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一章 國師和你有關係！
腦海裏飄來一座廢品收購站 作者：鬼穀仙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牧甲似乎早有預料，聽到陳牧羽的話後，微微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友是在打天女娘娘那隻玉枕的主意吧？”
這家夥，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不成，這他都能知道？
陳牧羽搖了搖頭，“牧甲兄，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小心我告你誹謗。”
“哈哈。”
牧甲聞言，卻是哈哈一笑，“小友無需如此戒備，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天女國的國師，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你想從她手中拿到玉枕，不比從天女娘娘手中拿此物簡單。”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牧甲兄似乎對這位國師頗為了解？”
“算不上了解。”
牧甲搖頭，“隻是，碰巧知道一些大概罷了。”
“願聞其詳。”陳牧羽道。
牧甲頓了頓。
陳牧羽眉頭微皺，“牧甲兄，咱們也算有些交情了，你這也要找我收費，未免有點過了。”
“哈哈。”
牧甲哈哈一笑，“小友多慮了，我是在考慮，從何說起。”
“牧甲兄請便。”
陳牧羽莞爾，這廝分身無數，遍布四方大陸每一個角落，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
之所以陳牧羽有心和他結交，也正是因為這個。
畢竟，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此人背後的本尊，實力應當極強，和他做朋友，總比將來做敵人強。
牧甲道，“此女來自東方大陸，乃是東方大陸天啟神國的皇庭子弟，爭儲失敗後，來到的南方大陸……”
“這天啟神國，很厲害麽？”陳牧羽問道。
牧甲笑了笑，“當然，比起那個天淵神國來，還要更強大一些，有八位聖主境強者坐鎮，在東方大陸，也能算得上是頂流了……”
“這天啟神國，說起來，也許和你也有一點關係。”
牧甲說到最後，補充了一句。
陳牧羽微愣，“和我有關係？”
這話讓陳牧羽不解了。
牧甲說道，“這天啟神國，有鴻蒙神國的血脈傳承，等你見了這位國師就知道了，這一族人，長得和你差不多……”
“哦？”
陳牧羽聽到這兒，眼睛微微一亮。
牧甲道，“不過，提醒你一點，千萬不要以為，她身上有鴻蒙神國的血脈，她就會對你保有善意，如果讓人知道你是從那兒出來的，嗬嗬，不知道多少人會覬覦你，包括天啟神國……”
陳牧羽微微一滯。
本來，聽牧甲那麽一說，他是心中有些幻想的，畢竟如果身上有同樣的血脈，哪怕隻是一絲，那也算是自己人不是？
可是，牧甲再一提醒。
算是給陳牧羽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這域外的人，信不過。
他是從鴻蒙世界出來的，而鴻蒙世界又是鴻蒙聖主的內世界所化，這聖主境強者的內世界，價值有多大，完全不用去想象。
一旦陳牧羽的身份暴露，找他麻煩的人肯定很多。
這並不是玩笑，也不是杞人憂天。
這是事實，是有前車之鑒的。
就如昆侖世界的那位99重境的強者，就如被太昊王關押的那隻老龜。
他們都是被太昊王盯上，覬覦他們身上那也許會有的聖主境強者傳承的。
“他的實力怎麽樣？”陳牧羽問道。
牧甲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就我得到的信息而言，此人領悟的本源數量，應該是在30000道本源以上。”
“超過三十重麽？”
陳牧羽微微頷首，似乎也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
根據他現在收集的數據來說，一般情況下，達到四十重後，肯定是會嚐試破道了。
