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千幸,嚇壞了吧?”丸山智子望著長大了小嘴的牧本千幸,嘴角浮現出一縷苦笑。


    摟住了這位昔日好友的肩膀,智子打起了精神說道:“好了,你剛來,對這裏還不打熟悉,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現在你先洗個澡,再換件衣服,我再帶你轉轉。”


    “那……他們不再關押我了?”牧本千幸張大了小嘴。


    “關押你?嗬嗬……”智子笑了,忍不住在她的鼻頭刮了一下,“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麽大人物了,為了一個小小的護士,他們值得費這麽大的功夫麽?”“我……”牧本千幸想了想,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是啊,華夏人又不是傻子,自己就是一個小護士有什麽值得他們惦記的。


    將一套幹淨的衣服放到了牧本千幸的手裏,“好了,趕緊去洗澡吧,再晚就沒有熱水了。”


    半個小時後,洗完了澡的牧本千幸走出了沐浴間,她穿上了和智子一樣的護士服,兩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青春嬌俏的小護士。


    智子帶著牧本千幸來到了位於軍營西北角,這裏有一間單獨小營房,住著一支頗為不尋常的軍隊。


    “智子,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牧本千幸不解的問道。


    “你進去就知道了。”


    智子並不打算過多的解釋,伸手拿著一個藥箱的她直接就帶著牧本千幸走到了這座軍營前。


    走到了這座軍營前,牧本千幸吃驚的捂住了小嘴。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們和……和支……和華夏已經和解了麽?”此時映入牧本千幸眼中的是兩名手持三八式步槍的日本士兵,筆挺的站在營門口,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這樣的情景幾乎就讓牧本千幸錯以為自己來到了日軍的軍營。


    智子沒有停留。


    拉著牧本千幸就這麽直直的走進了軍營,而那兩名看門的日軍竟然同時向她們行持槍禮。


    這樣的情形對於牧本千幸來說那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要知道在日本,女人的地位可是十分低的,尤其是在軍營裏,想要讓一個士兵對一名護士敬持槍禮,其難度不比讓一個女人做到將軍這個職位的難度小。


    進了軍營後,牧本千幸拉了拉智子的衣角:“智子,門口那兩名士兵真的是帝國的士兵嗎?”“你以為呢?”智子不答反問。


    “我……我也不知道。”


    牧本千幸有點不自信的說道:“不過,他們言行舉止看起來確實很像日本人。”


    “什麽很像。


    他們本來就是好不好。”


    智子白了他一眼,提著藥箱繼續向裏麵走去。


    “喂……智子你等等我。”


    牧本千幸見狀趕緊快步趕了上去。


    又走了一會,一陣鞭打聲和喝罵聲就從裏麵隱隱傳了出來,與此同時,一聲聲慘叫也傳了出來。


    當牧本千幸跟著智子來到一個木頭搭建的大廳時。


    正好看到一名佩帶著中尉軍銜的軍官正揮舞著皮鞭使勁的抽打著一名被掉在房梁下的士兵。


    而周圍則是圍滿了兩百多名士兵,這些士兵明顯分成了兩方,一方荷槍實彈,氣色紅潤,而另一方的氣色則是差了很多,許多人更是身上帶傷。


    那名被鞭打的士兵**著上身,身上的皮膚已經沒有一塊是完好的。


    “這……這是怎麽回事?”牧本千幸吃驚的將頭轉向了丸山智子。


    “這隻是他們讓這些士兵加入他們的手段罷了。”


    智子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無奈和厭惡。


    正在鞭打那名日本士兵的中尉看到了進來的智子和牧本千幸。


    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的皮鞭迎了上來,原本凶狠的神情竟然奇跡般的在一瞬間就換了一副表情。


    中尉笑著說道:“智子小姐,您來了,那就麻煩您幫這些頑固的蠢材看看吧。


    省得他們死得太多。”


    智子微微搖了搖頭:“石田中尉,既然你這麽不希望他們死去,那為什麽還這麽拚命的抽打他們呢?”這名中尉正是石田正太,隻見他不屑的說道:“哼……這些頑固不化的家夥。


    腦子裏全都是效忠天皇的愚蠢念頭,我要是不把他們打醒。


    他們還是要沿著那條注定要失敗的道路走下去的。


    與其他們戰死,還不如讓我打死他們好一點。”


    “你……你……”乍一聽到這麽大逆不道的言語,牧本千幸的腦子裏頓時就有些轉不過彎來,結結巴巴的指著石田正太道:“你……你們不是皇軍麽?怎麽能說出這麽不敬的話。”


