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煦看著這神奇的一幕,驚訝的微微睜大了眼眸。


    雖然之前就聽說過江家人神奇的能力,但如今自己親眼看見還是會感到驚訝。


    薑瑟渡了一縷天師之力過去。


    “好了。”


    等做完之後,薑瑟收起了手上的動作。


    “你剛剛是在幹什麽?”


    薑煦感受到身體裏有一種溫暖的氣息縈繞著。


    “......天師之力。好了,我自有用意,你先回去吧。”


    薑瑟並沒有和薑煦多說。


    萬一是自己判斷錯誤,她也不好和薑煦解釋。


    但如果是真的......


    薑瑟不敢再想下去。


    薑煦有些鬱悶的看了一眼不肯多說的薑瑟,又看了一眼站在薑瑟身後的聶斯景。


    見他對薑瑟的舉動並沒有什麽訝異,於是便放鬆了下來。


    有他姐夫在,他姐應該不會亂搞。


    他懶懶的應了一聲“知道了,那我不送你們了。”


    薑瑟睨了他一眼,嗤笑一聲“進去照顧予卿吧,誰要你送。”


    薑煦輕哼一聲,轉身走進了病房中。


    而病房外,薑瑟和聶斯景並沒有急著走。


    見薑煦走了進去,薑瑟便站在了門邊。


    透過門上的玻璃,她望了進去。


    聶斯景在她身旁,微微扯了扯她的手指。


    薑瑟撇過頭望向他。


    聶斯景淡淡地出聲“你察覺到了什麽。”


    薑瑟剛剛的舉動,聶斯景看在眼裏,但並沒有出聲。


    他知道薑瑟不可能無緣無故渡給薑煦天師之力。


    “噓。”


    薑瑟並沒有立刻回答聶斯景。


    她之後轉過頭去,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著裏麵。


    薑煦走了過去之後,段予卿不著痕跡的微微蹙眉。


    但她臉上的神色還算正常。


    但當薑煦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準備削水果給她的時候,因為薑煦的手臂微微碰到了一下段予卿。


    她突然反應有些大的眼眸微微收縮,之後直接縮回了被窩裏。


    而薑煦碰到她的那個手臂......正是薑瑟之前渡給他天師之力握住的手臂。


    看到這一幕,薑瑟內心已經有了結論。


    但她卻仍舊不敢相信。


    段予卿......


    是何時成為了偽類者的?!


    她微微抿唇,拉著聶斯景的手便轉身離開。


    等走出了醫院,薑瑟微微喘著氣。


    她半邊身子倚靠在聶斯景身上。


    聶斯景攬著她的腰身,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薑瑟剛坐上車,想了想寫,有些艱難的開口“予卿......是偽類者。”


    她說這話時,聲音有些沙啞。


    聶斯景輕聲應了一下,之後俯身過去幫薑瑟係好安全帶。


    薑瑟看著聶斯景眼裏並沒有什麽意外,她微微挑眉。


    她直接問了出來“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


    聶斯景幫她係好安全帶後抬起頭來,驀然笑了一下。


    “我之前便隱隱有些猜測,不過......”


    聶斯景拉長了尾音,眼眸微微眯起“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本事了。”


    薑瑟眨了眨眼。


    她知道聶斯景是在說她身上天師之力的事情。


    “是姑姥姥教我的。”


    薑瑟並沒有打算和聶斯景隱瞞江知星的存在。


    “姑姥姥?”


    聶斯景呢喃一聲。


    “嗯。不過她現在隻是存在於我身體裏的一抹意識。”


    薑瑟解釋了一句話之後,便催促著聶斯景離開了“回去吧,我有點餓了。”


    剛剛本來該吃了中午飯才來的,但薑瑟擔心段予卿這邊,就先過來醫院了。


    聶斯景深深的看了眼薑瑟,之後便坐直了身子啟動車輛。


    路上。


    薑瑟還在思考著段予卿的事情。


    “予卿既然是偽類者......那段家大房,也不可能完全和葬神組織沒有關係了吧。”


    薑瑟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猛然望向一旁的聶斯景。


    “嗯。”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得到的結果並不理想。”


    聶斯景淡淡的出聲。


    “因為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再加上段家在這些事情上一向謹慎,我們先走能得到的有用消息很少。”


    畢竟時間是無法跨越的東西,就算聶家的權勢很大,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幾十年前那些十分隱秘的事情完全查出來。


    “不過......”


    聶斯景頓了頓。


    “卻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薑瑟連忙問道“什麽事情?”


    聶斯景微微瞥了她一眼“段老爺子的父親那一輩,段家也有一個叫段予卿的人,不過......那人似乎是在段家爭權奪位的時候,早逝了。”


    薑瑟一怔。


    一個荒唐的想法逐漸浮現在腦海裏。


    “這不可能......”


    聶斯景微微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或許是那個人對段老爺子的父親有特殊意義,所以才給段予卿取了一模一樣的名字。”


    “隻是,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死在爭權奪位中......倒是有待考究。”


    “怎麽說?”


    薑瑟望了過來。


    聶斯景神色淡然,但眼底卻沉著冷意和嫌惡。


    “他們那個年代,有不少豪門貴族將家族子弟親自送進了實驗室裏。後來實驗室出現問題後,不少年輕的家族子弟都死在了實驗台上。”


    薑瑟頓時沉默了。


    她並不了解幾十年前的時代。


    或者,是她不理解那些人為了家族的優良基因,而將自己的血緣親人送過去給那些人實驗的想法。


    “你是說,那個段予卿,是死在了實驗台上?但那和現在的段予卿有什麽關係呢?”


    聶斯景笑了一下。


    “這就得問問段老爺子了。”


    薑瑟眸光微閃“看來,得一步步來了。”


    這件事也的確急不得。


    關鍵是她們不能打草驚蛇。


    不然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敵人隨時會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然後撤走。


    隻要將那些人揪出來,在京都這塊地界上,他們就再也無法為所欲為了。


    而她如今最主要的便是等到宋若曦到來,等到段肆栩和白采憐的訂婚宴上,徹底摧毀宋若曦和段肆栩......


    她等待了這麽久,也該和他們,和她的前世,做個了結了。


    而了結了段肆栩和宋若曦的事情,她也才能好好的麵對葬神組織的事情。


    至於沈知意......


    薑瑟一想到三天後便是沈知意的歡迎會,眸光微閃。


    她倒是對這個素未謀麵,但有著不少光環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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