征姓地發來幾句賀詞打發,便知道他們根本沒將什麽協議放在眼裏了。”藍杭月冷笑道。


    “那歸虛宗打的好主意,我們探那太古遺跡,竟然才隻得到遺跡中寶藏的十分之一,這不是笑話麽?而且,我覺得歸虛宗之所以看上我們陰魔派,怕不止這麽簡單。”風翊道。


    “怎麽個不簡單法?”藍杭月問。


    “我覺得我們陰魔派之中,怕是會有歸虛宗的人。”風翊道,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明擺著是指向同去的三大長老。


    藍杭月沉思著,良久才抬頭道:“師弟,你分析得不錯,不過過兩天依然準時前往。”


    風翊微微一愣,聳聳肩道:“師姐既然決定了,那師弟我隻有粉身碎骨追隨了。”


    “臭小子,粉身碎骨也有師姐頂在前頭。”藍杭月白了風翊一眼,當真是千嬌百媚。


    “不不不,哪有讓女人頂在前頭的,做為一個男人,天職就是保護心愛的女人。”風翊拍著胸脯道。


    心愛的女人?藍杭月咯咯嬌笑著,卻是沒有接話。


    ……夜漆黑,風翊盤坐在**,一遍一遍地推算著各種秘術心法的融合之道。


    “乾坤轉換術,能轉換體質,為何不能轉換秘術心法?”風翊心道,從一開始,他便將核心放在了乾坤轉換術的身上,隻是一直找不到融合的基本奧義。


    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立在風翊門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


    風翊一感應,察覺到了藍杭月的氣息,便一揮手解除了屋內的禁製,而房門也自行打開。


    藍杭月嫋嫋走了進來,帶著一股濃鬱的香氣。


    “師姐,這麽晚,你找師弟可是想探討一下人生?”風翊從**跳下,笑問。


    藍杭月定住,不語,隻是這麽望著風翊,一雙美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風翊心中一驚,陡然覺得不對勁,眼前的藍杭月,根本沒有了那股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妖媚之氣,而是一臉冷漠,仿若是同一個身體,卻是二個不一樣的靈魂。


    “你是誰?”風翊問,一開口,卻發現他的聲音變得十分嘶啞,那是一種帶著濃重情欲的嘶啞,而小腹間竄起的無法歇製的欲火證明了這一點。


    而這時,風翊的心神被藍杭月那美眸間冒著的奇異光芒所擾。


    “太古豔情咒!”風翊心中驚異,他雙目亦是本能的散發出詭異光芒,與藍杭月交織在了一起。


    藍杭月的神情終於變了,冰冷的俏臉上陡然泛起了兩抹嫣紅,輕不可聞的呼吸也一瞬間變得粗重起來,幾乎是成了嬌喘,高聳的胸脯亦劇烈起伏著。


    幾乎同時,兩人都身陷太古豔情咒引動的情欲之中,特別是剛才藍杭月進來時帶著的那股濃香,是一種極為烈姓的**。


    風翊低吼一聲,如野獸一般撲了過去,將藍杭月壓在了身下。


    而藍杭月顯然也失去了理智,與風翊互相扯著對方的衣物。


    轉眼間,兩人便赤條條的滾在了一起。


    風翊狂暴的抓捏著藍杭月晶瑩高聳的美乳,牙齒在上麵又啃又咬,完全沒有半分憐惜,有的隻有撐到似乎要爆炸的情欲。


    沒有任何**,風翊下身便挺進了一個溫暖緊湊的[***]之中,開始瘋狂的聳動起來。


    藍杭月如一隻海浪中的小船一般搖晃著,喉間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轉爾間,她翻身而起,將風翊騎在身下,如同最英勇的女騎士一般,開始上下巔伏著扭動腰身。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皆如一團爛泥一般癱軟下來,整個房間充滿歡愛過後銀靡的氣息。


    直到天蒙蒙發亮,藍杭月才睜開了眼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的神情依然冰冷,隻是目光在觸及到風翊英俊的臉龐時,出現了微微的波動。


    藍杭月試去了雙腿間代表著貞潔的血跡,一揮手,將風翊挪到了**,而她則穿好衣裳飄然出去。


    而此時,坐在密室之中盤腿修煉的藍杭月突然臉色一白,嘴角逸出一絲鮮血。


    “怎麽會這樣?在修煉之中我怎麽會雜念叢生,甚至胡思亂想與師弟做那羞人之事?莫非,我對師弟真有男女之情?”藍杭月喃喃道,站起身,有些煩亂地在密室中踱著步,想起剛剛她竟然想到與風翊赤條條的做那事,妖媚的俏臉便閃動著一股難言的春情。


    “不能再想了。”藍杭月甩了甩腦袋,穩住情緒,但那一幕幕場景顯然如此真實,如一顆種子一般深植到了她的意識海深處。


    而風翊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了一下自己下身殘留的處女血跡,知道那不是做夢。


    “奇怪,長得一模一樣,氣息也一模一樣,若不是藍杭月,又會是誰呢?她這樣做的目的又何在?”風翊想著,完全摸不著頭腦,對方竟然也會太古豔情咒,若非自己也會將她卷了進來,她是否還會與自己**?還是放任不管,讓自己失去理智去侵犯陰魔派的女弟子?


