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慈善拍賣晚宴可謂是舉辦的非常成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離岸性質的明珠控股投資公司,以及明豔動人的艾爾瑪,則是成了全場的焦點。


    拍賣會結束之後,還有一些捐款活動,不過數額卻普遍都不是很大。


    而晚宴之中,陳鴻濤和艾爾瑪也都各自結交到了一些上層社會中的名流、貴婦。


    因為艾爾瑪拍到了最後兩件重量級壓軸拍品的關係,大家彼此之間也都有了很好的談資,明珠控股投資公司的名聲,也不知不覺之間,在來參加慈善拍賣晚宴的富豪們口中傳遞開來。


    陳鴻濤和艾爾瑪二人都很容易相處,有了和其他人結交的機會,大家彼此之間都是談笑甚歡。


    看到陳鴻濤談笑風生的過程中,完全就是名利雙收的模樣,姬兒的俏臉不由顯得有些憤恨。


    原本阻攔了一番陳鴻濤競拍,讓他多花很大價錢才得到兩件鑽石拍品之後,姬兒還隱隱有著那麽一點解氣,可這時看到那個該死的東方男人根本就不當回事的樣子,大波少女心中空落落的同時,甚至滋生了一種難以抑製的憤怒。


    這個時候少女才意識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不但沒有得到,反而被那個該死的男人完全打敗了。


    “陳,那個女人可真是可惡,要不是她搗亂的話,買下那兩件鑽石物品,可能會省下很多的錢!”好不容易抽出功夫,艾爾瑪來到陳鴻濤身邊心疼道。


    “最重要的是喜歡,看一件東西究竟有沒有價值,那是依照每個人不同的喜好而定,有人願意出上億美元買一張粑粑戒子一般的破畫,也可能有人願意出幾億美元買一個不怎麽好看的破瓷缸,我們出一千多萬美元買下那麽精美的鑽石項鏈和鑽石手包,難道你不覺得很值得嗎?”陳鴻濤笑著對艾爾瑪安慰道。


    “話雖然這麽說,不過一想想多花了那麽多錢,還真是有些心疼!”艾爾瑪神色嬌憨對陳鴻濤道。


    “那兩件物品的實際價值。就算是保守估計,也有七百萬美元,我們花了一千二百七十萬將它們買下來,不但沒有吃虧,反而還占了很大的便宜。這其中的利益,絕對不是多出五六百萬美元能夠衡量的。”陳鴻濤絲毫不以為意笑道。


    “占便宜!陳,你所指的是什麽?”艾爾瑪有些不解的問道。


    “首先是得到了喜歡的東西,其次慈善效應和名聲還是有一些積累的,經過這一次,大家對你、我,以及明珠控股投資公司都有了一些印象,最重要則是打敗了那個可惡的臭女人,實在是讓我很痛快。”陳鴻濤向著不遠處那大波少女姬兒瞅了一眼。一臉的爽朗笑意。


    對於陳鴻濤來說,若是有錢還活得那麽憋屈,那人生真的是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有一點陳鴻濤卻沒有對艾爾瑪說明,此番明珠控股成為慈善拍賣晚宴上的一匹黑馬,這對於明珠控股未來股權投資業務的初期開展,會有很大的好處。


    包括在華爾街日報和環球時報上的招聘人才廣告,也是打響明珠控股知名度的一個手段。


    今晚的拍賣會,要是沒有那個討厭的大波女姬兒從中作梗。那陳鴻濤就算是拍到了喜歡的東西,也達不到這種理想的效果,更不會有太多刺激的感覺,現在他的心情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爽’。


    看到艾爾瑪很受那些貴婦歡迎,陳鴻濤也沒有將她留在身邊,甚至還笑著鼓勵她去多結交一些朋友。


    抽出身來的陳鴻濤,也會時不常找機會和一些男士聊上幾句混一個臉熟。


    不過如果仔細對他觀察,就會發現。陳鴻濤與其他人笑著聊天的過程中,顯得很有分寸,若不是對方盛意相邀,他多是聊一小會兒就會主動離去,不會讓人產生任何的反感。


    “你這個蠢豬,多花了那麽多錢,真是不知道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姬兒抓住機會,來到陳鴻濤身邊小聲冷笑道。


