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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到午時,田光明就駕著馬車又來到了集市。


    招弟也沒多留,想著,要是還等會兒,說不定會更熱,便與錢來說了一句告辭,就準備坐上馬車離開了。


    這時,倒是先前那個瘦高的丫鬟追了出來,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撓著頭道:“不知道得空了,我們能不能過來zhao小姐您了解一下這些商品的信息?”


    招弟抬眸看著眼前瘦高的丫鬟,臉上蠟黃,有些許雀斑,但笑起來,卻甚是陽光,再瞧她此刻這恭敬客氣的模樣,心中便生了兩分喜歡,笑道:“自然可以,盡早了解這商品的信息,也能盡快的為店裏服務。”頓了頓,卻是又補充道:“叫我招弟就行,不用小姐小姐的叫。”


    那瘦高女子聞言展顏一笑,朗聲道:“那我明兒鐵定過來叨擾你。”卻仍是道:“那小姐就趕快家去吧!”


    聽她又叫小姐,招弟也懶得再在這個上麵計較了,就轉身上了馬車。


    田光明駕車的技術也越來越好了,隻見他手中的馬鞭猛地一揮舞,駿馬就揚蹄像前麵跑去。


    沒多會兒,馬車就到了家。


    現今,每頓午飯都會做幹飯與清粥,到了家,就將近清粥先喝了一碗,這才覺得一上午的饑餓和口渴消了大半,精神勁兒也恢複了不少。


    趁著中午得空,田光明倒是把上午在集市上買回來的魚宰殺了,除魚鱗、挖內髒,一些列動作倒是酣暢淋漓。末了,他還把魚尾宰了下來,遞給招弟道:“二妹,把這魚尾貼在門上。”


    “嗯?”招弟微微有些疑惑,不解這其中之意。


    倒是來弟,不問緣由,已連忙把魚尾拿了過去,興奮地道:“我來貼我來帖。”隻是可惜,她的個子還有些矮。


    見此,得弟免不了出聲道:“看你,本以為跟著你二姐在作坊做事,就能把這毛毛躁躁的脾氣改一下,現在看來,卻是個沒長進的。等著,我去端了凳子來再貼。”


    來弟撇撇嘴,隻是滿臉仍是帶著歡笑,根本就不怕一點魚腥,把魚尾拿在手裏閑玩。


    招弟這才問道:“爹,這魚尾貼在門上是什麽意思啊?”


    “辟邪,還有就是希望年年有餘啊!”田光明說話間,手裏處理幹淨的雨已經被幾刀宰成了小塊,遞給招弟道:“好了,這接下來的工作就是你們的了。”


    招弟笑著把盆接過,端進廚房就先給魚抹上了鹽,用以入味,出來的時候,來弟已把魚尾貼在了大門上。


    來弟更是歡喜的瞻仰自個兒的傑作,點頭連聲稱好。


    招弟笑道:“快些把手洗了,我昨兒教你的算法可都學會了?”


    來弟回神,連忙又呼啦啦的進了廚房去,那迅猛的動作,看得幾人都是微笑搖頭。


    回屋,見劉氏甚是無聊,手裏的扇子撲扇個不停,一見她進來,就道:“二妹,快些跟你爹爹說去,讓我碰碰針線,這整日裏什麽事都不做,都快發黴了。”


    招弟無奈,她娘還真不是富貴的命,人人都想好好的享受生活,她娘倒好,閑下來,卻是覺得無聊,她上前坐在一邊,笑道:“我勸了,爹那脾氣卻是不聽的,再說,娘您就安心養胎的好。”


    劉氏翻了一個白眼,“以前家裏窮的時候沒有那麽多忌諱,現在倒是開始忌諱了,哼!”