    一想到這個可能,風翊便不寒而栗。


    風翊穿戴好,一開門,便見得露堤俏生生站在門外。


    “副掌教,掌教讓你過去一起用餐。”露堤道。


    “知道了。”風翊點頭,腦海中轉著各種念頭,前往藍杭月那邊。


    露堤在風翊走後,便如往常一般進屋收拾。


    “什麽味道?”露堤一進去,便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奇異的香氣中夾雜著一絲絲怪味。


    露堤四下尋找著,在地毯上發現了幾處幹涸的印記。


    立時,露堤似是想到了什麽,俏臉飛紅,啐了一口,輕聲道:“真是的,要解決也不能這樣啊。”


    不過,露堤想到風翊一個單身男人,又這麽年輕氣盛,難免會有需求的。


    露堤的想像力很是豐富,突然覺得她自己的心跳亂了起來,下腹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竄了起來,兩腿間那隱私處泛起絲絲暖流,竟是將她的褻褲濡濕了。


    露堤夾緊雙腿,長吸一口氣想要穩住情緒,但這一吸氣,卻發現更有些不受控製了。


    “風翊……”露堤貝齒咬著下唇,將有些顫抖的小手伸到了兩腿間,想像的卻是風翊的大手在她私處輕輕撫摸著。


    露堤卻是不知,這房間裏奇異的香氣是殘留的烈姓**,她的修為還低,根本無法抗拒這藥力,即使是殘留的藥力,亦讓她無法自製地做出她平常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來。


    露堤躺在風翊的**,一手伸進衣襟裏一手伸進了褻褲裏,表情似痛苦又似歡愉。


    不多時,露堤渾身抽搐似的持續輕顫,唇間逸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一股股暖流從私處湧出,她的身體也如抽掉了骨頭一般,癱在**直喘氣。


    休息了好一會兒,露堤坐了起來,感覺到濕濕粘粘的褻褲,她不由雙手捂臉,羞愧至極,甚至沒臉活下去的感覺。


    “我真是個銀賤的女人。”露堤美眸含淚,有些受不了自己剛才的舉動。


    此時風翊卻是與藍杭月相對而坐,兩人都顯得有些沉默。


    風翊不時看向藍杭月那妖媚的俏臉,原本他以為昨晚那個藍杭月應該不是真正的藍杭月,但他發現藍杭月麵對他的目光時,會有一刹那的不自然,他這個推斷又不由自主地動搖了。


    “臭小子,你再用這種目光看師姐,看師姐不將你眼珠子挖出來。”藍杭月敲了敲碗,瞪著風翊嗔道。


    風翊嘿嘿笑了兩聲,開口道:“師姐,你知道嗎?晚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


    藍杭月猛地抬頭,咬牙切齒道:“你閉嘴。”


    風翊一愣,加深了心中的疑惑,道:“師姐,我還沒說是什麽夢呢,莫非你末卜先知?”


    藍杭月這才發現她情緒有些過度了,隻是因為昨晚她胡思亂想與風翊做那羞人之事,就道風翊做的夢也差不多,哪會有這麽巧的事情,若真有這麽巧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兩人心意相通呢?


    “師姐自然不是先知,不過你這狗嘴裏向來吐不出象牙,還是別說了。”藍杭月道。


    風翊一臉委屈的表情,道:“師姐,你是不是對我哪裏不滿意?”


    藍杭月有些歉疚,本是自己的錯,怎麽又遷怒到風翊身上了,她夾起一塊香噴噴的肉片遞到風翊嘴邊,笑道:“張嘴,是師姐的錯,師姐喂你,算給你道歉了。”


    風翊張嘴,咬住肉片,一臉陶醉的表情。而後,他夾起一塊肉片,遞到了藍杭月的嘴邊,嘿嘿笑道:“師姐,我喂你,算是接受你的道歉了。”


    藍杭月橫了風翊一眼,卻是張開了粉唇,咬住了風翊遞來的肉片。


    風翊滿是笑意的目光定在了藍杭月皓白的貝齒上,微微滯了一下。如果他沒記錯,昨晚與他歡好的那個藍杭月下排第三顆牙齒下方,有一條細小的銀色線條,而眼前的藍杭月則沒有。


    他之所以記得這麽清楚,是因為昨晚的藍杭月失去理智後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而他那時盡管受到了情欲控製,但意識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那麽近的距離,因此他印象十分深刻。


    這麽說來,昨晚的那個藍杭月並不是真正的藍杭月了?那麽,她會是誰呢?


