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小看我?!”花散煙不滿意了,“它遭暗算中毒了,是我給他解得毒!”


    司擎還在反駁她,花散煙和他爭吵著,鳳華卻一聲不發,靜默的看著花散煙的一舉一動。


    末了,鳳華起身,兩人皆是一愣,紛紛看向他,嘴裏還沒說完的話也咽進了肚子。


    鳳華倒是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道:“你們繼續,我出去一下。”


    然後在司擎和花散煙大眼瞪小眼中,鳳華拂了拂衣袖,翩然而去。


    如鳳苑的後麵有一個小院,是司擎唯一喜愛的院子,裏麵種著他喜愛的荼蘼花,大片大片的雪白荼蘼,極致綻放,一種開到末路的美。


    鳳華站在花海之中,覆手而立,看向遠方,淡淡道:“出來吧。”


    風,卷起一大片荼蘼,在一陣刺目的紅光後,漸漸顯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待花瓣散落,一襲紅衣下,依舊是鳳華的麵容。


    “鳳華,五百年不見,別來無恙。”百裏月嘴角是邪魅的笑意,帶著鳳華沒有的狂妄。


    鳳華沒有說話,掌心卻聚集一抹金光,慢慢匯聚。


    百裏月見狀,唇角的笑意更甚:“鳳華,本王現在和你的小徒兒可是命格相連,你若殺了我,她也活不了……”


    “……”鳳華沉默,手上的金光卻慢慢消失。


    “你想知道怎麽回事嗎?興許你求求本王,本王還會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不想。”鳳華回答的毫不猶豫。


    “……”這家夥,和以前一樣完全不讓人占便宜。


    “滾回蛇之穀,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鳳華轉身,聲音平淡。


    “這恐怕有點困難……”百裏月低沉的聲音散開來,“她喝了我的血,我喝了她的血,契約成立……”


    風,吹散百裏月狂妄的笑意,鳳華微微蹙眉,卻沒有回頭。


    ******


    和司擎吵了一會,花散煙覺得無聊,便把玩著她得到的靈珠。


    聽說這些靈珠可以提升修為,可是她還不會運用,是直接吞了它們還是怎麽的,她毫無頭緒。


    鳳華就是如此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屬於他的味道飄然而至,引得她一陣側麵。


    “怎麽了?”看得出她眼中的疑惑,鳳華開口。


    “師父,為什麽你身上有一種其他的味道?”花散煙歪著頭想了想,忽然指著司擎,道,“對,就是他,我先前從他身上也聞到過這味道!”


    鳳華眨了眨眼,語出驚人:“怎麽?你又想吃我了?”


    “……”額,她該說什麽?


    “是荼蘼花的味道。”鳳華坐下,“司擎一族本是曼珠沙華的後代,但是司擎卻是曼珠沙華王和荼蘼花王的後代,也就是說,司擎是罕見的存在,世人知曉後,覺得司擎是不祥之物,所以司擎一族遭到暗殺,我救了他們,安置在無情穀,以免遭到滅族。”


    “怪不得……”花散煙恍然大悟,“我說他身上怎麽一股香味,原來他本來就是花呀!”


    “鳳華!你怎麽什麽都告訴她!”司擎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吼道。


    “沒什麽,我怕阿煙哪天餓了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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