    田光明剛好進屋,聽這話,腳步頓了頓,卻也是邊走邊笑道:“左右不過四五個月的時間了,你等等,要不了多久就熬到頭了,再說,你現在肚子也漸漸的大了,就算真的做事,身子也是個不靈活的,還不如徹底的歇息了。”


    惜字如金的他,倒是嫌少一句話說出這麽多個字來。


    劉氏也懶得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理論了。


    而這會兒,來弟也已進了屋子,招弟則叫了她過來,開始考她昨日的教的算術了。來弟在算術方麵卻不是個聰明的,不過,所幸的是她舍得下苦功夫,平日裏,在作坊沒事的時候,她就會把功課拿出來仔細的溫習一下…


    因此,招弟倒是十分滿意的,知道來弟也是在這事上下了苦功夫,教起來耐心也足了一些…


    時間如指間流沙,稍微的不注意,就過去了許久。


    往往,幸福的時間,永遠是覺得那麽的短。


    看天色不早,招弟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便去廚房幫得弟的忙了。


    晚飯,好歹也是十來口人,也不是個輕鬆的活兒。


    還好的就是,新建的廚房裏麵,有兩口鍋,一口鍋用來下米做飯,一口鍋就用來做菜。


    而且今兒,家裏還準備做豆花來吃,是個麻煩活。


    家裏又沒有石磨,就幹脆把豆子端到了田家的老屋,叫了張氏與廖氏幫忙,招弟就隻負責往石磨裏加豆子。


    看著張氏和廖氏兩人一推一收的,石磨就吱吱呀呀的搖了起來,豆子和著清澈的井水就磨成了乳白色的汁水,嘩啦啦的流到了桶裏。


    招弟覺得,這推石磨也不是多麽難的事情嘛!


    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她把手裏的勺子放下,笑道:“奶奶,能不能讓我和二嬸試試?”


    張氏愣了愣,手上的活卻沒有停下來,笑道:“二妹,這事可兒不是簡單的,你還小,就別來了。”


    招弟卻是個不幹的,又說了幾句話過後,張氏才無奈的笑道:“好好好,就讓你過來試試,看這活兒簡單與否。”她讓開了位置。


    招弟上前,這才試了起來,就算是有廖氏的帶動,她也發現了這活兒不輕鬆,那木架子看是一推一收,石磨就轉動,可是,這木架子根本就不聽使喚啊!讓得她反而是把廖氏的動作也放慢了。


    “奶奶,還是您來吧!”招弟卻是沒了剛才的興趣了,讓開了位置,重新回到了自個兒的位置上,開始往石磨裏加豆子。


    張氏和廖氏的配合倒是默契,在兩人的推動下,一大盆的豆子就全部變成了乳白色的汁水。足足是裝了兩桶。


    田光明過來,用扁擔一挑,就直接把兩桶給挑回家了。


    這做豆花,卻不是人人都會做的,放碘水的時候,多了不行,少了不行,還要慢慢加入,不然豆花就會太老…所以,張氏是跟著一起過來了。


    先在廚房的梁上懸了一條粗繩,下麵拴上一個木架。


    木架是用兩條粗木棍做成的,可以合並起來收好,鬆開時,就成了十字架,拴好過後,又拿了一條白色的粗布出來,是四方形的,每個角都拴在十字木架上,這才把汁水倒入布上麵過濾。


    輕輕地搖動,豆渣留在了粗布內,豆漿則滲透出來流入了下麵的木盆。


    豆漿過濾好,放入鍋中煮沸,熱騰騰的豆漿就好了。


    這東西,倒也是個稀奇物,得弟連忙拿了木盆過來舀了一盆豆漿出來,因為鍋裏的豆漿馬上就要加入碘水了,到時候,可就是豆花了…


    和著熱騰騰的豆漿,齒頰留香。


    招弟仔細看著張氏的動作,隻見她把碘水放入一個勺子,然後才慢慢的、均勻的搖入鍋裏,這樣,持續好一會兒過後,準備工作才算完了,而此刻,就見原先的豆漿逐漸下沉…沉澱下來的是豆花,其他的,就是泛黃的水了…


    招弟心急,舀了一口豆花在嘴裏,入口即化,忍不住讚道:“真好吃。”


    劉氏笑道:“你奶奶這手打豆花的手藝,村裏可找不出第二個呢!你說好吃不好吃?”