因為這些個聖主境強者，基本都是領悟了三四萬道本源後破道成功。
所以，這女人既然沒有破道，那麽，超過四十重的概率便不大。
現在牧甲給了個下限，那麽，這個國師的境界就應該在三十到四十重之間。
“小友，千萬不要小看此人，此人在天啟神國的時候，也不是一般人物，當時是被作為神國接班人培養的，也是天啟神國的聖主境種子，雖然爭儲失敗，但是，其實力，比起天啟神國現在的王儲，隻高不低……”
“那她如何會爭儲失敗？”陳牧羽有些疑惑，難不成是背後的勢力不夠強大？
可她本身就已經足夠強大了，除了聖主境強者之外，還有誰能輕易拿捏這般等級的強者？
“誰叫她是個女子呢？”牧甲歎了口氣，覺得有些惋惜。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是這個原因？
牧甲道，“她之所以會留在天女神國，做這個國師，恐怕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天女神國乃是女子當道吧。”
陳牧羽點了點頭，大概算是明白了。
“友情提醒你一句，這個國師，對男修有天生的厭惡，尤其是強大的男修。”牧甲補充了一句。
陳牧羽微微一滯，“我這還正準備見她一麵呢，被你這麽一說，搞的我都有一些忐忑了。”
牧甲哈哈一笑，“所以我說，你想從她手裏拿到玉枕，難度可不小。”
“難度再大，也要試過才知道，不是麽？”
陳牧羽臉上帶著微笑，這時候，他倒是不否認他就是奔著本源玉枕來的了。
……
——
和牧甲聊過之後，陳牧羽對這個未曾見麵的國師，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如果隻是三十到四十重之間的實力的話，對於陳牧羽而言，境界的差距也不是特別大。
真要是起了什麽衝突，打起來，就算打不過，自保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不管怎樣，這一麵，還是要見。
……
翌日清晨，駙馬府的車輦很早就來接人了。
來到駙馬府，和昊烈匯合之後，車隊便浩浩蕩蕩的往王宮而去。
身為太昊王的兒子，代表的是太昊國的顏麵，盡管昊烈不喜歡這些，但該有的排場還是要到位的。
昊烈今天穿著很正式，錦衣華服，也是一翩翩美男。
他和女芸尚未成親，所以，見麵的機會並不多。
現在女芸又被女王安排暫代國事，所以，他們見麵的機會就更少。
偶爾見上一麵，也是為了增進一下感情。
王宮，主殿。
昊烈向女芸引薦了陳牧羽。
這一次，猷穀沒跟著入宮，陳牧羽是怕這老家夥壞事。
女芸麵目清秀，落落得體。
論氣度和為人，真的是甩了那個女宓十條街。
陳牧羽都不由得為昊烈感到慶幸，幸好讓他取的是女芸，如果是女宓的話，昊烈才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落座。
“昊烈王已經給我說過陳前輩的事了，我聽說，陳前輩是和猷穀大神一起降臨的天女城？”
接過陳牧羽的文牒，女芸看過之後，便在上麵蓋上了天女國的大印。
這域外世界，神國頗多，國與國之間的通行，是極其不便的，文牒這東西，就像是護照一樣，有了它，你才能暢行無阻。
當然，你要是覺得你足夠強大，能夠無視各神國的規則，那麽，你就隨意吧。
文牒不一定是要國主親自蓋印，但陳牧羽的文牒，是出自太昊國皇庭，諸國自然該有相應的禮遇。
“不錯，我與猷穀乃是好友，便與他結伴同行，領略一下天女神國的風情。”陳牧羽笑道。
女芸莞爾，“何不請猷穀大神同來？他也算是我們天女國的老朋友了。”
“他這人，獨來獨往慣了，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所以……”陳牧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女芸關注的重點，似乎都在猷穀身上。
她或許並不知道陳牧羽現在的實力，反而猷穀的實力她是清楚的，所以，相比起來，更重視猷穀一些。
“了解。”
女芸微微頷首，“陳前輩從太昊城來，不知，可知我母親現在的情況？”
文牒蓋好了大印，送回到了陳牧羽的手上，女芸看似隨意的向陳牧羽打聽起了天女娘娘的情況。
“哎。”
陳牧羽聞言，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哦？”
