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成長需要時間的沉澱,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你那。


    五年時光,長安還是依舊繁華,可曾經稚嫩的少年卻已經長大了。


    在離長安不遠的一處,河流邊,一隻白色的小狗歡快在那戲耍著。


    而河邊卻坐著一個風度翩翩,劍眉星目,古銅色的臉猶如刀削出來一般一樣的少年。


    隻見他單手拿著竹杆,正懶散的坐在地上,可那半迷著的眼睛卻時不時看著水裏的一片葉子,如果細看就會發現那葉子上連著一根細線。


    正在此刻那片葉子動了動,隻見少年突然間有了動作,動作麻利無比一下子一條大魚已經提上岸了。


    而那隻狗此時也歡快的跑了過來,或許是看到那條大魚顯得興奮吧。


    “走吧小白,回去做去魚吃去,噓”


    此少年正是李牧雲和他的狗小白,奇怪的是他還打了一聲口哨。


    哨聲一落,隻見從天空飛下來一隻雙翼足有8歲孩童高的大鳥,它那鋒利的爪子,格外引人注目。


    隻見他從空中呼嘯而下,以勢不可擋的姿勢落在了李牧雲伸開的左手上,可那大鳥勢雖大,可好像力不足一般,就那麽落在了手臂上,而李牧雲的手卻是一動不動。


    “哈哈,你有重了好多了,是不是有去偷偷背著我偷吃了。真是壞鳥。去吧,藍天。”隻見李牧雲左手一抖,那叫藍天的大鳥順勢飛了上去,一直在他頭頂上空徘徊著。


    “別鬧。小白,藍天還是隻小鷹而以,你看你都幾歲的狗了,怎麽還是這麽小氣那,拿出點大哥的氣態來嘛。”


    原來,小白看到藍天落在李牧雲手上,可能它氣不過,所以咬著李牧雲的褲角發脾氣啊。


    也不知道,這五年時間發生了什麽,李牧雲竟然有養了隻鷹或許是雕也不為過啊,看情況,那隻鷹如果在長大把李牧雲帶飛都是輕鬆的事了。[.超多好看小說]


    有得既有失,如今的少年早以不是往惜之人。


    ……


    白落,已經離開他四年有餘,可李牧雲卻依舊還在長安。


    還有幸遇到並馴服收養了藍天,曾經的一人一狗,如今更多了一鳥。


    隻見李牧雲提著魚,帶著狗一路走進了長安城,並向一處華麗的府邸走去。而門口還站著兩個小廝。


    隻見李牧雲剛走到門口那倆小廝便說道:“您回來了啊,雲少爺。”話一說完便恭敬的打開了門,讓李牧雲進去。


    而在門頂正寫著“杜國公府”四個大字,不知道的是李牧雲怎麽就成了少爺了那。


    或許藍天看到了李牧雲進了府去,所以它直接飛進了府中一處隱蔽的地方去了,而小白也懶散散的跑開了。


    李牧雲拿著魚直去府中廚房去,打開房門,裏麵有幾個正在忙碌著的人。


    這時有了中年婦女看到李牧雲,連忙走了過去說道:“雲少爺,又去釣魚啊。把魚放著您出去吧。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李牧雲聽後回答道:“吳媽,這次要清蒸的。”


    吳媽聽後回答道:“好好。先出去吧,男子來什麽廚房嘛。老爺看到有要發飆了。”


    如果有人能聽到別人的心聲,就會聽到“少爺也真是的,每次都吃魚,還每次都要清蒸,上次做了水煮魚,被罵慘了,那麽風度翩翩的人,怎麽能那麽對不起自己的外表那。哎,家仆難做啊,可在別人家更難做。”


    當然,李牧雲是聽不到的,如果聽到,他也隻會對吳媽說:“吳媽,你家閨女好像到了出嫁的年齡了哦,嘻嘻。”


    然後就會剩下懵圈了的吳媽在風中搖擺著,沒辦法。


    雖然吳媽不怕她的雲少爺惦記,可她女兒也太小了點,才八歲。然後她就會想到“禽獸”兩字了,簡直是不要不要的


    此時,李牧雲已經走到了偏廳處,看到了裏麵正在寫字的中年人陷入了沉思中。


    中年人,名叫杜府,字少陵。人稱長安帝師杜國公,通常人們叫他杜少陵。


    他是當今大唐皇帝,李玄宗的授業恩師之一,官居一品,還是大唐第一學府,翰林書院的院士之一,雖如此可他卻從不沾染朝政,為人正派,一生致力於教人子弟,在長安頗有威望,育有一女。而李牧雲正是他收的唯一義子,杜少陵夫婦待李牧雲如己出,可謂勞心勞力了。(如果讀者看到這裏,就會說,你就扯吧,杜府那是唐玄宗的老師。這時我就要說,這是架空的,架空的,架空的,就是虛構的,就是這樣謝謝。)


