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喜歡。”


    之後,聶斯景望向薑瑟“將它凝固起來,做成標本吧。”


    “?”


    薑瑟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這是什麽癡漢行為?


    她連忙製止了聶斯景的這個想法。


    “別,別這麽癡漢!這隻是一個蛋糕,我以後還可以給你做一模一樣的。”


    聶斯景微微搖頭“不,這個是特殊的。”


    這是他的妻子第一次為了他學做蛋糕。


    “......”


    望著聶斯景臉上的神色,薑瑟頓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畢竟是自己的老公,還能咋地。


    而且看在他今天給她準備了這麽多驚喜的份上,薑瑟便隻能隨他去了。


    但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整天的成果最後卻要被當成標本,薑瑟內心便有些鬱悶。


    她像是撒氣似的惡狠狠的切著麵前的這塊牛排。


    等吃完了晚餐後,薑瑟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聶斯景拿著蛋糕似乎是去準備做成標本了,薑瑟不想看見這麽鬱悶的一幕,便先上去洗澡了。


    *


    等薑瑟洗完澡出來,聶斯景剛好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唔......你先去洗澡吧。”


    說完,薑瑟難得的自己拿起吹風機吹起了頭發。


    “好。”


    等將自己的頭發吹幹後,薑瑟便想起自己之前定製的那個胸針。


    她走向衣帽間。


    打開了放著胸針的抽屜,將那個胸針拿了出來。


    在燈光的照耀下,胸針上的火吻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薑瑟看了一會,便察覺到浴室的門被打開了。


    聶斯景穿著一身睡袍走了出來,手上拿一個幹毛巾在擦拭著頭發。


    隨意的吹了一會頭發以後,聶斯景便走了過來。


    “在看什麽?”


    聶斯景問道。


    薑瑟將手中拿著的胸針放到他麵前。


    “生日快樂,聶先生。”


    “這是送你的禮物。”


    聶斯景看見那胸針一愣,之後接過了那枚胸針。


    他摩挲著胸針上鑲嵌著的火吻寶石。


    半響,緩緩勾唇。


    “夫人的禮物,我很喜歡。”


    薑瑟輕哼一聲,神情十分傲嬌。


    “你敢不喜歡試試看!”


    聶斯景笑了一下,眸光往薑瑟身側移去。


    當他觸及到抽屜中的某一個東西時,神色頓時凝住。


    “你為何會有這個東西?”


    聶斯景語氣意味不明的出聲。


    薑瑟並沒有察覺出聶斯景神色的不對勁,順著聶斯景的目光望過去。


    抽屜中,還躺著之前段肆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個荊棘花胸針。


    “這個?”


    薑瑟將它拿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荊棘花胸針嗎?”


    薑瑟有些疑惑。


    聶斯景目光直直的望向她“你可知,這荊棘花胸針,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而你手中的這個,上麵纏繞了七條荊棘,是科洛博家族的最高信物。”


    “所以,你認識阿萊西奧?”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這個荊棘花胸針,聶斯景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身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頓時想到了之前在聖瑪利亞號遊輪上,或許兩個人就是在那時候見麵的吧。


    薑瑟聽到聶斯景的話一愣。


    她手上的這個,是科洛博家族的信物?


    可段肆言不是說是一件小禮物嗎?


    怎麽變成了家族信物這麽貴重的東西?


    這就是他說的‘小禮物’?


    薑瑟望向聶斯景,看著他眼中晦澀幽深的目光。


    似乎是在生氣和憤怒。


    她頓時氣笑了“你那是什麽眼神,你難不成還懷疑我背著你和別人在一起?”


    薑瑟是真的不知道這荊棘花胸針的含義。


    如果知道的話,她定然是不會收下這個禮物的。


    太貴重了。


    而她也無法收下這個禮物。


    她根本無法回應段肆言的感情。


    段肆言的執念如果一直在她身上,那麽他便永遠也無法解脫。


    所以薑瑟隻能想著找一個機會,解開段肆言心中的執念。


    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聶斯景微微抿唇,周身的氣勢陡然變得沉重了些許。


    薑瑟一下子便察覺出來了聶斯景身上的醋意。


    她在心底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開始哄著家裏的這個醋壇子。


    她無奈的和聶斯景解釋“我的確認識阿萊西奧。”


    聽到薑瑟承認,聶斯景身上的氣息更加沉重了,空氣中隱隱浮動著暴戾的氣息。


    但這些氣息卻始終未對薑瑟產生一點影響。


    薑瑟神色如常的繼續說道“但我認識的阿萊西奧,名叫段肆言。”


    “就是段家的三少爺,他是煦煦軍訓時的舍友,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


    “這個胸針是個意外,我不知道它的含義,當時沒有告訴你還不是怕你醋壇子打翻,直接去找人家。”


    那樣的話,估計拍賣會都不用看了。


    薑瑟直接用來哄人了。


    聽到薑瑟的話,聶斯景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但一想到段肆言送薑瑟這個禮物,懷的是什麽居心,聶斯景卻十分清楚。


    科洛博家族的信物從不輕易交給他人。


    除非那人是與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所以,阿萊西奧也在覬覦著他的妻子。


    而且她的妻子還將他當做弟弟。


    弟弟在薑瑟那裏是什麽樣的身份,聶斯景十分清楚。


    就如同薑煦一般。


    薑瑟對薑煦的重視有時候甚至連聶斯景都忍不住吃醋。


    所以他不能對阿萊西奧出手。


    聶斯景內心暴躁鬱悶的同時,心裏的醋壇子也直接打翻了。


    他直接走了過來,攔腰將薑瑟抱起。


    “唉,你幹嘛呢?”


    薑瑟穩了穩身形,連忙問道。


    “幹你。”


    聶斯景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地酸味。


    “......?”


    薑瑟懵了一下,這狗男人又開始說騷話?


    之後薑瑟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聶斯景放在了床上。


    她剛想說話,便被聶斯景俯身上來堵住了嘴。


    接下來的時間她便隻能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曖昧呻吟。


    聶斯景用行動告訴了薑瑟,什麽叫被醋淹沒的男人惹不起。


    薑瑟最後聲音都喊的有些沙啞了,聶斯景還不肯放過她。


    直到她各種威逼利誘,聶斯景這才舍得停了下來。


    之後,薑瑟便直接睡了過去,任由聶斯景抱著她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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