女芸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著陳牧羽，“陳前輩何故歎氣？”
陳牧羽道，“這些日子，難道沒有太昊城的信息傳回？”
女芸搖頭，似乎有點不太好的預感，“陳前輩，是不是我母親出什麽事了？”
天女娘娘去了太昊城，也已經三個多月了，這期間，的確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當然，她也沒有主動的派人去探聽過。
畢竟，天女娘娘可是聖主境的強者，安全根本就是不用擔心的。
此時被陳牧羽這一聲歎氣，卻搞得她心裏有點惶惶不安。
陳牧羽道，“三個月前，太昊王、蒙皋王、天女娘娘，三位聖主境強者聯手，與一位強者戰了一場，結果，三位聖主似乎都受了些傷，現在，都在太昊城閉關療傷，至今尚未出關。”
“啊？”
女芸臉色微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陳前輩，此言當真？”
陳牧羽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可如何是好，母親她傷的嚴重麽？”女芸有些著急。
“公主放心，應該沒有大礙，與他們對戰的那位強者，也沒討得了什麽好處，以天女娘娘的實力，閉關一段時間，應該足以恢複了。”
陳牧羽簡單的寬慰了一句。
旁邊，昊烈也出聲寬慰。
女芸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不錯，那是天女娘娘，聖主境的強者，隻是受傷而已。
沒必要擔心的。
“我妹妹女宓，也去了太昊城，不知陳前輩可有見過？”
女芸又問起了女宓。
陳牧羽點了點頭，“我也正想跟公主你說一說女宓公主的事。”
“哦？”
女芸詫異的看著陳牧羽，很擔心，就怕從陳牧羽的嘴裏又說出什麽不好的消息來。
“這個女宓公主，可不得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把太昊城搞得天翻地覆……”陳牧羽苦笑。
女芸聞言，也是有些尷尬，“我這個妹妹，的確是淘氣了些。”
又豈止是淘氣呢？
陳牧羽倒也沒有在意女芸是怎麽看待這個妹妹的，當即說道，“淘氣也就罷了，幾天前，女宓公主偷偷跑進了太昊國的皇庭禁地，結果……”
沒有隱瞞，陳牧羽把女宓被老龜所困的事，給女芸講了一遍。
女芸聽完，臉色大變。
“什麽？宓兒她……”
一聽女宓被一頭極其強大的老龜給吞了，女芸差點暈倒。
陳牧羽道，“我們有嚐試過救援，但是，那老龜實在是太強大了，我等均不是對手，隻能無功而返。”
“女玥娘娘也去天女娘娘閉關的地方叩關了，但娘娘她們也許在療傷的關鍵時候，也沒有給回應，我等均是無計可施。”
“不過，公主也不必太過擔心，雖然那老龜油鹽不進，但是，他既然是想讓太昊王給他自由，那麽，他就肯定不會傷害女宓公主，所以，女宓公主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
陳牧羽一番話說下來，成功的讓女芸更加著急了。
“這如何使得。”
女芸慌得要命，那可是她的親妹妹，平常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嗬護著，怎麽能成為別人用於要挾的籌碼呢。
身為姐姐，又怎麽能讓妹妹置身險境而無動於衷。
“來人，快去請國師。”
女芸立刻對著殿外喊了一聲。
陳牧羽的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等的就是這個。
他進宮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見一見那個神秘的國師麽。
總得想個辦法讓她主動現身一見吧。
……
片刻之後，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的門口。
幾息之後，一名紫發女子，站在了殿中。
寬敞的紫袍把身體遮得嚴實，看不出身材。
但可以確定，這女子和陳牧羽的確是同一種族，至少外形很像。
模樣也還算清麗，隻是那一雙眸子，泛著紫光，眉宇之間有種天然的孤傲。
“國師。”
麵對這女子，女芸的態度明顯非常的恭敬。
