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鄭爽擺了擺手,特洛夫根本就不領情:“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特洛夫的語氣始終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看都沒看鄭爽一眼,隻是慢慢地,充滿傷感地把一具具屍體收斂起來。


    “那好吧!”鄭爽眼望著酒鬼腦袋裏流出的腦漿和血液沾滿了特洛夫的大手,無奈的聳聳雙肩道,看來這個家夥真是有些笨。


    終於,包括一開始就死去的裝甲車上的狙擊手在內,所有的特洛夫小隊隊員的屍體都擺在了車前麵的空地上。特洛夫拿出一根煙,猛地抽了幾口,一屁股坐到了屍體的前麵,哀傷的看著這些陪伴著自己完成了無數任務的同伴,眼神中透著無比的感傷和無奈……忽然,特洛夫又猛的跳了起來,一步跨上運輸車,提了一把鐵鍁出來,在路邊的空地上挖了起來。


    “他不會是想給那些人挖墳墓吧?”鄭爽好奇的向張月詢問道。


    “恐怕是……”張月淡淡的回答道,輕輕的歎一口氣:“這是他希望為自己的隊友所做的,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份兒上,就讓他埋了他們!”鄭爽點點頭,一指運輸車的背麵:“看他挖完至少要好一會兒,依我看我們先坐下歇會兒


    “也好,好久沒有與鄭兄月立刻答應道,大笑著隨同鄭爽向車邊靠去,緩緩坐下。


    鄭爽見運輸車的前座上放著兩瓶未打開的礦泉水,便順手拿了過來,遞給張月一瓶。


    “鄭兄,你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張月在數遍清洗自己的雙眼之後,隨手將手中空空如也的礦泉水瓶子扔掉,轉過頭來問坐在自己一旁的鄭爽。


    “哦,我啊!”鄭爽眼珠一轉。笑著道:“有幾個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想來看看都不可以嗎?”


    “哈哈哈哈!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若不是鄭兄及時趕到,恐怕我這條小命就要斷送於此了!看來老天爺還不想讓我短命!哈哈!”張月大笑一聲,讓鄭爽甚是尷尬。這張月明明是不會被這隊特種兵傷害到的,卻說成是鄭爽的功勞,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說話間,張月眼神忽然變得甚是怪異:“但鄭兄此行,恐怕主要不是來與在下敘舊的吧?而是另有目地!”


    鄭爽心裏暗暗一驚。難道這家夥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喪屍。而自己這次前來是為了從他口中獲取情報。以增加奪取en進化結晶地幾率?!做賊嘛是心虛些。


    張月見鄭爽臉上陰晴不定。以為自己所料不錯。立刻哈哈大笑道:“鄭兄啊鄭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麽前來嗎?”“張……張月兄。你都知道了?你怎麽可能知道?”鄭爽有點迷惘。既然張月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喪屍。而此行目地又意圖不軌。怎麽還是張口閉口地“鄭兄”?


    “嗬嗬。鄭兄這次前來。恐怕是……”張月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鄭爽。滿眼都是笑意:“恐怕是為了傾雪師妹


    “啊?”鄭爽一愣。我操!原來說了半天。老子我是白擔心了!這個家夥一直都以為自己是為了傾雪而來地啊?不過……這樣倒也好。隻要不被他看穿自己地真實想法。就隨便他怎麽想好了:“張月兄果然慧眼。一眼便可看穿小弟心中所想。真是慚愧了!”


    鄭爽打蛇隨棍上。眼珠轉了幾圈。口是心非地答應了下來。


    “哎呀。這個有什麽好慚愧地!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說。你絕非池中之物。總有一日會一飛衝天。讓我等刮目相看!”張月一把摟過鄭爽地地肩膀。笑道:“其實師妹經常有意無意地提起你。我看她對你念念不忘。必定是對你有些意思。若是你們兩個能夠成雙成對了。倒也是美事一樁!”


    “真的?”鄭爽心中一喜,自己本來就對這個小妞很感興趣,一聽連張月也這般同意。不禁更增加了自己奪其入懷的信心,卻忘記了此時張月之所以同意。是因為還不屍的身份,若是有朝一日知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別說是支持自己追傾雪了,就算是保住自己的小命都困難吧?


