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啊,以牧乙的實力,怎麽可能被什麽殺陣給輕易抹滅?


    旁邊,牧甲已經要發飆了。


    “難道……”


    而這時,銀甲男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當即化為一道流光,往虛空深處飛去。


    ……


    片刻,在一塊漂浮的平台之上。


    一座假山,假山下有一口水潭,透過水潭,可以看到水下有八角形的深井。


    井口黑乎乎的,看不清裏麵是什麽情況。


    金銀二人看到這一幕,卻是臉色驟然變化。


    “什麽情況?”牧甲問道。


    兩人臉色陰沉,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牧甲的話一般。


    “我問你們,什麽情況?”


    牧甲幾乎是一字一頓,他的忍耐顯然是已經達到了極限。


    “哼!”


    金袍男子冷哼一聲,似乎也感受到了牧甲的憤怒,當即說道,“此水潭中的泉眼,乃是聖母所留,如今已經被破壞了,泉眼中不再有水流出,哼,必定是令妹的傑作……”


    牧甲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陰冷,我特麽問你我妹妹的下落,你們居然還在這兒數落我妹妹的不是?


    這是真當我沒有脾氣,不敢對你們動手麽?


    “牧甲兄,且聽他講完。”倀獗說道。


    牧甲握了握拳。


    金袍男子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這口泉眼連接著北大陸,之前是被封界守護著的,哼……”


    牧甲微微蹙眉,二話不說,直接跳進了水潭。


    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怕有什麽陷阱。


    但片刻之後,牧甲又回來了。


    臉上的神色很不好看,那泉眼之中,並沒有找到什麽通道,就是一口普通的水井。


    金袍男子道,“我說過,泉眼已經被破壞了,破壞泉眼之人,隻能是你妹妹……”


    “除了此處,這道場之中,就沒有其他途徑可以出去了麽?”趁著牧甲沒有發飆,倀獗問了一句。


    金銀二人都是搖頭,“除了這口泉眼,再無通往外界的途徑。”


    倀獗微微頷首,對著牧甲說道,“牧甲兄,看來,令妹應該是去了北大陸了,要不,等上一段時間,興許,她自己就回來了?”


    牧甲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旁邊金銀二人,臉上表情同樣陰晴不定,就沒見過這樣的,明明就是你理虧,為何可以這麽理直氣壯呢?


    力量夠強,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在道場中搜羅了幾遍,的確沒有發現牧乙的任何蛛絲馬跡,一行人這才離開。


    走出道場後,牧甲對著倀獗說道,“我欲去一趟北大陸,倀獗兄,勞煩你陪我走一趟。”


    “我?”


    倀獗整個都懵了,哭笑不得,“牧甲兄,此事與我無關呀,為何要叫上我?”


    好端端的,你叫我做什麽?


    但隨即,倀獗又反應了過來,恐怕牧甲是擔心他離開之後,鴻蒙宮無主,其他勢力會趁機對鴻蒙宮下手。


    如此一來,將倀獗帶上,至少倀魁神國對鴻蒙宮構不成威脅。


    想到這裏,倀獗卻是苦笑。


    牧甲的眼神非常的堅定,他要是不答應,指不定現場就能和他幹上一架。


    略微猶豫了一下,倀獗說道,“讓我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把悟心一同叫上。”


    叫上悟心?


    牧甲挑了挑眉,他也正有此意。


    不把悟心叫走,東大陸局勢不穩。


    此去北大陸,來回少說也得兩個月,足夠悟心做很多事了。


    當下,牧甲點了點頭,同意了倀獗的說法。


    “兩位,就這麽走了?”


    正要離開,背後卻傳來了那金銀二人的聲音。


    “差點把你們給忘了。”


    牧甲回頭看去,眸子中迸射出十分的殺意,似乎是欲要對這二人下手。


    二人都是心中一凜,這個牧甲,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整件事,分明就是你們鴻蒙宮有錯在先,現在卻搞得像是我們才是罪人一樣?


    牧甲心中是憋了火的,自然想要發泄發泄。


    “牧甲,你敢。”


    銀甲男子冷哼一聲,色厲內荏,“真當我們是泥捏的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日聖母歸來,必要給你好看……”


    “嗯?”


    聽到這話,牧甲挑了挑眉,錯愕的看著麵前這兩人,“什麽意思?莽山老母,還活著?”


    “哼。”


    二人都是冷哼一聲,三緘其口。


    但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嗬。”


    牧甲很意外,但是,他也隻是意外而已,當即便笑了,“好,莽山老母還活著,那就讓她來找我,有多少能耐,我都接著……”


    言語十分的霸道。


    金銀二人都是微微一滯,被牧甲的氣勢逼迫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警告爾等,倘若趁我不在,敢離開太莽深淵,我必殺爾等。”牧甲留下一句狠話,當即,甩手離去。


    還想妄言留下我?我就走了,你們又能拿我奈何?


    眼看牧甲和倀獗離開,金銀二人呆在原地。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等羞辱。


    “欺人太甚。”


    銀甲男子怒喝一聲,周圍的空間都在因為他的憤怒而顫抖。


    這和站在他們頭上拉了有什麽區別?


    不僅拉了,而且還不準你洗,不準你擦,這不是妥妥的欺負人麽?


    好歹他們兩個,也是莽山老母的屬下,而且還是圓滿境的存在。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


    牧甲和倀獗二人,一路往大靈山而去。


    “牧甲兄,你消消火氣,令妹肯定沒事的。”倀獗試著安慰了一句。


    心中也是有點發苦,不知道是哪兒出了毛病,明明他是準備借題發揮,向牧甲問罪的,好從鴻蒙宮爭取一些利益,可誰能想到,會弄成這般模樣。


    當然,牧甲這廝,恐怕也早就料到他會借題發揮,說不定是故意來的這麽一出,先聲奪人。


    可是,牧甲真發起火來,他倀獗也是心頭有點發毛。


    牧甲陰沉著沒有說話。


    倀獗幹笑了一聲,“方才,那二獸所言,莽山老母還活著,你怎麽看?”


    索性扯開話題。


    牧甲道,“活著就活著,能怎麽看,那女人的實力就算再強,還能強過你我?”


    倀獗道,“這可說不定,她可是玄武聖主的相好,當年玄武聖主指不定給她留了什麽好東西,現在這麽多年過去,她的實力增長到了什麽地步,誰又能說得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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