這是對於強者的尊敬。
琥月，聖王境超品33重。
也就是在這一刻，陳牧羽成功的掃描到了這個女人的信息。
33重。
和預想的差不多。
陳牧羽稍微放了些心。
他現在28重，對方也就比他多領悟了5000道本源而已。
差距是有點差距，但是，這種差距不是不可以彌補。
這女人身上，果然也是有本源守護呀。
(本章完)
這家夥，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不成，這他都能知道？
陳牧羽搖了搖頭，“牧甲兄，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小心我告你誹謗。”
“哈哈。”
牧甲聞言，卻是哈哈一笑，“小友無需如此戒備，我隻是想告訴你，這天女國的國師，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你想從她手中拿到玉枕，不比從天女娘娘手中拿此物簡單。”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牧甲兄似乎對這位國師頗為了解？”
“算不上了解。”
牧甲搖頭，“隻是，碰巧知道一些大概罷了。”
“願聞其詳。”陳牧羽道。
牧甲頓了頓。
陳牧羽眉頭微皺，“牧甲兄，咱們也算有些交情了，你這也要找我收費，未免有點過了。”
“哈哈。”
牧甲哈哈一笑，“小友多慮了，我是在考慮，從何說起。”
“牧甲兄請便。”
陳牧羽莞爾，這廝分身無數，遍布四方大陸每一個角落，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
之所以陳牧羽有心和他結交，也正是因為這個。
畢竟，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此人背後的本尊，實力應當極強，和他做朋友，總比將來做敵人強。
牧甲道，“此女來自東方大陸，乃是東方大陸天啟神國的皇庭子弟，爭儲失敗後，來到的南方大陸……”
“這天啟神國，很厲害麽？”陳牧羽問道。
牧甲笑了笑，“當然，比起那個天淵神國來，還要更強大一些，有八位聖主境強者坐鎮，在東方大陸，也能算得上是頂流了……”
“這天啟神國，說起來，也許和你也有一點關係。”
牧甲說到最後，補充了一句。
陳牧羽微愣，“和我有關係？”
這話讓陳牧羽不解了。
牧甲說道，“這天啟神國，有鴻蒙神國的血脈傳承，等你見了這位國師就知道了，這一族人，長得和你差不多……”
“哦？”
陳牧羽聽到這兒，眼睛微微一亮。
牧甲道，“不過，提醒你一點，千萬不要以為，她身上有鴻蒙神國的血脈，她就會對你保有善意，如果讓人知道你是從那兒出來的，嗬嗬，不知道多少人會覬覦你，包括天啟神國……”
陳牧羽微微一滯。
本來，聽牧甲那麽一說，他是心中有些幻想的，畢竟如果身上有同樣的血脈，哪怕隻是一絲，那也算是自己人不是？
可是，牧甲再一提醒。
算是給陳牧羽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這域外的人，信不過。
他是從鴻蒙世界出來的，而鴻蒙世界又是鴻蒙聖主的內世界所化，這聖主境強者的內世界，價值有多大，完全不用去想象。
一旦陳牧羽的身份暴露，找他麻煩的人肯定很多。
這並不是玩笑，也不是杞人憂天。
這是事實，是有前車之鑒的。
就如昆侖世界的那位99重境的強者，就如被太昊王關押的那隻老龜。
他們都是被太昊王盯上，覬覦他們身上那也許會有的聖主境強者傳承的。
“他的實力怎麽樣？”陳牧羽問道。
牧甲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就我得到的信息而言，此人領悟的本源數量，應該是在30000道本源以上。”
“超過三十重麽？”
陳牧羽微微頷首，似乎也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
根據他現在收集的數據來說，一般情況下，達到四十重後，肯定是會嚐試破道了。
因為這些個聖主境強者，基本都是領悟了三四萬道本源後破道成功。
所以，這女人既然沒有破道，那麽，超過四十重的概率便不大。
現在牧甲給了個下限，那麽，這個國師的境界就應該在三十到四十重之間。