    “當然真的!”張月笑眯眯的說道。用力地拍了一下鄭爽的肩膀以示鼓勵,卻一下不小心觸動了傷口,忍不住痛的低吟一聲:“呃……”


    “你沒事吧?”鄭爽看一眼張月的傷勢,雖然不重,但是鮮血一直在慢慢的向外滲,肩頭上有巴掌大的一塊衣服已經被染成了暗紅色。


    “沒事沒事……皮肉之傷!”張月隨意的笑笑,仿佛傷口不是在自己身上一樣,依然瀟灑大氣。


    “我去找找有什麽緊急止血的藥,你在這裏等等!”鄭爽再次跳上運輸車,在各個大箱子裏翻來翻去。


    “衣服……麵包……礦泉水……”一邊翻找,鄭爽一邊喃喃自語著:“餅幹……咖啡……子彈包……”


    等等……咖啡?!


    鄭爽心裏一顫,拿起一大包咖啡來,忽然想到這是奧黛麗很喜歡的飲品……略微一想,便將這大包地咖啡放到了自己口袋裏,繼續翻找著止血藥。


    “找到了!”鄭爽一聲興奮的大叫,舉著紗布和消炎藥跳下車來,得意洋洋的道:“早就知道那幫人一定會帶著這些東西上路的,隻不過……嘿嘿,他們沒有一個人用的上“唉!”張月想起剛才的一幕,似乎有些於心不忍,黯然的低下了頭。


    鄭爽卻嘴角一撇,又不是老子非要那幫混蛋的命,是他們自己非要惹老子,自己找死老子也沒辦法啊!既然都已經殺了,還在這裏長籲短歎有個屁用,真是閑出屁來了!


    “哦,對了,鄭兄,若是沒事,便隨我去基地坐坐吧!曾磊他和傾可是都在哦!”張月故意將“傾雪”兩個字拖得很長,一臉笑意的看著鄭爽,言下之意自然不必明說。


    鄭爽不禁暗暗苦笑,雖然自己確實垂涎那個清秀脫俗的傾雪,但此時自己已經成了“明星”,隻要自己身影一出現,門崗處地士兵一定會齊刷刷的抬起手臂指向自己,然後大聲叫喊:“哦!是那個喪屍,他又回來了!”


    張月見鄭爽隻是搖頭苦笑,心生疑惑,遲疑著道:“鄭兄難道不想見傾雪?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可否跟在下說說,或許在下能夠幫的上忙


    麵對張月誠懇地態度,鄭爽隻是苦笑道:“沒什麽事了,隻是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不如等下次時間充足了再去!”心想老子是有難言之隱,可是不能對你說,否則你別說幫忙了,不殺我就不錯


    “這樣啊……”張月頓了一頓,有些遺憾的說道:“那便隻好下次了!”雪這般傾國傾城,清雅如仙地女孩子,哪個男人可以忘不了呢?嗬嗬!我一定會去拜訪你們的!”鄭爽笑著,把從車上取下地消炎藥捏成了碎末,塗在了張月的傷口處,然後又仔仔細細地用紗布為張月包好了傷口。


    “沒想到鄭兄還很會包紮傷口的嘛!”張月感激的笑笑。


    “嗬嗬,以前我也經常受傷,所以……”鄭爽笑道,忽然想到了以前,自己那時剛剛做了喪屍不久,竟然為了爭些食物而跟同類大打出手,弄得渾身都是傷口。而那時,自己根本不用怕,因為在一座高樓上,一個女孩子在為自己祈禱著,祝福著。每當自己回到那個高樓中所謂的“家”時,那個女孩子都早已為自己打掃好了房間,看到自己一身血汙,都會心疼的詢問,仔細小心的包紮,盡她所能不讓自己受一點的痛苦……


    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蒼井蘭……接你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你還會回來嗎?


    “鄭兄……鄭兄!”張月看著鄭爽原本還笑意盈盈的,轉眼間卻像是想起了什麽,眼神變得深邃而憂傷,仿佛千年不化的冰霜。


    “嗯?”鄭爽被張月的聲音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一臉無辜的表情望著張月。


    “鄭兄,你怎麽了?”張月有些擔心的看著鄭爽,生怕這個救命恩人會出什麽事。


    “嗬嗬,沒事沒事!”鄭爽連連擺手,那段回憶,是屬於自己跟蒼井蘭的,別人即使知道了也是無法身心體會的,更何況不能讓張月知道,便趕緊岔開話題:“哦,對了,張月兄,怎麽好久沒有見到你們三人出來消滅喪屍了?”


    “嗬嗬,鄭兄有所不知,聯邦政府基地內最近得到了一顆高級喪屍的en進化結晶,我跟師弟師妹都在日夜守候著那顆en進化結晶,直到科學家徹底弄清楚那裏麵的奧秘,所以有些日子沒有在外界露麵了!”張月朗聲笑道,對自己算的上是舊教兼救命恩人鄭爽絲毫沒有防備,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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