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不吃齋的蚊子,我家的糊總xx,昆山一哥,委曲求全,我起的名都被人用了,權晨……傷逝—拒決再玩,mobert等朋友的打賞和月票,在此致以新年的祝賀,祝各位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在中國,有個“疑人竊斧”的典故。說的是古代有個砍柴的老頭丟失了斧子,疑心是鄰居的兒子偷了去,看見那孩子一舉一動都非常象偷斧子的人。幾天後,老頭在山裏找到了斧子,原來是自己砍柴時遺忘在那裏的。回到家再看鄰居的孩子,一舉一動又不象偷斧子的人了。


    孟有田起了疑心,再看嶽培坤的言行舉動,便處處透著怪異和詭秘。他臉上努力裝出正常的神情,然後在眾人的說話間突然插了一句,“五爺,肖三哥怎麽沒來,這種招待的事情不是他的本分嗎?咋能讓您一個人勞心費力的。”


    突然的發問讓嶽培坤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他呀,忙得很,今兒大家聚一聚,主要是把話說開了,該怎麽的就怎麽的,誰還能寬下心來大吃大喝不成。所以,他提前布置好,也就不用親自來招呼了。”


    “原來是這樣,倒也是,大家恐怕都沒有開懷暢飲的興致。”孟有田點了點頭,心裏的懷疑又多了幾分。


    又聊了些時間,看著大家都有些意興闌珊。嶽培坤又詢問了幾句,把一些事情敲定下來,便宣布可以散了。


    孟有田衝柳鳳使了個眼色,和胡晨東拱手告別,便匆匆和自己的人馬會合。


    “怎麽了?擠眉弄眼的,又出了啥事?”柳鳳拉著戰馬。疑惑地問道。


    “柳大龍頭身體不適,可總該給你帶封書信,或者寫個字條,交代些事情吧?”孟有田沉著臉說道:“你不覺得可疑嗎?”


    柳鳳眨了眨眼睛,說道:“把事情都交代給五叔了。也就沒必要再給我寫什麽信吧?反正我也要去探望,有什麽話就一起說了。”


    孟有田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要信我,呆會兒有什麽事情就順著我的話說,別自作主張。你要是不信我。那我現在就走。九龍堂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柳鳳皺了皺眉,說道:“你這是怎麽了,我什麽時候也沒說過不信你的話呀,隻是你到底想到了什麽,弄得神神秘秘的。”


    “你信我就好。”孟有田的臉色緩和下來,說道:“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但小心謹慎些,對你。對我,對九龍堂的兄弟們都好。嗯。不說了,五爺過來了,咱們走得慢些,邊走邊聊。哎,又忘了把那個厚毯子墊在馬背上了,當心著了涼。”


    “搞不懂你。”柳鳳無奈地翻了翻眼睛,但孟有田的關心還是讓她心軟下來,不忍拂逆他的意思。


    嶽培坤滿麵春風地帶著人馬趕了過來,“阿鳳,孟兄弟,你倆說啥呢?走吧,到了會寧鎮好好歇一歇,這野地裏是真夠遭罪的。”


    孟有田和柳鳳等人翻身上馬,隨著嶽培坤向會寧鎮趕去。如果有心地觀察,便可以發現柳鳳帶來的人跟得很緊,隱隱有把柳鳳和孟有田保護起來的架勢。當然,這是孟有田提前布置好的。


    邊說邊走,孟有田有意放慢速度,還不時地叫苦,“騎馬看著挺威風,其實挺遭罪,顛得肚子疼,哪有騎著俺的大騾子舒服。”


    柳鳳有些疑惑,孟有田這話明顯有些假,他騎著馬來來去去,也有一段日子了,早已適應了,今天怎麽又抱怨起來。不過,她還記著孟有田的話,便順著說道:“騎慣了就好了,你把身子放活一點兒,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孟有田點了點頭,象模象樣地向嶽培坤說道:“五爺,您別見怪,牽就著俺一些。要不,您帶著人先走,俺們有點慢,別連累大家都跟著喝冷風。”


    “嗬嗬,也好,不如我和阿鳳先走,讓她著了涼,大當家的可是要發火嘍。”嶽培坤笑著說道。


    做夢吧,孟有田臉上神情不變,早就預備好了說辭,他轉向柳鳳問道:“鳳姐,你冷不冷,要是不冷的話,就陪俺一起走。俺想和你說些事情,就是那個——”他極快地擠了下眼睛,“那個事情,怎麽跟你爹說好呢,俺有些害怕,咱倆得商量一下。”


    這話說得含糊其辭,你可以進行普通的理解,也可以想得很暖昧。柳鳳倒沒往那方麵想,隻是很自然地點了點頭,說道:“反正我也不覺得冷,就陪你好了。”


    嶽培坤的眼珠子轉了轉,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看孟有田,笑道:“那我就先到鎮上安排一下,你們慢慢商量。”說著,他留下幾個手下,揚鞭催馬疾速而去。