“小友，千萬不要小看此人，此人在天啟神國的時候，也不是一般人物，當時是被作為神國接班人培養的，也是天啟神國的聖主境種子，雖然爭儲失敗，但是，其實力，比起天啟神國現在的王儲，隻高不低……”
“那她如何會爭儲失敗？”陳牧羽有些疑惑，難不成是背後的勢力不夠強大？
可她本身就已經足夠強大了，除了聖主境強者之外，還有誰能輕易拿捏這般等級的強者？
“誰叫她是個女子呢？”牧甲歎了口氣，覺得有些惋惜。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是這個原因？
牧甲道，“她之所以會留在天女神國，做這個國師，恐怕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天女神國乃是女子當道吧。”
陳牧羽點了點頭，大概算是明白了。
“友情提醒你一句，這個國師，對男修有天生的厭惡，尤其是強大的男修。”牧甲補充了一句。
陳牧羽微微一滯，“我這還正準備見她一麵呢，被你這麽一說，搞的我都有一些忐忑了。”
牧甲哈哈一笑，“所以我說，你想從她手裏拿到玉枕，難度可不小。”
“難度再大，也要試過才知道，不是麽？”
陳牧羽臉上帶著微笑，這時候，他倒是不否認他就是奔著本源玉枕來的了。
……
——
和牧甲聊過之後，陳牧羽對這個未曾見麵的國師，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如果隻是三十到四十重之間的實力的話，對於陳牧羽而言，境界的差距也不是特別大。
真要是起了什麽衝突，打起來，就算打不過，自保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不管怎樣，這一麵，還是要見。
……
翌日清晨，駙馬府的車輦很早就來接人了。
來到駙馬府，和昊烈匯合之後，車隊便浩浩蕩蕩的往王宮而去。
身為太昊王的兒子，代表的是太昊國的顏麵，盡管昊烈不喜歡這些，但該有的排場還是要到位的。
昊烈今天穿著很正式，錦衣華服，也是一翩翩美男。
他和女芸尚未成親，所以，見麵的機會並不多。
現在女芸又被女王安排暫代國事，所以，他們見麵的機會就更少。
偶爾見上一麵，也是為了增進一下感情。
王宮，主殿。
昊烈向女芸引薦了陳牧羽。
這一次，猷穀沒跟著入宮，陳牧羽是怕這老家夥壞事。
女芸麵目清秀，落落得體。
論氣度和為人，真的是甩了那個女宓十條街。
陳牧羽都不由得為昊烈感到慶幸，幸好讓他取的是女芸，如果是女宓的話，昊烈才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落座。
“昊烈王已經給我說過陳前輩的事了，我聽說，陳前輩是和猷穀大神一起降臨的天女城？”
接過陳牧羽的文牒，女芸看過之後，便在上麵蓋上了天女國的大印。
這域外世界，神國頗多，國與國之間的通行，是極其不便的，文牒這東西，就像是護照一樣，有了它，你才能暢行無阻。
當然，你要是覺得你足夠強大，能夠無視各神國的規則，那麽，你就隨意吧。
文牒不一定是要國主親自蓋印，但陳牧羽的文牒，是出自太昊國皇庭，諸國自然該有相應的禮遇。
“不錯，我與猷穀乃是好友，便與他結伴同行，領略一下天女神國的風情。”陳牧羽笑道。
女芸莞爾，“何不請猷穀大神同來？他也算是我們天女國的老朋友了。”
“他這人，獨來獨往慣了，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所以……”陳牧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女芸關注的重點，似乎都在猷穀身上。
她或許並不知道陳牧羽現在的實力，反而猷穀的實力她是清楚的，所以，相比起來，更重視猷穀一些。
“了解。”
女芸微微頷首，“陳前輩從太昊城來，不知，可知我母親現在的情況？”
文牒蓋好了大印，送回到了陳牧羽的手上，女芸看似隨意的向陳牧羽打聽起了天女娘娘的情況。
“哎。”
陳牧羽聞言，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哦？”
女芸皺起了眉頭，疑惑的看著陳牧羽，“陳前輩何故歎氣？”
陳牧羽道，“這些日子，難道沒有太昊城的信息傳回？”
女芸搖頭，似乎有點不太好的預感，“陳前輩，是不是我母親出什麽事了？”
