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快就到了十月二十五日,今天天氣晴朗,宜嫁娶、出門。


    今天是蘇瑞以及徐瑤珊、楊培樂兒女的大喜日子,盡管蘇瑞他們已經決定了這個婚禮要低調,但是一大早依舊有學校的老師過來幫忙,以及一些過來瞧熱鬧順便幫忙的學生。


    一時間數十個人便將徐四癢夫婦的小院擠得滿滿當當的。


    “恭喜恭喜!”“同喜同喜!”從中午就開始跟著徐四癢、楊文學站在門口迎客的蘇瑞穿著一身嶄新的戎裝見人就得露笑臉,弄得臉龐都笑酸了。


    到了下午五點,薛嶽攜著張治中來到了小院,更是讓整個院子裏都轟動起來。


    她們一個是手握重兵的兵團司令,另一個更是湖南省主席,說是當今長沙兩名最有份量的兩名高官也不為過。


    這樣的陣容讓前來賀喜的師範學校的老師們也為之暗暗心驚,這次徐四癢和楊文學一起將女兒嫁給蘇瑞,原本是有一些人心裏暗自鄙夷他們的。


    但是他們的女婿卻是頭上頂著抗戰英雄光環的一名中將,這也使得他們一些勸告的話也說不出來。


    世人的心態就是如此,人們對於英雄就好比老師對待成績好的學生一樣,總是總是抱著一種寬容的態度。


    而今天他們又看到了一名名中外湖南省的軍政大員竟然聯袂道賀,他們心中的震驚那是不言而喻的。


    “看來楊文學和徐老頭這回真的是找了個了不得的好女婿啊。”


    不少老師心中都暗暗吃驚。


    看到薛嶽和張治中親自到來,蘇瑞不敢怠慢,趕緊親自趕了過去,招待起這兩位大佬。


    張治中中等個頭,一張平凡的麵孔並不惹人注意,但是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看到蘇瑞後他就笑道:“早就聽聞三百師有一位驚才絕豔的師長。


    打得日本人抱頭鼠竄,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麵對這位湖南省主席的誇獎,蘇瑞可不敢擺架子,趕緊笑道:“張主席過獎了,忠信身為軍人,為國家、為民族效力忠信不敢居功。


    況且若無三軍將士奮勇殺敵,忠信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是徒呼奈何啊!”“年輕人身登高位,還能保持這份謙虛謹慎確實是難得啊。”


    看到蘇瑞這麽謙虛,張治中暗暗點了點頭。


    心中暗想:“看來這個蘇瑞也不像傳聞中那麽年輕氣盛桀驁不馴嘛,還是懂得分寸的。”


    想到這裏,張治中臉上的笑容更是柔和了幾分,他已伸手,後麵的隨從趕緊將一個禮盒遞了過來。


    張治中將禮盒遞給了蘇瑞後笑道:“忠信老弟。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誒呀,張主席太客氣了,您人來了職部就倍感欣慰了,怎能讓您破費呢?”蘇瑞一邊說一邊接過了盒子。


    一旁的薛嶽笑著對他說道:“忠信,打開看看。”


    “現在嗎?”蘇瑞驚愕的看向了張治中,在他的記憶裏當眾拆開客人送的禮物好像不太禮貌吧。


    當然,要是客人同意或是特別尊貴的禮物除外。


    這時,看到張治中也點了點頭,蘇瑞心中就更加驚訝了。


    “忠信。


    既然張主席也同意了,咱們就打開看看嘛。”


    “好,那就看看吧!”蘇瑞點了點頭打開了禮盒,看到一副畫卷靜靜的躺在禮盒內。


    “這是什麽玩意?”蘇瑞長這麽大。


    還是第一次有人送一幅字畫給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來。


    加我,把它掛起來!”不以為意的蘇瑞伸手招來了伺立在一旁的羅加我。


    “是!”當羅加我把畫掛在了牆上後,就聽到周圍的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嗯,這是什麽玩意?不過那幾匹馬卻是挺好看的。”


    蘇瑞抬頭望了過去,就看到這是一副畫,上麵畫著一匹匹駿馬正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原野上或是戲水或是打滾嬉戲或是散步,反正從蘇瑞的角度上看上去那一匹匹駿馬那是栩栩如生。


    不過也僅此而已,對於像蘇瑞這樣全身無半根雅骨的人來說這幅畫也隻是好看而已。


    但是對於像徐四癢這樣的教授國學的人來說卻不一樣了,隻見徐四癢率先喊了出來:“這……這不是那副百駿圖嗎?”張治中笑著說道:“徐先生好眼力,正是郎世寧的百駿圖。”


    “天啊,這……這……真是太珍貴了。”


    此時的徐四癢幾乎要把臉都貼到那幅畫上了,而另一旁的楊文學也好不到哪去,同樣瞪著一副大眼,目光牢牢的粘在了畫上,仿佛再也拔不出來似地。


    而周圍的老師和賓客們也是議論紛紛,一個個眼中都露出了豔羨的神情。


    “嗯,他們都是啥表情啊。”