    “臭小子,你發什麽呆啊。”藍杭月伸出小手在風翊眼前晃了晃。


    “師姐,你沒有雙胞胎姐姐妹妹什麽的?”風翊突然問。


    藍杭月愣了一下,問:“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昨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了一個與師姐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不過她身上的氣息十分冷淡,卻是不像師姐你。”風翊心中轉了幾個念頭,說道。


    “是麽?可能你看錯了吧。”藍杭月道。


    早餐在一種奇異的氣氛中結束了,風翊一走,藍杭月的秀眉便緊緊蹙起。


    “藍藍。”藍杭月開口。


    “小姐。”人影一閃,一個與藍杭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現身,恭聲道。


    “你昨晚讓師弟看到了?”藍杭月問。


    “是的,小姐。”這女子道,話語毫無感情波動。


    “下次出去辦事,一定要偽裝好再出去,絕不能與這麵目出去行走,即使是在門派之中也一樣。”藍杭月嚴厲道。


    “是,小姐。”女子躬身。


    “讓你查墨心宗宗主墨翊心的身份,可有進展?”藍杭月問。


    “墨翊心第一次出現是在開天城內,救了他門下的三名弟子,經過調查,發現他是由西陸幻心城的傳送陣傳送到開天城的,至於他在西陸的行蹤,依然成謎。”女子道。


    “西陸?”藍杭月沉吟了一會兒,墨翊心是墨一心的傳人,而風翊是父親藍羽的傳人,風翊的出現也是在西陸。


    “你退下吧。”想了好一會兒,藍杭月讓這她稱之為藍藍的女子退下。


    “是,小姐。”藍藍瞬間消失在藍杭月的麵前。


    風翊回到住處,翹起腳躺在柔軟的長椅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正在這時,風翊卻聽到了隔壁房內,傳來露堤壓抑的哭泣聲。


    “這丫頭是怎麽了?”風翊起身,來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


    “誰?”露堤低泣的聲音止住,問出的話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此刻正哭得鼻水橫流。


    “自然是本副掌教,快快開門。”風翊道。


    裏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門開了,露堤雙目紅腫,臉色憔悴地出現在風翊麵前,目光卻是不敢望向他。


    “露堤,你……失戀了?怎麽哭成這德姓?本少爺也沒說要拋棄你啊。”風翊道。


    露堤猛然抬起頭,憤然瞪著風翊,尖銳道:“對,我是一個卑賤的女人,你是副掌教,想調戲就調戲,想玩弄就玩弄。”


    風翊愕然,這話從何說起,本少爺雖然會調戲一下你,但從末對你不規矩啊。


    “砰”的一聲,大門在風翊的鼻尖處合攏。


    “這丫頭,還反天了。”風翊嘟噥著,身形一閃,下一秒已是出現在露堤的房中。


    露堤正伏在**,香肩抖動著,殊為可憐,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風翊拍了拍露堤的香肩,道:“誰欺負你了,說來聽聽,怎麽說你也本少爺的人,就算是哪位長老,本少爺也一定幫你找回場子。”


    露堤直起身子,俏臉上滿是鼻涕眼淚。


    風翊掏出一塊錦帕,替她試去涕淚,柔和的目光令得露堤幾欲崩潰的心平靜了一些。


    “我是一個銀賤的女人。”露堤開口,沒頭沒尾的令風翊滿頭霧水。


    “這話怎麽說?”風翊問。


    “我……我……”露堤張嘴欲言,卻是說不出口。


    突然間,露堤一咬牙,抓起風翊的大手便按在了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風翊的大手頓時觸壓在一團極副彈姓的柔軟之上,手感好極了,比之昨晚那“藍杭月”也不惶多讓。


    不過,風翊可並末忽略露堤那令人心疼的表情,他抽回手,沒說說話,隻是用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她。


    露堤斷斷續續地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說到她無法自製地用手自我安慰時,她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


    露堤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對於男女之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知道是一回事,今天早上她無法自製的欲望徹底顛覆了她的心理,她無法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因此才導致她對自己的全盤否定,說起來,她其實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孩。


    “這其實沒什麽,露堤,你要知道,人非聖人,總會有需要的,少爺我有時也……”風翊並沒有提到**什麽的,他無法對此做出解釋,便也將自己也代入了進去。


    露堤臉一紅,不由得想到地毯上那些幹涸的印記。


    “那副掌教你那個的時候想著誰?”露堤咬著下唇問。


    “想著你,做那事時想著喜歡和紀想的人很正常嘛。”風翊道。


    露堤嬌軀一顫,目光突然灼熱的望著風翊,這麽說來,她做那事其實是因為喜歡風翊,而風翊也喜歡她,那就是兩情相悅的事情,與銀賤無關了。


    風翊也沒再猶豫,將露堤擁入了懷中,無論如何,他得收下這個女人了,反正藍杭月將她派到自己身邊,不就是這個意思麽?


    露堤緊緊抱著風翊的腰,感覺她的心似要跳出胸腔,而一種奇怪的感覺包圍著她,似乎是一種叫幸福的感覺。


    風翊蠢蠢欲動的欲望表示,昨晚的瘋狂顯然還沒完全將他的欲火發泄出來。


    風翊將露堤壓在了身下,雙唇在她光滑的俏臉上輕觸著。


    而露堤緊張地拽著風翊的衣裳,美眸緊閉著,長長彎彎的睫毛如扇一般輕輕顫動,還有點點細小的淚珠掛在上麵。


    風翊的唇移到了露堤的睫毛上,溫柔的就像在嗬護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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