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表現十分奇怪,雖然還是有許多人成雙入對,但看著卻不像甜蜜無比的樣子啊。


    “有沒搞錯?這方麵也出問題了?”王揚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一直沒想出來這方麵還能出什麽問題,而且也沒有消息說他們出問題啊。


    王揚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殺死了無數的腦細胞,依然沒理出頭緒。


    “你說叫什麽?”兩人聽不懂王揚的咕噥,不禁疑惑的問著。


    “沒什麽沒什麽,就是最近沒吃什麽核桃,營養不協調。”王揚隨便說了個理由把兩人糊弄過去。


    但顯然,兩人並不好糊弄:“你最近應該不需要吃核桃啊。”


    王揚沒理兩人,回到了議事殿,發現白晃晃的宮殿上,王盈盈正百無聊賴的逗弄著刃齒虎。


    刃齒虎真是越來越懶了,趴在白色瓷磚上一動也不動,明明被那強光晃得不好睡覺,卻不肯多走幾步,挪個陰暗的地方。


    王揚三人回來,也隻是猛的提起了頭,然後又蔫蔫的落了下去。


    “它不肯陪我玩啊,你來逗逗它。”王盈盈一回來就向王揚抱怨。


    “你呀就別逗它了,沒見它興致不高嗎?”王揚說道。


    “為什麽沒興致啊?”


    “因為它思春啦。”王揚解釋。


    “那我們再抓一隻母刃齒虎吧!”王盈盈雙目發亮。


    “我的好妹妹,這麽麻煩的事,你就別糾纏你哥了,你哥還不夠累嗎?”王揚這個鬱悶。


    “那我自己去抓。”王盈盈低下頭。


    “不能去!別馴不來,被傷到怎麽辦?”王揚堅決不允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行!”王盈盈不禁氣悶,近來她是閑得慌,一天到晚無所事事。不知道要幹什麽。


    “你玩那些玩具去,這樣吧,你看這個玩意兒……”王揚畫了一個秋千:“這個東西晃晃悠悠的,挺好玩。你去做一個吧。”


    “看著不錯。”


    好容易打發走了王盈盈,王揚走進了議事殿,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長椅上,頭枕著潔白的扶手,揮了揮手:“你們去找把他們找來吧,我先睡個覺,到時候你們也去休息吧。”


    說完,王揚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黑暗中,他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夢。更不清楚夢中的具體情節是什麽,好似夢到了前世的東西,好似有大廈,好似有高樓,好似有村莊。


    隻不過。他記得那些建築,卻記不清親友們的臉龐,總被蒙了一層霧,看也看不清。


    最後,他好似隱約記起自己是怎麽掛掉的,那一天,月食。月亮紅通通的像個蘋果,他琢磨著,估計天狗就是這時候餓急眼了,把月亮給啃了。


    沒辦法,天狗好歹也是位列仙班,應該不能吃葷。把紅月亮當成了鮮果給啃了。


    他正想著這次天狗會不會出來,忽然間,真的看見了一條大大的天狗在天上飛,然後不知怎的,一道閃電擊下。劈中他的脖頸,隻覺得酸痛無比,就此不省人事。


    那道閃電也讓王揚一哆嗦,整個人睜開了眼睛,殿中一片黑暗,地麵上的白瓷披著一層蒙朧的月華,有白氣升起,好似人間仙境。


    下方的陰影處,有人頭聳動,王揚猛的一驚,又穿越了?


    而且這次看起來還是穿越到了有法力的世界,連忙摸索著身上的衣服,看看有沒有項鏈玉佩戒指什麽的東西。


    “嗚嗚!”一句輕叫,頓時把王揚拉回到現實,破壞了王揚的美好理想。


    “大半夜的這麽暗,你們怎麽不點燈啊!”王揚氣急敗壞的寫下一行字,把本子亮了出來。


    卻沒聽見下方有反應,這才驚覺殿中很黑暗,眾人看不見。


    一盞幽幽的光芒被點起,照亮了王揚的案頭,也照亮了下方的二十幾人。


    這二十幾人都是中層以上的官員,至少都是六品官,連驅黑這樣的低層領袖都不在場。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我睡了多久。”王揚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問著眾人。


    “快深夜了。”


    “恩……是了。”王揚點點頭,快深夜,說明十點鍾以後,但部落裏還不流行使用時間單位,原因無他,一般人沒辦法計算。


    “睡了這麽久?你們怎麽不叫醒我?”王揚伸伸懶腰,發現點燈之人去而複返,竟是笑笑,於是隻好感激的笑笑。


    “草原那邊的事,我們也聽了不少,聽說很亂,您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回來累得想睡,我們也不敢叫您。”