    看到這些賓客的神情,蘇瑞心中不禁暗暗想到,“難道這幅畫很有名嗎?”注意到蘇瑞臉上疑惑的神情,張治中就知道自己今天這番心思那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白費勁了。


    若是蘇瑞對華夏的古代字畫略有研究的話就會知道,郎世寧的這幅百駿圖是多麽的有名,那可是公認的華夏十大古畫之一,珍貴之處就不必言表了。


    接下來就進入了喝酒時間,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對於賓客的敬酒是不能推辭了,蘇瑞隻能是奉行酒到杯幹的策略,當一杯杯酒下肚後,他的神情也漸漸恍惚起來。


    一張張真誠或虛偽的笑臉在蘇瑞的眼前晃動著,一聲聲的祝福彷佛從遙遠的天外傳來;大紅的燈籠,甘醇的美酒,徐家的小院裏正上演著這出喜劇,主角似乎正是自己。


    唯一支撐著蘇瑞保持謙恭笑容的正是身旁的二女,她們二人隻是安靜地坐在**,頭上還蒙著紅蓋頭,可那酒席上濃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體香,卻在不停地撫慰著蘇瑞那顆煩亂躁動的心。


    不知是羞澀的紅暈殘留在她們的臉上,還是那兩雙溫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蘇瑞仿佛是第一天看到二女似地,眼睛直愣愣的釘在了她們的臉上。


    秀發青絲包裹起來的是兩張宜喜宜瞋的臉,在蘇瑞看來,這就是兩張上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俏臉。


    如果說楊培樂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徐瑤珊就是一朵豔麗的玫瑰花,美得讓人心顫。


    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坐在二女的中間一把摟住了她們,蘇瑞大著舌頭說道:“瑤珊、樂樂,今天你們終於是我的人了。”


    看著醉醺醺的蘇瑞,二女也顧不上羞澀,一起過來扶住了蘇瑞,嗔怪的說道:“忠信你怎麽喝這麽多。”


    “嗬嗬……沒多少,你們老公我今天可是把薛長官和張主席都幹趴下了。


    兩個家夥竟然拿想用車輪戰來對付我,現在……現在都被我幹趴下了吧,哈哈!”話音剛落,蘇瑞就倒在了**發出了一陣呼嚕聲。


    聽著蘇瑞醉醺醺的話,二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楊培樂望向了徐瑤珊道:“瑤珊姐,現在該怎麽辦呀?”徐瑤珊一咬貝齒,輕哼了一聲:“這個家夥,連這種日子也敢喝得這麽醉醺醺的,真拿他沒辦法。


    現在我們先幫他把衣服脫掉吧。”


    “這……好吧。”


    楊培樂也紅著臉,羞澀的點點頭,站了起來和徐瑤珊兩人一起合力把蘇瑞搬到了**,兩人一起將蘇瑞的衣服脫了下來……太陽慢慢的爬上了山崗,天色慢慢亮了起來,蘇瑞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了眼睛後蘇瑞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懷裏不知抱著什麽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而自己的背後仿佛也被人抱著,兩堆軟綿綿的東西正抵在自己的背部很是舒服。


    蘇瑞轉頭一看,兩張宜喜宜嗔的嬌顏就出現在自己麵前,這才想起原來昨天正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好像昨晚自己什麽都沒做呢?”想到這裏,蘇瑞的目光又看向了旁邊睡得香的兩位佳人,心中一股藍色的小火苗便在心裏蠢蠢欲動。


    左右看了看,楊培樂的小臉貼著枕頭睡得正香,而徐瑤珊則是在背後摟著自己,身子還不安分的左右扭動。


    睡著的她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小衣,衣裳半解的她露出了細膩的小肚子和雪白結實的大腿,膚色如白色的脂玉,誘人異常。


    蘇瑞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對徐瑤珊耳邊輕聲道:“平常就屬你最凶,今天就從你身上著手吧”說完就往徐瑤珊身上撲了過去,隨即響起了一聲低沉的悶哼和尖叫聲,隨即又是一陣低沉的呻吟聲……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傳來了徐瑤珊沙啞的嬌嗔聲,“你這個壞蛋,竟然趁著我睡著的時候欺負我,看我不咬死你。”


    終於得償所願的蘇瑞摟著懷中的佳人得意的笑道:“怕什麽,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要是我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嗎?”“你這壞蛋,你還有理了!”羞得滿麵通紅的徐瑤珊把愛郎的胸脯敲得碰碰響,過了一會,徐瑤珊看到一旁的楊培樂長長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動,不禁壞壞的笑了笑對蘇瑞說道:“忠信,趁著現在樂樂還沒醒,你趕緊把她也吃了吧。”


    “嘿嘿!”蘇瑞壞笑了起來,“你放心,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啊……不要啊!”裝睡的楊培樂正要坐起來,卻被徐瑤珊重新撲倒在**,很快,屋裏又響起了一陣尖叫聲……(未完待續)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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