    “哈哈哈……”石田正太狂笑了起來,他對著智子笑道:“智子小姐,這位一定是新來的吧,她竟然問我為什麽會說出這麽不敬的話語,這不是太好笑了麽?”看到石田正太恍若癲癇的狂笑,丸山智子輕咳了一聲道:“石田中尉,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牧本千幸小姐,她剛到這裏,很多事情都不大清楚,請您不要見怪。”


    石田正太斜眼打量了牧本千幸一眼:“剛到的,這就難怪了!”說完,他一指自己胸前的胸章大聲的狂笑道:“牧本千幸小姐,你再看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麽?”牧本千幸湊過去看了看,輕聲念了出來:“日本救**……你……你們是叛軍?”日本軍隊從來就沒有什麽救**,現在出現了一支這麽新的隊伍,傻子都知道他們不是原來的日軍了。


    看著臉上變色的牧本千幸,石田再次大笑了起來:“哈哈……叛軍,不……我不是叛軍,那些吸食日本國民血肉的財閥和戰爭販子才是背叛了日本人民的叛軍,我不過是一個立誌要拯救日本的軍人罷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成立這麽一支隊伍嗎?我就是要告訴國民,跟著那些政客和戰爭販子走是錯誤的,天皇不過是個傀儡,他們都被那些政客們把持了,他們要把日本帶入毀滅。


    隻有消滅了那些政客和財閥。


    日本才有救,你明白嗎?”石田的話說得很大聲,嘴裏的唾沫星子都要噴到牧本千幸的臉上來了。


    看著狀若瘋癲的石田,牧本千幸無語的愣住了。


    一旁的智子卻不理會這個野心勃勃的瘋子,打斷了他的話:“好了石田中尉,你的演講還是留到下一次訓話的時候吧,現在我要給傷員們爆炸傷口了。


    千幸,你來和我一起為傷員們檢查身體吧。”


    “哈伊!”已經被這一切弄得有些暈暈乎乎的牧本千幸輕聲答應了一聲,很快就跟著智子投入了繁忙的工作當中……就在牧本千幸跟著丸山智子忙碌的時候。


    劉毅和馮曉明也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三百師的一名軍人,但是在分配的時候卻出了點意外。


    經過了一係列體能、視力以及文化的檢測後,征兵處的軍官開始了分配,樣子憨厚的劉毅不出所料的被分配到了步兵的新兵訓練基地,而個性跳脫的馮曉明則被分配到了飛行學員大隊。


    當負責這個結果讓劉毅呆住了。


    馮曉明也有些不敢置信。


    “我……我竟然被分配到去學開飛機?”馮曉明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了起來。


    “怎麽,不想去當空軍嗎?”一名身材高大的上校走了過來,饒有興致的盯著馮曉明,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子,空軍可不是那麽好當的,雖然現在暫時把你加入了飛行學員的名單,但是我們依舊是要淘汰出一些不合格的次品。


    到時你隻有一種,那就是老老實實的加入陸軍,我們空軍不要廢物。”


    “我……”馮曉明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空軍軍官,穿著一身灰藍色空軍製服。


    標準的軍用大蓋帽和上衣,腰間的皮帶則係著一個槍套,裏麵斜插著一把飛行員們非常喜歡的瓦澤爾p38手槍。


    這名上校剛一亮相,就吸引了許多豔羨的目光。


    “哼……我們陸軍也同樣不要廢物。


    所以請把你剛說的話收回去。”


    這名空軍上校的話音剛落,一名身穿灰綠色軍官的陸軍上校也出現在了征兵的現場。


    隻見那名陸軍上校冷著臉道:“梁天成。


    你還真把我們陸軍當成收破爛的拉?你們不要的東西都往我們陸軍塞,還真是欺負我們上癮了、”“嗬嗬!”梁天成卻笑了:“好你個李晨勃,這當了團長後脾氣也見長啊,我們空軍淘汰下來的學員擱在陸軍那也是個寶啊,你還挑三揀四的。”


    隻見李晨勃冷著臉說道:“要是你們空軍淘汰了他們後,麻煩你讓他們回家吧,我們陸軍不要別人淘汰下來的廢物。”


    說完,李晨勃背著手向外走了出去。


    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談論著自己,馮曉明的心被刺痛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以往他老子折價賣的破舊貨一樣,仍在地攤上任人撿取,但是所有的人都嫌棄他,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馮曉明的衝著身邊的那名上校揮了揮拳頭大聲道:“長官放心,要是我被涮下來的話,我也不用你趕,我自己走路回家!”“喲嗬,你小子挺有誌氣的!”看著不服輸的馮曉明,梁天成笑了……(未完待續)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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