天女娘娘去了太昊城，也已經三個多月了，這期間，的確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當然，她也沒有主動的派人去探聽過。
畢竟，天女娘娘可是聖主境的強者，安全根本就是不用擔心的。
此時被陳牧羽這一聲歎氣，卻搞得她心裏有點惶惶不安。
陳牧羽道，“三個月前，太昊王、蒙皋王、天女娘娘，三位聖主境強者聯手，與一位強者戰了一場，結果，三位聖主似乎都受了些傷，現在，都在太昊城閉關療傷，至今尚未出關。”
“啊？”
女芸臉色微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陳前輩，此言當真？”
陳牧羽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可如何是好，母親她傷的嚴重麽？”女芸有些著急。
“公主放心，應該沒有大礙，與他們對戰的那位強者，也沒討得了什麽好處，以天女娘娘的實力，閉關一段時間，應該足以恢複了。”
陳牧羽簡單的寬慰了一句。
旁邊，昊烈也出聲寬慰。
女芸這才慢慢的放下心來。
不錯，那是天女娘娘，聖主境的強者，隻是受傷而已。
沒必要擔心的。
“我妹妹女宓，也去了太昊城，不知陳前輩可有見過？”
女芸又問起了女宓。
陳牧羽點了點頭，“我也正想跟公主你說一說女宓公主的事。”
“哦？”
女芸詫異的看著陳牧羽，很擔心，就怕從陳牧羽的嘴裏又說出什麽不好的消息來。
“這個女宓公主，可不得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把太昊城搞得天翻地覆……”陳牧羽苦笑。
女芸聞言，也是有些尷尬，“我這個妹妹，的確是淘氣了些。”
又豈止是淘氣呢？
陳牧羽倒也沒有在意女芸是怎麽看待這個妹妹的，當即說道，“淘氣也就罷了，幾天前，女宓公主偷偷跑進了太昊國的皇庭禁地，結果……”
沒有隱瞞，陳牧羽把女宓被老龜所困的事，給女芸講了一遍。
女芸聽完，臉色大變。
“什麽？宓兒她……”
一聽女宓被一頭極其強大的老龜給吞了，女芸差點暈倒。
陳牧羽道，“我們有嚐試過救援，但是，那老龜實在是太強大了，我等均不是對手，隻能無功而返。”
“女玥娘娘也去天女娘娘閉關的地方叩關了，但娘娘她們也許在療傷的關鍵時候，也沒有給回應，我等均是無計可施。”
“不過，公主也不必太過擔心，雖然那老龜油鹽不進，但是，他既然是想讓太昊王給他自由，那麽，他就肯定不會傷害女宓公主，所以，女宓公主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
陳牧羽一番話說下來，成功的讓女芸更加著急了。
“這如何使得。”
女芸慌得要命，那可是她的親妹妹，平常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嗬護著，怎麽能成為別人用於要挾的籌碼呢。
身為姐姐，又怎麽能讓妹妹置身險境而無動於衷。
“來人，快去請國師。”
女芸立刻對著殿外喊了一聲。
陳牧羽的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等的就是這個。
他進宮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見一見那個神秘的國師麽。
總得想個辦法讓她主動現身一見吧。
……
片刻之後，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的門口。
幾息之後，一名紫發女子，站在了殿中。
寬敞的紫袍把身體遮得嚴實，看不出身材。
但可以確定，這女子和陳牧羽的確是同一種族，至少外形很像。
模樣也還算清麗，隻是那一雙眸子，泛著紫光，眉宇之間有種天然的孤傲。
“國師。”
麵對這女子，女芸的態度明顯非常的恭敬。
這是對於強者的尊敬。
琥月，聖王境超品33重。
也就是在這一刻，陳牧羽成功的掃描到了這個女人的信息。
33重。
和預想的差不多。
陳牧羽稍微放了些心。
他現在28重，對方也就比他多領悟了5000道本源而已。
差距是有點差距，但是，這種差距不是不可以彌補。
這女人身上，果然也是有本源守護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