    “得,說正事兒吧,最近都是怎麽回事,你們鬧矛盾也就罷了,怎麽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無精打采的?”王揚把心思轉回來,落到了最需要關注的地方,麵色也不由得凝重起來。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一開始呢,那撥人是和驅黑他們鬧矛盾,驅黑他們覺得這事兒很好解決,要和他們打架。”


    “他們不服氣,就要比就比文鬥,武鬥他們吃虧,可是對驅黑他們來說,文鬥他們就吃虧了,雙方越扯越大,就找到我們……”


    王揚趕緊抬手打斷:“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繞得我有點暈,就說說大家為什麽會悶悶不樂吧。”


    在王揚看來,其他事那都不叫事兒,不過幾個人爭利益,不知怎麽爭的就內訌。


    他更關注的是眾人的情緒變化,怎麽會變成這樣,這不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呃……這個啊,還得從最開始說起。”發表完意見,李四又有點猶豫:“我是該從頭說起,還是不該從頭說起呢?”


    “還是從頭說起吧,免得你們漏掉了什麽。”


    這兩件事,說起來也簡單,本來眾人確實很高興的,而且在知道王揚定下了一個每年都可以享受到的假期,更是欣喜若狂。


    對普通人來說,能發展壯大固然是好,但他們也渴望多一點個人自由,甚至是個人時間,王揚不過是順應了潮流,避免他們出亂子,而定了一個小小的假期。


    應該說,這是一件大好事,既未雨綢繆的解決掉了未來可能出現的危機,又讓眾人開心無比,一舉多得,豈不是美哉?


    眾人也確實很是樂在其中,利於三天的假期,該玩遊戲的玩遊戲,玩玩具的玩玩具,追求配偶的追求配偶,盡可能的享受這三天時間。


    一些學生中的筆杆子們,還寫了一篇言辭優美,語言華麗的文章,到處讓人看,既歌頌了王揚,又小小的滿足了一下虛榮心。


    無論怎麽看,都很不錯。


    事情過渡得非常的順利,但這時候,一個事情出現了,就是前麵所提到的那幾個退休老師,打算邁入官場。


    這個要求在以前是不容拒絕的,因為並沒有一個明確的體係,隻是籠統的劃分。


    現在有了明確的體係,就想要給自己謀個官職當當,成為正式的“貴族”。


    退休老師們也很自覺,知道自己在其他工作崗位上不會有出彩的地方,便把自己歸到了文官一類。


    一經提出,便立刻遭到了驅黑他們的反對。


    從一開始,驅黑他們就和文官們不對付,而且他們也一直在解決新出現的“貴族”問題。


    後麵解決不了,拋給了王揚,王揚解決了一半,出於草原事態緊急,迫不得已,離開了這裏,隻解決掉了升遷和集體的問題。


    好在是安定了一段時間,可時不我待啊,“貴族”還是一個個誕生,他們都指望著當上官呢。


    可現在並沒有一個提拔為官的流程,以前的時候是自動晉升,目前呢,類似於封建社會的皇帝冊封,由王揚直接任命。


    不用說,這不該是王揚幹的事,因為不擺脫這一點,一輩子都跨不進民主製,當然最重要的,是王揚沒辦法當甩手掌櫃了。


    而有沒有這樣一個部門呢?有,曆史上有吏部,吏部選任官員,督察官員,檢驗官員。


    可惜在古代,這就是個空架子,是皇帝設給老百姓看的,實際上大權還是掌握在皇帝手裏。


    而昏庸的皇帝,或者說無能的皇帝呢,吏部的權力就被架空到諸多大臣手中,提拔自己的門生。


    所以一個好的辦事機構,往往不能看表麵,而是看它的背後。


    王揚倒是很想設立吏部,可是這個部門的權力太大了,管著所有官員的烏紗帽呢,就算你今年當上了,明天給你來個檢查,說你不過關你就不過關,照樣滾蛋。


    這就得選一批品德很好的人,可是品德到底長的啥樣,王揚實在是沒見過。


    而且那個人不僅要品德好,還得有眼光,不然選個蠢豬上來就無語了。


    選誰?用誰?王揚真想把桌子給掀翻。


    要是一般人遇到這難題,肯定得從製度入手,期望一個完美的製度,把這個問題給解決。


    但製度是真的解決不了這類問題,曆史上每個皇帝都在努力的建立一個完美的製度。


    經曆無數代,到了明朝,朱元璋終於建立了一個幾乎完美的製度。


    之所以說幾乎完美,是因為當時是完美無缺,可惜後來照樣漏洞百出。


    明明製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可曆朝曆代的皇帝,都樂此不疲的建立著。


    很顯然,王揚絕不能從這方麵入手,撓了撓頭,應該從哪方麵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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