    “怎麽,臭婊子,被我打敗你很不服氣嗎?”陳鴻濤一臉猥瑣看了看四周。才對著大波少女小聲回道。


    “你打敗了我?如果你把那沒有價值觀的愚蠢,當成是打敗了我,那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大波少女姬兒盡管心中的怒火已經抑製不住,不過表麵上卻是一臉冷笑對陳鴻濤諷刺道。


    “哪涼快去哪呆著吧,我都懶得和你這種隻會耍嘴皮子的女人一般見識,其實打敗你也沒什麽好得意的,因為那是理所應當的,咱就是有錢,可勁兒燒。明天就讓我的女人,帶著你沒買到的大鑽石項鏈,拿著高檔鑽石手包出去現一下,好好威風威風。”陳鴻濤那極度無良又不正經的低聲笑語,險些沒有將姬兒氣厥過去。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如果不是之前太過理智,讓陳鴻濤鑽了一個空子,導致自己丟了偌大的麵子,這時姬兒甚至都恨不得將手中的酒水,潑在眼前這個男人那笑容可惡的臉上。


    “大波妹,你不但是個偷竊狂,而且好像是胸大無腦,智慧也不怎麽靈光,唯一有一點值得稱讚的就是臉皮夠厚,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找個地方藏起來了,免得站在這裏丟人現眼。”陳鴻濤笑語過後,主動離開了大波少女身邊,似乎怕她真的控製不住情緒,做出什麽凶猛的事情來。


    “該死的缺德鬼,我永遠都不會饒恕你的……”姬兒抓狂出聲的同時,陳鴻濤早已經躲遠。


    酒宴結束之後,陳鴻濤將拍賣款項結清,這才帶著艾爾瑪,以及兩件珍貴的鑽石拍品出了凡蒂尼珠寶公司。


    這一次慈善拍賣對於陳鴻濤來說是快樂的,既買到了喜歡的東西,又借此機會狠狠打擊了大波少女的高傲氣焰,就算多花個幾百萬,也全當做善事了。


    在酒會上,陳鴻濤也結識了不少名流富商,而且和一些容貌嬌豔的大小姐們,談的也很是投緣,當然。這和陳鴻濤臉皮厚,又很容易相處有著很大的關係。


    而艾爾瑪因為買下了兩件重量級的鑽石拍品,也和眾議院議長夫人,以及紐約市長夫人聊得很好。


    就在陳鴻濤看到姬兒對自己投以恨色,上了勞斯萊斯轎車之際。艾爾瑪有些興奮對他笑語出聲道:“陳,我真是沒想到議長夫人和市長夫人會那麽好相處!她們都很隨和,還邀我一起參加她們所在的俱樂部呢……”


    坐在車上看到艾爾瑪的高興神情,陳鴻濤打開鑽石項鏈的盒子,將這款名為愛潮的鑽石項鏈取出,一邊幫著艾爾瑪帶上一邊笑道:“與那些貴婦接觸的多了,也難怪奧尼爾夫人她們會對你這個憨女人另眼相看,既然她們邀請你了,也不要失禮與人家。以後有時間你大可以和那些貴婦人聚聚、玩玩,要知道,尋常人想要走進這個圈子可是很不容易的。”


    41.4克拉的梨形鑽墜,在鑽石項鏈上熠熠生輝,將艾爾瑪映襯的更為明豔動人。


    “陳,她們好像是對你的明珠控股投資公司很感興趣。”艾爾瑪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嬌羞中透著謹慎對陳鴻濤道。


    “美國的政治和金錢可是息息相關的,我們沒錢買別墅。能夠接到奧尼爾夫人的請柬嗎?如果不將這兩件高檔鑽石拍品拍下來,那些名流、貴婦也不會將我們當回事,和她們在一起,你並不用有比她們低一等的感覺,也不用小家子氣,沒事在一起吃喝玩樂,就當是享受生活了,需要什麽盡管和我說。”陳鴻濤笑著對艾爾瑪解釋道。


    “這麽說她們是為了你的錢?”艾爾瑪這時才顯露出了淡淡的擔心。


    “還說不上,現在的我。隻能算是有潛在的發掘價值,不要說是朋友,和他們就連盟友都遠稱不上。想要獲得別人的認同,必須得展現出過人的實力才行,這也是一種雙向性的選擇,他們需要的是支持政治地位的金錢,而我也同樣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陳鴻濤笑著將鑽石手包也交到了艾爾瑪手中。