    聽得誇讚,張氏笑了起來。


    豆花是好了,米飯趁著做豆花的時間也做好了,就隻剩下炒菜了。


    張氏又忙了起來。


    夜幕漸漸地拉了下來。


    人也都到了,就連代氏也支支吾吾的進了屋來,不過那張臉,卻是沒露出個喜色,更多,就隻剩下尷尬的笑臉了。


    人到齊,晚飯才上了桌。


    青椒回鍋肉、薑絲豬肚、風蘿卜豬蹄湯、糖醋排骨、酸菜魚,葷菜還有一個下酒菜——涼拌豬耳朵。剩下的,就全是家常素菜,但油水比往常多,倒也是道道都芳香四溢。最後上桌的則就是花了大半天功夫做出來的豆花,白白嫩嫩,讓人食欲大振。


    看著這麽些菜,大家都是微微一楞,在田光明的招呼聲下,才上了桌。


    幾個男人還是拿了白酒出來輕酌…


    這一頓晚飯,大家可謂是吃的相當盡興,人人都是添了幾碗白米飯下肚。


    等得酒足飯飽過後,這才收拾碗筷,就連代氏愣了幾秒過後,在招弟她表哥的催促下,也是動手幫忙了的。


    這倒是把大家看的愣了愣,要是往常,這代氏就算是再多的人催促,也可以無動於衷的…可今兒她卻是動了,要不是自個兒的心中是這樣想的,卻是沒有人敢催促她做什麽。


    想不到,這代氏倒也是變了嘛!


    現今,田光學晚上都是歇在作坊那邊的,所以也不多呆,就過去了。


    他這一走,大家也都是跟著離開了。


    人們散去,田光明放置好桌凳,得弟則打了水來,讓大家洗漱。


    坐在那裏洗腳時,劉氏是笑道:“想不到今兒,那代氏卻是安安靜靜的,最後竟還動手幫忙收起碗筷來…把我可是足足的嚇了一跳。”


    “我看,這表嫂倒是娶對了,自打她進門過後,舅母也就安分了。”得弟笑道。


    劉氏笑著點頭,表示同意這個結論。


    說說笑笑間,田光明彎身道:“她娘,我給你洗腳吧!你現在也不好彎身了。”說話間,已握住了劉氏的雙腳。


    劉氏不好意思,臉登時就紅透了,嘟嚷道:“幾個孩子都還在呢!你這是幹什麽,趕緊放手,我又不是不會洗。”聲音是越說越低,到了後麵,竟如蚊蠅,都聽不見了。


    三姐妹都是傻眼的看著眼前這景,想不到,她們爹竟還要搞浪漫,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再說,她們三姐妹都還在呢!也不注意一點形象。


    哪知,田光明看了三姐妹一眼過後,直接無視,“三個閨女見著有什麽好害羞的…你別動,我給仔細的洗洗。”低頭,認真地洗起腳來。


    三姐妹頭頂給飄過一條黑線,她們不是透明的啊!


    劉氏見三姐妹直愣愣的看著,越發的不好意思,腳一掙紮,就濺起了水花,而田光明的頭又垂的太低了,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田光明被濺了滿臉的洗腳水,不過,就隻有劉氏一人的腳在裏麵洗過。


    他抬起頭來,滿臉的水,在暖黃的燈火下,卻顯得晶瑩亮澤,閃爍著光。


    刹那,屋子裏是寂靜無聲。


    可不過片刻,就聽見三姐妹的笑了起來,登時就爆發成那種酣暢的大笑,招弟和來弟似笑得一點形象都沒了,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隻有得弟還好點,單手捂住嘴,“笑不漏齒”。


    劉氏也沒有控製住,低聲笑了起來,可惜在看見孩她爹抽搐的嘴角時,是強忍住笑,道:“好了好了,快洗了睡覺去。”


    “可是我們還沒洗腳呢?”來弟疑惑。


    招弟和得弟卻拉著得弟進了臥房,屋裏,一時就隻剩下田光明和劉氏兩人。


    劉氏強忍住笑,就用衣袖幫忙給田光明擦起臉上的水來,道:“你方才不是說孩子們看見沒事嗎?那你繃著一張臉又是給誰看?”


