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鱗還有幼娘離開之後,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聽到一陣淩亂的腳步聲以及那吆喝聲就從那街口傳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快快快,都他娘的給我快點。”


    “快些給我滾開,快些給我滾開,不要給我擋道。”五六十個身穿雜七雜八顏色的衣物,手上拿著寒光閃爍的兵器,滿臉凶悍之氣,身材魁梧的人卻是向著客棧所在的位置跑來。


    跑在前麵的人還一邊奔跑,一邊大聲的呼喝著,將街道中間的人趕開。


    如果反應稍微慢的路人沒有離開,立刻是就是拳打腳踢,將這些擋道的人打開,如果有攤位阻擋到了步伐,立刻一腳踹倒攤位,直接從哪散落一地的物品上麵踩過去。


    至於那哭喪著臉的攤主,以及那些被打的路人卻是沒有絲毫的理會。


    一路過來更是雞飛狗跳,將原本平靜的街道給搗亂。


    原本在酒樓上麵喝酒聽曲的鄭舵主聽到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滿臉焦急表情,一路上急急忙忙,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刻扔下酒杯以及懷中的美人,趕了過來。


    等到鄭舵主帶著手下,來到客棧麵前的時候,看到滿地鮮血殘肢的情況,以及那些倒在地上毫無聲息的屍體中那些有點熟悉的麵孔,卻是讓他心中一顫,而鄭舵主看一眼情況,臉上就露出了愁容。知道幫中可能要出大事情了。


    畢竟這客棧麵前是血流成河,屍體遍地,雖然很血腥,但是對於這個一直在刀口上麵添血過日子的人來說,這些情景見的多,在這些江湖人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什麽大事情。


    但是重要的是這群屍體都是長水幫三幫主朱山手下的人,一想到這裏,鄭舵主又看見了飛鷹胡先生的屍體。


    看到這胡先生的殘肢卻是手上稍微抖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高手居然也死的這樣淒慘,連腦袋都給打爆了。


    “要知道鄭舵主雖然不怎麽看的起飛鷹胡先生的人品,但是對於他的武藝卻是十分了解,比自己要高明許多,兩人交手的話,自己絕對不是其對手。


    “連這個高手也死在了門口,隻怕朱山……。”不敢再想下去的鄭舵主,就滿眼期待的用看待奇跡一般的眼神看向了客棧裏麵,希望能夠聽到一個好消息


    “希望不會是哪位大爺出事啊!現在幫派裏麵幫主和副幫主已經爭鬥起來了,上麵兩位大佬已經起了紛爭,眼看就要火拚。


    如果這位朱山大爺在這緊張時刻,出了這樣的事情,隻怕幫會裏麵要動蕩不休,說不定會立刻火拚起來,到時候這賬可就要扣到自己腦袋上麵了。(.無彈窗廣告)”


    現在出事情的地方,還是自己的轄區,這口黑鍋舍我其誰,隻有自己才能夠背啊!


    而且身為幫派火拚的導火索,就算活下來,以後哪裏還會有什麽好結果。


    這些事情,鄭舵主連屁股都能夠想到的到自己會怎麽樣,一想到這裏鄭舵主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滿臉的愁眉不展。


    很快一個先行趕到的小嘍囉快步的跑了過來,小聲的在鄭舵主的耳邊說了幾句,聽了這話,鄭舵主擺了擺手,示意退下。


    聽到這最壞的消息,沒有辦法,鄭舵主一臉苦惱表情,隨意的點了一個人的差,讓其去通報幫主。


    同時將所有剛才能夠找到圍觀之人都找出來,聚集到一起,詳細了解之前所有事情的始末。


    雖然盡力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但是卻也是略盡心意而已,掌控自己命運的是那兩位大佬,而不是這亡羊補牢的工作做的多麽的漂亮。


    但是一想到這裏,鄭舵主一臉惆悵,雖然自己是副幫主手下的,不和那幫主朱水一條線上的,但是這三幫主死了,隻怕事情更加難辦了啊!


    “恐怕這幫主說不定借著這個大好機會,把自己給幫規處置,直接來個殺雞儆猴。“


    “一想到這裏,身體就是一哆嗦,渾身寒氣直冒。”


    鄭舵主就想罵人,這到底是誰幹的破事,居然這樣害自己,要殺也要選擇另外一個地方去殺啊!”


    很快時間過去,沒有多久,一個國字臉滿臉英武之氣,太陽穴上高高隆起的麵貌的歲數隻有大約三十多的男人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過來。


    看到這英武之氣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鄭舵主連忙上前去問好。


    “拜見幫主。”


    嗯,臉色冷峻,一臉陰沉的中年男人朱水,冷酷無比根本就當鄭舵主不存在一般,將彎腰問好的鄭舵主扔到一邊,連腳步都沒有停留就直接來到客棧,掃了一眼地上那些屍體的時候目光隻是在胡先生的屍體上麵停留了一下,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卻是直接走進了客棧裏麵。


    等了不過一兩分鍾,一個滿臉寒光,散發著陣陣寒氣,滿臉殺意的朱水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鄭舵主。


    “誰做的。”