    孟有田不動聲色地做了個手勢,劉二炮點了點頭,帶著幾個人盯住了嶽培坤的手下。孟有田把速度放得更慢,臉色也陰沉下來。


    柳鳳看了孟有田一眼,張了張嘴,最後輕輕搖了搖頭,也不想問了。


    安排一下,哼,恐怕不是酒肉招待,而是安排人手收拾我們吧?孟有田眯起了眼睛,對柳鳳說道:“咱們在前麵的岔路口停下,估計我派的人也該回來報信兒了。”


    “報信兒,報什麽信兒?”柳鳳奇怪地問道,她被孟有田的情緒感染了,也變得緊張起來。


    “等一會兒就知道了。”孟有田輕輕搖了搖頭,“俺也不敢最後確定,希望是好消息。”


    人馬在岔道口停了下來,一邊是通往會寧鎮,一邊是通往官莊。嶽培坤的手下,一個叫秦衝的湊了過來,陪著笑臉說道:“鳳姐,怎麽不走了,離會寧鎮可不遠了,咱們——”


    “等一等。”柳鳳看了孟有田一眼,麵罩寒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秦衝苦笑了一下,退到一旁。


    自己派的人還算機靈,而且自己也細致地交代過,應該不會被嶽培坤的人馬給堵住吧?當然,如果嶽培坤不是心懷鬼胎,也不會特意抓捕他們。也就是說,再等一會兒,如果還不來報信兒,十有**就是出事兒了。孟有田伸手撫摸著馬頭,若有所思地看了柳鳳一眼,該想個辦法讓柳鳳不進會寧鎮才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柳鳳有些不耐煩了,她一提馬頭,來到孟有田跟前,微含怒意地問道:“小孟,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把話說清楚,在這裏——”


    孟有田抬起了手,阻住了柳鳳的話,目光緊盯著前麵的大道,一匹馬出現在視野裏,馬上的騎士快馬加鞭,直奔而來。


    終於來了,孟有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向劉二炮使了個眼色,他一拉馬頭,衝著柳鳳點了點頭,兩人縱馬離開隊伍,在路旁等著報信兒的騎士。


    老吳黑著臉,籲地一聲勒住了馬,急著對孟有田和柳鳳說道:“不對勁兒,會寧鎮的情形不對勁兒。”


    “別著急,慢慢說。”孟有田的想法被證實了一些,他緊懸著的心倒落了下來。


    “孟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和李三壞老遠便把馬藏起來,李三壞走著進了鎮子,我在鎮外麵等候。”老吳喘了幾口粗氣,說道:“等了老長時間也不見人出來,我便靠近了觀察。原來鎮子口有好多人把守,隻許進,不許出。這不對呀,別人不許出來也就罷了,怎麽自家兄弟也給扣在了鎮子裏。鳳姐的人哪,提起來誰敢攔著?”


    孟有田頗有深意地看了柳鳳一眼,又開口問道:“你回來的路上沒碰上嶽五爺他們?”


    “好懸撞上。”老吳咧了咧嘴,說道:“虧了您提醒,我一聽前麵有馬蹄聲響,便躲進了路旁的小樹林。等人都走淨了,這才跑回來報信兒。”


    “好,老吳你立了一大功,先別把這事說出去。”孟有田讚揚了一句,示意老吳回歸本隊,他咬了咬嘴唇,望著有些驚愕的柳鳳說道:“阿鳳,會寧鎮咱們暫時是不能去了,情況可能很糟糕。”


    “你是說五叔反水了?”柳鳳試探著說道,旋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咱們現在不要冒險。”孟有田溫聲說道:“你是這支隊伍的主心骨,如果有個閃失,我不說你也知道後果的嚴重。”


    “可是,可是我爹——”柳鳳緊皺著眉頭,望著會寧鎮的方向。


    “柳大龍頭不會有事的。”孟有田半真半假地安慰道:“我們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然後再想辦法。你手上有這支人馬,嶽老五就會忌憚幾分。要是你也被——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這個時候莽撞衝動於事無補。再說,消息還沒確實,咱們也不要輕易下結論。”


    柳鳳垂下眼瞼,思索著,猶豫著,好半晌才抬起頭,望著孟有田的眼睛,期盼地問道:“我相信你,相信你總會有辦法的。要是五叔真反水了,你,你一定要想出辦法救出我爹。”


    “嗯,我會想出辦法來的,一定。”孟有田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阿鳳,咱們現在要馬上離開這裏,和接應的人馬會合。我還擔心吳元成和嶽老五勾結在一起,如果吳元成並未遠離,而是在咱們身後跟著——”


    “我明白了。”柳鳳很艱難地做了決定,“咱們先撤,等情況打探清楚再說。”說完,她戀戀不舍地再次把擔憂的目光投向會寧鎮的方向。


    …………(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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