    感受到她動作上的溫柔,田光明恍惚愣了愣,結婚也是好多年了,結婚初時的那種柔情早就被生活給磨光耗盡了,整日裏就為那柴米油鹽奔波,卻是好久都沒有過這場景了。


    見他傻愣,劉氏狠狠地戳了戳他的額頭,“又在想什麽呢?整一個傻大個,得虧個個閨女都像我,要是像了你,可就麻煩了。”


    田光明回過神笑道:“那還不是我眼光獨到,娶了你這樣的妻子回家?”


    這下,該是換到劉氏發愣了,她伸手摸田光明的額頭,皺眉道:“你別是得了風寒吧?”


    田光明額頭冒出兩條黑線,看來他還真不是適合哪種柔情蜜語的,便垂頭,重新把劉氏的腳放入了盆裏,輕聲道:“結婚那晚就說過,以後等你老了,我就日日為你洗腳的…”年輕時,總有種種的豪情萬丈,免不了發下誓言,有多少他是忘記的卻不清楚了,可這一個,他卻恍惚昨日才起,今日依舊清晰的記得,更記得那落下誓言時的決心。


    劉氏微微一怔,她雙眸就那樣近似癡迷的看著田光明,他還記得這些…


    半響,田光明都沒見她有動靜,抬頭,才見她的雙眸已微微泛紅濕潤,他伸手就去擦她眼角,劉氏卻已笑著躲開,“你喜歡洗腳水,可別往我的臉上蹭。”


    招弟和得弟把頭從門縫收了回來,見來弟還在看,就伸手把她拉了過來,“好了好了,別看了,爹娘不會吵架的。”


    來弟愣道:“真不會?”


    招弟與得弟對視一眼,接感覺到對方眼中的無力。


    她們都不知道怎麽說這三妹了。


    得弟笑道:“真的不會?”


    “可我看見爹還往娘的臉上蹭洗腳水呢!”


    “這個…”得弟糾結著怎樣解釋。


    招弟看著兩人的一問一答,緩緩的笑開了。


    她忽地想起一句話來,世界上有兩種幸福,一種是過去之後覺得幸福了的幸福,;而有一種,是覺得有那一瞬間是幸福的幸福。這一瞬間覺得幸福的幸福,太可貴了。回憶著這一瞬間,一生就這樣活下去,那麽的幸福…


    溫馨的夜,就算是星星月亮都舍不得入眠,可是人們卻困了,需要休息,但睡覺時,嘴角翹起的,是最美好的弧度。


    第二日,在雞鳴聲中,首先想起的就是來弟一聲震天吼,“大姐,我的那件淺綠色衣裙呢?怎麽找不著了?”


    “怎麽會找不著,我洗好了都給你收在櫃子裏的。”得弟早已是穿戴整齊,正在廚房裏做早飯,聽見來弟的吼聲,才湊到廚房門口,“你仔細的找找,就在那櫃子裏。”


    隻聽見來弟的屋子裏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正倒洗臉水的劉氏聽見這聲音,免不了皺眉道:“原先還說二妹像個男孩子,我看,這如今,三妹卻才最像男孩子的,做事起來,大大咧咧的,一大早,就把屋子翻箱倒櫃…”透過窗戶,叮囑正在屋裏的招弟道:“二妹,你叫她記賬可得仔細些,到時候可別出了差錯才好。”


    招弟梳好頭,點頭道:“我省得。”


    來弟的叫聲又從屋子裏傳了出來,“大姐,你快過來幫我看看啊!等會兒都來不及了…”


    劉氏歎息一聲,“娘來幫你找。”


