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從天竺傳來的高深佛法,練到精深之處,可將全身金剛鐵骨,百煉鋼化成繞指柔,以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和柔性,纏住敵人,給予致命一擊。


    這功法非常強力,但非大智慧之士不能修煉。


    能立的長處,在於天資聰慧,學習能力超強,故而法海破例允許他修煉了這門絕學。


    果然,在與陳衝的激戰中,能立別出心裁,用出這一招,意想不到對方的大腿能屈能伸,如同蟒蛇榜背後偷襲的陳衝,便吃了大虧。


    他被能立一把箍住脖子,反向砸在了石壁上。


    陳衝撞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能立瞬間躍起,又是一招指禪劍法,出手如電,狠狠點在了陳衝的要穴上。


    陳衝哇的一口吐出大口鮮血。


    能立含恨而發的指禪劍法,破壞力之強,顯盡了比丘二轉大雷音寺弟子紮實的修為。


    陳衝被能立瞬間反轉,偷襲建立的優勢蕩然無存。


    雙方回到了同一起跑線,喘息著凝視對方。


    此時,已經沒有後退之路,唯有不死不休。


    “你到底是誰?”能立喝道。


    “死了,問閻王吧!”


    陳衝一個健步衝上來,攔江手護住要害,硬吃了一擊指禪劍法,反手一招還施手,以蘊含天地正氣的雙指,點向了能立。


    睚眥必報!


    能立的眼前,驟然出現了一頭睚眥的幻像,不由自主,為之一愣。


    陳衝的攻擊命中,能立吐血暴退。


    陳衝怒吼一聲,撲了上去。


    其實此時的修為,陳衝是比不過能立的。


    沒辦法,大雷音寺的實力太強大了,底蘊太深厚了。別說法海實力深不可測,便是他手下的四大高僧,也一個個都是比丘二轉起步,比陳衝的境界高出不少。


    也多虧了陳衝修煉速度不慢,在血與火的戰鬥中,突破了流形之境,總算是將實力勉強拉到了與敵人接近的程度,不然跳著腳,都打不過四大高僧。


    但陳衝石敢當,實在是玄妙無比。


    睚眥和霸下,兩大神獸,一攻一守,讓陳衝的近戰實力提升何止一籌?


    強力功法、寶物、神獸之下,陳衝可越級殺人!


    在這狹窄逼仄的石洞之中,陳衝便可充分發揮近戰優勢,能立隻能一次次決戰。


    能立此時搞不清情況,以為陳衝是金鈸法王派來的刺客,不敢衝出去。其實他隻要逃出石屋,振臂一呼,逃亡之人就輪到陳衝了。


    可惜,能立不敢,怕走出石屋,遭到更大圍攻。


    他的命運,就此決定下來。


    足足一刻鍾之後,石屋終於安靜下來。


    石屋此時已經滿目瘡痍,嚴重破壞,到處都是龜裂和碎片。


    能立終於還是死了。


    他的屍體躺在一堆碎石之中。


    陳衝付出的代價,是身負重傷,連一根手指動彈起來都困難。


    “這大雷音寺的人,真特娘的難殺。”


    他苦笑一聲,坐在石頭上,手中卻攥著一顆青色木係五階舍利。


    他一口吃下舍利,木係體質增長了5點。


    此時,門口傳來一聲金鈸法王慍怒的叫聲:“打鬥聲?這他娘的怎麽回事?”


    陳衝瞬間隱身,遁形之術,消失不見。


    金鈸法王帶著眾多妖物,全副武裝,大踏步走了進來,卻隻能麵色鐵青看著滿目瘡痍,還有能立大師的屍體。


    野豬妖,不見了蹤跡。


    “這,這是怎麽回事?”跟隨而來的采因,大驚失色:“能立大師怎麽會慘死在我們的山洞中?是誰下的毒手?”


    金鈸法王麵色鐵青,一字一句道:“不管是誰下得毒手,這筆血帳,都要算到我們頭上了!”


    他狠狠一擊,堅硬如鐵的石壁,豆腐塊般被他砸開了一個大洞!


    可見這千年蜈蚣精的修為驚人,更可見他此時心中的狂怒。


    金鈸法王簡直鬱悶地要吐血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個結果。


    能立是法海派來與他聯絡之人,如今慘死在自己的洞穴中,自己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洗不清啊。


    與此同時,在金山寺,主持房。


    正在閉目打坐的法海,突然麵色一變,猛然睜開眼睛,大叫一聲。


    能忍等弟子驚疑不定,詢問緣故。


    法海銀牙咬碎,一字一句道:“能立,遇害了!”


    他的手中,代表能立的佛牌,支離破碎。


    能忍人人悲憤不已。


    這能力已經是第三個遇害的大雷音寺高手。四大弟子,隻剩下了一個能忍。


    法海化作一道閃電,一步千裏,跨越向鳳凰山。


    他心中充滿了怒火,要將此事弄個清楚!


    金山寺佛門高僧,大舉出動!


    陳衝身上傷勢極重,搖搖晃晃,卻藏在暗處,遁形偷看此事的繼續。


    他偽裝成金鈸法王心腹,刺殺能立成功,法海又痛失弟子,會善罷甘休?


    吞噬了能立的舍利子後,他胸臆氣海之中的正氣,再增長2成,石敢當漲到了三丈五尺。實力進一步提升。


    陳衝與法海,一開始實力相差極為懸賞。但在石敢當至寶的屬性之下,在陳衝耐心尋找機會,逐個擊破之下,此消彼長,法海痛失三大弟子,陳衝卻暗中增長到了如此地步,雙方的實力鴻溝在一步步縮小。


    “金鈸法王!”金光一閃,法海的身軀走出了虛空,出現在鳳凰山的上空,聲如洪鍾大呂,怒吼道:“我弟子能立,怎麽死的!”


    這聲音中蘊含無上佛法,更有不動明王的真身法相在法海身後閃動,一般的小妖如同鼠兔聞到山中猛虎的氣息,嚇得渾身篩糠,大小便失禁,別說戰鬥,就是站立都站不住,紛紛跪倒在地。


    金鈸法王冷哼一聲,大踏步走了出來,斷喝道:“法海!這裏不是杭州府,是我的鳳凰山,輪到你大呼小叫?”


    法海凝立虛空,斷喝道:“能立如何死的?”


    金鈸法王有些語塞,咳嗽一聲道:“我派一個心腹,給他送點水果去。誰想到一去不回,有人報告說洞府有打鬥聲。我聞訊趕來,能立已經死了。”


    一道道佛光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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