    雖然對於陳鴻濤的說法不是全然了解,不過艾爾瑪卻也並沒有問那麽多,她有種感覺,那就是按照自己愛人說的做。絕對不會錯。


    “陳,這鑽石手包和鑽石項鏈這麽珍貴,你還是收起來吧,我不能要。”雖然看著手中的鑽石手包有些心動,不過艾爾瑪卻非常理智。


    看到艾爾瑪仔細的小女人模樣,陳鴻濤笑了:“東西買了就是用的,這樣人才能開心一些。就像是掙錢一樣,如果隻掙不花,那人生就會像不停拉磨的老牛一般索然無味,有條件就好好享受,不用對自己太苛刻。”


    “真的很難想象,這種六百七十萬美元的手包要怎麽用!”艾爾瑪一臉不可思議道。


    “這種東西不用去想象,信心來自於物質基礎,大多數人活著就是為了高人一等,就像是你穿的衣服比別人好,兜裏的錢比別人多,你就會特別自信一樣,相信你拿著這個手包,也會給你帶來非常舒服的感覺。”陳鴻濤笑著對艾爾瑪道。


    直到此時,艾爾瑪才能夠體會到那些上流社會貴婦們所戴,所收藏珍貴首飾珠寶的心情。


    不得不承認,擁有這些東~~書書網.shushuw-更新首發~~西,雖然不是對女人一生全部的犒賞,但卻會讓女人擁有無與倫比的自信,心中時刻充斥著幸福和滿足。


    待到晚上十一點回到莊園別墅,女管家芭芭拉給陳鴻濤做了一頓夜宵之後,這才和伊芙一同離去。


    陳鴻濤住在家裏的情況下,包括兩名年輕女傭人,誰也沒有在別墅中留宿,也使得陳鴻濤和艾爾瑪這對男女主人,可以盡情的享受晚上的二人世界。


    飯廳餐桌之上,陳鴻濤舉起紅酒杯,心情十分舒暢對著嬌豔欲滴的艾爾瑪笑道:“親愛的,為了以後美好的生活幹杯。”


    “有錢人的生活真的很舒服,什麽都有人伺候著,不過卻覺得有些無事可做!”酒杯碰撞發出悅耳的響聲,艾爾瑪的嬌顏也笑得格外甜美。


    “不用著急,你馬上就會變得忙碌起來了,趁著這幾天有時間,在公司請個假好好打理一下家裏的事情,沒事去跟著那些闊太太逛逛購物中心,娛樂消遣一下,將穿的用的都好好置辦起來,這樣日後才能得心應手。”陳鴻濤給了艾爾瑪一個安心的眼神。


    “陳,我還不想這麽早放棄工作……”艾爾瑪有些不好意思對陳鴻濤開口道。


    “沒有人會讓你放棄工作的,過一段時間我會有安排。”陳鴻濤笑容溫柔,對美豔少婦招手示意,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艾爾瑪嬌羞起身,坐在陳鴻濤大腿上,嬌笑著喝了一口紅酒,獻上香甜的親吻,把紅酒給陳鴻濤渡了過去。


    “陳,你也累了一天,我服侍你洗澡,家裏的浴室你還沒用過呢,很寬敞舒服。”和愛人溫存了一番,艾爾瑪有些動情對陳鴻濤道。


    “親愛的,你可真熱情!”眼看著艾爾瑪幫著自己把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陳鴻濤一臉笑意對她調侃道。


    “可惡,就坐在那兒等著,也不說幫幫我。”艾爾瑪將緋紅的俏臉埋在陳鴻濤胸口,小聲嬌羞開口,美眸中透著水潤的期待。


    “脫衣服這可是我的強項,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陳鴻濤愛撫艾爾瑪嬌軀的同時,手指異常的靈活,就像他所說的一樣,沒出五息時間,少婦身上的單肩銀色晚禮服就已經被他不動聲色剝落在地。


    “壞蛋……”輕薄的黑色蕾絲內褲被陳鴻濤也褪去的同時,艾爾瑪嘴上雖嬌嗔,可是幾近的身子,卻愛膩的跨坐在了陳鴻濤身上。


    在感受艾爾瑪下身那魚嘴一般滑膩蚌口豐潤的同時,伴隨少婦跨坐的肥臀緩緩篩動,動情嬌吟出聲,陳鴻濤那猙獰昂揚的下體,就猶如破冰船一般一點一點突破重重褶皺阻礙,最終進入了蜜蚌最深處,與艾爾瑪的身子完全交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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