    “娘,我過去吧!”轉身就進了來弟的房間,隻見她把櫃子裏的衣服都給倒在**,不論季節的攪在一起,亂糟糟的。


    而來弟這會兒正穿著褻衣褻褲,在**跪著,一件件把衣服丟開。


    這場麵,把招弟的頭都看大了。


    “三妹,你這是給大姐添亂呢!”招弟感覺到一陣無力感,依靠在門框上,這場麵要是大姐看見了,怕也會發瘋的,每次,大姐洗好衣服都整整齊齊的給三妹疊在櫃子裏,可是出不了兩日,櫃子裏麵的東西總能亂成一團。


    一般人卻是沒有這個功夫的。


    來弟仰頭,頭發淩亂,著急道:“二姐,你趕緊幫忙找找啊!時間不早了,等會兒去作坊來不及了。”越找越著急,或許就是她此刻的模樣吧!


    招弟歎息一聲,上前幫忙了,“你今兒不穿那件淺藍衣服不行啊!”也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怎麽的,這一翻,就從**把那件淺藍衣服翻了出來,扔到來弟麵前,“你那眼睛是看什麽的,就在眼前,都看不見。”


    來弟卻已歡喜的從**跳了下來,高興道:“謝謝二姐。”招弟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聽她道:“二姐,你幫忙把這些衣服塞進櫃子裏啊!不然,大姐看見了,又得嘟噥了。”


    招弟回頭白她一眼,“嘟噥還好,你哪日把好脾氣大姐惹生氣了,你才真真知道她的厲害。”見來弟麵露出害怕,又道:“還是就讓衣服在**吧!大姐也好整理,不然,她還得全部搗騰出來再給你整理。”


    招弟轉身出去了。


    來弟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自打她自個兒學會兒梳頭,她就嫌頭發挽成鬢不方便,又浪費時間,幹脆就學了二姐的,就拿一條紅繩把頭發挽成一個小球,貼在腦後,幹淨利落!


    弄好這一切,又急匆匆的衝進廚房,打水洗漱。


    剛打水時,得弟就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道:“今兒又把屋子弄成什麽樣了?”


    來弟微微撇嘴,心中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一旁在給得弟打幫手的招弟。


    招弟嘴角抽搐道:“我可沒給你大姐告狀。”也不想想,今兒早上那動靜,誰還不知道?


    來弟卻是不管這個了,立馬向得弟求饒道:“大姐,我保準下次是再也不這樣了…”


    “這話都說好幾遍了,我耳朵都聽出老繭了,別說大姐…”


    “二姐!”來弟哭喪著一張臉,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的,打好水,一邊洗臉一邊繼續求道:“大姐,我保證,真真的沒有下次了。”


    得弟無奈,緩緩道:“我看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緊洗了吃點東西去作坊吧!”


    來弟歡呼,動作加快了不少。


    招弟歎道:“大姐,就你這樣,三妹早晚得寵壞。”


    “你不寵她?”得弟微微一笑,“我看你平日裏也沒那麽好的耐心,不過,教三妹算術時,耐心倒是極好的。”


    招弟被這麽一句話給堵住了,撇撇嘴。


    卻說來弟已洗漱好,眼看時間就來不及,就要往外麵奔,剛好,在大門口等候的劉氏是一把就捉住了她,“你說說,這個月都是好幾次沒吃早飯了?”


    “娘,我敢時間,來不及,中午回來吃行不?”來弟看了一眼屋子裏的招弟,額頭急出汗來。


    “今早上無論如何,都要吃飯了走,想來,一點點時間,你二姐也不怪你的。”說著就已拖著來弟進了廚房的餐桌上。


    招弟看了一眼,卻是什麽都沒說。


    來弟倒是聽話,抓起一個包子吃了兩口,又喝了一口稀飯,趁著劉氏沒注意,就抓了一個包子就開跑,邊跑邊大聲道:“娘,作坊那麽多人,就算有二姐,也不能因我壞了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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