    鄭舵主,感覺到那幫主充滿殺氣的語調,哪裏還敢廢話,立馬將自己調查到的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朱水聽完之後卻是哈哈笑道:“好一個藥行、好一個藥店老板、好一個武功高手、更是好一個葉鱗。”


    “果然是好樣的,這樣就以為我查不到了?以為隨便找個人就可以解決掉嗎?”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厲芒,渾身煞氣的朱水,低聲默默念了兩句。


    接著臉色冰冷陰沉的吩咐道:“卓遠,就說今天有要事,所有堂主、舵主必須到齊,順便把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屍身帶回去,放到總堂裏麵。


    停頓了一下,朱水靠近卓遠的耳邊,接著在卓遠的耳邊細聲的吩咐起來。”


    一個二十多歲,英姿颯爽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立刻點頭應道:“是,幫主”


    “我們走”


    朱水便滿臉寒光,一臉陰沉的帶著朱山的屍體,一路向著總壇走去。


    很快數個得到消息的堂主舵主就來到了總壇裏麵,一進到大堂裏麵,就看到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放在了大堂的正中間,而朱水卻是背對著大門,隻露出一個背影給其他人。


    而副幫主,也就是地位隻在朱水之下的二幫主卻是麵無表情的喝著茶水,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冷眼的看了一眼這幾個姍姍來遲的堂主舵主。


    等到所有的人都來齊了之後,朱水轉過身來,一臉憤怒的說道:“今日居然在長沙府裏麵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長水幫的三幫主被人活生生的在總壇所在地被人擊殺。”


    “這件事情,說出去讓我們還有臉在江湖上麵走嗎?雄霸長沙府,稱雄楚地的長水幫居然連自己堂堂三幫主都保護不了,是不是說不定那天就會,有我們的副幫主也有那麽一天被人輕易刺殺,或者那一天我在總壇裏麵也會被人刺殺。”


    聽到朱水那夾槍帶棒的話語,副幫主範天義冷眼看了一下朱水,但是很快又端起了茶杯,喝著有些燙的茶水,默不作聲。


    畢竟現在朱水已經怒火中燒,完全憤怒到了極點,再次挑釁的話,隻怕在這總壇裏麵就會進行一場火拚,而這卻是範天義不想要的。畢竟他隻是要控製長水幫,而不是一個死傷慘重勢力大損,隻有大貓小貓三兩隻的長水幫,更加重要的是,這朱水實力高強,武功深不可測,自己一直摸不清他的實力,現在隻能小心的試探,,慢慢的找機會,有著絕對的把握之後再一擊必殺。


    心中不斷的對著自己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先讓他囂張。”


    於是範天義即使是聽的心中惱露不悅,但是卻也隻是喝著茶,將心中的怒氣暗暗的壓下,以後在找回場子,同時心中卻是暗暗思考這朱山到底是誰動的手。


    “到底是誰在這時候搗亂,居然在這時候殺了朱山,讓自己和朱水的矛盾激化,再加上一把火,幾乎達到一觸即發的程度。”


    “難道是另外勢力,是白雲觀裏麵的人?還是周行逢看到長水幫勢力太強,暗地裏麵故意下的手?還是其他那些勢力在哪裏盯著長水幫?


    於是範天義眉頭緊皺的在哪裏思考著,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朱水。


    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副幫主範天義,又看了那幾個眼觀鼻鼻觀心的幾個堂主,舵主。


    發現沒有反對,或者是站出來挑頭和自己作對的人之後,朱水卻是怒吼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卓遠帶著雙手被綁,披頭散發,身上有些因為反抗而受到傷痕的鄭舵主走進了大廳。


    看到這一幕,原本坐在哪裏的堂主,舵主一個個臉色開始不好看起來了,畢竟現在的情況是誰都知道,發現這朱水今天是在借機發飆,準備殺雞儆猴,有些逼人站隊的把戲了。


    於是一個個長水幫的堂主舵主臉上都嚴肅起來,同時眼角時不時的對坐在上座的副幫主範天義飄去,準備看看他有沒有什麽動作。


    朱水一臉陰沉,滿臉怒容,氣勢威嚴的怒喝道:


    “鄭舵主你可知罪。”


    聽到這朱水的喝問,原本鄭舵主準備嘴硬死扛的,畢竟自己是副幫主的人,對於幫主卻是沒有那麽大的畏懼,更加重要的是,他怕承認之後,朱水也不會饒恕自己,於是準備嘴硬到底,硬扛下來,等到副幫主的援手。


    結果鄭舵主的看到朱水眼中殺氣畢露,準備立刻下手的樣子,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準備立刻開口求副幫主救命,結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站在身後的卓遠暗暗的在身上腰間下了一記重手。


    原本就被綁住的鄭舵主立刻感覺身體一麻,猶如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同時身體完全不受控製,連一句話都不能夠說,連一根手指都不能夠動彈,隻能夠呆呆的跪倒在地。


    朱水一看到鄭舵主跪倒在地,也不等他說話解釋,立刻大聲喝道:


    “鄭舵主你身為那片轄區的統領,結果三幫主在你轄區裏麵被人刺殺,而你卻玩忽職守,現在既然認錯,那麽立刻按照幫規處置。


    “來人,按照幫規,因為玩忽職守,而造成重大情況的應該處以死刑。”朱水一臉厲色,冷喝道:“來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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