    至於李牧雲怎麽成了杜少陵的義子還要從白落離開後說起。


    白落的離開,讓原本有點畏懼和害怕的李牧雲更沒了安全感。可為了讓自己能有稍微點的安全感,除了人,也唯有錢能讓自己有點充足感。


    以是他終於動手了,目標正是他替白落湊銀兩的大元米鋪。


    原來他趁著替白落湊銀兩的空蕩,弄清楚了大元米鋪放銀錢的地方,亦是在白落離開的那天晚上他夜盜大元。


    可長安貴為大唐京師,誰有能隨便在此地開鋪做生意,沒有一點看家本事想都不用想了。


    而這也是他出道也來的唯一一次失手,結局也是很慘很慘。


    被大元米鋪的護衛打的不成人形,本來按照大唐不成文的規矩,大元米鋪有絕對的理由和後台殺死李牧雲而不用付出一毫的代價的。


    大唐製度,人分三六九等。


    而李牧雲在大元米鋪的人看來,是人都不如的存在。殺他好比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可杜少陵的偶爾路過,讓螞蟻般的存在上升成他們所仰視的存在。


    本來,以李牧雲的輕功身法,“如影隨形”完全可以逃走的,可惜,那時的他已經麻木,心已經死了。


    白落本可以帶著他離開,可白落卻沒有,在李牧雲看來他又是被舍棄的,和當時李適一般。


    可他沒有了像對待李適那般執著,他選擇了放棄,亦是上演了那慘烈的一幕。


    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跟白落離開,或許他早已經化為黃土了,可對於一個孤兒來說,能陪在白落身邊死去,或許會也是種奢望吧。


    矛盾也因此種下,這也導致本應該早以到雲筠公主李晴兒手裏的東西,卻還在黃土之中。這也將是他一身的遺憾。


    或許房中的人看到了在外發呆著的李牧雲,笑了笑叫道:“雲兒,回來了啊,來進來,看看為父寫的字。”


    李牧雲聽到杜少陵那厚重的身音隨即也恢複了過來,嘴角扯起幸福的味道走了進去。


    李牧雲右腿後屈,屈膝,低下頭,右手壓著左手像杜少陵行禮說道:“父親大人。”


    實為義父,卻叫父親可見這四年多來,李牧雲是過得多麽的幸福。


    曾杜少陵問及李牧雲的身世,可李牧雲卻卻除了一個名字,其他都沒說。


    杜少陵就算想查都不知道該怎麽查,過了段時間就這麽不了了之了。或許李牧雲隻是不記得了那。


    可杜少陵不知道的是,李牧雲有著不能說的理由,他爺爺生前天天囑托除絕對信任的人,不能把自己的身份爆漏一字。雖然現在他對杜少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和信任,可李牧雲卻還是沒說。因為杜少陵沒在問,所以他也沒必要回答。


    …………


    隻見近看的杜少陵雖然上了點年紀,可卻還是精神依舊,風度翩翩。年輕時絕對也是秒殺一片的存在,而此時更是多了一種大叔般的安全感。


    杜少陵叫道:“來來來,看看,如何。寫的不錯吧。”


    隻見紙上隻餘一字,“仁”。字跡厚重磅礴,多了一種穩的感覺。


    如果劍術高手看到,便會看到在字裏所隱藏的劍意。


    至於李牧雲能不能看到,那就不知道了。


    李牧雲看著紙上的字說道:“仁,仁者見仁,長治久安。父親大人,為何你有如此抱負,卻從不理朝堂那。”


    君行仁政,長治久安。可又有多少君主能做到。


    這時杜少陵有點愁容的說道:“皇權無力,空有抱負,卻也無能為力啊。哎”


    這幾年李牧雲也知道了一點,皇族雖然表麵風光無限,可真正如何從皇權無力就可以看出一星半點來。


    這時,李牧雲說道:“父親,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請父不必如此。”


    “哈哈”杜少陵大笑一聲說道:“是父多慮了,天下事自有能者管之,我隻要教好你就行了,你個小毛賊。”


    看來杜少陵也是知道李牧雲是小偷的,可沒人知道杜少陵卻依舊還是放任他不管。


    因為李牧雲總是偷偷的把偷到的銀錢分給長安城中一些貧苦人家。


    這在杜少陵看來,也是一種義吧,看來杜少陵也不是那墨守成規的人。


    而李牧雲也不知道他每次偷盜總有一個人尾隨他,那個人正是杜少陵。


    當然,長安臥虎藏龍,總會失手的時候,這也是李牧雲最倒黴的時候,這表示,他有要挨揍了。


    雖然杜少陵每次尾隨可看到李牧雲被抓,他也不會出手,也沒必要出手,隻因他是國公。這身份就夠了,雖不理朝政,可卻也是一品大員。


    雖然杜少陵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可打起李牧雲起來一點不含糊,招招痛徹心扉,讓你真正理解痛的領悟。以至於前來討取公道的人都灰頭土臉的離去,此事也不了了之。


    沒辦法,人家打的那麽凶,還要什麽公道嘛,怎麽說人家也是堂堂一國公,還是院士之一,怎麽著也要給點麵子不是。再說李牧雲偷到的錢,還不夠他們喝杯茶那。


    至於李牧雲,如果有人問疼嘛。我想李牧雲會說:“沒事,和撓癢癢差不多”


    這到不是杜少陵手軟,而是李牧雲抗打了起來,每打一次,李牧雲是沒多大事,可杜少陵卻是累的慌啊。


    或許,李牧雲如此抗打起來,和杜少陵的打法或多或少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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